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晓月,我想离婚。"陈建国放下手机,看着正在给婆婆喂药的妻子。
苏晓月的手微微颤抖,药勺差点掉落。
"好,我同意。"她的声音出奇的平静。
第二天,两人站在民政局门口,即将踏进那扇门时,陈建国的手机响了。
电话那头传来婆婆虚弱却清晰的声音:"建国,我有话要说..."
陈建国接完电话,脸色瞬间煞白,整个人如遭雷击。
凌晨两点,苏晓月被熟悉的呼唤声从浅睡中惊醒。
"晓月,晓月..."
她睁开疲惫的双眼,看了看床边已经空了的位置。
陈建国又是加班到深夜才回来,现在正睡得很沉。
苏晓月轻手轻脚地起身,走向隔壁的房间。
房间里开着一盏昏黄的小灯,67岁的婆婆陈秀兰正艰难地在床上挣扎着想要翻身。
"妈,我来了。"苏晓月走到床边,熟练地帮婆婆调整姿势。
十二年了,从婆婆中风瘫痪的那一刻起,这样的夜晚她经历了无数次。
"要不要喝点水?"苏晓月问道,声音轻柔但掩饰不住疲倦。
陈秀兰点了点头,苏晓月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小心地喂她喝了几口。
"尿布湿了。"陈秀兰说话有些含糊,但苏晓月已经听懂了。
她默默地拿来干净的尿布和湿巾,开始为婆婆清洁更换。
动作轻柔而熟练,仿佛这些年来已经做过千万次。
陈秀兰看着儿媳忙碌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晓月..."她突然开口。
"嗯?"苏晓月抬起头。
"其实我知道建国在外面..."陈秀兰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
苏晓月的手僵住了,心跳瞬间加速。
"妈,您说什么?"
陈秀兰仿佛没有听见,闭上眼睛,嘴里开始含糊地念叨着什么。
苏晓月想要追问,但婆婆已经装作糊涂的样子,不再回应。
她心中涌起一阵不安,婆婆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建国在外面做什么?
苏晓月收拾好东西,关掉小灯,回到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她怎么也睡不着,婆婆那句话在脑海中反复回响。
身边的陈建国睡得很熟,偶尔发出轻微的鼾声。
苏晓月转过身看着丈夫的侧脸,心中五味杂陈。
这些年来,陈建国对照顾母亲的事情几乎不管不问。
每天早出晚归,周末也经常有各种应酬和加班。
家里的重担全部压在她一个人身上。
她一边要上班维持生计,一边要照顾瘫痪的婆婆。
有时候她也会累得想要放弃,但内心深处的责任感让她坚持了下来。
可是现在,婆婆的话让她开始质疑这一切的意义。
如果陈建国真的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那她这些年的付出又算什么?
天快亮的时候,苏晓月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闹钟响起时,她感觉自己刚刚闭上眼睛。
陈建国已经起床洗漱完毕,匆匆忙忙地吃着早餐。
"妈昨晚怎么样?"他随口问道。
"还好。"苏晓月简单地回答,没有提及婆婆说过的那句话。
陈建国点点头,拿起公文包就要出门。
"今晚可能会晚点回来,有个重要的客户要谈。"
说完,他就匆忙离开了,甚至没有注意到妻子眼中的疑惑和不安。
苏晓月目送着丈夫离开,心中的疑云越来越重。
三月的春天,陈建国迎来了42岁生日。
苏晓月想给他准备一个惊喜,下班后特意去超市买了他爱吃的菜。
她计划着做一桌丰盛的晚餐,然后一家三口一起过一个温馨的生日。
下午五点,她刚刚把菜买回家,就听到婆婆房间里传来异常的声音。
"妈?"苏晓月放下菜篮,快步走向婆婆的房间。
陈秀兰脸色通红,额头上全是汗珠,看起来很不舒服。
苏晓月用手摸了摸婆婆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让她心中一紧。
"发烧了,得赶紧去医院。"
她立刻打电话给陈建国,但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建国,妈发高烧了,我们得马上送她去医院。"
电话那头传来嘈杂的声音,似乎是在什么聚会的现场。
"什么?发烧?严重吗?"陈建国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慌乱。
"很严重,你快回来吧。"
"我马上回来,你先叫救护车。"
苏晓月挂掉电话,立刻拨打了120。
救护车很快到达,医护人员熟练地将陈秀兰抬上担架。
苏晓月陪同前往医院,而陈建国直到一个小时后才赶到医院。
他脸上还带着酒气,显然是从酒桌上匆忙赶来的。
"医生怎么说?"陈建国问道。
"肺部感染,需要住院治疗几天。"苏晓月回答。
医生办好住院手续后,陈秀兰被安排在普通病房。
苏晓月一直守在床边,而陈建国则显得有些坐立不安。
"我去楼下买点东西。"陈建国说道,然后离开了病房。
苏晓月以为他去买生活用品,但过了很久都没有回来。
她有些担心,决定下楼去找他。
在医院大厅的角落,她看到了陈建国的身影。
他正在打电话,声音很轻,但表情异常温柔。
"别担心,只是我妈住院了...是的,今天本来约好的...改天吧,我补偿你..."
