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声明:内容取材于网络
黄宏,曾连续23年登上春晚风光无限,被誉为春晚“钉子户”。
在台上耕耘半生的他获得无数荣耀,却因一次被免职消失在大众视野。更有传言称,他上午刚被免职,下午就被带走,一时间他深陷争议。
那么如今已经65岁的黄宏,究竟过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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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笑匠”到“厂长”
2015年的早春,一条消息炸醒了原本平静的文艺圈:八一电影制片厂厂长黄宏被免职。
紧接着,更有鼻子有眼的细节开始流传——“上午刚宣布免职决定,下午人就被带走配合调查了”。
在那段特殊的时期,网友们的联想力是丰富的,尤其是在他2013年突然缺席春晚、一头扎进官场之后,大家本能地觉得:看吧,不好好演小品非要当官,这下出事了。
一时间,各种关于“走后门上位”、“违纪”、“人设崩塌”的阴谋论甚嚣尘上。
那段时间黄宏在干什么?他彻底沉默了。
其实,这种沉默在后来被证实并非心虚,而是一种无奈的制度性流程。
后来的真相一点点浮出水面:所谓的“带走”,不过是离任审计和正常的配合审查,这是在体制内任何一个单位一把手离任时的常规操作。
但在这个信息不对称的时间差里,黄宏那两年的煎熬被无限放大了。
从2013年放下心爱的小品,走马上任八一厂厂长开始,他的日子就没舒坦过。
在这个位置上,黄宏是有野心的。他不想只做一个逗乐的演员,他想以深厚的艺术积累去重振八一厂的辉煌,去拍出几部响当当的大片。
然而,理想主义的创作激情,在面对庞大且复杂的行政管理体系时,显得格外脆弱。
他是个懂戏的人,但他未必是个懂“权”的人。
管理一个历史悠久的制片厂,涉及到资金流转、人事调动、资源分配,这些繁琐且充满牵制的行政事务,远比他在舞台上琢磨一个包袱要复杂一万倍。
很快,他就撞到了墙上。拍板的项目推进不动,想做的改革阻力重重。员工有怨气,外界有质疑,自己有苦说不出。
那次“免职”和随后的“消失”,与其说是被某种力量清算,不如说是他在不擅长的赛道上精疲力竭后的一次“强制刹车”。
甚至后来他自己也坦承,请辞的原因之一,就是那场风波太大无心恋战,同时也想给年轻人腾位置。
他用半辈子时间在舞台上精准地拿捏着几亿观众的笑点,却在办公室的那把椅子上,完全失去了对现实走向的控制力。
艺术基因里的倔强
如果不是因为那次从政的尝试,黄宏的人生履历简直就是一本标准的“奋斗教科书”。
黄宏骨子里有一股极度单纯的“轴”劲儿。这股劲儿,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也是被他爹黄枫给“逼”出来的。
他出生在一个艺术浓度极高的家庭,父亲是著名的山东快书表演艺术家。
按理说,这属于“星二代”剧本,父亲早早就给他铺好了曲艺这条路。但十几岁的黄宏表现出了第一次反叛,他不想练快书,他想学表演。
这在当时的黄家是个大事,老父亲看着家里这个“掌上明珠”,心里一百个不愿意,生怕这孩子走弯路吃苦头。
直到13岁那年,这小子偷偷跑去参加沈阳军区文工团的考试。结果让全家人惊掉下巴:在那个只要尖子生的年代,他硬是凭本事考了个第一名回来。
这一仗,不仅让父亲闭了嘴,也奠定了黄宏此后一生的行事风格。
在文工团的日子,黄宏简直就是个“苦行僧”。
当别的孩子还在那玩泥巴、在团里变着法偷懒的时候,他像个上了发条的机器,拒绝一切玩乐,天天就在练功房里死磕。
1978年,他又以同样的拼劲考入了解放军艺术学院,这次不是为了混文凭,而是真的要在理论上把自己武装到牙齿。
这种“死磕”的精神,在他向央视春晚发起的冲锋中体现得淋漓尽致。刚从学校出来,27岁的黄宏凭借《卖挂历》在辽宁当地火得一塌糊涂。
带着东北人的自信,他兴冲冲地拿着本子去闯央视春晚的门,结果现实给了他当头一棒。
换个人可能就认命了,老老实实回地方台当个台柱子不好吗?但黄宏偏不。
第一次不行就第二次,本子不行就改,包袱不响就磨。那段时间他像个着了魔的工匠,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反复推敲每一个台词的节奏。
