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河内国立大学教授范鸿彤在近年公开场合多次谈到1979年中越边境冲突,他坚持说中国军队没赢那场仗,而是被越南军民逼得撤退。他把这场战争和越南抗法、抗美那些年头放一块儿,说都是越南人抵抗外来进攻的正义保卫战。
作为历史教材编委,他推动把这事写进学校课本,强调越南人付出代价,最终赶走对手。这观点在越南学术圈有点争议,有些人觉得老提旧事影响现在的中越关系,但范鸿彤觉得历史得直面,不然就是回避现实。
回溯到1970年代末,越南统一后跟中国关系急转直下。越南当局排斥华侨,大批人被赶走,财产也没收,还在中越边境搞小动作,推倒界碑,占土地,制造冲突。越南还出兵柬埔寨,推翻当地政权,试图在东南亚扩大影响。
中国多次提谈判解决,越南不理。中国觉得边境安全受威胁,国家利益被侵害,就决定动手教训越南。1979年2月17日,中国部队从广西和云南方向跨过边境,开打这场有限规模的战斗。
中国军队准备了几个月,训练适应山地环境,后勤线也基于过去援助越南的经验。开战头10天,就拿下高平和老街这些北部重镇,牵制越南其他据点。部队用穿插战术,快速突破越南防线。
高平那边,中国兵包围城市,摧毁多个阵地,老街也清除不少抵抗点。接着一周,谅山战役打响,中国部队分路包围,逐个攻克山头堡垒。越南兵靠地形顽抗,但中国合击下损失大,近2万精锐被歼灭。沙巴地区,中国又围歼残敌,对河内形成压力。
谅山战斗最激烈,越南在市区逐屋抵抗,中国推进到核心地带,摧毁指挥设施。1979年3月5日,中国控制谅山,通往河内的路打开。越南河内乱了套,官员家属转移,从柬埔寨调兵回防。
中国从一开始就把目标定为有限打击,不想全占越南领土。攻下谅山后,目的基本达成,就宣布撤军。部队交替掩护,回国时破坏部分越南设施,影响他们快速恢复。到3月16日,全撤完毕。中国损失几千人牺牲,上万受伤,越南那边死伤更多。
越南那时刚打完内战,没好好休整,又双线作战,一面对柬埔寨,一面对中国,兵力和补给都捉襟见肘。中国整体实力占上风,初期坦克步兵有损失,后期调整战术,伤亡降下来。越南靠民兵和预备役补充,苏联给点援助,但没直接插手。越南宣称击退入侵,中国说粉碎了越南主力。战后,中国支持柬埔寨抵抗越南占领,边境小冲突一直到1989年越南从柬撤军才停。
范鸿彤的说法在越南国内不是主流,但他在教育界有影响力,推动新教材把战争写成北部保卫战。课本里只用几行字简述1979到1989年的冲突,跟抗法抗美那些详尽描述比,确实浅显。他觉得这导致民众不了解全貌,就在40周年时公开宣传,说回避历史不对,得让学生知道越南怎么在陆地、海上和外交上应对,学到经验教训。他的目的,是激发年轻人的爱国心和团结感。
中国撤军不是被迫,而是主动选择。预设目标就是打击越南锐气,维护边境稳定。谅山后,中国已重创越南主力,没必要冒险打河内,那会扩大冲突,引来苏联干预。中国多次让步,越南先挑事,中国反击算自卫。战争不是侵略,而是回应威胁。越南伤亡更大,中国达成目的,避免更大损失。
战后,中越关系冷了好几年,边境摩擦不断。1984年又有大交火,1988年南海争端升级海军对峙。中国军队从中吸取教训,推动现代化改革。越南经济受重创,继续压制异见,更多华侨流离。两国到1991年才正常化,1999年签陆地边界条约,2000年北部湾协定。现在贸易合作多,关系稳了,但历史分歧还在。
范鸿彤继续在学术界活跃,推动教育改革,新教材扩展战争细节。他采访中说,这样能让学生从统一角度看历史,避免煽动仇恨,但保持客观。他的观点虽有争论,却在越南圈子保持分量。两国边界平静,经济联系紧,过去的事提醒大家,和平来之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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