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易经》有云:“德不配位,必有灾殃;人不配财,必有所失。”
世人皆求大富大贵,殊不知这福报若如泰山压顶,凡胎肉体若是没有足够的根基,反倒会被压得支离破碎。
古人常说,有些人看着病恹恹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但这其实是一种“贵相”,是老天爷在帮他“泄洪”,免得过盛的福气冲垮了命盘。
这就好比那南极仙翁,虽是一副老态龙钟、额头高耸的模样,看似风烛残年,实则寿与天齐,暗藏玄机。
然而,若是不懂其中门道,只知一味地用猛药去补,反倒会打破了身体里那微妙的平衡,将一场原本是大贵之命的修行,变成了催命的符咒。
故事的主人公林震东,便是这样一个身在福中不知福,险些因为不懂这“压不住”的道理,而把自己的命给送掉的人。
01
秋风萧瑟,卷起几片枯黄的落叶,在青石板路上打着旋儿。
林震东裹紧了身上那件名贵的羊绒大衣,却依旧觉得有一股寒气顺着脊梁骨往上窜。
他站在自家那栋三层别墅的庭院里,脸色蜡黄,眼窝深陷,整个人瘦得像是一根枯萎的竹竿。
任谁也看不出,这个仿佛随时都会倒下的病秧子,竟然是这座城市里赫赫有名的实业家。
就在三个月前,他还是红光满面,在酒桌上谈笑风生,挥斥方遒。
可自从那次去了一趟深山里的古庙烧香回来后,他的身体就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一般,一日不如一日。
起初只是觉得疲惫,像是怎么睡都睡不醒。
后来便开始整夜整夜的失眠,一闭上眼,就听见耳边有人在叹气。
那叹气声似男似女,忽远忽近,听得人头皮发麻。
他去了最好的医院,做了最全面的检查。
核磁共振、CT、彩超,能做的都做了。
厚厚的一沓检查报告摆在桌上,医生的结论却只有冷冰冰的四个字:各项正常。
若是身体没病,那便是心里有病,或者是——遭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林震东是不信这些的,他是个生意人,讲究的是真金白银,眼见为实。
可当家里那缸养了五年的极品金龙鱼,在一夜之间全部翻了肚皮,浑身发黑暴毙而亡时,他的心里开始犯了嘀咕。
更诡异的是,家里种的那些兰花,也开始莫名其妙地枯萎。
不是那种慢慢的凋谢,而是像被开水烫过一样,叶子瞬间变得焦黑卷曲。
整个别墅里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霉味,像是常年不见阳光的地下室发出来的。
林震东请了保洁阿姨里里外外打扫了三遍,那味道却像是长在墙壁里一样,怎么也散不去。
这天下午,天色阴沉得厉害,乌云压得极低,仿佛要坠到房顶上。
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驶入了林家的庭院。
车门打开,走下来一位穿着中山装的老者。
老者须发皆白,手里拄着一根乌木拐杖,眼神却锐利得吓人。
这是林震东托了无数关系,才从外省请来的一位“高人”,人称秦三爷。
据说这秦三爷看宅子断风水,从无虚言,甚至能一眼看穿人的前世今生。
林震东强撑着病体,迎了上去。
“秦三爷,您可算来了。”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
秦三爷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院子中央,微微眯起眼睛,环视了一圈。
他的目光在院角那棵枯死的槐树上停留了片刻,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林老板,你这宅子,贵气逼人啊。”
秦三爷忽然开口,声音洪亮,中气十足。
林震东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
“三爷说笑了,我都这副模样了,家里又是死鱼又是枯草的,哪里还有什么贵气,怕是晦气还差不多。”
秦三爷转过头,深深地看了林震东一眼,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他的五脏六腑。
“非也,非也。”
秦三爷用拐杖轻轻敲了敲地面的青石板。
“正是因为贵气太重,你这凡胎肉体承载不起,才会出现‘溢出’之象。”
“这就好比一个只有三两容量的杯子,你非要往里倒一斤的水,那水自然会漫出来,甚至把杯子撑破。”
林震东听得云里雾里,心中却隐隐升起一丝希望。
“那……依三爷之见,我这病,还有救吗?”
