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书桓为了如萍从绥远回上海,再见时,依萍已身怀六甲,他追悔莫及
无论外面的时局如何动荡,上海依旧是那样歌舞升平。
绥远的战争打了好久,作为战地记者的书桓,辗转多地,只希望能够得到第一手资料。
毕竟比起上海的歌舞升平,他更在乎的是此时此刻的结果。
书桓也不知道自己是想忘了依萍,还是想让自己冷静一下。
那本日记真的钻痛了自己的心。
他甚至不敢往下看,害怕自己的事情全部赋予流水。
自己与他的过往难道真的只是他的一场算计吗?
01
大上海。
白天的大上海没有了晚上的歌舞升平,秦五爷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看着眼前的依萍,秦五爷只觉得微微心疼,那个曾经说过会成为大上海舞台台柱的白玫瑰,她真的做到了。
自己对他是如女儿一般的疼爱,如今看着他憔悴的面容。一时间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说。
自己看着他和书桓恩爱。
秦五爷一直清楚书桓是一个能力出众的年轻人,自己欣赏他的冲劲儿,欣赏他的文笔和才华,但是没想到他和依萍居然这样的事情告终。
“这茶是我一个朋友送给我的,绵软悠长。但是,却还是有些不新鲜的,很多东西错过了就不新鲜。”秦五爷亲自起身倒了一壶茶。
依萍看着眼前这个如父如兄,如知己朋友一般的秦五爷,顿时有了新的认识。
“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能安慰我的只有您。”
依萍叹了一口气,似乎在说自己,也似乎在说秦五爷。
“依萍,你是怎么看待我的?我20岁出来上海才能闯荡,经历了很多事。”秦五爷看着依萍,继续开口。
“你心里我一定是个心狠绝情的人吧,其实我告诉你很多事情,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依萍从来没想过,秦五爷这样的人也会说出这般推心置腹的话。
其实想想,他说的又何尝不是?
“依萍,在我的印象中你是坚韧的,聪明的,智慧的,怎么有可能为一个男人就这般折磨了?你既然是白玫瑰就应该做一个盛放的玫瑰,而不是任由它枯萎。”
秦五爷也看着依萍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之后只留下依萍一个人坐在办公室中。
秦五爷的办公室不大,却很有韵味,是那种中式古典的美。仿佛跟这个大上海舞厅的时尚格格不入。
水墨丹青,文房四宝,似乎这一刻他不是一个生意人,仿佛是一个文人墨客。
依萍随意的翻看着,却看见了一张写着瘦金体的佛经。
依萍知道秦五爷这样的人向来没有什么信仰的,可是这个佛经写的端正。可见字如其人。
“陆小姐让你看笑话了?”年轻人站在门口让依萍有些吃惊,也迅速的放好了刚才的字帖。
“你好,我姓秦,秦鹤鸣,秦五爷是我叔叔,我是医生。”
鹤鸣只穿了一件简单的水青色长褂,和现在年轻人有所不同。反而更多了几分不一样的韵味。
“秦医生好,是我失礼了。”依萍迅速的整理好了秦五爷的书桌,只是一个人静静的站着,似乎有些局促。似乎有些局促。
依萍的朋友并不多,在大上海这个生活出色的地方,他见过太多不一样的客人,可是真正的朋友自己也没有几个。
这是一个唯一和何书桓和陆家没有任何关系的人,依萍静静的看着他,多了几分亲切。
“刚才的字帖是我随意写的,让你笑话了。不过,我也只是随意写写画画。”
鹤鸣谦虚的邀请依萍坐下,又亲自为他上手倒了一杯茶。
是自己早就听说过叔叔的舞厅来了一位白玫瑰,们不甚在意,只是那一日秦五爷生日时自己见过这个女孩儿。
她一身白色旗袍,坐在台上弹钢琴,她的歌声很有感染力,词藻也很美。
