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的香港，本该是东方之珠闪耀的一年，却被一场精心策划的暴乱蒙上阴霾，机场围殴、地铁纵火、商铺被砸，昔日繁华都市沦为暴力现场。
环球时报记者付国豪被非法拘禁殴打近两小时的画面，成为全中国人民心中难以愈合的伤疤。
时隔两年后的法庭上，主犯赖云龙突然当庭反转，高喊“我被美国间谍忽悠了”并向14亿国人道歉，这场迟来的“忏悔”，终究难以抹平曾经的伤痛。
2021年11月25日，香港高等法院上诉庭原本只是一场很普通的刑期上诉听证。
按常规，律师会替被告争取减刑，法官根据案情再权衡一下轻重就完事了。
谁都没想到，中途被告赖云龙突然“掉头”，当庭撤回上诉不说，还情绪激动地喊出一句：“我被美国间谍忽悠了！”
现场一时安静得连翻纸声都听得见，紧接着就是一阵骚动。
这位被告，正是2019年在香港国际机场参与围殴《环球时报》记者付国豪的那名19岁青年。
当年他只有小学学历，在酒店做兼职侍应，本来就是社会底层的一块普通砖。
可在那年夏天，被卷进街头暴力后，他觉得自己成了“有使命的人”。
在机场那一晚，受伤倒地、被索带反绑在行李车上的付国豪，被一群人围着打骂，本已动弹不得。
救护员把人抬上担架准备送走时，赖云龙还不肯罢手，挥舞着手中的美国国旗，追着担架猛敲付国豪的头、颈。
当时镜头里，他好像打得很“投入”，把自己当成了“替天行道”的英雄。
但两年后站在被告席上，他的状态完全变了。
那天他主动放弃减刑机会，反而一股脑把自己这几年的心路倒了出来。
说自己文化低、分不清是非，被所谓“外国朋友”天天灌输“争取自由”的道理，被人许诺会照顾他、保护他，才会越走越偏。
还具体点名，说背后出谋划策的就是黎智英身边一个叫Mark Simon的人，“是美国间谍”。他甚至转身向着法庭外方向鞠躬，说要向全国人民道歉。
当年在街头扔砖、挥棍的很多年轻人，其实并不明白自己在干什么，只是被一句句漂亮口号、一条条煽动视频推着往前冲。
等真见到法官、真听到量刑数字落在自己头上，才后知后觉：原来那些“撑你到底”的人，一个都没来。
机场暴力不是“自发正义”，而是被遥控的颜色剧本
要看懂赖云龙口中的“被间谍忽悠”，得把时间拨回到2019年8月的香港国际机场。
13日深夜到14日凌晨，这个原本秩序井然的航空枢纽，变成了失控的人潮现场。
暴力冲突的导火索，是付国豪亮出记者证、表明身份后，仍被人扣上“卧底”“内地公安”的帽子。
一群情绪极端的示威者不听解释，先是推搡、辱骂，接着把他用索带反绑双手，捆在行李车上围殴、泼水、用灯光照射，持续数小时。
赖云龙就在其中。
他不是组织者，也不是所谓“核心骨干”，就是典型的被煽动上头的年轻人。
平时不怎么关心政治，个性有点冲，朋友圈里一看到别人发“出去集会就是英雄”，再加上网络上铺天盖地的“香港被打压”的叙事，很容易就热血上脑。
那些看似随手可得的防毒面具、对讲机、战术护具，不是凭空变出来的。
那套“前排冲击、后排支援、斜街撤退”的战术，也不大像一帮学生自己摸索出来的。
直到法庭上那个名字被说出来——Mark Simon，很多人才把此前散落的信息一一串起来。
这个人并不是普通外籍职员，而是长期担任黎智英助手、负责和西方政客打交道的“关键人物”。
公开资料显示，他早年在美军服役，有长期情报相关经历，多次被媒体指出与美国情报体系关系密切。
也就是说，他不是不懂自己做的事意味着什么，恰恰是太懂了：怎么挑时间、怎么选地点、怎么让镜头拍得最“有冲击力”，都在他们计算之中。
后来美国官方公布的一些文件也间接印证了这一点：某些所谓“促进民主”的基金会、非政府组织，确实通过各种渠道向香港部分团体提供了经费。
对他们来说，香港只是一个极佳的“棋盘”，用来牵制中国。
而像赖云龙这样的本地年轻人，则是最廉价的“棋子”。
冲锋在前，镜头里充当“勇武形象”，真出事了，就一句“尊重香港法制”，谁也不会来替他坐牢。
所以，当赖云龙说“我被美国间谍骗了”时，你可以质疑他是不是想博同情，但不能否认，这句话至少戳中了一个真实的现象。
外部势力确实在利用香港的年轻人测试红线，他们负责点火，却从不负责灭火。
国安法落地后，教训必须记住
从判决结果看，香港法院并没有因为赖云龙的“悔悟”就网开一面。
暴动罪加严重伤人，最后合并执行5年3个月。
同案的毕慧芬，也因为禁锢和多次袭击付国豪，被判4年3个月。
两人的上诉都被驳回，理由很清楚：原审已经考虑了年龄、案发背景等因素，但暴行本身性质恶劣，群体暴力、攻击记者、影响机场运作，社会后果严重，轻判会传递错误信号。
法律不可能因为事后喊几声“对不起”就回头。
和这两人的命运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大批当年的“幕后推手”。
黎智英被依法羁押、审理，Mark Simon等外籍关键人物则在国安法生效前后匆匆离港，至今不见踪影。
香港国安法实施后，街头那种无底线的打砸烧迅速消失，外部资金和组织难以再畅通无阻地渗透进来。
有人说这是“压制了某些声音”，但从另一个角度看，这也是在保护那一批本可能被继续推上前线的年轻人。
否则，像赖云龙这样的故事，很可能还会不断重演，换一批人被捕、换一批人忏悔。
赖云龙在庭上的那句道歉，对那些被他伤害过的人来说，远远不够。
但对整个社会来说，这段经历本身就是一堂活生生的课。
当有人拿着“自由”“人权”的牌子来敲你的门时，要先看看他背后站的是谁，是不是真心为你着想，还是只想把你当一次性的工具人。
那些在网络上热心转发鼓动“冲冲冲”的账号，有多少真的是香港人的日常关心，又有多少是远在万里之外的键盘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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