苏晓月躲在柱子后面,心中涌起一阵说不出的感觉。
这样温柔的语气,她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了。
至少在对她说话时,陈建国从来没有用过这样的语气。
电话结束后,陈建国回到病房,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当天晚上,苏晓月在医院陪床,陈建国则回家休息。
躺在医院简陋的陪护床上,苏晓月翻来覆去睡不着。
白天听到的那通电话在脑海中反复回放。
她开始怀疑,婆婆那天晚上说的话可能是真的。
第二天上午,医生说陈秀兰的情况已经稳定,但还需要观察几天。
苏晓月请了假在医院照顾,陈建国则去上班了。
中午的时候,她去给婆婆买午饭,路过护士站时听到陈建国的手机在响。
他忘记带走手机了。
苏晓月想要给他送过去,但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让她愣住了。
"小雯"两个字在屏幕上闪烁着。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起了电话。
"建国,昨晚怎么突然就走了?"电话里传来一个年轻女性的声音,语气透着亲密和撒娇。
苏晓月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她没有说话,对方似乎察觉到了异常。
"建国?你怎么不说话?"
苏晓月挂掉了电话,手在微微颤抖。
她看了看手机的通话记录,发现这个"小雯"经常给陈建国打电话。
尤其是最近一个月,几乎每天都有。
她点开了短信记录,看到了更多让她心碎的内容。
"今晚能出来吗?想你了。"
"那家餐厅的牛排真的很好吃,谢谢你带我去。"
"什么时候能公开我们的关系?"
每一条信息都像一把刀,深深地刺进苏晓月的心里。
她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些年来陈建国回家越来越晚,为什么他对照顾母亲的事情越来越不耐烦。
原来他的心早就不在这个家了。
苏晓月坐在医院的走廊上,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十二年来,她为了这个家付出了一切。
她放弃了自己的事业发展,放弃了和朋友聚会的时间,甚至放弃了很多属于自己的梦想。
可是现在,她得到了什么?
一个出轨的丈夫,一个瘫痪的婆婆,还有一个支离破碎的家。
五月的第二个星期天,母亲节。
苏晓月的母亲苏梅来看望她,带来了一些新鲜的蔬菜和水果。
"晓月,你怎么瘦了这么多?"苏梅看着女儿憔悴的面容,心疼地问道。
"最近有点累,没事的。"苏晓月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自从在医院发现陈建国出轨的证据后,她一直心情低落,食欲不振。
但她不想让母亲担心,所以选择了隐瞒。
"晓月啊,有些事情妈不该多管,但我看不下去了。"苏梅叹了口气。
"什么事?"
"你这些年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太多,可是建国呢?他有把你当回事吗?"
苏梅的话戳中了苏晓月的痛处,她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妈..."她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有些人不值得你这样付出。"苏梅拉着女儿的手,"人这一辈子很短,不要为了不值得的人浪费自己的青春。"
苏晓月想要辩解,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
因为她知道母亲说的是对的。
这些年来,她确实付出了太多,而得到的回报却少得可怜。
"妈,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但是..."
"没有但是。"苏梅打断了她,"晓月,你还年轻,还有重新开始的机会。"
那天下午,苏梅陪着女儿给陈秀兰喂饭、翻身、换尿布。
看着这一切,她更加心疼女儿的不容易。
"秀兰,晓月这些年辛苦了。"苏梅对床上的陈秀兰说道。
陈秀兰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没有说话。
傍晚时分,陈建国回到家,看到岳母在这里似乎有些意外。
"妈,您来了。"他客气地打招呼。
"建国,今天母亲节,你给晓月准备什么礼物了?"苏梅直接问道。
陈建国愣了一下,显然完全忘记了这件事。
"我...我工作太忙,忘记了。"他有些尴尬地说道。
"忘记了?"苏梅的语气变得严厉,"建国,晓月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你心里没数吗?"