秦三爷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迈步向屋内走去。
“救不救得,不在我,而在你。”
“且进屋再说,我要看看你这屋里的‘气’,到底是从哪里漏出去的。”
02
林震东跟在秦三爷身后,走进了富丽堂皇的客厅。
客厅里是一套价值不菲的红木家具,墙上挂着名家的山水画,博古架上摆满了古玩玉器。
每一件东西都彰显着主人的财富和品味。
然而,置身其中,却感觉不到一丝家的温馨,只有一种逼人的压抑感。
秦三爷在客厅里转了一圈,手指轻轻拂过那些昂贵的摆件。
“林老板,你这半生,可是积了不少德啊。”
秦三爷突然说道。
林震东一愣,随即点了点头。
“不敢当,只是做了些力所能及的好事。”
他是真的做过不少好事。
早年间他发迹之后,并没有忘记家乡的父老乡亲。
修路、建桥、盖学校,他从不吝啬。
每年的慈善晚会,他也总是捐款最多的那一个。
在商场上,他也是出了名的儒商,讲诚信,守规矩,从不干那些坑蒙拐骗的勾当。
朋友有了难处,只要开口,他必定慷慨解囊。
按理说,像他这样的大善人,应该福寿双全才对。
可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折磨他?
让他在这不惑之年,就饱受病痛的折磨,甚至感觉大限将至。
秦三爷似乎看穿了他心中的委屈,轻叹了一口气。
“善有善报,这是天理。”
“但你可知,这福报若是来得太猛,也是一种劫数?”
“这就好比那人参鹿茸,本是补药,但若是给一个虚不受补的人吃下去,那就是催命的毒药。”
林震东请秦三爷在沙发上坐下,亲自倒了一杯茶。
“三爷,您的意思是,我这病,是因为福报太重?”
这也太荒谬了。
从未听说过因为福气太好而生病的。
秦三爷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在上面的茶叶。
“林老板,你且回想一下,你发病之前,是不是刚刚做成了一笔大生意,或者是完成了一桩大心愿?”
林震东仔细回忆了一番。
确实,就在三个月前,他谈成了一个跨国的大项目。
那个项目要是做成了,他的身价至少能翻一番。
当时他兴奋得三天三夜没睡好觉,觉得自己终于登上了人生的巅峰。
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他的身体出现了异样。
先是庆祝酒宴上突然晕倒,醒来后就觉得浑身乏力。
接着就是噩梦连连,身体每况愈下。
“确有其事。”
林震东老实回答。
“那就是了。”
秦三爷放下了茶杯,目光变得严肃起来。
“那个项目,就是压垮你的最后一根稻草。”
“你的命格,本是‘南极仙翁’之相,主长寿清贵。”
“但你偏偏要在红尘中追名逐利,将这清贵的命格,硬生生填满了铜臭之气。”
“南极仙翁那是神仙,能受得住这无边的福泽。”
“可你只是个凡人,你的身体就像是一艘小船,本来只能载千斤,你却非要装万斤的黄金。”
“船沉了,人自然也就没了。”
林震东听得冷汗直流。
这番话虽然听着玄乎,但细细想来,却又觉得无比贴切。
他这些年,确实太拼了。
为了生意,他可以连续一个月不回家。
为了应酬,他可以喝到胃出血。
他总觉得自己还年轻,身体扛得住。
他总想着再多赚一点,给子孙后代留下一座金山银山。
却忘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那……我现在把那个项目推了,把钱捐出去,是不是就能好了?”
林震东急切地问道。
秦三爷摇了摇头。
“晚了。”
“气已乱,形已伤。”
“现在的你,就像是一个漏了气的皮球,光靠堵是堵不住的。”
“必须得找到那个‘漏气口’,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03
屋外的风似乎更大了,吹得窗户哐哐作响。
客厅里的吊灯忽明忽暗,像是电压不稳。
林震东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漏气口?什么漏气口?”
他环顾四周,生怕从哪个角落里钻出什么怪物来。
秦三爷站起身,走到了客厅的一角。
那里摆着一盆半死不活的发财树。
原本郁郁葱葱的叶子,现在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
树根部分的土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灰白色,像是撒了一层石灰。
秦三爷伸出手,在花盆的泥土里抓了一把。
“林老板,你这土里,埋过什么东西吧?”
林震东心里“咯噔”一下。
这盆发财树,是他发家的那一年,一位生意上的伙伴送的。
据说这树请高人开过光,能招财进宝。
他一直视若珍宝,亲自浇水施肥。
半年前,那树有些枯黄的迹象。
他听信了一个江湖术士的话,往土里埋了几枚古钱币,说是能借地气,让财运更旺。
“埋……埋了几枚铜钱。”
林震东支支吾吾地说道。
“糊涂!”
秦三爷猛地一跺脚,声音严厉。
“这发财树本属木,你埋铜钱属金。”
“金克木,你这是在自断根基!”
“而且,这些铜钱来路不明,上面沾染了多少人的怨气和贪念,你全埋在自家的财位上。”
“这就好比是在饭碗里拌了沙子,吃下去能不坏肚子吗?”
林震东吓得脸色煞白。
“那……那我现在就把它挖出来?”
