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姜舒泠裴时谦》
裴时谦有严重的强迫症,作息规律变态到极致。
他连续二十年不吃晚餐,一周健身五次,每晚雷打不动十点入睡。
▼后续文:思思文苑
他嘶哑着嗓子,很轻很轻的叫了她一声:“芊芊。”
姜舒泠怔怔看着眼前的穿着病号服的男人,一片茫然:“你,是谁?”
此话一出,裴时谦跟温衍生眼里的神情都出现了变化。
裴时谦喉间艰涩,他望着她,声音低颤:“你不认识我?”
这个话一问出口,他的心就狠狠揪了一下。
姜舒泠求助似的看向温衍生,眼里的陌生,做不得假。
“衍生,他是谁?”
温衍生也是一怔,他扫了眼裴时谦,刚要回答。
病房门外,纪云深又带着宋斐然走了进来,一进门,他看到裴时谦上去就是一拳。
“姓景的,你到底想把我妹妹害成什么样才满意?”
当他在国外,得知自己妹妹被裴时谦强行带走,在路上还出了车祸时,整个人都气得不行。
裴时谦脸上原本就被磕伤的地方,现在挨了这拳,伤口直接破了,流了血。
“哥!”姜舒泠被这哥哥这一举动吓了一跳。
就在纪云深还想打时,宋斐然急忙拉住了他:“云深,这是在医院,先看蕴芊吧。”
纪云深这才收了手,转身去看妹妹:“芊芊,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让医生好好检查检查。”
他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她,生怕落下什么后遗症。
姜舒泠对纪云深笑着摇头:“哥,我真没事了,你别担心。”
她一边回应着哥哥,目光却向裴时谦看了过去。
四目交接的一瞬,她看到他口型动了动。
“对不起。”
他深邃的眼眸,却藏着她看不懂的情绪,好似一种无声的告别。
姜舒泠心一抽一抽的疼了起来,疼的猝不及防。
她别开视线,手紧紧捂着作痛的胸口,轻轻呼了口气,以缓解这莫名其妙的情绪。
裴时谦视线紧锁她的脸蛋,想将她一笔一划都刻在心中,永远收藏。
作为一个男人,他是贪心的。
他想将姜舒泠留在身边,从结婚那一刻,他就把她视为自己的私有。
上天是公平的。
或许是为了惩罚他得到却不珍惜,才让姜舒泠记得所有人,唯独忘了他。
望着被人群包围,关心的姜舒泠,裴时谦知道,他该离开了。
看到病房门关上的一刹,温衍生也不动声色的跟了出去。
“你就这么走了真的甘心吗?”
他的声音不大,但让走在前面的裴时谦顿住了脚步。
他缓缓转过身,目色平淡的对上温衍生的视线:“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走了?”
温衍生蹙起了眉,上下打量着他:“不管怎样,她已经忘记你了,我希望你到此为止,不要再毁了她的新生。”
如今的姜舒泠,不记得喜欢过裴时谦,也不记得那三年不堪的婚姻。
就连裴时谦这个人,她也从记忆里抹去了。
过了一会儿,裴时谦走到书柜前,拿出一张信纸和笔,打开昏暗的落地灯,认真写起信来。
并在隔天,他将这封信交付给了“旧时光”的店主。
十二月初,《月暮》芭蕾舞团正式赴意大利参加表演。
全家人都来给姜舒泠送机,温衍生也请假赶了过来。
“蕴芊,等我忙完。明天就赶过去找你。”
姜舒泠刚跟妈妈告别,扭头又看向温衍生:“知道啦,温大医生,我等你来看我演出,位置都给你留好了。”
在家人的一番嘱咐后,姜舒泠跟着芭蕾舞团的其他成员,一起拿着飞机牌的登机。
长达十多个小时的航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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