可以说似乎都是为她而生的歌,她有着自己的骄傲。即便是面对客人的安可,他也可以一笑置之。
想要了解她,秦鹤鸣第一次有了一见如故的感受。
自己刚想贴近,就发现她身边已经站了一个男孩儿。男孩儿温柔体贴,眉目俊朗。眼神里是满眼的柔情。
通过服务生,自己才知道这个男孩儿是何书桓,是那个申报的记者,是叔叔口里很有能力的年轻人,当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儿。
自己心中微微酸涩,可是,只能说很多人就是错过了。
秦鹤鸣看着他们大开大合,轰轰烈烈的恋爱,看着他们一众人等和好欢呼,又看着他们化敌为友。
02
那一夜,香槟开的很多,依萍沉浸在和好如初的喜悦里,看着大家画地为妖。他淡定的拉着人上台唱歌。
她不知道的是那一曲兰花草是自己梦里曾经想过无数遍的歌谣。
是早去了的母亲时常哼唱的。她的无心之举成全了自己的思母之情,自己更觉得这个女孩儿是特别的,只可惜,无缘在亲近。
“秦医生,你客气了,是我失礼呢。”
依萍看着眼前的男孩儿,一直盯着自己看,心中略略有些不自在,因为书桓的缘故,自己很多日子也没有装扮。
即使来这儿时,也穿了一件旧的格子旗袍,家常素净的样子。
“没有什么,你要是喜欢的话,我也可以送几本字帖给你。你的歌唱的很好听,文笔也不差,想必写的字也一定很好看。”
秦鹤鸣说着眼神中露出赤诚的笑容,他的夸奖,出自于真心,却没有半分华丽辞藻。
“我还好,你不用夸奖了。时间晚了,我也先回去了,不打扰了。”
依萍起身离开时,不小心碰到了秦五爷书桌上的钢笔。
依萍知道秦五爷即便是不跟自己计较,可是这个行为还是有些不好,有些尴尬的看着秦鹤鸣。
“陆小姐,这些都是小事,我回头跟我叔叔说一下就好了,你先回去吧,不要让伯母等着。”
秦鹤鸣出来解围,让依萍很感激,只是点点头就离开。
青石板路上又下起了雨,黏黏湿湿的。水渠里的鸭子也拼命的扑腾着。
让烦躁的雨天多了几分趣味。
依萍这才意识到书桓已经走了很久,绥远的战争已经结束,但是,后续的报道一封又一封的接回上海,想必书桓是要在那里多留了。
想起书桓,自己又想起了那个雨夜,那个让自己难过的雨夜。
往事一幕幕。又重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而这一切究竟是上天的安排。还是一场不一样的修行呢。
03
绥远。
如萍换了最普通的农家装扮。
“书桓,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可笑?真的不好意思啊,我的衣服和行李都丢下了,所以只能这样。”如萍穿着碎花衬衫,看着书桓,满眼都是星星。
“没什么,你这样挺好的,在这儿也方便一些,我已经想好了,这几天找人送你回上海。”
书桓平稳的语气,尽量让如萍安静下来。
说实话,他对于如萍的这个举动虽然说很不解,但还是很意外的,在他的心里如萍一直都是柔弱不能自理的,没想到居然可以走这么远来找自己。
“书桓,我不管我不在意,我不在意吃苦,也不在意受罪,只要能和你在一块儿,只要你的角落里永远有我,我愿意,只成为那个小透明。”
如萍说的很恳切,他再一次认为打败了依萍。她觉得她的坚持和付出终究得到了书桓的目光。
“如萍,你的心意我清楚,我也明白,可是,这样做对你不公平,而且我现在的心里很乱,我不能保证未来会是什么样子。”
书桓优柔寡断的性子又一次上来,他看着如萍,不知道该如何取舍,想到如萍的柔弱,又想到了依萍的倔强。
何书桓没想过自己这一辈子怎么会被陆家的女儿拿捏的死死的,可是事实就是如此。
当初在南京的时候,父亲母亲曾经告诉过自己,爱一个人就要坚定自己的想法和选择,可是面对依萍那样强烈的态度,自己还是狠不下心的。
自己对她付出所有,这些年来能做的,不能做的通通都做了,可是在依萍心里自己只是一个报复那边的棋子,让自己怎么能不恨?