“不急。”
秦三爷摆了摆手。
“这只是表象。”
“你家里的问题,远不止这一盆树。”
秦三爷继续在屋里走动。
他来到了厨房。
厨房装修得极尽奢华,进口的橱柜,双开门的大冰箱。
但灶台上却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显然是很久没有开过火了。
水槽里堆着几个还没洗的碗碟,上面残留着干涸的油渍。
秦三爷指着那几个碗碟,眉头皱得更紧了。
“林老板,家里平时不开火吗?”
林震东叹了口气。
“自从病了以后,家里人也没心情做饭,大多是叫外卖,或者出去吃。”
“保姆前几天辞职了,新的还没找到,这碗就……忘了洗。”
秦三爷冷笑了一声。
“灶神看火,家宅看烟。”
“一个家里若是连烟火气都没有了,那还是家吗?”
“那叫‘冷灶’,是败家之相!”
“更何况,你这碗碟污秽不堪,积压在水槽里,那就是聚阴纳垢之地。”
“病从口入,祸从口出。”
“你连吃饭的家伙都这么糟蹋,身体能好才怪。”
林震东被训得哑口无言。
他以前从未在意过这些细节。
在他看来,这些都是小事,只要有钱,什么人请不到?什么服务买不到?
可现在听秦三爷这么一说,他才意识到,自己似乎真的忽略了很多生活中的基本常识。
他总是盯着大生意,盯着那些天文数字。
却忘了,生活是由无数个琐碎的细节组成的。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
正是这些不起眼的小事,一点点蚕食着他的健康和运势。
04
从厨房出来,秦三爷又去了二楼的卧室。
那是林震东的主卧,也是他最近待得最多的地方。
推开门,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鼻而来。
窗帘紧紧拉着,屋里一片昏暗。
床头柜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药瓶子,中药、西药、保健品,琳琅满目。
秦三爷走到窗前,“哗啦”一声拉开了窗帘。
久违的阳光洒了进来,照亮了屋内的一切。
林震东下意识地抬手挡住了眼睛,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刺眼的阳光了。
“这屋子阴气太重,必须见光。”
秦三爷沉声道。
他指着床对面的一面巨大的落地镜。
“这镜子,是谁让你摆在这儿的?”
那是一面古铜色的穿衣镜,做工精美,正对着床头。
林震东想了想。
“是我爱人,她说这样方便早起穿衣打扮。”
秦三爷摇了摇头。
“镜子对床,是大忌。”
“人在睡觉的时候,魂魄不稳,阳气最弱。”
“镜子属阴,能摄人心魄。”
“你每天早上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不是阳光,而是镜子里那个憔悴的自己。”
“这是一种极强的心理暗示。”
“久而久之,没病也会吓出病来。”
林震东恍然大悟。
怪不得他每天早上醒来,都觉得心慌气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像个鬼一样。
原来根源在这里!
“三爷,那我现在就让人把它搬走!”
林震东说着就要打电话叫人。
“慢着。”
秦三爷拦住了他。
“搬走镜子容易,搬走你心里的镜子难。”
秦三爷转过身,直视着林震东的眼睛。
“林老板,你这一路看下来,可发现了什么规律?”
林震东茫然地摇了摇头。
“我……我不懂。”
秦三爷叹了口气,找了张椅子坐下。
“发财树埋铜钱,是贪念。”
“厨房冷灶积脏碗,是懒惰。”
“卧室镜子对床,是虚荣。”
“这三样东西,分别对应着你心里的三种毒。”
“贪、懒、虚。”
“这才是导致你‘福报压身,反受其害’的真正元凶。”
“你的身体并不是真的病了,而是这三种毒气在体内淤积,堵塞了经络,耗尽了元气。”
“所谓的‘南极仙翁’之命,其实是在提醒你。”
“你的福报虽厚,但需要一个清净、平和、节制的身体来承载。”
“你现在的身体,被这三种毒气腐蚀得千疮百孔,哪里还能装得下那么大的福气?”
“再好的酒,装在漏了底的缸里,也只能流干。”
林震东听得心惊肉跳,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三爷,您说得太对了!”
“我承认,我贪心,我想赚更多的钱。”
“我懒惰,我忽略了家庭,忽略了生活细节。”
“我虚荣,我在乎面子,在乎排场。”
“可是……可是我现在改还来得及吗?”
“我已经病入膏肓了啊!”
林震东的声音带着哭腔,他是真的怕了。
面对死亡的恐惧,所有的财富和地位都变得一文不值。
秦三爷看着他这副模样,眼中的严厉渐渐褪去,多了一丝怜悯。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既然找到了病根,那就有治好的希望。”
“不过,这治病的法子,不是吃药,也不是做法事。”
“而是要对自己动刀子。”
05
“动刀子?”
