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个死老头,连狗崽子都不放过,你就不怕遭报应?”

院子里,李大娘的嗓门像破锣一样传出去老远。

“报应?我这辈子啥没吃过?狗肉补身子,越嫩越好!”

灶台边,孙国富掀开锅盖,一股腥香夹杂着热气扑出来,门口的大黑狗死死盯着锅里,眼珠子都快瞪裂了。

狗崽子的哀叫、狗娘的怒吼、老头的咒骂和邻居的议论全挤在这院子里,热闹得像一口沸水锅。

可没人知道,就在第二天,孙国富再回家时,看到的东西让他当场瘫坐,脸色煞白。

这一天,他的报应真的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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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国富,五十八,村里人谁提起来都要咬牙。

他是村东头出了名的狠人,年轻时候脾气爆,老了更是阴鸷。

别人家养狗是看家护院,他养狗是为吃肉。

他住在祖上传下来的破院子里,院墙歪歪扭扭,门口那根老槐树已经枯了一半,像个快断气的老人。

孙国富的日子过得散漫。

他没老伴,老婆年轻时就跑了,儿子也在外地打工,三年回不来一趟。

家里只剩他和一只大黑狗——狗是他四年前在镇上捡的,养来本是想宰肉,结果这狗聪明,几次跑掉,他一气之下就拴了铁链。

村里人都说孙国富心狠。

有一年冬天,隔壁家老李的鸡跑他院里,他一脚踢死两只,还骂骂咧咧地说:“进了我院子就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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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娘气得要找村长评理,他却翻脸不认账,连鸡毛都不认。

平日里,孙国富最喜欢的,就是院子里那口灶台,尤其是炖狗肉那一锅,汤浓肉香,他一边吃一边咂嘴。

村里人背地里都骂他:“这老家伙不是人,专门欺负小的,连畜生都不放过。”

可他自己却觉得,天底下的道理就是谁狠谁活。

“人善被人欺,狗善被人吃。”

他常挂嘴边这句话,连大黑狗听多了都学会了警惕。

今年春天,大黑狗下了五只崽。

狗崽子个个白白胖胖,刚睁眼没几天,窝在院角的破箱子里,挤成一团。

孙国富一开始还没管,想着等大点杀了吃肉。

可谁料这几只狗崽生得特别快,才半个月就能满院子乱爬,狗娘看得紧,谁靠近一口就咬。

有一天,孙国富喝多了,回家踹开院门,第一眼就看到狗崽子在地上打滚,狗娘在一旁护着。

他酒气一上头,心里那点狠劲又冒出来。

“这几只小崽子,一天到晚耗粮食,留着干啥?”

他把大黑狗吼到一边,撸起袖子就去抓狗崽。

狗娘扑上来,死咬他裤腿,眼睛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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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护?再护我连你一起炖了!”

他吼了一嗓子,颤巍巍地拿起铁锹,对着狗娘的头就砸。

狗娘哀叫一声,铁链哗啦啦一响,被他打得缩到角落,嘴里还呜呜地低吼。

孙国富一脚踢开箱子,五只狗崽子全被他抓出来,塞进破麻袋。

狗娘挣扎着想扑过去,却被铁链死死拽住,只能眼睁睁看着。

邻居李大娘刚好路过,见状破口大骂:“你个老不死的,狗崽都不放过,你不怕遭雷劈!”

孙国富冷笑一声,回头就骂:“雷劈我?你等着看吧!”

他一边说,一边把麻袋提到灶台旁,锅里早就放好了水。

他手脚麻利,三下五除二,把狗崽子扔进锅里。

狗崽刚进热水,哀叫声一下炸开,院子里顿时一片乱。

大黑狗看到这一幕,疯了一样狂叫,铁链都快拉断。

孙国富却像没听见一样,嘴里念叨着:“狗肉补身子,崽子更有劲。”

他舀起勺子,搅了搅锅,香味渐渐飘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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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没多久,整条村都传开了。

“孙国富那老家伙,真是没心肝,连狗崽都吃。”

“狗娘都快疯了,一天到晚叫唤,听着心里拔凉。”

李大娘没忍住,把事说给了村里人听,一时间大家议论纷纷。

有人说:“他年轻时就狠,谁家孩子不小心把球踢到他院里,都得挨顿骂。”

还有人接话:“他吃狗肉吃到疯,去年还偷了二虎家的小土狗,活活炖了吃。”

“这人是个混世魔王,谁敢惹?”

