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1年,西方公知都在赌中国完蛋,只有一个差点病死在北京的老头,押注中国必将无敌
一九二一年三月,日本各大报纸突然发了条爆炸性新闻:大哲学家罗素,在北京挂了。
消息一出,整个西方学术圈直接炸锅。
要知道,这老头可是当时公认的智商天花板,结果去趟中国就把命丢了?
但这其实是个天大的乌龙。
当时四十九岁的罗素确实在北京染上了急性肺炎,高烧烧得人都不清醒了,连德国医生都摇头说没救了。
可谁也没想到,这老头硬是靠着顽强的生命力,从鬼门关爬了回来。
更离谱的是,这一场大病好像把他的任督二脉给打通了。
看着当时那个军阀混战、饿殍遍地的旧中国,刚刚死里逃生的罗素,竟然说了一句让所有人都觉得他脑子烧坏了的预言:“如果按照正确的路子走,中国这头雄狮一旦醒来,在这个星球上将没有对手。”
一百年后的今天,再看这就话,简直就是拿着剧本在剧透。
要知道,罗素来中国可不是为了旅游。
1920年,一战刚结束,欧洲被打得稀巴烂,几千万年轻人死再战壕里。
罗素彻底emo了,他觉得西方那套弱肉强食的资本逻辑已经走到头了。
当时的中国惨到什么程度?
他在上海看的是十里洋场,转身就是码头苦力的皮包骨头;在北京听教授们高谈阔论,出门就是大兵抢劫。
换做任何一个傲慢的洋人,得出的结论肯定是“这地儿没救了,等着被瓜分吧”。
但罗素这双玩数学逻辑的眼睛,太毒了。
他透过那一层层混乱的表象,一眼就看到了中国社会最硬核的底色——这根本不是一个垂死的国家,而是一个正在等待系统重装的超级巨兽。
他回国后写了本《中国问题》,给中国开出的药方就三味药。
这三味药,直接预判了中国后来一百年的国运。
第一味药,也是最苦的一味,叫“独立的主权”。
罗素非常不客气地说,军阀和外国租界就是毒瘤。
如果不把外国干涉势力像赶苍蝇一样赶走,如果不建立一个强硬的中央政府,一切都是扯淡。
在那个列强都在瓜分地盘的年代,他说这话简直是在打西方殖民者的脸。
他警告中国人:别指望洋人的“善意”,命得握在自己手里。
后来发生的事大家都知道了,从一九四九年那声宣告,到抗美援朝打出的威风,中国走的第一步,就是罗素说的“把屋子打扫干净”。
第二味药,叫“工业自主”。
这点罗素简直是穿越来的。
当时好多精英都觉得“造不如买”,或者干脆引外资来挖矿。
罗素急眼了,极力反对。
他说如果铁路、矿山都在外国人手里,中国永远就是个打工的“血汗工厂”。
只有中国人自己掌握了工业命脉,哪怕起步慢一点、苦一点,赚来的利润才能留在国内。
你看看现在,从一穷二白到全球最全工业门类,这条路走得有多难,就有多对。
第三味药,是“普及教育”。
罗素发现中国最大的宝藏不是地下的煤,而是四万万活生生的人。
但他转头就骂当时的精英教育太脱离群众了。
中国要强,不能光靠几个留洋博士,得让种地的、打铁的都识字、懂技术。
用工业养教育,用教育促工业。
这不就是后来的扫盲运动和九年义务教育吗?
这一波庞大的工程师红利,正是罗素逻辑的完美兑现。
他说:“中国不需要变成第二个美国,做回自己就够了。”
当年罗素在北京讲这些话的时候,台下坐着不少目光炯炯的年轻人。
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这些听众里,后来真有人把他这套理论变成了带血的实践。
中国没走苏联的路,也没走西方的路,硬是闯出了一条自己的路。
这就是历史的诡异之处。
哪怕是最黑暗的时候,总有人能通过冰冷的逻辑,看到火焰般的未来。
而那个曾经被全世界看衰的国家,如今正一步步把百年前的“疯话”,变成了现实。
一九七〇年二月二日,罗素在威尔士去世,享年97岁,他终究是看到了那个东方大国重新站稳了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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