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搭伙的老伴过世了,他儿子隔天将我赶出家门,1年后我取钱后愣住
“你赶紧收拾东西走吧,我爸已经不在了,这里没你的位置。”
张浩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他的眼神像冰一样冷。
我愣在门口,手里还攥着那张皱巴巴的手帕,心里像被人狠狠挖了一刀。“我和你爸一起生活五年,到头来,连个家都留不下……”我的声音有些哽咽。
“别装可怜了,我爸的钱你别想碰,快走!”张浩一边冷笑,一边把我的行李扔出了门外。
屋子里还残留着老伴的气息,可我再也进不去了。我回头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门,心里像堵了一块大石头,怎么也放不下。
这一刻,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可谁又能想到,一年后,当我取出那张卡时,柜员的一句话却让我彻底愣住了——
王玉珍的生活一向清淡。老头子去世后,身边没个亲人,家里冷冷清清。每天清晨,她都习惯推开窗,望着小区里来来往往的人,心里却像塞了一团棉花,有点闷,有点空。
她原本不是个爱热闹的人。可自从小区广场上有了舞蹈队,每到傍晚,窗外的音乐声就像一根无形的手指,轻轻敲打她心里的孤独。看着那些老太太们穿着花衣服,笑声爽朗地跳舞,她心里又羡慕又自卑。
有时候,王玉珍会悄悄坐在广场边的长椅上,假装看手机,其实是看着人群。她记得第一次有邻居叫她一起跳时,她摆摆手,笑着说自己腿脚不利索。可那天回家,她一晚上都睡不着觉,脑海里全是那些欢快的身影。
终于有一天,王玉珍还是走进了那片热闹。她穿了件最素净的衬衫,裤脚熨得笔直,心里却七上八下。
没想到的是,跳舞其实没她想象得难,大家也都热情,没人嘲笑她的笨拙。跳舞的每个动作,仿佛都在慢慢溶解她心里的孤独。
她慢慢习惯了那片广场。每天傍晚都成了她最盼望的时刻。她会提前把饭菜做好,换好衣服,提早出门,和姐妹们边跳边聊。那段时间,她觉得自己又像回到了年轻时,有盼头,有热闹。
生活的转折往往就藏在平常的日子里。那天,广场上来了个新面孔,是个文质彬彬的老头,穿着挺括的衬衫,戴着一副老花镜,站在人群边上静静地看。别人跳得热闹,他也不插嘴,只是微微笑着,像个局外人。
后来大家才知道,这个人叫孙志远,退休中学老师,家里老伴早走了,儿子常年在外地。孙志远做事讲究,性子慢,和王玉珍一样没什么亲近人。可谁都看得出来,他对广场舞有点兴趣,就是不好意思开口。
有一天,王玉珍练到一半,鞋带突然松了,正蹲下系鞋带的时候,身边出现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帮她把鞋带系好。她一抬头,正好撞上孙志远温和的目光。他没多说话,只是微微一笑,转身走了。
那天起,孙志远就慢慢融进了广场舞的人群。开始只是站在边上看,后来会跟着拍手,最后终于也加入了队伍。王玉珍发现,他跳得不怎么样,但每次都很认真,动作也带着点书卷气。
两个人渐渐熟悉了起来,起初只是点头微笑,后来会在舞后一起坐在长椅上聊聊天。王玉珍听他讲年轻时候教书的趣事,听他谈老伴去世后的孤独,也会说说自己的家常琐事。
他们的话题总是离不开生活,离不开那些过去的苦和甜。王玉珍没想到,自己还能在这个年纪遇到一个懂自己的人。她心里明白,老年人的感情没什么花哨,不过是想找个人陪着,说话有个回应,日子有个盼头。
小区里的人很快就看出来这俩人走得近了。有人开玩笑说,王玉珍有福气,碰上个老实厚道的伴儿。也有人酸溜溜地议论,说孙志远是个有退休金的教师,王玉珍肯定是看上了人家的条件。
这些流言蜚语,王玉珍都听在耳朵里,藏在心里。她不是没自尊的人,可她更明白,风言风语总归是挡不住的。她只希望自己的日子能安稳一点,别再像年轻时总是跌跌撞撞。
孙志远性子软,不太爱计较那些闲话。他每次都笑着安慰王玉珍,说:“人活着得先图个心安,别管别人怎么看。”王玉珍听着,心里有些感动,也有些害怕。她怕命运又跟自己开玩笑,怕这点温暖转瞬即逝。
他们的感情发展得很自然,没有什么轰轰烈烈。有时候一起买菜,有时候一起去附近的公园散步。王玉珍记得有一次下雨,孙志远特意给她送了把伞,两个人在雨中并肩走着,心里都踏实了许多。
渐渐地,孙志远提起了搭伙过日子的事。王玉珍犹豫了很久,毕竟这个年纪再谈婚论嫁,总觉得有点别扭。可她心里清楚,自己已经离不开这个人的陪伴了。
她甚至开始幻想,自己晚年能有一个温暖的家,两个人相互照应。有时候夜深人静,她会为自己有这样的念头而脸红,可更多的是期待。
日子像流水一样过着,广场舞成了她们每天的仪式。王玉珍发现自己越来越有精神,连邻居都说她最近气色好了不少。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心里有了希望。
可是,幸福总是让人警惕。她开始担心,孙志远的家人会不会反对。毕竟,老人家的日子不是自己一个人说了算。果不其然,风波很快就来了。
那天傍晚,孙志远的儿子孙浩突然出现。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一身西装,眉头紧锁,气场很足。王玉珍第一眼就觉得这人不太好相处。孙浩进门没打招呼,环视了一圈,眼神落在王玉珍身上,带着几分审视和不屑。
那天的气氛很压抑。王玉珍坐在沙发一角,手心里全是汗。孙浩和父亲说话的语气很硬,满脸写着不满和怀疑。屋里静得出奇,只有墙上的钟表滴答作响。
孙浩没有直接发火,他只是反复强调家是自己的,希望父亲晚年能安分一点。孙志远听着,始终没有顶嘴,只是低头抽烟。
王玉珍察觉到孙志远的无奈,也感受到孙浩对自己的敌意。她心里苦涩,明明只是想找个伴,怎么就成了别人口中的“图财害命”?