但也有人摇头:“他就一个人了,没个亲人,日子苦,心也冷。”

“再怎么苦,也不能这么绝啊!”

各种声音,像风一样在村里传开。

可孙国富自顾自,根本不在意。

他吃完狗崽子,嘴里叼着牙签,躺在院子里晒太阳,惬意地哼着小曲。

大黑狗却再也不安生,整天围着灶台打转,鼻子贴着地嗅来嗅去,晚上也不睡觉,眼睛一直盯着孙国富。

有一天半夜,孙国富起来撒尿,刚打开门,就看到大黑狗坐在院子中央,眼神阴冷。

“你还敢瞪我?再瞪信不信明天把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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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大黑狗忽然冲上来,差点咬到他小腿。

孙国富气得抄起木棍,狠狠砸过去。

“再敢闹,看我不剁了你!”

狗娘呜呜叫着,铁链拖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响声。

这一夜,孙国富心里莫名有些堵,怎么也睡不着。

第二天一大早,村里人都在地里干活,孙国富却拉着大黑狗出门。

他没别的事,就是想找个地方喝酒。

刚到村口,碰上李大娘和几个老婆子在菜地干活。

李大娘看到他,立马撇了撇嘴,声音不小:“吃狗崽子的老东西,活该打光棍!”

孙国富听见了,脸色一沉,回头冷笑:“你有本事别让我看到你家鸡,哪天我下锅你哭都来不及!”

老婆子们见他发狠,都不敢多说,只能小声嘀咕。

孙国富越走越气,拽着大黑狗一路拖。

狗娘一路低着头,没精打采,像是被抽了魂。

到了小卖部,孙国富要了一瓶散装白酒,坐在门口喝了起来。

老板娘瞅了他一眼,嘴角带着嫌弃。

“孙叔,你这日子过得也够寡淡的,天天跟条狗过。”

他白了老板娘一眼,没应声,只自顾自地喝。

喝到半瓶,心里那点火气又上来了。

“都说我狠,咋了?我不狠谁来欺我?我过的日子,你们谁懂?”

他一口酒下肚,眼里有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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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没个亲人,连个说话的都没有。狗崽子不吃留着干嘛?等着饿死?”

他骂骂咧咧,狗娘在脚边趴着,偶尔抬头看他,眼里满是哀求。

“你也别装可怜,等哪天我心情不好,你也得进锅!”

说到这里,他忽然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你们都等着看我笑话吧,到时候后悔的还是你们!”

说完,他一把拎起狗链,踉踉跄跄地往家走。

晚上,孙国富喝得烂醉,回家推开院门,大黑狗还在门口等他。

他一脚踢过去,狗娘被踢翻在地,却没有还嘴,只是低低呜咽。

孙国富摇摇晃晃进了屋,刚坐下,大黑狗突然扑了过来,嘴里咬着他的袖子。

“你疯了?还敢咬我?”

他一把甩开,狗娘却死死不松口。

孙国富火气上来了,抄起锅盖狠狠砸狗头。

“看我不打死你!”

狗娘哀叫一声,终于松了口,瘸着腿退到墙角。

这时候,孙国富的心里忽然有点发毛。

他看着狗娘那双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忽然觉得像极了十年前他老婆走的时候,那个不舍又怨恨的眼神。

他一阵烦躁,骂了一声:“死狗,没良心!”

