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资料来源:《法苑珠林》《地藏经》《楞严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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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纯属虚构,不传播封建迷信,请读者朋友保持理性阅读。

在佛门典籍与道家秘传中,都记载着一种古老的说法:人死之后,若心有不甘、怨气未消,便会滞留人间,化作游魂,缠扰阳世。历朝历代,无论是寺院僧人还是道观法师,都有超度亡灵的法门,诵经礼忏、做法事、烧纸钱,这些仪式代代相传,本该能让亡者安息、生者安宁。

可世间偏偏有这样的怪事:有些家族请遍了高僧大德,做足了法事,焚了成堆的纸钱,念了无数遍的经文,冤魂却依旧不散,家宅依然不宁,甚至祸延三代,一代比一代凄惨。这究竟是为何?难道那些庄严的经文、隆重的法事,都不过是无用的形式?

唐代《法苑珠林》中记载了一桩奇案,说的正是这样一个三代不安的家族。直到一位精通过阴之术的老法师出面,才道破了其中玄机。他痛心地说:世人只知做法事、烧纸钱,却不知冤魂真正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表面文章。那么,冤魂究竟要什么?这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因果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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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要从江南一户姓陈的大户人家说起。

陈家三代经商,在当地颇有名望,家中良田千顷、店铺林立。按理说,这样的富贵人家,该是福泽深厚才对。可偏偏从陈家老太爷那一辈开始,家中便怪事频发、人丁不旺,传到第三代,更是家道中落、人人自危。

陈家老太爷叫陈德昌,年轻时靠贩卖粮食起家。那年江南大旱,粮价飞涨,陈德昌趁机囤积居奇,大发横财。有个叫王大山的佃户,因为交不起地租,跪在陈家门前苦苦哀求,说家中老母病重、孩子嗷嗷待哺,求东家宽限几日。

陈德昌当时正在账房里算账,听到外面的哭声,厌烦地挥了挥手:"拖走拖走,碍眼得很。"管家便带着几个家丁,将王大山赶了出去。

三天后,王大山一家五口,全都饿死在了破窑洞里。街坊邻居都说,王家死得冤枉,陈家造了孽。可陈德昌却不以为意,他想:这世道,谁不是各顾各的?我又没逼他们去死。

王大山死后,陈家便开始不太平了。

先是陈德昌的长子,在一次外出收租的路上,无缘无故从马上摔下来,当场毙命。验尸的时候,仔细检查了马匹和马具,都没有问题,马也温顺得很,偏偏就是在一段平路上,突然受惊狂奔。

陈德昌悲痛之余,觉得事有蹊跷,便请了本地一位有名的道士来家中做法事。那道士摆开法坛,诵经祈福,足足做了三天三夜。临走时拍着胸脯说:"贵府的晦气我已经收了,往后定能平安。"

陈德昌送走道士,心里稍安。谁知不到半年,次子又突然得了疯病,整日胡言乱语,说有五个人站在床头,眼睛瞪得老大,一直盯着他看。请来郎中诊治,药石无效,没过多久,次子也死了。

这下陈德昌真的慌了。他连夜赶到城里最大的寺院,请了十几位僧人回来,在家中设坛超度,念了整整七七四十九天的《地藏经》,烧了几车的纸钱元宝。

住持临走时说:"施主放心,我们已经为亡者念经回向,他们定能往生善处。"

可这次法事之后,怪事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陈德昌自己也开始做噩梦,梦里总是看到一个骨瘦如柴的男人,带着一家老小,站在他的床前,一言不发,就那么直直地看着他。

陈德昌被吓得魂不守舍,病倒在床,不到一年也去世了。

陈家传到第二代,陈德昌的孙子陈继业接手家业。陈继业从小见过家中的种种怪事,心里总有些忌讳,待人处事比祖父谨慎得多。他继承家业后,第一件事就是请了三位高僧来家中,做了一场盛大的水陆法会,超度先祖和一切冤亲债主。

法会做完,陈继业以为总算能消停了。头几年确实平静,他也娶妻生子,生活看似步入正轨。谁知儿子陈明志刚满十岁,就开始说胡话,说家里有鬼,晚上总有人站在他床边,还会掐他的脖子。

陈继业又是一番折腾,请法师、做法事、挂符咒,能想的办法都想了,可儿子的病情却越来越重。到了十五岁,陈明志已经瘦得脱了形,整个人恍恍惚惚,像是活在另一个世界。

有一天,陈明志突然清醒过来,拉着父亲的手说:"爹,我知道我活不长了。那五个人每天都来找我,说我们陈家欠了他们的,要我们一命抵一命。爹,咱家到底造了什么孽啊?"

