这种事情要是放在整个谍报史里来看，真的很难不让人觉得荒诞，一个本该永远躲在阴影里、靠隐秘和潜伏吃饭的情报机构，居然跑到公开互联网平台上，堂而皇之地发“招聘信息”。
而且目标对象还写得相当直白，几乎就是明着说，我们要懂中国、熟悉中国、愿意为美国提供情报的人。
这已经不是含蓄不含蓄的问题了，而是完全违背了情报工作最基本的原则，正常情况下，哪怕是最低级的情报部门，也知道“越不引人注意越安全”。
可现在的CIA，却像是实在找不到路子了，只能站到大街上举牌子喊人，这种操作与其说是战术创新，不如说是被逼到墙角后的无奈之举。
就连中国国家安全部门在当年6月的公开回应中，都毫不客气地把这件事形容成一场“滑稽表演”，这已经是相当克制的说法了。
要真正看懂这场闹剧，就必须回头看看，美国的对华情报体系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失明”的。
在奥巴马执政的那几年，美国对白宫内部流转的对华情报一度极为自信，那时候，CIA在中国苦心经营了多年的人力情报网络，确实曾经达到过一个相当危险的程度。
他们不仅在外围策反、收买线人，还曾试图通过长期渗透，把触角伸进关键部门、核心岗位，无论是被金钱拉拢、被利益交换，还是在复杂心理战中一步步被控制的人，都在向华盛顿输送信息。
可问题出在2010年前后，就在那之后，美国高层明显感觉到，来自中国方向的情报质量开始迅速下滑。
不是没有报告，而是报告越来越模糊，越来越绕圈，越来越抓不到重点，据后来披露的情况，当时的奥巴马曾多次质问情报系统负责人，为什么那些过去能直接指向核心决策层的信息突然消失了。
这次追问，直接引爆了一次大规模内部排查，CIA和FBI联手，对驻华系统进行了近乎翻箱倒柜式的调查，结果却让他们感到后背发凉。
不是一两个人出了问题，而是整个网络在不知不觉中被连根拔起，后来美方媒体披露的数字显示，至少有三十多名核心情报人员在这一时期被精准清除。
更让美国情报界恐惧的，不是损失了多少人，而是他们完全搞不清楚这些人是怎么暴露的，没有明确的内鬼证据，没有明显的情报泄露链条，一切就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同时按下了开关。
为了找原因，他们甚至怀疑过是不是自己内部出了系统性叛徒，把驻华机构的工作人员一轮又一轮地审查，最后却一无所获。
正是这种“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状态，让美国情报系统第一次真正感到了失控，后来几年里，有一种说法开始在情报圈内部流传，而且越来越被当回事，问题可能不在于有人泄密，而在于美国长期依赖的秘密通信系统，已经被中国从底层逻辑上破解了。
每一次联系、每一次指令、每一次汇报，都可能被完整记录、长期分析，等美国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时候，整个网络早已暴露得一干二净。
《孙子兵法》里专门用一整篇讲“用间”，把情报、反情报、心理战研究得非常透彻，到了近代，不论是抗战时期还是建国初期的反特斗争，相关经验早已形成完整体系。
而进入信息化时代后，这种历史经验并没有被丢掉，而是被技术手段彻底放大，现在的反间谍工作，早已不是靠单一线索破案，而是依托一整套高度融合的数据系统。
身份可以伪造，证件可以更换，但行为习惯几乎不可能彻底改变，步态、作息、活动范围、社交关系，这些在大数据分析中都会留下痕迹。
一个正常人的生活轨迹是相对稳定的，而间谍的活动必然伴随异常，频繁更换联系方式、在特定时间点出现在特定地点、与不符合身份的人产生非必要接触，这些都会被系统迅速捕捉。
单独看也许不起眼，但一旦放进整体模型里，就会显得极其刺眼，更关键的是，中国的反间谍体系并不只依赖技术。
人民群众在其中扮演的角色，是很多外国情报机构始终无法理解的，对国家安全的警惕，已经通过法律、宣传和长期实践，变成了一种普遍共识，普通人未必懂情报术语，但能分辨“不正常”。
2021年南海那起事件就是典型例子，一名渔民在作业过程中发现外国船只行为异常，第一反应不是回避，而是上报。
事后查明，对方确实从事水下侦察活动，这种事情在一些国家很难发生，但在中国，却是制度与社会意识共同作用的结果。
《反间谍法》的实施，以及12339举报渠道的长期运行，把反渗透这件事从“专业部门的工作”，扩展成了全社会参与的安全网，在这种环境下，任何试图秘密活动的外来势力，都会面临极高的不确定风险。
也正因为如此，美国情报系统在中国面前陷入了一种极其尴尬的循环，重建网络、迅速暴露、再次清除。
2023年，CIA局长伯恩斯曾公开宣称，对华人力情报能力已经“恢复”，话音刚落不久，中国国家安全机关就公布了一起涉美间谍案件，事实直接否定了他的说法。
从公开信息来看，美国依然在沿用老一套策反模式，盯上海外留学人员，通过长期接触、情感拉拢和利益诱导建立关系，再等待其回国进入关键岗位后启动情报价值。
可现实是，这种套路早已被全面识别。相关人员刚开始活动不久，就被精准锁定，对美国来说，最痛苦的并不是失败本身，而是始终搞不清楚失败的具体原因。
他们不知道自己的通信是否安全，不知道哪些行为已经被监控，也不知道哪些人已经被识别。
这种全面的不确定性，让情报工作变得异常困难，发展新线人，怕是“反向资产”；不发展，又无法向上交代。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威胁已经消失，恰恰相反，越是这种看似失序的状态，越说明对方可能在尝试更极端、更隐蔽的方式，包括网络攻击、信息操纵和心理战，这场暗战不会停止，只会不断换形态。
但至少有一点已经被事实反复验证，在这片土地上，想靠老套路、靠技术优势、靠金钱诱惑就为所欲为的时代，已经彻底结束了。
真正起作用的，不只是某一项技术或某一个部门，而是一整套由制度、科技和社会共识构成的防护体系，只要这套体系还在运转，任何渗透行为，都很难逃脱被识别和清除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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