可大黑狗始终没有叫,只是一直盯着他看。

这一夜,孙国富做了个梦,梦见院子里全是狗崽子的哀叫声,狗娘变成了个人,站在他床前,眼里满是泪。

他吓得一身冷汗,醒来天已经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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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越来越热,孙国富的脾气也越来越暴躁。

狗娘这几天不吃不喝,整天趴在灶台边,眼睛半睁不睁。

孙国富却毫不心软,见狗娘不动弹,反倒觉得碍眼。

“你别以为装死我就不管你,哪天真死了正好省心!”

他有时候会故意把锅盖掀开,让狗娘闻着狗崽子的味道,嘴角还带着嘲讽的笑。

“闻着吧,都是你生的,都是你的种。”

狗娘的眼泪顺着鼻尖流下来,滴在地上,泥土都湿了一片。

村里人偶尔路过,都摇头叹气。

“这老家伙,连狗都逼成这样,早晚…”

可没人敢多说,谁都怕他那股子狠劲。

孙国富的日子一天天过,院子里却越来越沉闷。

大黑狗自那天后,几乎不叫了。

它一整天趴在灶台边,偶尔睁眼,也只是死死盯着孙国富,每当他靠近,狗的身子就僵硬,嘴角抽搐,像随时要扑上来。

孙国富虽然嘴上不说,可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有时候夜里翻身,他甚至会梦见那条狗趴在他床头,眼珠子泛着绿光,一晃一晃的。

早晨起来,他习惯性地踢踢狗,有几次大黑狗干脆不躲,眼神呆滞,哪怕被踹了两脚也一声不吭。

“装死呢?有本事死给我看!”

孙国富冷笑,心里却有一丝说不清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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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总归还要过,他还是照常喝酒、吆五喝六。

村里人见了他都避着走,只有李大娘偶尔路过会骂一句:“你那心都黑透了,迟早遭报应。”

孙国富装作没听见,心里却不服气——这世道,谁心软谁吃亏。

可他没想到,这一天,真正的裂痕要爆发了。

这天上午,孙国富照常拎着酒瓶站在院门口。

李大娘从小路上走过,手里提着篮子,里头装着刚摘的豆角。

见到孙国富,她冷哼一声,嘴皮子也不饶人。

“孙国富,你这回算是彻底没人性了。狗崽子都下得去嘴,狗娘都快让你逼疯了!”

孙国富喝了口酒,瞥了她一眼,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

“李大娘,管好你家孙子的嘴,别管我事!”

李大娘哪里肯让步,声音陡然高了八度。

“你那点破事,村里谁不知道?你就不怕,哪天全村人都戳你脊梁骨?你儿子也不回来,你一个人活着有啥意思?”

孙国富本就心里窝火,被她三言两语一激,脾气也上来了。

“你别拿你家那点破事来笑话我!我咋活着关你屁事?你们都等着看我笑话呗?有种你们都别来我家!”

李大娘见他不认错,反而越骂越狠,气得篮子一甩,豆角撒了一地。

“你这是没人性!你等着遭报应吧!”

孙国富一边冷笑,一边把酒瓶往地上一摔。

“报应?我孙国富怕过谁?你们要是有本事,来咬我啊!”

这话一出,周围几个路过的邻居也都停下脚步,远远看着。

有人小声说:“别看孙国富嘴硬,心里其实比谁都怕。”

“是啊,他家那狗娘都快成精了,天天守着锅台,眼珠都红了。”

气氛顿时变得僵硬,李大娘冷哼一声,捡起豆角,甩手走了。

孙国富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心里却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闷得慌。

一旁的大黑狗,依旧趴在灶台边,眼睛里满是死寂。

孙国富忽然觉得,院子比以往更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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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天刚擦黑。

孙国富喝了酒,迷迷糊糊回家。

刚进院门,就看到大黑狗蹲在门槛边,挡住了他的路。

他一脚踢过去,狗娘却死死不让开,反而冲他低吼。

“找死?”

