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物久成精,人久成灵。”

苏轼在《前赤壁赋》中曾叹:“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

世间万物,并非只有人有灵性,陪伴我们长久的旧物,往往也承载着不为人知的“气场”。

尤其是那些贴身穿过的旧衣,以及家中摆放多年的老物件,它们吸纳了主人的气息,见证了家族的兴衰,早已不再是死物。

在风水学中,这叫“物候”,也叫“家底”。

然而,现代人崇尚“断舍离”,往往在一个不经意的午后,将这些承载着财气和福荫的旧物,当作垃圾一样随意丢弃。

殊不知,这一扔,扔掉的可能不仅仅是垃圾,更是自家苦守多年的“财库”。

半年前,做古玩生意的张老板就因为动了老宅里的几件旧衣裳和一个破柜子,差点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

若不是那位隐居深山的廖师傅一语道破天机,张老板恐怕至今还蒙在鼓里。

这世上,有些东西,真的乱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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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张大兴是个讲究人,在古玩行里摸爬滚打了二十年,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

他平日里最喜欢收些老物件,说是老物件有人气,能养人。

可偏偏在处理自己老家祖宅这件事上,他犯了行里的大忌。

那是刚过完年的三月,春寒料峭,老家传来消息,说是张大兴那空置了十年的祖宅要拆迁了。

这本是件喜事,毕竟那老宅子年久失修,早就不能住人了,能换一笔拆迁款,怎么算都是赚的。

张大兴开着豪车回了乡下,看着那栋斑驳的青砖瓦房,心里多少有些感慨。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陈年的霉味扑面而来,那是混合了灰尘、旧木头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腐朽气息。

堂屋正中间,摆着一张八仙桌,上面落满了厚厚的灰尘,就像是给桌子蒙上了一层灰色的寿衣。

张大兴这次回来,主要是为了清空屋子里的东西,毕竟拆迁队过两天就要进场了。

他叫了几个同村的壮劳力,准备来个大扫除。

“这些破烂,能卖的卖,不能卖的都扔了吧,省得占地方。”

张大兴挥着手,指挥着工人们搬运。

角落里,有一个笨重的黑漆木柜,那是奶奶生前最宝贝的东西,据说是清末传下来的。

柜门上雕着“五福捧寿”的花纹,只是因为年代久远,漆面已经剥落,露出了里面暗红色的木纹,看着像是一道道干涸的血迹。

工人老李试着抬了一下,纹丝不动。

“张老板,这柜子太沉了,里面是不是有东西啊?”

张大兴走过去,用力拉开了柜门。

“吱——”的一声长音,在这个寂静的老屋里显得格外刺耳,听得人头皮发麻。

柜子里并没有金银财宝,只有一摞摞叠得整整齐齐的旧衣服。

那是奶奶生前穿过的蓝布大褂,还有爷爷留下的几件中山装,甚至还有张大兴小时候穿过的虎头鞋。

这些衣服虽然洗得发白,但依然平整,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樟脑丸味道。

看着这些旧衣物,张大兴心里并没有泛起多少温情,反而觉得有些晦气。

毕竟老人已经走了十几年了,留着这些死人的衣服做什么?

“都拿去烧了吧,或者扔到村口的垃圾站去,看着怪渗人的。”

张大兴随口吩咐了一句。

老李有些犹豫:“张老板,这……这都是老人的贴身衣物,按老理儿,要么好好收着,要么得挑个日子化了,直接扔垃圾站,是不是不太好?”

张大兴不耐烦地摆摆手:“什么年代了还讲究这些?我做古玩生意的都不怕,你们怕什么?扔了扔了,看着心烦。”

工人们见老板发话,也不好再说什么,抱起那一摞摞旧衣服,像扔垃圾一样扔进了外面的编织袋里。

那个黑漆柜子,也被几个壮汉合力抬起,“轰”的一声扔到了院子里的烂泥地上。

就在柜子落地的那一瞬间,张大兴突然觉得心口猛地一紧,像是被人狠狠揪了一下。

一阵阴风平地而起,卷起院子里的枯叶,在那个黑柜子周围打了个转儿,发出一阵呜呜的怪响。

张大兴打了个寒颤,抬头看了看天。

明明是大中午的太阳,可他却觉得这阳光一点温度都没有,反而照得人骨头缝里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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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拆迁的事办得很顺利,款子很快就到了账。

