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陈阳,是沂蒙山里长大的娃,打小就跟着爹在梯田里刨土。

从小到大,我学习成绩一直很好,本以为可以上一个好点的大学,父母还特意留了一头大肥猪准备在庆功宴上用。

没想到,因为高考前几天失眠影响发挥,结果连个二本都没考上。

高考失利,我的情绪滴落到了冰点,那段时间几乎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一天,无意间透过窗缝隙,看着爹佝偻着腰咳嗽着扛化肥,我咬碎了牙做出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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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振作起来,准备去当兵。我要走出这座山,给家里争口气。

2018 年的秋天,我怀着满腔热血,踏上了往南疆的高铁。

窗外的风景从黄土地变成了青山绿水,最后又变成了寸草不生的戈壁滩。

军营的太阳毒得能晒掉一层皮,五公里越野、实弹射击、战术演练,我像头蛮牛似的往前冲。别人练一遍,我练三遍;别人睡懒觉,我天不亮就绑着沙袋跑圈。班长老周总说:“陈阳,你这股劲,可惜了没文凭,不然提干稳了。”

我知道他说的是实话。部队里大学生士兵一抓一大把,本科生、研究生都不稀罕,我一个高中生,就算训练成绩拔尖,也只能在义务兵、士官的圈子里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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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干的名额像天上的星星,看得见,摸不着。可我不服,我觉得只要肯拼命,总有一天能被看见。

这一等,就是三年。

2021 年夏,部队接到命令,赴中越边境参加 “南疆砺剑” 联合演习。出发前,连长在动员大会上脸色凝重:“这次演习贴近实战,边境线情况复杂,走私的、贩毒的、还有不明武装分子都可能出现。记住,服从命令,保护好自己,也保护好战友!”

我攥紧了手中的 95 式步枪,枪身的冷硬触感让我心里踏实。

车队在盘山公路上颠簸了一天一夜,路面坑洼不平,车轮碾过碎石子发出刺耳的声响。车窗外是陡峭的悬崖,下面是湍急的河流,偶尔能看到零星的界碑,漆红的 “中国” 二字在阳光下格外醒目。

傍晚时分,车队在一处名叫 “野狼谷” 的山谷休整。

炊事班架起了行军锅,炊烟袅袅升起,战友们三三两两坐在地上喝水、吃压缩饼干。

我靠在车厢上抽烟,眼角的余光瞥见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越野车,没有挂军牌,车窗贴着深色的膜,看不清里面的人。

“那是谁啊?”

我碰了碰身边的战友赵磊。

赵磊顺着我的目光看去,压低声音:“不知道,听说是总部来的首长,好像在执行什么秘密任务,连军衔都没挂。”

我点点头,没再多问。部队里规矩多,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看的别看。

可不知为何,那辆越野车总给我一种莫名的压抑感,像是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们。

突然,一阵尖锐的枪声划破了山谷的宁静!

“敌袭!”

喊叫声刚落,山坡上就窜出十几个蒙面人,他们清一色穿着迷彩服,手里端着 AK47,子弹像雨点般朝着我们扫射过来。

战友们瞬间卧倒,枪声、爆炸声、喊叫声混在一起,山谷里乱作一团。

我趴在地上,子弹嗖嗖地从头顶飞过,打在石头上迸出火花。

我抬头望去,只见那辆黑色越野车的车门打开了,一个穿着便装的中年男人走了下来,身形挺拔,眼神沉稳,即便在枪林弹雨中也面不改色。

几个警卫员紧紧护在他身边,可蒙面人的火力太猛,警卫员一个个倒下,眼看一颗子弹就要击中他的胸口!

