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老公手术刚做完,男闺蜜就带我去冰岛旅游,20天后回来,我后悔了

老公刚做完手术,本以为这一关我们能一起挺过去。

可那天,许辰站在医院门口,手里晃着两张去冰岛的机票,声音低低地说:“舟姐,你该为自己活一次。”

我愣愣地看着病房里虚弱的楚然,他的手紧紧攥着我的手腕,带着哀求:“林舟,别走,好吗?”

我的心像被刀子剜了一下,可终究还是甩开了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跟着许辰离开了医院。

飞机冲上云霄,我假装自己是在追寻自由,可每当夜深人静时,心里那份愧疚却越积越重。

冰岛的雪再美,极光再绚烂,也遮不住我和许辰之间日渐加深的裂痕,还有那些被我忽视的未接来电。

二十天后,我带着满身疲惫和疑惑回到家后,我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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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舟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握着一只还冒着热气的茶杯,可那点温度捂不热她冰凉的手。

天已经黑透了,窗外的路灯投下影子,整个家里空荡荡的,连水壶烧开的声音都格外刺耳。

她的脑子里反反复复只剩下那一句话。

“我这一生做过最蠢的事,就是跟着许辰去了冰岛。”

这句话像根刺,扎在心口,越想越疼。

二十天前的那个早晨,她从医院走出来,背影干脆又决绝,可心里早已乱成一锅粥。

许辰站在大门口,手里晃着两张机票,笑得轻松又自信。

“舟姐,我们该出发了。”

林舟没敢回头看,只是低着头往前走,脚步像是踩在棉花上,飘飘忽忽。

可在病房里的楚然,还在等着她一句话。

手术刚做完的他,脸色苍白得吓人,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林舟记得很清楚,楚然拉着她的手,手心全是冷汗。

“你会回来吧?”楚然的声音弱得像蚊子,但每一个字都砸在林舟心上。

她没吭声,只是轻轻把手抽出来,假装没听见。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像个逃兵。

可许辰的声音一点没停,“舟姐,冰岛的极光这辈子不去一次真的会后悔。”

林舟闭了闭眼,点了点头。

她其实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她也知道自己逃的是啥。

可那会儿的她,心里就一个念头,赶紧逃开,哪怕一天也行。

医院的楼道冷冷清清,消毒水味道呛得人难受。

林舟把行李箱拉到门口,许辰帮她提着包,两个人走得很快,像是怕有人喊住他们。

上了出租车,林舟靠着车窗,眼泪差点掉下来。

她不敢哭,司机师傅一直在后视镜里瞄她。

许辰低声说,“没事舟姐,这次你就当给自己放个假。”

林舟扯了扯嘴角,挤出来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她低头看着手机,屏幕上有楚然的未接电话。

她没回。

飞机起飞的时候,许辰冲她笑,“等你看到极光,什么烦心事都没了。”

林舟哑着嗓子回了一句,“是啊,什么都放下了。”

可她心里明白,有些事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

飞机落地那一刻,林舟看着窗外白茫茫的雪,突然觉得冷得发抖。

许辰搂着她的肩膀说,“你放心,什么事有我呢。”

林舟没说话,心里却咯噔一下。

她忍不住回头看,眼前全是陌生的街道,身边是许辰,心里却全是楚然的脸。

她记得临走前,楚然的手一直没松开,哪怕一点力气都没有。

“林舟,你一定要回来。”

林舟没敢答应,她怕自己一答应就软了。

二十天。

整整二十天,她像是从别人的生活里借了二十天。

冰岛的雪,极光,温泉,许辰的照顾,表面上什么都好。

可林舟心里,从没一刻真正安稳。

她晚上经常失眠,梦见楚然在病床上等她,眼圈黑得像熊猫。

许辰晚上会给她递热牛奶,嘴上说着,“你就是太累了,得多对自己好点。”