张大兴拿着这笔钱,又在城里盘下了一个新的店面,准备大干一场。

可奇怪的是,自从那天清理完祖宅回来后,他的运气就像是坐上了过山车,一路向下狂奔。

先是新店装修,莫名其妙地起了火。

虽然发现得早,没烧着人,但刚进的一批黄花梨木料全被熏黑了,损失惨重。

紧接着,他那个一直很听话的儿子,突然在学校里跟人打架,把同学的腿给打断了。

光是赔偿医药费和安抚对方家长,就让张大兴焦头烂额。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

最要命的是,张大兴开始做噩梦。

那个梦境总是千篇一律的灰暗。

梦里,他总是回到那个已经拆掉的祖宅。

天是阴沉沉的铅灰色,没有太阳,也没有月亮。

他独自站在堂屋里,四周空空荡荡,只有那个黑漆木柜孤零零地立在正中央。

柜门半开着,里面黑洞洞的,像是一张张大的嘴。

“冷啊……好冷啊……”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柜子里传出来,听不出是男是女,但那语调里的凄凉,能把人的魂都冻住。

张大兴在梦里想跑,可双腿就像是灌了铅一样,一步也挪不动。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柜子里伸出一只枯瘦的手,慢慢地、慢慢地向他抓来。

每次梦到这里,他都会一身冷汗地惊醒。

醒来后,心跳快得像擂鼓,枕头都被汗水浸透了。

起初,他以为是自己最近太累了,压力大。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噩梦越来越频繁,甚至大白天坐在店里,他都会恍惚间听到那句“冷啊”。

更诡异的是,他的生意开始出现严重的问题。

原本谈好的几个大客户,在签合同的前一刻突然反悔,理由都莫名其妙。

甚至有一个老主顾,在看了他店里的一件玉器后,脸色大变,指着他的鼻子说:“老张,你这店里怎么一股子死人气?这东西我不敢要。”

说完,那人头也不回地跑了。

短短三个月,张大兴不仅赔光了拆迁款,连多年的积蓄也搭进去了一大半。

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眼窝深陷,印堂发黑,看着就像是大病了一场。

这一天,张大兴正坐在店里对着账本发愁,门帘一挑,进来一个人。

来人是他生意场上的老对手,也是多年的老朋友,叫赵三爷。

赵三爷一进门,看见张大兴这副鬼样子,吓了一大跳。

“哎哟,大兴,你这是怎么了?被女鬼吸了阳气了?”

赵三爷半开玩笑地说道。

张大兴苦笑一声,摆摆手:“别提了,最近倒霉透顶,喝凉水都塞牙。”

赵三爷收起笑容,围着张大兴转了两圈,眉头越锁越紧。

“不对劲,大兴,你这可不是简单的倒霉。”

“你眉心聚煞,双目无神,最关键的是,你身上有一股……霉味。”

“就像是那种放了几十年的旧衣服发霉的味道。”

张大兴心里“咯噔”一下,猛地抬起头。

“旧衣服?”

03

赵三爷的话,像是一道闪电,劈开了张大兴心头的迷雾。

他想起了那天在祖宅,被他像垃圾一样扔掉的那些旧衣裳,还有那个被扔在烂泥地里的黑柜子。

“老赵,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张大兴一把抓住赵三爷的胳膊,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赵三爷沉吟片刻,说道:“我虽然懂点皮毛,但看不透你这局。”

“不过,我认识一位高人,就在南山脚下隐居,人称廖半仙。”

“他平时不见客,但我早年帮过他一个小忙,或许能带你去碰碰运气。”

“你这事儿,拖不得了,再拖下去,怕是要出人命。”

张大兴哪还敢犹豫,当即关了店门,备了厚礼,跟着赵三爷直奔南山。

南山并不高,但林深树密,常年云雾缭绕。

廖师傅的住处,是在山腰上的一座孤零零的小木屋。

那木屋看着极其简陋,院子里却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破铜烂铁和旧家具。

有缺了腿的椅子,掉了漆的脸盆,甚至还有断了弦的二胡。

这些东西杂乱无章地堆在一起,却给人一种莫名的和谐感,仿佛它们本来就该在那里。

张大兴一进院子,就觉得这里的空气似乎比外面要沉重几分。

屋门虚掩着,里面传出断断续续的收音机声,放的是不知名的戏曲。

“廖师傅,我是赵三,带个朋友来看看您。”

赵三爷恭敬地在门口喊道。

“进来吧。”

屋里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听着像是两块砂纸在摩擦。

两人推门而入。

屋里光线很暗,唯一的窗户被一块厚厚的黑布遮住了。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正坐在一张破旧的藤椅上,手里把玩着一个光秃秃的核桃。

老头穿着一件打满补丁的旧大褂,脸上布满了沟壑般的皱纹,最让人心惊的是,他的双眼紧闭,眼皮深陷——竟是个瞎子。

张大兴刚想开口客套几句,那瞎眼老头突然开了口。

“不用说了,我都闻到了。”

“一股子陈年樟木味儿,还夹杂着土腥气。”

“你把你家老祖宗的‘皮’给剥了,还把装‘皮’的‘肉’给扔了。”

“你这是在自毁长城,把自家的财库给砸了个稀巴烂啊。”

04

张大兴听得浑身一震,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这廖师傅明明是个瞎子,也没人跟他说过祖宅的事,他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师傅,您……您真是神了!”