那一刻,我脑子里什么都没想,只觉得不能让他出事。几乎是出于本能反应,我像疯了似的扑过去,用自己的后背挡住了他。

“噗噗 ——”

两声闷响,像是重锤砸在棉花上。

剧痛瞬间传遍全身,后背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烫了两个洞,鲜血顺着衣服往下流,很快就浸透了迷彩服。我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眼前一黑,栽倒在地上。

失去意识前,我看到那个中年男人蹲下来,眼神里满是震惊和感激。

他想说什么,可我已经听不清了,耳边只有越来越模糊的枪声和战友们的呼喊声。

再次醒来时,我躺在野战医院的病床上,后背缠着厚厚的绷带,一动就疼得龇牙咧嘴。护士告诉我,我中了两颗子弹,都打在了后背,幸好避开了心脏和脊椎,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那位首长怎么样了?” 我急切地问。

护士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们只负责救治你,其他的事不能问。”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第二天,排长老周来了。他手里提着一个水果篮,脸上却没有丝毫笑意,反而格外严肃。

他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床边,沉默了半天,才开口:“陈阳,昨天的事,要严格保密。”

“保密?” 我愣住了,“排长,我替首长挡了两颗子弹,怎么还要保密?”

“那位首长身份特殊,不能对外声张。” 老周的语气不容置疑,“上级说了,这次的战功暂时压下来,等任务结束了,会给你一个说法。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养伤,不许跟任何人提起这件事,包括你的战友和家人。”

“压下来?” 我猛地坐起身,后背的伤口被扯得生疼,“排长,我差点小命不保!这不是小事,怎么能说压就压?”

“这是命令!”

老周的声音提高了几分,“陈阳,你是个好兵,勇敢、忠诚,可部队有部队的规矩。”

我看着老周决绝的眼神,心里像是被泼了一盆冰水,从头凉到脚。我不是图功名利禄,可那是我用命换来的认可,是我提干的唯一希望,就这么被一句 “保密”“压下” 轻轻抹去了。

“如果我不答应呢?” 我咬着牙问。

老周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陈阳,别傻了。违抗命令的后果,你承担不起。想想你的家人,你要是被处分了,他们怎么办?”

这句话戳中了我的软肋。

我当兵就是为了给家里争口气,要是因为这件事被处分,甚至退伍,我怎么对得起爹娘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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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没掉下来。

老周看我不说话,知道我默许了,又说:“好好养伤,我会常来看你。等风头过了,我一定向上级反映你的情况。”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在医院里养伤。战友们来看我,都问我立了什么功,怎么突然就受伤了。我只能强颜欢笑,说训练时不小心摔的。他们眼里的疑惑和惋惜,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出院归队后,一切仿佛都没发生过。演习照常进行,那位神秘的首长再也没有出现过,没人再提野狼谷的袭击,也没人再提我的战功。

我依旧是那个默默无闻的士官,每天训练、出操、站岗,日子过得像一潭死水。

心里的憋屈像块石头,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开始酗酒,训练也没了往日的劲头。老周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每次都劝我:“再等等,再等等,会有机会的。”

可我知道,机会渺茫。在这个看文凭、看背景的时代,我一个农村出来的高中生,没权没势,就算立了功,也可能被轻易抹去。

半年后,南疆的冬天来了。

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营区里的树木光秃秃的,显得格外萧瑟。那天我轮休,正在宿舍里蒙头大睡,突然听到营门口的哨兵喊我的名字。

“陈阳,有人找你!”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心里纳闷:在这鬼地方,我能有什么熟人?

我穿着作训服,趿着拖鞋,快步跑到营门口。只见一个穿着军装的女兵站在那里,身姿挺拔,肩上扛着少校军衔。她穿着一身常服,军帽下露出乌黑的长发,脸蛋白皙,眉眼清秀,鼻梁高挺,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眼神凌厉,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场。

最让我震惊的是,她的眉眼之间,竟然有几分像半年前我救下的那位神秘首长!

我一下子愣住了,站在原地动弹不得,脑子里飞速回想,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她。

“你是陈阳同志?” 女兵先开了口,声音清脆悦耳,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是。” 我下意识地立正站好,后背的旧伤似乎被牵扯到了,隐隐作痛。

“我叫林玥,来自军区司令部干部处。” 她递过来一份密封的文件。

打开一看,我彻底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