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南北高铁项目总算有了点“眉目”,越南首富潘日旺的VinSpeed牵手德国西门子,汽车经销商陈伯阳的长海集团对接韩国现代Rotem,两大本土民企挑大梁,德韩提供技术支持,一副“越南高铁要自己搞,不找中也不找日”的架势。

越南南北高铁的体量,绝对算得上是超级工程:全长1560公里,设计时速350公里,预算高达670亿美元,差不多相当于再造一条京沪高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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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人看不懂的是,越南把中日两国拒之门外,偏偏要绕道走。中国高铁如今已是全球性价比之王,中车、中铁、铁建的整套体系能打包输出,技术、融资、运营一条龙解决,而且中国有在复杂地形修建高铁的丰富经验,中老铁路就是最好的证明。日本新干线虽然价格贵点,但好歹有百年运营经验,技术也成熟。被越南拒之门外的理由很牵强:中国是“地缘敏感”,日本是“成本太高”。

取而代之的,是德国和韩国的两款“概念车”,西门子的Velaro Novo和韩国现代的EMU-350,这两款车在本国都还没正式商用。西门子吹嘘自己的列车能“爬陡坡、适应越南地形”,却绝口不提350公里时速的高铁对线路平顺性要求有多苛刻:曲线半径不能小于7000米,坡度不能超过20‰。而越南南北贯穿安南山脉,地质断层密布,全是喀斯特地形和软土路基,没有中国中铁那样的隧道桥梁攻坚能力,光有列车根本铺不平轨道。

更离谱的是项目的主导方,VinSpeed和长海集团,这两家公司连一米高铁都没修过。VinSpeed主业是卖楼盘、造电动车,长海集团说白了就是起亚、马自达的4S店老板。现在摇身一变成为“国家基建总包方”,长海集团甚至拍着胸脯承诺,7年就能实现全线通车。

西门子在越南30年只卖过几套地铁信号系统,现代Rotem在东南亚几乎没什么存在感,现在670亿美元的大单送上门,哪怕项目最后烂尾,设备采购、技术授权、运维服务的钱一分都不会少。越南以为自己在玩“平衡外交”,殊不知在德韩眼里,它就是个愿意用国家信用支付技术赎金的冤大头。

更荒谬的是,越南政府坚持“不设政府兜底”,要求企业自负盈亏。可高铁是百年公共工程,涉及征地、环保、跨省协调、沿线开发,岂是商场招商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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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超支,结局几乎必然。

VinSpeed和长海随时可以宣布“商业失败”,留下一地烂摊子和主权债务。

20年前,时任总理阮晋勇就想推动日越高铁合作,结果2010年被国会一票否决,表面理由是“太贵”,真实原因是既想借日本牵制中国,又怕激怒北京,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2010年拒日本,2024年拒中国,2025年拥抱德韩,每一次为了“避嫌”的选择,都是对国运的一次挥霍。

越南想要的是“不依赖中国”的政治安全感,我们想要的是公平合理的合作环境,既然双方需求不匹配,散了也未必是坏事。

对于越南的选择,我们乐见其成,只是希望他们日后面对烂摊子时,不会后悔这场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