林舟接过杯子,嘴角一抖,差点把牛奶撒了。

有天夜里,她偷偷摸手机,想给楚然发个消息,可刚点开屏幕,许辰就走了进来。

“这么晚了还不睡?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明天带你去看极光。”

林舟只好把手机放回去,心里一阵堵。

二十天后,林舟带着满身疲惫和疑惑回到家后,她后悔了。

林舟和楚然结婚八年,外人都羡慕她嫁了个好男人,家里条件好,老公还是市医院外科主任,年纪轻轻就有一堆头衔。

但只有林舟自己清楚,这八年过得什么滋味。

楚然工作起来跟不要命似的,白大褂一穿,回家的时间就成了奢侈品。

家里电视机落了一层灰,餐桌上的饭菜总是冷了又热,热了又冷。

林舟下班回来,推开门,屋里只有自己的回音,连根头发丝都找不到第二根。

她也不是没跟楚然抱怨过。

“你能不能早点回家?哪怕陪我吃顿热饭都行。”

楚然皱眉头,嘴里还叼着手机:“病人都等着我,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

林舟心里那点委屈,噎得说不出来。

她知道楚然的工作重要,但她也要被生活憋疯了。

她是自由撰稿人,写稿子,接单子,收入不算多,但生活不缺钱。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忽然觉得自己像个隐形人,没人关心她高兴不高兴,累不累。

有时候夜深了,她会在阳台点根烟,望着楼下的灯火发呆。

烟头烫到手指,她才回过神来。

就这样熬了两三年,林舟觉得自己快成透明的了。

直到许辰的出现。

许辰是林舟大学同学,后来做了摄影师,一直没结婚,朋友圈里总晒各地的风景和美食。

有一天,林舟在小区楼下碰见许辰,两人都愣了一下,最后都笑了。

许辰还是和大学时一样,话不多,但那天他主动请林舟喝咖啡。

咖啡馆暖黄的灯光下,许辰听林舟说了一堆家长里短,没插嘴,只是偶尔点头。

“你最近过得还好吗?”许辰问。

林舟端着杯子,愣了好久,最后摇了摇头。

那天以后,两人联系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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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舟发现,许辰总能在她最低落的时候出现。

有时候深夜收工,许辰发来一张城市夜景照片,配一句“晚安,别太拼。”

林舟心里一暖,觉得这世界上好像还有人记得她活着。

有一天,林舟生病发烧,躺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楚然那天加班,说有个急诊,回来时已经凌晨。

林舟烧得迷迷糊糊,许辰敲门进来,手里提着热粥和退烧药。

许辰坐在沙发边,轻声问:“你老公呢?”

林舟苦笑:“还在医院。”

许辰没说话,只是帮她把粥喂到嘴边,细声细语像哄小孩。

那一刻,林舟差点掉下泪来。

许辰走了后,林舟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许辰的影子。

第二天早上,楚然总算回来了。

林舟刚想开口,楚然却先开了口:“你跟许辰最近怎么走这么近?”

林舟一愣,脱口而出:“他是我同学,帮我个小忙而已。”

楚然冷笑一声,盯着林舟的眼睛:“他对你可没那么简单,你别太天真。”

林舟一肚子委屈,嘴硬道:“你工作忙成那样,管我跟谁走近?”

楚然脸色一沉,没再说话。

两个人就这么僵着,谁都不让步。

林舟心里乱七八糟,她明知道许辰对她不只是朋友那么简单,可她就是不想承认。

她也不想承认,自己其实早就开始怀疑这段婚姻。

有一天晚上,林舟加班到很晚,回家时发现许辰把她最爱吃的草莓蛋糕放在门口,还留了张纸条。

“别让自己太辛苦。”

林舟站在门口,眼泪突然就下来了。

她一边吃蛋糕一边想着,这些年自己到底图了个啥。

楚然回家那天,看到蛋糕盒子,脸色很难看。

“你是不是跟许辰有什么事?”楚然咬着牙问。

林舟气得发抖:“我跟他什么都没有!你要不信随你!”