“我确实清理了老家的旧东西,可那些都是没用的破烂啊。”

“难道扔点旧衣服,就能把人害成这样?”

张大兴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解和委屈。

廖师傅冷笑一声,手中的核桃捏得咔咔作响。

“破烂?”

“在你们眼里是破烂,在风水里,那是‘念力’的载体。”

“你知不知道,人这一辈子,穿的时间最长的衣服,就是‘第二层皮肤’。”

“尤其是老人的贴身衣物,穿了几十年,上面吸附了他们一辈子的精气神,还有家族的磁场。”

“你奶奶留下的那个黑柜子,不仅仅是个家具,那是她在那个家里守了一辈子的‘聚宝盆’。”

“以前的人,有什么好东西都往柜子里藏,那柜子就养成了‘吞吐’的习性,成了你家祖宅的‘阵眼’。”

“你把衣服当垃圾扔了,就是让祖宗‘衣不蔽体’,流离失所。”

“你把柜子扔在烂泥地里,就是打破了‘财库’,让家里的财气像决堤的水一样往外流。”

“你说,你生意能好得了吗?”

廖师傅的话,虽然玄乎,但逻辑严密,听得张大兴哑口无言。

他想起了那个梦。

梦里那个声音一直喊“冷”,难道是因为自己把衣服扔了?

梦里那只手从柜子里伸出来,难道是祖宗在责怪自己毁了家里的财库?

“师傅,那我该怎么办啊?”

“那些东西都被垃圾车拉走了,这都过去三个月了,肯定找不回来了啊!”

张大兴急得都要哭出来了。

廖师傅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东西丢了是小事,气散了是大事。”

“你扔衣服的时候,是不是没挑日子?是不是没说句好话?”

“你扔柜子的时候,是不是没给它‘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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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兴连连点头:“我就想赶紧弄完,哪顾得上这些啊。”

廖师傅猛地站起身,手里的拐杖重重地顿在地上。

“糊涂!”

“万物有灵,你这么粗暴地对待它们,它们就会产生‘怨气’。”

“这怨气不散,就会缠着你,让你家宅不宁,财运尽失。”

“听说过‘乞丐衣’的故事吗?”

廖师傅压低了声音,讲起了一段往事。

“以前有个大户人家,嫌家里老人的旧衣服晦气,直接扔给了路边的乞丐。”

“结果那乞丐穿上这衣服,到处要饭,受尽白眼和辱骂。”

“那衣服上的‘气’就连通着那户人家。”

“乞丐受的每一分辱,都变成了煞气,回馈给了那家人。”

“不到三年,那大户人家就败落了,子孙后代真的成了乞丐。”

“你虽然没把衣服给乞丐,但你把它们扔进了垃圾堆,那是污秽之地。”

“你的祖宗在垃圾堆里受罪,你能好过?”

张大兴听得毛骨悚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廖师傅,救命啊!我不想当乞丐,我更不想害了家里人。”

“求您指条明路,不管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05

廖师傅并没有理会张大兴的磕头,而是侧耳听了听窗外的风声。

“钱不钱的以后再说。”

“解铃还须系铃人。”

“虽然东西找不回来了,但那个柜子……我感觉它好像还没走远。”

“它怨气太重,好像卡在了某个地方,正在往外‘渗’东西。”

“你仔细想想,当时那个柜子,是被谁拉走的?拉到哪里去了?”

张大兴拼命回忆。

“是村里的垃圾清运车……好像是拉到了镇上的废品收购站。”

“对!那个收购站的老板我认识,叫王麻子!”

廖师傅点了点头:“走,带我去看看。”

“如果柜子还没被劈成柴火烧了,或许还有救。”

一行人驱车赶往镇上的废品收购站。

此时天色已经擦黑,废品站里堆积如山的破烂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狰狞。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铁锈味和腐烂的酸臭味。

看门的大黄狗见到廖师傅,竟然一反常态,没有叫唤,而是夹着尾巴呜呜地躲进了窝里,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王麻子正坐在门口喝酒,见张大兴来了,有些意外。

“哎哟,张老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来淘换旧货?”

张大兴没心情寒暄,开门见山地问:“老王,三个月前,从我老家拉来的那个黑漆木柜,还在不在?”

