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古人云:“妻贤夫祸少,子孝父心宽。”
在这世俗红尘中,一个家庭的兴衰荣辱,往往藏在看不见的角落里。
民间常有老人讲,这财运就像是有灵性的活物,它进谁家的门,睡谁家的床,那都是有定数的。
尤其是这当家的女主人,便是那家宅中的“定海神针”,更是那财气的“守门人”。
若是守得住,便是只有三间草房,也能聚成金山银山。
若是守不住,纵有万贯家财,也终将被那看不见的“守财鬼”搬运一空。
今日要讲的这桩奇事,便发生在民国初年的晋商大户人家,且看那曾经显赫一时的女主人,是如何在不知不觉中犯了忌讳,险些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各位看官,切莫当成是荒诞不经的鬼神之谈,这其中藏着的,可是实打实的居家兴业的大智慧。
01
话说在民国初年,山西平遥古城外,有一座气势恢宏的深宅大院,那便是方圆百里赫赫有名的“赵家堡”。
赵家祖上是靠走西口起家的,到了这代家主赵万山手里,生意更是做得风生水起,票号开遍了半个中国。
赵万山是个精明的生意人,但他常说,自己这一辈子最得意的投资,不是开了多少家票号,而是娶了现在的夫人,李婉茹。
这李婉茹,那可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贤德女人。
她出身书香门第,知书达理,待人接物更是无可挑剔。
在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赵家的大门口常年支着两口大锅,一口煮着浓稠的小米粥,一口蒸着雪白的白面馒头,专门施舍给过往的难民。
李婉茹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便是:“积善之家,必有余庆,钱财乃身外之物,散得出去,才能聚得回来。”
赵家上上下下几百口人,提起这位当家主母,无不竖起大拇指,称她一声“活菩萨”。
按理说,这般积德行善的人家,应当是福泽绵长,子孙昌盛才对。
可谁能想到,就是从赵万山五十岁大寿那年开始,这固若金汤的赵家大院,竟开始出现了一些让人难以捉摸的怪事。
起初,这些怪事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注意,就像是堤坝上出现的一两个不起眼的蚁穴。
最先发现不对劲的,是负责打扫库房的老管家。
那是个深秋的清晨,老管家像往常一样去查验库房里的存银。
赵家的银库修建得极为讲究,四周墙壁都是用糯米汁浇灌的青砖砌成,坚硬如铁,且只有一个出口,平日里都是三把大锁锁着,钥匙分别掌管在赵万山、李婉茹和老管家手里。
可那日一开门,一股浓烈的、仿佛肉类腐烂的酸臭味便扑面而来。
老管家心头一惊,慌忙掌灯查看。
这一看,差点没把他吓得背过气去。
只见那原本码放得整整齐齐、白花花的银锭子上,竟然长满了一层黑乎乎的、如同霉菌一般的东西。
那些“霉菌”还在缓缓蠕动,仿佛是活物一般,正一点点地吞噬着银子的光泽。
老管家伸手一摸,那银子竟像是被抽干了精气,变得酥脆不堪,手指轻轻一捏,竟掉下了一层银粉。
“这……这是银子生病了?”