楚然摔门而去,屋子里只剩下林舟一个人。

她坐在床头,心里堵得慌,眼泪怎么都止不住。

她回想起自己和楚然刚结婚时的模样,那时候,楚然会在下班路上给她带一束花,会陪她追剧到深夜,会拉着她的手去吃夜市。

可这一切好像都离她越来越远。

林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觉得陌生。

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是不是自己太作,太敏感,才把婚姻弄成这样。

可她又控制不住地想要被人关心、被人呵护。

许辰的好,让她心里一阵温暖,又一阵慌乱。

她不知道这条路会把她带到哪里去。

但她已经停不下来了。

那天晚上,林舟还在码字,手机突然响了,是楚然单位的同事打来的。

电话那头声音急得不行:“林舟,楚主任在手术台上晕倒了,现在在急诊室抢救,你赶紧来医院!”

林舟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手里的键盘掉到了地上。

她鞋都没穿好就冲出门,出租车上的时间像过了一年。

到医院的时候,急救室门口已经围了好几个人。

林舟一眼看到楚然的母亲,双眼通红,嘴里念叨着:“不能出事啊,千万不能出事啊。”

林舟冲过去,扶住婆婆,声音发颤:“妈,医生怎么说?”

婆婆摇摇头,眼泪止不住地流。

值班护士拉着林舟到一旁,低声说:“楚主任工作太拼了,心脏本来就不好,这次真是太危险了,林舟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林舟两条腿都软了,她靠着墙,差点滑到地上。

手术灯亮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林舟感觉心脏都要炸了。

许辰也赶来了,他的外套上还带着寒气。

许辰把林舟的手握在掌心:“你别怕,我在这儿,有什么事都能扛。”

林舟眼泪刷地落下来,平时再坚强,这会儿也扛不住。

许辰低声安慰:“舟姐,你没做错什么,谁都需要被照顾。”

林舟抹了抹眼泪,强撑着笑了一下。

等到手术灯熄灭,主刀医生出来,摘下口罩,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疲惫。

“手术很顺利,暂时脱离危险,但还需要观察,不能掉以轻心。”

林舟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心里松了一口气。

楚然被推进重症监护室,脸色苍白得像纸。

林舟趴在病床边,手指一寸寸地摸着楚然的手背。

她突然觉得,自己这些年所有的委屈和抱怨都没了,只剩下害怕。

怕他真的就这么走了,怕自己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弥补。

但日子一天天过去,楚然一直没醒。

林舟守在床前,没日没夜地照顾,眼睛熬得通红。

许辰几乎每天都来,带着热饭,带着水果,陪林舟熬夜。

有时候林舟实在撑不住,靠在许辰肩膀上,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许辰会轻轻拍拍她的背,安慰她:“舟姐,你累坏了,你得为自己活一次。”

林舟知道许辰喜欢她,可她一直装傻。

这会儿,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有一天晚上,许辰递给她一张机票。

“冰岛,极光季,特价票,全球限量。”

林舟愣住了,手里的票仿佛带着魔力。

许辰脸上带着点坏笑,“你不是一直说想去冰岛吗?这次我帮你抢到了,你不去那就是辜负我一片心意。”

林舟苦笑:“现在去算什么事?楚然还在病床上躺着。”

许辰声音低下来,带着点恳求:“舟姐,你不能把自己搭进去,你也有权利喘口气。”

林舟低头看着票,心里乱成一锅粥。

她想拒绝,可许辰一再劝她,“你要是不为自己活一次,永远都是别人的附属品。”

林舟回头看了楚然一眼,他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眼皮却一动不动。

林舟一咬牙,差点把嘴唇咬破。

第二天一大早,林舟收拾好背包,站在病床前,手脚冰凉。

她想留下,可许辰站在门口,一句话不说,只是静静地等着。

楚然忽然醒了,睁开眼,声音虚弱得像风吹过树叶。

“林舟,你去哪?”

