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想到,这个12岁的新娘在新婚之夜面临的最大恐惧,根本不是来自那个27岁的成年丈夫,而是那个还在尿床的5岁“小丈夫”。

她站在土坯房的中间,看着眼前这一排高矮不一的男人——五个全是亲兄弟,而从这一刻起,这哥几个全都是她的丈夫。

这不是什么猎奇的三流小说情节,在尼泊尔西北部的某些高山部落里,这曾是延续千年的生存铁律。

哪怕到了今天,你也别指望能在她脸上看到眼泪,因为在这个海拔4000米的地方,眼泪确实比山上的水还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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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让现代人听得头皮发麻的“一妻多夫”制,说白了其实就为了两个字:活着。

很多人可能觉的这是某种原始的荒蛮,或者是什么奇怪的性癖好,但如果咱把目光拉回到那片贫瘠的喜马拉雅山南麓,你会发现这其实是一场极其残酷的经济算计。

在穆斯塘和胡姆拉这种高海拔地区,能种粮食的土地比金子还珍贵。

这就好比是家里只有一块蛋糕,如果这一家的五个兄弟各自娶妻生子,这块本来就只有巴掌大的蛋糕就要被切成五份,结果就是谁都吃不饱,全家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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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住祖产,为了让土地这块“蛋糕”不被切分,当地人搞出了个最“经济”的办法——兄弟共用一个妻子。

这不就是古代版的“资产重组”吗?

那个12岁的女孩,就是这场重组里的牺牲品。

她不是作为一个爱人被迎娶进门的,而是作为一种“黏合剂”,用来把这五个男人和那一亩三分地死死地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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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正式进入这个家之前,她其实早就经历过一次更为荒诞的仪式,当地人叫“贝尔果婚”。

八岁那年,她被绑在神坛前,嫁给了一颗坚硬的贝尔果。

大人们告诉她,果子是神灵的化身,它不会死,所以她永远不会成为寡妇。

但这只是个好听的幌子,这场仪式的潜台词其实特别露骨:你的神性已经嫁给了神,剩下这具肉体,就可以随意地被世俗安排和交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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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穿了,这不过是给后来的一妻多夫制打了个“道德补丁”,让这种反人性的操作看起来稍微合规一点。

婚后的生活,简直是一场精心算计的走钢丝。

在这个家里,她根本没有资格谈恋爱,她必须像个毫无感情的法官,精准地分配自己的身体和情感。

长子拥有绝对的权威,他掌管着家里的钱粮,也掌管着她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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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弟弟们,甚至需要在哥哥安排的空隙里,才能获得进入她房间的权利。

这不仅仅是身体的疲惫,更是精神上的凌迟。

试想一下,当那个还没断奶的5岁小丈夫因为恐惧而在半夜哭闹时,她既要是妻子,又要像母亲一样去哄睡他;而当成年的弟弟眼中流露出对哥哥的嫉妒时,她又必须小心翼翼地去安抚。

因为任何一点情感的倾斜,都可能导致兄弟反目,进而导致这个家庭经济共同体的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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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家里,她最怕听到的不是打骂,而是那句“你偏心”。

这哪是过日子啊,简直就是在大山深处玩高难度的“职场宫心计”。

在这个被大山封锁的世界里,生育不仅是繁衍,更是一场“分账”。

每个兄弟都渴望有一个自己的后代来证明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哪怕生下来的孩子按照规矩,不管血缘是谁的,都必须管长子叫“爸爸”,管亲生父亲叫“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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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为了维持家族表面完整而强行抹杀血缘伦理的做法,让孩子从小就活在困惑中,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的种。

而对于女人来说,这意味着她的子宫从未休息过。

一胎接着一胎,身体像个被榨干的容器。

更可怕的是那个被称为“月经小屋”的地方,当地话叫Chhaupad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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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充满神灵禁忌的地方,经期的女人被视为“不洁”,是大忌讳。

哪怕是数九寒冬,外面飘着鹅毛大雪,她也会被赶出家门,住进只有四面漏风墙壁的柴房。

那里没有门锁,没有火盆,只有刺骨的冷风。

深夜里,她能听见远处狼的嚎叫,甚至能听见隔壁村醉汉在门外徘徊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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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蜷缩在干草堆里,手里紧紧攥着一块尖锐的石头,那是她唯一的武器。

相比于野兽,她其实更怕人。

在那无数个寒冷的夜晚,她唯一的愿望卑微得让人心碎:仅仅是想要那个柴房能有一把锁,能让她像个人一样,拥有哪怕几平米的安全感。

也许有人会问,继然这么苦,为什么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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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反抗?

这恰恰是这种制度最绝望的地方。

在这个封闭的社会系统里,一个“被多男人共享过”的女人,一旦走出大山,身上就被打上了“不洁”的烙印。

没人会娶她,也没人敢雇佣她,离开就意味着社会性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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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就是变相的终身监禁吗?

那天晚上,她壮着胆子跟当家的大丈夫提了一嘴,结果对方只是轻蔑地笑了一下:“咱家的地,不归他们管。”

那一刻她明白,法律翻不过这座大山,能困住她的,从来不是那几张纸,而是那一亩让全家人活命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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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像是一个无法破解的死循环,贫穷造就了制度,制度又锁死了命运。

如今,随着教育的普及,村里的小学开始有了女学生。

看着背起书包的女儿,这个已经被岁月磨得像块老树皮一样的女人,眼里第一次有了光。

她不敢奢望自己能逃出去,她也不懂什么女性主义的大道理,她只是反反复复地对女儿说着那句最朴素也最沉重的话:“别像我一样。”

看着女儿远去的背影,她大概也知道,这个家族延续了千年的畸形传统,可能终于要断在下一代手里了。

参考资料:

梅尔·戈尔茨坦,《当兄弟共妻:西藏的一妻多夫制》,Case Western Reserve University,1987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