孙浩走后,孙志远安慰王玉珍,说这些都不算什么。可是王玉珍明白,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小区里的风言风语又多了起来,有人开始在背后指指点点,说王玉珍还没进门就惦记上了人家的家产。
这一切让王玉珍的心一天天沉了下去。她有时候会想,要不就算了,自己一个人也能过。可每次看到孙志远期待的目光,她又心软下来。两个人的感情像在风雨里飘摇,每天都担心哪天会彻底散了。
这天晚上,王玉珍一个人回到家,餐桌上的饭菜已经凉透了。她坐在椅子上,默默望着窗外的夜色。她想起年轻时的日子,想起丈夫去世后那些熬过的苦,她问自己,为什么到老了还要受这些闲话的气?
可她又明白,人老了,最怕的就是孤独。哪怕只是短短几年,有个人能说说话,哪怕每天只是一起吃顿饭,也胜过一个人对着空屋子发呆。
她没法和孙志远说这些,只能把委屈咽进肚子里。外人只看得到热闹,谁知道她一生的苦?
日子就在这种压抑和期盼中一天天过去。王玉珍本以为,只要自己真心,就总会有人懂。可她没想到,命运还是那么爱捉弄人。
有一天,孙志远突然晕倒在广场上。大家都吓坏了,七手八脚把他送进医院。王玉珍守在急诊室外,手里攥着他的手机,心里祈祷着只要人能醒来,自己什么都不计较。
医生出来的时候,脸色凝重。王玉珍一听说是脑出血,整个人差点瘫倒。她记得那天夜里,自己一夜没合眼,守在病床旁边,看着孙志远脸色苍白,心里像生了根刺。
天亮的时候,孙志远还是没挺过去。他临终前拉着王玉珍的手,眼里全是歉意和不舍。王玉珍只觉得天都塌了,人生最后一点暖意也跟着消失了。
葬礼办得很简单,孙浩忙前忙后,表情冷峻,一直没和王玉珍多说一句话。邻居们在一旁唏嘘,有人悄悄递给她纸巾,有人摇头叹息。她跪在灵前,泪流满面,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自己终究还是个外人。
葬礼刚结束,孙浩就把王玉珍叫到一边。他语气冷冷的,话里没有一丝情分。王玉珍还没反应过来,孙浩已经开始收拾她的东西。所有曾经的温情,顷刻间变成了冰冷的现实。
王玉珍拖着行李箱,走出曾经温暖的小家。楼下的花坛还是熟悉的模样,邻居们远远地看着她,有的叹气,有的摇头。她心里明白,自己的晚年又回到了原点。
回到自己家,王玉珍坐在床边,眼神呆滞。她想起与孙志远的点点滴滴,想起两个人曾经的承诺,如今都成了泡影。她甚至不敢去回忆那些美好,怕自己撑不住。
可生活还得继续。她每天机械地做饭、打扫、洗衣服,日子像一潭死水。她开始觉得自己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心里的那点希望也慢慢死去。
这段时间,她常常失眠。夜里醒来,看着天花板发呆,脑子里一片空白。有时候会想,要是自己早点认命,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苦?可她又不甘心,觉得自己明明只是想有个伴,为什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有一天,她无意中翻出孙志远临终前塞给她的一张银行卡。那天,孙志远握着她的手,哑着嗓子说:“这张卡给你,以后别让自己委屈。”王玉珍当时没在意,只觉得这是个念想。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把卡压在了抽屉最底层。直到有一天,身体实在撑不住了,她决定去医院查查,想着把这张卡里的钱取出来,多少能补贴点医药费。
她穿上最体面的衣服,颤颤巍巍地走到银行。排队的时候,她心里七上八下,生怕卡里根本没多少钱。等轮到她的时候,她把卡递给柜员,手心全是汗。
王玉珍拎着包,走出银行的那一刻,天阴沉沉的,风吹在脸上,有点冷。她一辈子都不太会跟人打交道,尤其是和银行柜员说话,总觉得自己又土又老。
排队时,她低着头,手指不停搓着那张银行卡,指甲都快把卡扣出道印。四周的人都在看手机,只有她像个局外人,心里的慌乱几乎溢出来。
轮到她时,她小声地跟柜员说要取钱,声音有些发颤。年轻的柜员礼貌地一笑,接过银行卡,熟练地插进机器。王玉珍看着柜员的手动作利索,心跳却越来越快。
她从没用过这张卡,心里也没底,想着最多也就是几千块钱,够自己买点药、交个电费,不至于手头太紧。
柜员敲了几下键盘,突然停住了。她抬头看了王玉珍一眼,像是有点不确定,又低头核对屏幕上的数字。
王玉珍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担心卡是不是被冻结了,或者里面根本没钱。
“您……要全部取出来吗?”柜员的声音带着一丝迟疑,语气也变得格外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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