“你还在想着依萍吗?我知道你心里一直都有依萍,可是我不在意,我不在意你心里有谁,我只在意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如萍看着书桓摇摆不定的态度,心里一时间有些恐慌,他害怕害怕那样的事情再一次发生,她只能一次又一次的给书桓坚定信心。
她清楚书桓对于依萍的感情。
她也清楚只要回了上海,一旦出现书桓又一次会被轮陷的,但自己做的一切就全都徒劳了。
“如萍,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我现在的心里很乱,而且我也不值得你这样,杜飞对你很好,而且……”
书桓虽然心里这样说着,可是看到如萍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后,还是没有继续下去。
“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你为什么要把我推给杜飞?”如萍赌气的质问了一句,他觉得自己这些天来受的苦终于得到回报时,书桓又一次动摇。
“如萍,我知道你的心意,这样你给我个时间让我好好想一想,可以吗?我们两个人之间不能就这样。不清不楚。”
书桓心里清楚,那天晚上月下的接吻只是自己的一时冲动,自己如今想清楚,想明白就不能这样做,而且对如萍也不公平。
看着如萍的脸,自己又想到了依萍,想到了那个倔强的白玫瑰,为什么如萍能做到的依萍永远都做不到。
自己只希望依萍心里都是自己,只希望自己是依萍生活的重心,怎么偏偏她有那么多的心思,不能好好的享受恋爱,享受当下。
“如萍这样,你听话,你这样很久不回去,你父母会担心的,我让人送你回去,等绥远的战争结束,等这边的时局稳定,我一定会回上海。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好吗?”
书桓说的十分恳切,如萍也不得不再一次思考书桓说的对,自己跟着他确实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而且自己是瞒着父母说是来参加学生运动的,时间久了父母也会怀疑。
“书桓,你放心,我会一直等你,我会等你回来,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我会一直守护着你,一直等着你。”
如萍笑靥如花的看着眼前的书桓,又想到了自己跟他电车上的偶遇,郊外的出游。
更加坚信和书桓是有缘分的,毕竟有那么多,那么多依萍没有的回忆,自己如今只要捡起来就可以了。
远处的杜飞,看着战火纷飞的战场,又看着远处的如萍和书桓,杜飞知道从如萍奋不顾身来找书桓的那一刻,自己就应该放弃了。
他不是神仙,不是圣人,做不到化小爱,为大爱更做不到把心爱的女人推到别人身边,可是强扭的瓜不甜。
估计从一开始自己都没有得到过如萍一点点的垂青,如萍连一点点目光都没有分给自己的时候,自己就应该放弃。
想到这里,他释然了,他愿意作为一个朋友,一个兄长,一个知己的角度来祝福如萍和书桓。
书桓是什么人?自己心里清楚的,书桓真的能放下依萍吗?毕竟爱的那么轰轰烈烈。
只是如今。自己管不了那么多了,干涉别人的因果就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
如萍就这样走了,她带着对书桓的记忆,带着对自己美好未来憧憬的希望。
04
回上海的路上,她叽叽喳喳说着一切的见闻,说着自己像小说里一样刺激。完全没有注意到,杜飞早就已经沉默了。
“杜飞,你不要吃醋,好不好?我们之间说好了的,我们是一辈子的朋友,是一辈子的知己,是一辈子的家人,好吗?”