终于,1989年,《招聘》登上了央视春晚。那一夜,全中国都知道了有个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特别会演戏的小伙子叫黄宏。
而这,仅仅是一个开始。从1989年到2012年,整整23年。
在瞬息万变的娱乐圈,这种像钉子一样扎在舞台上的定力,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所以,你看懂了这样的黄宏,就会明白他为什么会在当厂长时那么痛苦。
他是一个习惯用个人努力和专业极致来解决问题的人,比如舞台上的一个眼神不对,他可以练一千遍直到对为止。
但在复杂的行政体系里,有些问题不是你练一千遍、努一把力就能解决的。这种“错位”的努力,注定了那是一场悲剧。
不得不提的“散伙”
在黄宏的职业生涯里,除了“厂长”那段滑铁卢,另一件让他刻骨铭心、甚至带着点隐痛的事,就是和宋丹丹的“分道扬镳”。
1990年的《超生游击队》之所以能成为封神之作,是因为黄宏和宋丹丹之间产生了一种难以复制的化学反应。
那个挺着大肚子躲计生干部的孕妇,和那个唯唯诺诺又想要儿子的丈夫,这对组合在那几年几乎承包了全国人民一半的笑点。
台词不仅成了流行语,两人的配合更是到了只需一个眼神就能接住戏的境界。
那时候的黄宏是自信的,甚至是依赖这种默契的,他以为这会是春晚舞台上一对永远的黄金搭档。
然而,1999年,现实给了他一记闷棍。
那一年的春晚,宋丹丹没有选择他,而是转身和赵本山、崔永元搞出了那个轰动一时的《昨天今天明天》。
据说当时的宋丹丹觉得和赵本山在一起能碰撞出更不一样的火花,甚至有些理念上的冲突导致她决意离开。
在这个讲究搭档默契的小品圈子里,被多年的“战友”单方面宣布散伙,这种失落感不亚于失恋。
更重要的是,当时的舆论几乎都在为“白云黑土”叫好,那个落单的黄宏显得格外落寞。
他没有在媒体面前卖惨,也没有公开指责一句,而是咬着牙开始重新寻找搭档。
也就是在这之后,我们看到了他和巩汉林、林永健组成的“铁三角”,看到了那个拿着大锤砸墙的经典《装修》。
离开了宋丹丹,他依然能逗笑观众。离开了春晚,他也依然是个优秀的演员。只是这种适应能力,最终没能帮他跨过“官场”那道坎。
繁华落尽
2015年的那场风波,随着黄宏后来陆续出现在央视节目中、安然坐在国庆阅兵的观礼台上,而被彻底证伪。
官方用这种无声却有力的方式告诉所有人:他是清白的,那就是一次正常的人事变动。
但他并没有急着出来报复性的澄清,也没有在那几年拼命接活来证明自己的人气。相反,他选择了更深度的隐退。
直到2020年,人们惊喜地在话剧舞台上重新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这一次,没有了小品里的夸张妆容,也没有了行政职位的束缚。65岁的黄宏,带着岁月的褶子,安安静静地演着戏。
观众发现,他的眼神里少了几分当年争强好胜的火气,多了几分看透世事的淡然。现在的黄宏,过得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北京退休大爷。
他在家里享受着天伦之乐,偶尔出来参加一些只有他真正感兴趣的文化活动,甚至为了给年轻人机会,在很多场合他都主动往后退。
那个曾经为了上春晚不惜拼命、为了当好厂长焦头烂额的黄宏,似乎终于和自己达成了和解。
结语
当年那些满天飞的谣言,如今早已烟消云散。
在这个信息速朽的时代,人们不再关心谁是厂长,但每当提起春晚那些经典瞬间,大家依然会怀念那个让人笑出眼泪的黄宏。
人生总有一些弯路是必须要走的,只有在错误的赛道上撞过墙,才能明白自己真正的光芒究竟在哪里。
对于黄宏来说,从厂长做回演员,不是降级,而是归位。做一个问心无愧、自在演戏的普通老头,也许比做什么大厂长,要痛快得多。
信息来源:
半岛晨报——黄宏首次缺席春晚 24年春晚路难割舍(图)
现代金报——网曝黄宏被免去八一电影制片厂厂长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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