林震东吓得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捂住了胸口。
“三爷,是要做手术吗?”
秦三爷笑了,那笑容里带着几分高深莫测。
“是心里的手术。”
“是要把你这几十年养成的那些坏毛病,连根拔起。”
“这过程,可能比刮骨疗毒还要痛苦。”
“你,受得了吗?”
林震东咬了咬牙,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只要能活命,只要能让我好起来,别说是刮骨,就是剥皮我也认了!”
“好!”
秦三爷猛地一拍大腿。
“既有此决心,那这事儿便成了一半。”
秦三爷站起身,走到书桌前,拿起纸笔,刷刷刷写下了一行字。
“今晚子时,也就是半夜十一点到一点之间。”
“你一个人,不许带任何人,也不许带手机和钱包。”
“穿着你最旧的一套衣服,去城西的老城隍庙。”
“我在那里等你。”
“记住,心诚则灵。”
“若是有一丝迟疑,或者是带了不该带的东西,那你这病,神仙也难救。”
说完,秦三爷将那张纸条递给了林震东,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林震东一个人,手里捏着那张薄薄的纸条,呆立在空荡荡的房间里。
城西的老城隍庙?
那地方早就荒废了,平时连个人影都没有。
听说那里以前是乱葬岗,阴气重得很。
大半夜的去那种地方,还要一个人?
林震东心里直打鼓。
但一想到秦三爷那笃定的眼神,还有自己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身体,他只能把心一横。
死马当活马医吧!
夜幕降临,整个城市亮起了霓虹灯。
林震东翻箱倒柜,终于在衣柜的最底层,找到了一套十年前的旧运动服。
那还是他刚创业那会儿穿的,袖口都磨破了边。
穿在身上,显得有些滑稽,空荡荡的。
他看了看时间,十点半。
该出发了。
他没有叫司机,而是自己走出了别墅大门。
夜风很冷,吹得他瑟瑟发抖。
但他不敢停下脚步,一步一步地向城西走去。
一路上,他经过了繁华的商业街,经过了热闹的夜市。
看着那些为了生活奔波忙碌的普通人,他心里竟然生出了一丝羡慕。
如果能像他们一样,虽然没那么多钱,但身体健康,能吃能睡,该多好啊。
不知走了多久,周围的喧嚣渐渐远去。
路灯也变得稀疏起来。
前方出现了一座破败的庙宇轮廓,隐没在黑暗中,像是一头沉睡的巨兽。
老城隍庙到了。
06
庙门半掩着,发出“吱呀”的怪声。
院子里杂草丛生,半人多高。
正殿的屋顶塌了一半,露出黑漆漆的窟窿。
林震东壮着胆子走了进去。
“三爷?”
他试探着喊了一声。
没有人回答。
只有几只受惊的乌鸦,“呱呱”叫着飞向夜空。
恐惧感像潮水一样涌了上来。
他想转身逃跑,腿却像是灌了铅一样挪不动步。
就在这时,正殿里突然亮起了一点火光。
一盏昏黄的油灯亮了起来。
秦三爷正坐在神像前的蒲团上,闭目养神。
神像早已残破不堪,看不出原本的面目,只剩下一双泥塑的眼睛,冷冷地注视着下方。
林震东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跌跌撞撞地跑了过去。
“三爷,我来了!”
秦三爷缓缓睁开眼睛,上下打量了林震东一番。
看到他身上那套旧衣服,满意地点了点头。
“来了就好。”
“坐下。”
秦三爷指了指对面的一个蒲团。
林震东赶紧坐下,大气都不敢出。
“林震东,你可知这城隍庙是管什么的?”
秦三爷幽幽地问道。
“管……管阴阳两界的?”
林震东小声回答。
“城隍爷掌管一地之阴阳祸福,专治那些心术不正、德行有亏之人。”
“今日带你来此,就是要当着城隍爷的面,把你的‘病根’彻底挖出来。”
秦三爷的声音突然拔高,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震得林震东耳朵嗡嗡作响。
“你觉得自己是个好人,是个大善人。”
“你觉得自己并没有做伤天害理之事,为何会遭此大难?”
“其实,正是你生活中的三个坏习惯,在一点点地消耗你的福报,透支你的生命!”
“这三个习惯,看似平常,实则是杀人不见血的软刀子!”
“若是不改,就算你有金山银山,也买不回你的一条命!”
林震东被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磕头如捣蒜。
“三爷明示!到底是哪三个坏习惯?”
“只要能改,我一定改!”
秦三爷看着跪在地上的林震东,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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