孙国富火冒三丈,抄起身边的扫把就打。

狗娘挣扎着,一边躲一边低吼,铁链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响声。

忽然,狗娘猛地扑上来,咬住了他的裤脚。

孙国富又惊又怒,酒劲上头,扫把劈头盖脸地砸下去。

“你疯了?还敢咬我?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狗娘死咬着不松口,眼里满是血丝。

两人在院子里拉扯了好几圈,孙国富累得气喘吁吁,狗娘腿都被打瘸了,还是不放开。

这时,隔壁的张五叔听到动静,赶紧翻墙过来。

“孙国富,你干啥?!”

孙国富气得直喘:“这畜生翻了天了!你们谁要,谁抱走!”

张五叔见狗娘可怜,叹了口气,试图劝他。

“你也别这么做,狗娘就剩它一个了,放过它吧。”

孙国富哪肯听,满脸都是怒气。

“它要是不老实,明天连它一起炖了!”

狗娘终于松了口,瘸着腿退到墙角,嘴里还呜呜地叫。

张五叔摇头:“你这人,心肠怎么能这么硬?”

孙国富不耐烦地挥挥手:“谁心软谁倒霉!”

张五叔见劝不动,只好走了。

院子里只剩下重重喘息声和狗娘的哀鸣。

那天夜里,孙国富喝得比平时还多。

他坐在院子里,仰头看天,嘴里嘟囔着。

“都说我没人性,都说我狠。可我这辈子,谁对我好过?”

他回忆起年轻时候,老婆还在的日子。

那时候家里虽穷,却也热闹。

后来老婆跑了,儿子也不认他,自己守着一院子破砖烂瓦,日子一天比一天冷清。

“人心都是冷的,谁也别怪我。”

他说着说着,眼圈竟然有点红。

狗娘趴在角落里,低低呜咽。

院子里只有一盏昏黄的灯,风一吹,影子都跟着颤抖。

孙国富喝到最后,终于撑不住,趴在桌子上打起了呼噜。

狗娘慢慢挪到他脚边,轻轻舔了舔他的手。

可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第二天一大早,孙国富还没醒,院子里就炸开了锅。

大黑狗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把铁链拉断了!

它疯了一样在院子里转圈,嘴里发出低沉的咆哮。

孙国富被吵醒,酒还没醒透,见状大怒。

“你疯了?还敢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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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抄起棍子就追,狗娘却不再退缩,反而直直扑向他。

两人在院子里撕咬打斗,狗娘牙齿咬进了他的手臂,鲜血直流。

孙国富疼得大叫,可狗娘死死咬住就是不松口。

他拼命甩手,终于把狗甩开,胳膊上全是血印子。

狗娘倒在地上,喘着粗气,眼珠死死盯着他。

孙国富气急败坏,嘴里骂着,心里却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

“这狗疯了!真要咬死我啊!”

就在这时,院门外围满了邻居。

有人喊:“孙国富,你疯了?狗都逼成这样,你还不住手?”

李大娘也在门外,脸色铁青。

“你赶尽杀绝,活该没人待见你!”

孙国富咬牙切齿,捂着伤口,眼里满是恨意。

他突然觉得,院子里所有的目光都像钉子一样盯着自己。

狗娘趴在地上,嘴里还在流血,眼神却比以往更狠了。

这一刻,孙国富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

院子里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他看着满院的血迹,听着狗娘的喘息,心里忽然升起一丝前所未有的慌乱。

他想喊,却发现嗓子哑了,什么都说不出来。

院外的人群越来越多,大家的目光里都带着厌恶和惋惜。

狗娘缓缓爬起,拖着瘸腿,一步步靠近孙国富。

孙国富往后退,脸色煞白,手脚冰凉。

孙国富面如土色,呼吸急促,眼里满是震惊和无助。

院子里,狗娘和他之间的距离一步步拉近,空气如同凝固.

孙国富满脸惊恐,双腿发软,喉咙里发出一声颤抖的低吼,狗一步步逼近,村里人屏住呼吸,气氛仿佛凝成冰。就在这最紧张的一刻,意外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