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一个退役老兵在酒桌上比划着手指，"台岛的天然气罐子连三天都撑不住。"
这话听着刺耳，却让在座的人都沉默。台湾人心里其实有数——那些藏在地下油库里的燃料，真打起仗来就像手机电量，看着100%，刷两个视频就掉到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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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形倒是给的礼物：中央山脉像条倔强的脊梁，把台风和视线一起挡住。可这份礼物带着倒刺——补给车队要爬过九曲十八弯的山路，油罐车司机得在炮弹缝里玩漂移。去年台东地震把苏花公路震断，超市货架三天就空了，这还是和平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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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空洞里的年轻人刷着手机，看着"雄三导弹"的视频自我麻醉。但真正的杀招不在天上飞，在海面下。那些载着液化天然气的船，只要有一艘被卡在港口外，全岛的冷气就会集体罢工。夏天40度的台北，空调一停，连银行金库里的钞票都会中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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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人？他们连阿富汗的翻译都没全带走。台外事部门的人最近学英语特别起劲，像极了考前突击的学生——都知道最后那道大题，老师根本不会给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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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魔幻的是台北街头的光景：便利店还亮着灯，货架上摆着日本零食；捷运站里贴着"备战不求战"的海报；小学生在画"我的防空洞日记"。这座城市的日常像泡泡，轻轻一戳就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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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脉这事，说起来玄乎。但每次台商回福建祭祖，祖坟上的土都会比前一年少一抔——不是被风刮的，是被亲戚们偷偷装进塑料袋，说要带回台北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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