陈继业抱着儿子痛哭,却说不出话来。他隐约记得祖父的事,却从来不敢细想。没过多久,陈明志也死了。

陈家传到第三代,家道已经大不如前。陈继业又生了一个儿子叫陈文轩,这孩子从小体弱多病,陈继业吓怕了,从儿子一岁起,就请僧人道士轮流来家里做法事,一年四季香火不断。

可奇怪的是,法事做得越多,陈文轩的身体反而越差。到了二十岁,陈文轩已经下不了床,整天躺在床上,面如死灰。

那年冬天,有位云游四方的老道士路过,听说了陈家的事。老道士一生修习道法,尤其精通"过阴"之术——这是一种能让人魂魄暂时离体、下到阴间探查虚实的秘法,普通人学不会,修成者更是凤毛麟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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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士姓张,人称张真人。他来到陈家,见陈继业已经两鬓斑白、满脸愁容,叹了口气说:"你们陈家的事,我都听说了。做了这么多年法事,为何还是不见好?"

陈继业跪在地上,哭着说:"真人,我们陈家到底造了什么孽?我请过十几个高僧,二十多个道士,花了数不清的钱,做了数不清的法事,为什么冤魂还是不散?难道我们真的要绝后了吗?"

张真人沉默良久,说:"让我先去看看那位小公子。"

来到陈文轩的房间,张真人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年轻人,又环顾四周,摇了摇头。他闭上眼睛,掐指算了一会儿,突然睁眼,眼中闪过一丝悲悯:"你们陈家,欠了五条人命。这五个冤魂,跟了你们三代,始终不散。"

陈继业大惊:"我祖父的事,我略有耳闻。可我们做了这么多法事,诵了这么多经,烧了这么多纸钱,为何还不能让他们超生?"

张真人叹道:"因果之事,岂是做几场法事就能了结的?"

陈继业连忙问:"那该怎么办?"

张真人说:"今晚子时,我施展过阴之术,亲自下到阴间,与那五个冤魂对话,看看他们究竟要什么。你在外面守着,等我回来。"

当夜子时,张真人在陈文轩的房间里设了法坛,点上香烛,盘腿坐下,开始运功入定。陈继业守在门外,心里七上八下。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张真人突然睁开眼,脸色苍白,额头冒着冷汗。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站起来,走到陈继业面前。

陈继业急忙问:"真人,见到那五个冤魂了吗?他们说了什么?"

张真人的眼神里满是复杂,他看着陈继业,一字一句地说:"我见到他们了。他们说,你们陈家做的那些法事,烧的那些纸钱,他们一点都不要。"

"什么?"陈继业愣住了,"不要法事?不要纸钱?那他们要什么?"

张真人深吸一口气,说:"那位领头的,叫王大山。他说,他们一家五口,是被你们陈家活活饿死的。这些年,你们陈家请了多少和尚道士,做了多少法事,他们都看在眼里。可这些有什么用?他们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表面文章。"

陈继业急切地问:"那他们要什么?"

张真人缓缓说道:"王大山说了三样东西。第一样……"

说到这里,张真人突然停住了,他看着陈继业,眼中闪过一丝痛心:"陈施主,你可知道,这三样东西,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难如登天。多少人以为,做几场法事、烧些纸钱,就能把因果了结,实在是大错特错。因果二字,从来不是用钱财就能抵消的。"

陈继业听到这话,心里既害怕又急切。他跪在地上,磕头道:"真人,您就告诉我吧,只要能保住我儿子,让陈家传下去,我什么都愿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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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人看着他,叹了口气:"你真的愿意吗?这三样东西,每一样都要你们陈家付出实实在在的代价。不是在神佛面前磕几个头,不是念几部经、烧几车纸就能了事的。王大山说得清楚明白,若是你们陈家做不到这三样,他们五个冤魂,世世代代都不会放过陈家。"

陈继业浑身发抖,却咬着牙说:"真人,您说吧,这三样究竟是什么?"

张真人闭上眼睛,仿佛在回忆阴间所见所闻。那五个冤魂的样子,至今还历历在目——骨瘦如柴、衣衫褴褛,眼神里满是悲愤与不甘。尤其是王大山,他说出那三样东西时,声音平静得可怕,没有歇斯底里的咒骂,也没有声嘶力竭的哭喊,就那么平平静静地说出来,却让人感到一种沉甸甸的悲哀。

那三样东西,其实说破了,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