林舟愣了三秒,低头小声说:“我出去散散心,很快就回来。”

楚然的手慢慢地伸出来,紧紧握住林舟的手。

“别走。”他的声音带着苦涩,像是最后的请求。

林舟心里一阵刺痛,可她还是把手抽了出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许辰在门口冲她点点头,什么都没说,只是帮她把行李拎了下来。

林舟走出医院那扇门,觉得天都是灰的。

她知道自己这一步迈出去,很多东西就不会再回来了。

门外的风很冷,林舟拉紧了外套,心里却越来越冷。

车子启动,林舟透过后视镜看到医院越来越远。

她闭了闭眼,泪水滑过脸颊。

许辰递过来一张纸巾,小声说:“舟姐,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林舟没回答,她只觉得心里空了一块,像被人挖走了什么。

那天夜里,飞机冲上云霄,林舟望着窗外的黑夜,心里全是楚然的脸。

可她知道,自己已经回不了头了。

飞机落地那一刻,林舟的心却像被冻住了。

冰岛的冷空气扑面而来,天地一片洁白,远处的雪山静默无声。

许辰在机场举着行李箱,一脸兴奋,“舟姐,这地方是不是像天堂?”

林舟挤出个笑,心里却像压着块大石头,怎么也放不下。

两人住进一家玻璃穹顶的小木屋,夜晚能看到极光在头顶游走。

许辰拉着林舟出去拍照,极光像绿色的瀑布,林舟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她站在雪地里,冻得直打哆嗦,脑子里全是楚然躺在病床上的样子。

许辰摘下手套,搓热了手给林舟捂手,“你别想那么多,这一刻属于咱们自己。”

林舟嗯了一声,心里却忽冷忽热。

白天他们开车去看冰川,许辰一路讲笑话,努力让林舟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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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晚,许辰在小屋里点上蜡烛,做了一桌子菜,还开了瓶红酒。

“舟姐,来,咱们为自由干一杯。”

林舟端起杯子,酒还没咽下肚,眼泪差点掉进杯里。

许辰看着她,眼神突然认真起来,“你知不知道,你其实特别值得被疼。”

林舟心里一紧,低头不说话。

许辰轻轻握住林舟的手,声音低下来,“我一直都在等你回头。”

林舟的手没抽出来,但也没回应。

她心里乱成一团麻,想把自己灌醉算了。

夜里,林舟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她偷偷拿出手机,屏幕上全是楚然的未接电话。

还有几条短信,都是“你还好吗”“什么时候回来”“我等你”。

林舟的手指悬在屏幕上,始终没点开。

她怕自己一回头,就会崩溃。

许辰在床头看了她一眼,皱着眉头,“舟姐,都出来玩了,还想那些干嘛?”

林舟叹了口气,“我就是放心不下。”

许辰语气突然有些冷,“你要是愿意一辈子被他牵着鼻子走,那我也管不了。”

林舟心里一阵不舒服,把手机塞枕头底下。

两人之间的气氛突然变得很僵。

第二天,林舟一个人跑出去散步,雪地踩出一串孤独的脚印。

她想给楚然打电话,可电话刚接通就被许辰夺过去。

“你是不是还没想明白?你出来是为了自己,不是为了他。”

林舟火了,“许辰,你管得太多了吧?”

许辰声音压得很低,“你总这样,永远为别人活着,你累不累?”

林舟抢回手机,眼圈都红了。

那一晚,林舟一个人坐在冰湖边,风吹得她头疼。

许辰找了过来,披着外套坐在她旁边。

两人一句话没说,只有风和雪的声音。

回到小屋,许辰突然把门摔得很重。

“你到底想怎么样,林舟?你要是放不下就回去,别折磨自己也折磨我!”

林舟愣住了,心里五味杂陈。

她突然发现,许辰的温柔背后,藏着一种让人窒息的控制欲。

“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许辰的眼神里带着说不清的东西。

林舟咬着牙,“你到底想干什么?”