如萍还是那样温柔的安慰着,只是他不知道如今的杜飞已经改变了心境,他已经不在乎如萍究竟怎样。
“你别误会,如萍。我没有吃醋,书桓是我的好哥们儿,你也是我的好朋友,你们两个能修成正果很好。”杜飞淡定的说了一句。
火车的轰鸣声,让如萍回归到了现实,他安静的坐着,安静的看着上海越来越近。
又想到了临走时书桓说过会回来的,会回来给自己一个交代。
如萍回到上海的时候,王雪琴倒是愣了一瞬,原本以为自己的女儿去参加活动。
“如萍啊,你总得为自己打算。我已经托人相看了别人,是青年俊才。”
王雪琴卖力的介绍着,她一直希望自己的女儿可以嫁的好。
“如萍年纪还小呢,着急订什么婚,还是先完成学业才说。”尔豪解围。
“懂什么,女孩子还不是趁着年轻多找几个。书桓被依萍那个小贱人迷得神魂颠倒,你们呢一个一个的不争气。”
书尔豪被母亲的话一吓唬,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母亲一提起那边就咬牙切齿,其实自己倒觉得依萍也没有那么可恶。
如萍一个人默默不语,沉浸在书桓与她的许诺中。
书桓一定会回来的,一定会给自己一个交代。可是如今还不能跟父母说这样的事儿,毕竟一旦有变故还不好。
从盛夏到了深秋,上海的天气也转凉了些。
依萍一个人默默的走着,秦鹤鸣只是不远不近的跟着。
他一直刻意的跟依萍保持着距离,因为他知道依萍如今还没有接受自己,自己如果太贸然是不礼貌的。
“放心吧,李小姐的病一定会好的,已经问过精神科的老师,她会恢复。”秦鹤鸣说起可云的病情,想安慰一下依萍。
看着这个处处为自己打算的秦鹤鸣,依萍忽然想起书桓。
只是这一瞬间的闪念,一下子就磨灭了。
秦鹤鸣捕捉到依萍眼中的情愫,却知道,不是为了自己。
“秦医生,谢谢你,这些天你一直忙前忙后的,如果可云这边得到了相应的治疗,我一定会感谢你。”
依萍坦荡的说着,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明媚大方。
“依萍,我说过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虽然说只是小学的音乐老师,但是薪资还算好,而且那里接近上海音乐学院,你也可以偶尔去旁听。”
依萍知道秦鹤鸣是真的为自己考虑,可能这才能完成自己的梦想,自己的梦一直都有,只是现实把它放到了大上海舞厅。
“谢谢你,谢谢你支持我的音乐梦想。可是我……”
请相信你自己,我知道你的心里是有梦想的女孩子,我也知道,当初是因为家里的原因你才放弃了学业。
“你可以换工作,也可以好好读书,这不是两全其美吗?而且伯母也会放心。”秦鹤鸣温声劝慰。
秦鹤鸣,看依萍并没有反对,继续说:
“另外李副官那边,我托了大洋商行的朋友,他找了一个保管员的工作,可以好好照顾可云,不用那么辛苦的拉车。”
依萍知道秦鹤鸣的所有打算都是在为自己考虑,其实,书桓在一起很久,书桓都没有真正为自己打算过,自己和他做的事情除了恋爱以外,基本上都是在满足情绪需求。
他可以为了如萍跑遍上海,花300块大洋买一条项链,却从来没有真正送自己一件礼物。
他知道自己家境寻常,却愿意拎几个苹果上门儿,从来没有真正想过需求是什么。
他这个完美主义者,他时时都需要自己肯定他的人设,都需要自己跟社会大和解。
这是依萍从来没想过的角度,可是如今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却忽然发现他和书桓的爱情除了爱情竟如此不堪一击。
“鹤鸣,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人,又或者你觉得我和陆家的关系……”
“我了解你的无奈和苦衷,我也知道你和陆司令之间的问题。恕我直言,你父亲确实有很多错处,不该被原谅,也不该被理解。”
依萍真的也是没想到秦鹤鸣会忽然这样说,毕竟,在很多人眼里自己就要原谅,就要接受,就要被动的接受父亲的偏心。
“我是家中最小的儿子,上头还有我哥哥和姐姐。我父亲在早年间,是国民政府的军官,只可惜时局动荡才下海经商。”
依萍没想到,秦鹤鸣会这样坦然的说出自己的过往,毕竟在自己看来他是秦五爷的侄子,这是家世显赫的世家子弟。
依萍漫步在银杏路上,只是静静的看着满地的银杏叶。
“我父亲很偏执,也很暴虐,他把所有的不如意全部归结于我母亲身上,我母亲是大气温婉的人,只可惜没了娘家的倚仗,她只能依靠我父亲,最后抑郁而终。”
秦鹤鸣眼神里暗了一瞬,没有了以往的意气风发。
“依萍你不用安慰我,到后来我们兄弟各自长大,成家,我父亲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大房子里,可是,我们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归处,我们没有资格指责父母的不是,但是我们有权利选择是不是亲近和远离。”
