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8号,日本经济团体数字负责人前往中国驻日本大使馆,提出按照原计划在明年一月由经团联和日商会联合访华。中方礼尚往来,但是没有明确回应——一个“已读不回”。原因不是行程协调或者酒店机票的问题,而是过去的一个月里中日之间的气压:底线被踩破了,互信也被打碎了,合作缺少了根基,谈细节也就没有意义了。

最刺眼的是高市早苗有关台湾的言论,她把“台湾有事”直接扣成日本的“存亡危机”,试图把台湾问题和日本的安全强行联系起来,触及到中国的根本利益。中方态度很坚定,如果不纠正这些错误,正常的交流就不可能存在。

日媒不断炒作中方海军对日方飞机进行“雷达照射”,中方表示,这是由于日方侦察机长时间贴靠、滋扰中方航母编队的正常训练所致。不是技术口径问题,而是风险责任前推。东海浪不大,但是情绪浪却在上升,沟通之桥被蚕食。经济代表团能不能来,是看信任的,不是看口号的。

日本政府一边跟着美国推进半导体等高科技出口管制、供应链“去中国化”、搞“友岸外包”,另一边又想通过访问中国稳定对华市场和合作红利。用“政策不一致”来客客气气地表示,直白地说就是政治上遏制,经济上还想赚钱。

所以这次的“已读不回”并不是在发脾气,也不是故意给企业界添麻烦。信号很清晰,政治基础要先打好,经贸合作才好开展。把政治和经济硬性分开,继续“政冷经热”,这条路行不通。不要把话题引到行程安排、行业名单、城市站点上,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中国的核心关切是什么,这才是门口的大锁。

企业为什么会被牵扯到政治中去呢?虽然委屈,但是不全是冤枉。经济团体很有影响力。从东京到大阪,从制造到金融,在国内他们能够促使政策回归理性。不是拿项目清单来谈利润,而是用行业的语言来纠正政府,告诉政府:错误的政策最终会变成企业的账单、工人的饭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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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认为中国为了短期商业利益会松口、往后挪底线。态度已经给出答案:原则不卖弄,节奏不交给别人。修复要有节奏,条件要摆明,不能指望在紧张的地板上用谈笑来填补空缺。

印象最深的一幕是安理会进行的一场关于“安理会为和平展现领导力”的公开辩论。傅聪大使分条缕述地阐述中国的立场,主要是原则和秩序。日本常驻代表山崎和之多次打断,称中方偏离了议题,要求停止论述,既不符合安理会规则,也不符合外交礼仪。傅聪说完就走了,不是因为情绪化,而是立场已经说清楚了,对方如果继续用错误言论搪塞、用程序干扰,留下只会被拖进没意义的消耗战。

那天提前离场的原因很明确,中方要求日本撤回有关台湾的错误言论并且认真反思,而日本方面则为高市的说法推波助澜,反指中方发言“没有根据”。不纠正、不尊重,讨论无法进行下去。

两件事逻辑上是一致的,尊重核心利益,交流的空间就足够了;越过红线,门就关上了。不是不想谈,而是在歪楼上不能谈。只有存在合作空间,才有合作的可能性。具体不复杂:把错误的话收回来,把冒进行动按住,停掉“双重标准”的齿轮。如果要谈经贸的话,先要把政治的地基夯实。

中美博弈的大背景下,是否应该抓住所有的经济机会,不要太硬?表面是“市场至上”,实质上就是“短期至上”。一旦原则被消解,得到的不是更大的市场,而是不确定性加大。这次的态度是在说:可以有的灵活度会有,必须坚守的底线也要坚守。公平不是说出来的,而是靠自己去维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