许辰脸上的笑消失了,语气变得冰冷,“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你有选择的权利。”

林舟的眼泪“唰”地流下来,整个人缩成一团。

那一夜,她再也没睡着。

手机还是亮着,未接来电一个接一个。

林舟终于明白,这趟冰岛之旅,看似自由,其实比家里的牢笼还压抑。

她开始怀疑,自己这一切的选择,是不是都错了。

许辰在她身边,越来越陌生。

极光再美,也照不亮她心里的那团雾气。

林舟坐在床头,抱着膝盖,心里只剩下无尽的后悔和恐慌。

冰岛的最后几天,林舟几乎每天都梦见楚然。

梦里的楚然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着喊她回家,声音一遍一遍在耳边盘旋,让她整夜整夜睡不踏实。

她醒来,枕头都是湿的,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许辰变得越来越不耐烦,他的笑容一天天收敛,脾气也开始捉摸不定。

“林舟,都出来这么久了,你还想着楚然干嘛?”许辰有时候会冷着脸问。

林舟抬头看他,眼里满是疲惫,“我就是放不下。”

许辰冷哼一声,“你要一直这样,日子没法过。”

林舟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心里一团乱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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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机还在不停地震动,未接来电像野草一样疯长。

林舟终于忍不住,把手机点开,指尖不停地颤抖。

第一条短信是楚然发的:“你还好吗?我想你了。”

第二条是婆婆发的:“林舟,回来吧,家里需要你。”

林舟还没来得及全部看完,许辰突然冲了进来,一把将手机夺过去。

“还看?你到底想怎样!”

林舟怒了,抢回手机,声音都变了调:“许辰,你凭什么管我?”

许辰红着眼睛,咬牙切齿地说:“你要是再这样,我真带你回不去了!”

林舟气得浑身发抖,手机一下滑落在地,正好掉进床边的水杯里。

屏幕闪了几下,彻底黑了。

林舟慌了,捡起来拼命甩水,手机却怎么都开不了机。

许辰站在一边,脸色阴沉,“别折腾了,回国再换一个。”

林舟坐在床头,心里一阵绝望。

她突然觉得,自己像被困在一座孤岛上,怎么都逃不出去。

那天晚上,林舟翻箱倒柜找纸笔,想给楚然写封信,结果在抽屉里意外翻出一封匿名信。

信封没有署名,只有林舟的名字。

她打开信,才看了几行就觉得脊背发凉。

“楚然的手术,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你要小心身边的人……”

信只写到一半,后面被撕掉了。

林舟手都在发抖。

她抬头看许辰,许辰正站在门口,表情说不出的复杂。

林舟盯着他,“这信你放的?”

许辰冷静地摇头,“你别多想,这地方就咱俩,谁能进来?”

林舟不信,心里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她盯着那张信纸,感觉心里像压了块大石头。

第二天清早,许辰收拾行李,神情莫名有点急躁。

“还发什么愣?赶紧收拾,咱们马上去机场。”

林舟没说话,心里七上八下。

机场大厅人声嘈杂,林舟拖着箱子,脑子一片混乱。

她总觉得许辰有事瞒着自己,整个人都变得陌生。

就在排队安检时,林舟的包里突然传来一阵震动声。

她诧异地翻出来一部备用老年机,竟然还能开机。

屏幕上有一个未接来电。

林舟犹豫了一下,刚想回拨,就有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

她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模糊的男声。

“林舟,你回家看看,一切都变了。”

话音刚落,电话就断了。

林舟的手指僵在半空,脸色一下变得煞白。

许辰还在催她,“走了走了,别磨蹭!”

林舟背着包,站在机场过道上,心跳得厉害。

她回头看许辰,眼神里多了几分戒备和迷茫。

这一刻,她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林舟下了飞机,什么美景都懒得看,拎着箱子一路狂奔,打车回家。

出租车在小区门口一停,她推开门就冲上楼,心里怦怦直跳,手脚都在发抖。

家门推开的那一瞬间,林舟彻底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