秦鹤鸣说的坦然,一身长衫穿在他身上,多了几分不一样的味道。
05
那天银杏林里面依萍和他说了好久好久,直到夜间回去,依萍才打开了那本尘封的日记,写了起来。
文佩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女儿越来越大的变化,很是欣慰。
陆振华偶尔会来,只是面对依萍他总是不好开口,毕竟如萍也是自己的女儿。
依萍梳起了长发,一身素色旗袍穿在身上更加灵动温婉。
依萍如今的日子很好,偶尔下班去音乐学院听听课。又因为结识了周教授,偶尔会去他家里做客。时局动荡,好在上海还算安稳。
转眼又过去了两年,
初雪时节。
从杜飞的口里得知书桓已经回来,依萍只是淡淡笑笑。
这天下班,却发现客厅里坐着一个客人。
“依萍,你回来了,佩姨说你最近在学校里面教书顺利嘛?”如萍秋香色旗袍,外面套着一件鹅黄色大衣。
温婉的气质更加突出,像一朵迎春花。
“嗯,是的。我在同济附小教书。”依萍坦然的放下课本儿,半旧的格子衬衫看起来多了几分素静优雅。
“如萍,你喝茶,你有什么事吗?”温热的茶水,让如萍一时间回过神来。
“没有,就是来看看你和佩姨,毕竟我们是一家人。”如萍说话的时候一直瞟着依萍,今日的依萍穿着格子衬衫。一件白色长裙,外面是一件半旧的驼色大衣。
自诩美人的如萍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这个姐姐很美,她有时如盛放的玫瑰,有时却如温婉的玉兰,那种让人挪不开眼的美。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看着如萍一直盯着自己,不由自主的问了一句。
“依萍,你恨我吗?我知道因为书桓的事情,你……”不听心虚的低下头,没有继续说话,依萍却很坦然。
“喜欢一个人没有错,你和书桓之间,又或者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
依萍整理着书案上的教材,屋子里安静的可怕,只有午后的阳光映着雪照了进来。
“我如今已经结婚了,有了自己的生活。我不想参与你们的情情爱爱,只想过好自己。”
依萍的豁达让她自惭形秽,也让自己想要说出口的话,一时间都堵在了喉咙。
借着月色如萍回到了福旭路的那栋宅子里。
父亲已经就寝,妈和尔杰照常去打牌。尔豪应该去约会了。梦萍一个人躲在沙发上看杂志。
如萍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丢了什么?
匆忙订婚的书桓,一时间,觉得如萍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好了。
时局动荡,申报的工作也越来越忙。
杜飞申请去了北平工作,空荡的公寓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雪纷纷扬扬的下着,书桓的心也跟着紧张起来,他又想起了依萍,想起了那个盛放的白玫瑰。
某天下午,文佩买菜回来,遇到了颓废的书桓,
“依萍真的不愿意见你,你回去吧。”
“我知道,伯母你就让我见见依萍,好不好?我们之间真的是有误会,我们之间有很多回忆的你是都知道。”书桓说的恳切。
却让文佩皱了皱眉,什么都没有说最终还是离开。
06
几天后,在茶楼。
书桓早早的就到了,紧张的看着门口,他不知道经过了如萍退婚,加上依萍的事情,二豪和方瑜愿不愿意见他?
书桓这几天经常去依萍的家里蹲守,可是除了文佩,谁也没见到。
书桓去求李副官,却被李副官拿着一把扫帚赶出去,不让他打扰到依萍。
万般无奈之下自己才去求了方瑜,这也是他最后的希望,自己必须要赌一把。
正犹豫着,却看见方瑜和尔豪牵手而来。
“方瑜,怎么样了?依萍怎么说?”书桓像看到了救命稻草,急忙拽住了方瑜。
方瑜为难的看了看尔豪,不免叹了一口气。
“是不是依萍不愿意见我,还是那个男人不愿意,我早就说过,那个人不可靠,我还是亲自去找依萍把话说清楚。”
书桓没有见过秦鹤鸣,但是想到依萍嫁给他,心里还是不满。
以往的学识修养也都顾不上了。
尔豪拉住已经冲动的书桓,急忙道:
“鹤鸣没有这样,而且他也不是你说的那么不堪,你别乱来。”
方瑜看着又要冲出去的书桓还是拦住了他。犹豫了半天才开口“”
“依萍愿意见你,但是你要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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