"妈,您别这样说,我也很不容易的。"陈建国试图为自己辩护。
"不容易?晓月白天要上班,晚上要照顾你妈,十二年来没有一天休息,她容易吗?"
苏梅的话让陈建国无言以对。
确实,这些年来家里的重担几乎都是苏晓月在承担。
"我知道晓月辛苦,但我也有我的压力。"陈建国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什么压力?工作压力还是其他压力?"苏梅意有所指地问道。
陈建国的脸色瞬间变了,他看了看苏晓月,发现妻子正用一种陌生的眼神看着他。
"妈,我们先不说这个了。"苏晓月打断了母亲的话,"您今晚就住在这里吧。"
苏梅点了点头,但眼中的怒火并没有消散。
当天晚上,苏梅住在客房,苏晓月则照常照顾婆婆。
深夜时分,陈建国的手机又响了。
他看了看来电显示,快速走到阳台上接听。
"小雯,这么晚了还没睡?"他的声音很轻,但苏晓月还是听到了。
她站在门口,看着阳台上陈建国温柔的身影,心中的最后一丝幻想也破灭了。
第二天早上,苏梅离开前拉着女儿的手说:"晓月,记住妈的话,有些路走错了,就要及时回头。"
苏晓月点了点头,但心中依然充满了矛盾和痛苦。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生活,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接下来的几天,陈建国回家更晚了,有时甚至直接不回家。
他总是有各种理由:公司加班、客户应酬、出差谈业务。
但苏晓月知道,这些都是借口。
她开始频繁地失眠,白天工作时也经常走神。
同事们都注意到了她的异常,但她不想向任何人倾诉。
这种痛苦只能自己一个人承受。
一天晚上,陈建国又说要加班很晚,让苏晓月不要等他。
苏晓月照常照顾完婆婆后,坐在客厅里发呆。
突然,她做了一个决定。
她拿起手机,开始查询离婚需要什么手续。
也许母亲说得对,有些路走错了,就应该及时回头。
六月的一个周五晚上,陈建国回到家时已经接近午夜。
他轻手轻脚地推开门,以为家人都已经睡了。
客厅里只开着一盏小灯,苏晓月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你回来了。"她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陈建国有些意外,"你怎么还没睡?"
"我在等你。"苏晓月站起身,将手中的文件递给他,"这个给你看看。"
陈建国接过文件,看清楚内容后脸色瞬间变了。
那是一份离婚协议书。
"晓月,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的声音有些慌乱。
"就是你看到的意思。"苏晓月依然很平静,"建国,我们离婚吧。"
陈建国愣住了,他没想到一向温顺的妻子会突然提出离婚。
"为什么?是不是我妈的事情让你太累了?"
苏晓月看着他,眼中没有愤怒,只有深深的疲惫。
"不只是妈的事情。"她的声音很轻,"这些年来,我一直在问自己一个问题,我们还是夫妻吗?"
陈建国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我知道你在外面有人了。"苏晓月继续说道,"小雯,对吗?"
听到这个名字,陈建国的脸色彻底变了。
"晓月,你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了。"苏晓月摇了摇头,"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
"与其这样痛苦地维持下去,不如好聚好散。"
陈建国沉默了很久,最终点了点头。
"晓月,我知道这些年委屈你了。"他的声音有些哽咽,"我同意离婚。"
"但是我妈那边..."
"我会继续照顾妈的,直到找到合适的护工。"苏晓月已经想好了一切。
两人商量好了离婚的具体事宜,决定第二天就去民政局办手续。
那一夜,两人都没有睡好。
第二天上午,苏晓月给婆婆做好早餐,告诉她自己要出去一趟。
陈秀兰看着儿媳匆忙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不安。
"晓月,你们是不是要..."
"妈,我们很快就回来。"苏晓月没有正面回答。
上午十点,陈建国开车载着苏晓月来到民政局。
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异常沉闷。
停车后,两人并肩走向民政局的大门。
苏晓月的心情很复杂,既有解脱的轻松,也有对未知未来的不安。
陈建国则显得更加沉重,他时不时地看向妻子,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就在两人即将踏进民政局大门的那一刻,陈建国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看了看来电显示,是家里的座机号码。
"是妈打来的。"他对苏晓月说道。
苏晓月点了点头,"你接吧。"
陈建国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婆婆虚弱但异常清晰的声音:
随后陈秀兰的话让陈建国整个人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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