王麻子愣了一下,眼神有些躲闪。

“那个……那个破柜子啊?”

“太笨重了,占地方,没人要。”

“本来想劈了烧火的,但那木头太硬,斧头都劈卷刃了。”

“后来我就把它扔到后院的那个死角去了。”

“不过……”

王麻子欲言又止,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不过什么?”张大兴急问道。

“不过那柜子邪门得很。”

王麻子压低了声音,指了指后院。

“自从扔那儿以后,后院就经常闹耗子。”

“而且不是一般的耗子,是个顶个的大,眼睛红通通的。”

“半夜还能听见柜子里有动静,像是指甲挠木板的声音。”

“我看那玩意儿晦气,正打算明天找人用铲车把它给碾了呢。”

张大兴听完,看向廖师傅。

廖师傅面无表情,只是手中的拐杖握得更紧了。

“带路。”

几人来到后院的角落。

借着手电筒的光,张大兴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黑漆柜子。

它斜躺在杂草丛中,半截身子陷进了烂泥里,上面覆盖着厚厚的蛛网和污泥。

柜门半开半掩,像是一只瞎了的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众人。

一阵夜风吹过,柜门发出了“吱嘎——吱嘎——”的声音,跟张大兴梦里听到的一模一样。

06

廖师傅虽然看不见,但他似乎能感应到柜子的具体方位。

他一步步走到柜子前,伸出那只枯瘦的手,轻轻抚摸着柜身。

突然,他的手像是被烫了一下,猛地缩了回来。

“好重的湿气!好重的怨气!”

“这柜子里,已经住了‘客’了。”

廖师傅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凄厉。

张大兴吓得躲在赵三爷身后:“住了‘客’?什么客?是……是鬼吗?”

廖师傅摇摇头:“比鬼更麻烦。”

“是黄皮子或者刺猬之类的东西,把这里当成了窝。”

“它们是有灵性的畜生,最喜欢找这种有年头、有人气、又有怨气的老物件安家。”

“它们借着柜子里残留的祖先气息修行,同时也把这里变成了‘煞窝’。”

“难怪你家最近鸡犬不宁。”

“这柜子现在就是个‘黑洞’,在源源不断地吸你家的阳气和财运来供养这些东西。”

张大兴一听,顿时怒从心头起,操起旁边的一根铁棍就要冲上去。

“妈的,一群畜生也敢害我!老子砸了它!”

“住手!”

廖师傅一声暴喝,震得张大兴耳朵嗡嗡作响。

“你还要再犯一次错吗?”

“第一次你是无知,这一次你是找死!”

“这里面的东西已经成了气候,你现在砸了柜子,就是毁了它们的家。”

“它们要是报复起来,你那个断腿的儿子,下次断的可能就是脖子!”

张大兴手里的铁棍“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

“那……那怎么办啊?”

“难道就供着它们?”

廖师傅深吸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个黄布包,里面装着朱砂和几枚铜钱。

“既然找到了根源,就有办法解。”

“但这柜子已经毁了,想完全恢复以前的财运是不可能了。”

“我们现在能做的,是送走里面的‘客’,封住泄漏的财气,然后找个干净的地方,把这柜子火化了,让你祖宗的念想尘归尘,土归土。”

说完,廖师傅开始在柜子周围布阵,嘴里念念有词。

经过一番折腾,又是烧符,又是撒米,最后在柜子四个角钉上了铜钱。

奇怪的是,随着廖师傅的操作,柜子里真的窜出了几道黑影,那是几只硕大的老鼠,吱吱叫着逃进了黑暗中。

一切处理妥当后,廖师傅擦了擦额头的汗,脸色显得有些苍白。

“行了,煞气暂时压住了。”

“明天找个正午时分,把这柜子烧了。”

“烧的时候,你要跪在旁边,念叨念叨你奶奶的好,诚心忏悔。”

张大兴千恩万谢,感觉压在心头的大石头终于轻了一些。

“廖师傅,只要烧了这柜子,我的财运就能回来了吧?”

然而,廖师傅并没有点头,反而转过身,那双凹陷的眼睛“盯”着张大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

“张老板,你太天真了。”

“这柜子只是个引子。”

“你之所以会走到今天这一步,真正的祸根,不在这些死物身上。”

“而在于你平日里对待旧物和财气的态度。”

“我刚才在你的车里,还有你身上的气场里,闻到了三种极其危险的味道。”

“这三种习惯,才是真正的‘漏财窟窿’。”

“如果你不把这三个坏习惯改掉,就算我帮你把全天下的财神爷都请来,你也守不住一分钱!”

张大兴心里一惊,急忙问道:“廖师傅,您快说!到底是哪三个坏习惯?我改!我一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