老管家活了六十多年,从未见过银子还能长毛发霉的。
他慌忙去禀报老爷和夫人。
赵万山来看过后,虽觉得晦气,但也只当是库房受潮,并没有往深处想,只是让人把那些受损的银子熔了重铸,又加强了库房的通风。
李婉茹则是在佛堂里念了一整夜的经,祈求菩萨保佑赵家平安。
然而,这仅仅只是噩梦的开始。
随着那银库怪事的发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阴霾,开始悄无声息地笼罩在赵家大院的上空。
家里的下人们开始频频出错,不是打碎了名贵的古董花瓶,就是莫名其妙地在平地上摔跟头。
更诡异的是,每到夜深人静之时,大院深处总会传来一阵阵若有若无的脚步声。
那声音沉重而拖沓,像是有人背着极重的东西,在青石板路上艰难地行走。
“踏……踏……踏……”
声音每响一声,就像是踩在人的心尖上。
02
起初,大家都以为是巡夜的护院偷懒,或者是哪里来的野猫野狗。
可当护院队长带着十几条大狼狗把院子搜了个底朝天,却连根毛都没发现时,恐慌的情绪开始在下人中间蔓延。
有人私底下传言,说是赵家的财气太盛,招来了传说中的“搬运鬼”。
这鬼看不见摸不着,专门在夜里出没,一点点地把主家的财运往外搬。
李婉茹听到这些流言蜚语,心里自然是不悦的。
她是个读过书的人,不信这些怪力乱神之说。
为了安抚人心,她特意从账房支了一大笔银子,给每个下人都发了赏钱,又请了戏班子来唱了三天的大戏,想借着热闹气冲冲那股子阴霾。
可这戏班子刚唱到第二天,就出事了。
那天唱的是《五路财神》,原本是图个吉利。
台上的武生扮演财神爷,手捧金元宝,正要在台上翻跟头撒金钱。
谁知那武生刚翻到半空,突然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拽了一下,整个人直挺挺地从半空中栽了下来。
“咔嚓”一声脆响。
那武生的腿当场就摔断了,疼得在台上满地打滚,惨叫声撕心裂肺。
台下的观众一片哗然,原本喜庆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那扮演财神爷的戏服被撕裂了一个大口子,露出了里面的棉絮,随风飘散,像极了漫天的纸钱。
赵万山的脸色铁青,当场就拂袖而去。
李婉茹也是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让人去请大夫救治,又赔了戏班子一大笔银子。
这件事就像是一个不祥的信号,彻底拉开了赵家衰败的序幕。
从那以后,赵家的生意开始接二连三地出问题。
先是南方运来的丝绸在水路上莫名其妙地着了火,连船带货烧了个精光。
接着是北边的几家票号遭到土匪洗劫,损失惨重。
更要命的是,几个合作了十几年的老伙计,突然毫无征兆地提出要撤股,理由都是含糊其辞,只说觉得赵家的“气数”不对。
短短半年时间,赵家的家产就缩水了近一半。
赵万山急得嘴角全是燎泡,整日整夜地在书房里抽旱烟,头发白了大半。
李婉茹看着丈夫日渐憔悴的模样,心如刀绞。
她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做得还不够好?是不是自己积的德还不够多?
于是,她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无法理解的决定。
她决定散尽自己的私房钱,甚至变卖了自己的嫁妆首饰,在城外开设了更大的粥棚,并承诺要为城里的每座庙宇重塑金身。
她想用这种近乎疯狂的布施,来感动上苍,挽回赵家的颓势。
她坚信,只要心存善念,舍得付出,福报终究会回来的。
可现实,却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03
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赵万山从外地催债回来,原本健硕的身子骨,不知为何突然垮了。
他一进门就倒在了大厅里,浑身滚烫,嘴里说着胡话。
李婉茹吓得魂飞魄散,连夜请来了城里最好的名医。
那老中医把了半天脉,眉头紧锁,最后只摇了摇头,叹息道:“赵老爷这病,非药石可医啊。”
“这是心火烧了元气,再加上……加上一股子说不清的邪气入体,恐怕是……”
老中医没敢把话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送走大夫后,李婉茹瘫坐在床边,看着昏迷不醒的丈夫,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此时的赵家,已经是外强中干。
因为李婉茹的大肆布施,家里的现银已经所剩无几。
再加上生意上的连连亏损,曾经富甲一方的赵家,如今连给赵万山买根好参吊命的钱都要凑。
那些曾经受过赵家恩惠的人,此时却像是躲瘟神一样躲着他们。
有的说自家也困难,有的干脆闭门不见。
世态炎凉,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李婉茹不明白,自己这一辈子,从未做过半件亏心事。
她对待下人如同亲人,对待乞丐如同宾客。
她不仅不杀生,连走路都怕踩死一只蚂蚁。
为什么?
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惩罚她?惩罚赵家?
难道这世上真的没有天理了吗?
就在李婉茹陷入深深的绝望之时,家里的怪事升级了。
那晚,她守在丈夫床边,迷迷糊糊地刚要睡着。
突然,她听到了一阵细碎的咀嚼声。
“嘎吱……嘎吱……”
就像是老鼠在啃食木头。
声音是从床底下传来的。
李婉茹壮着胆子,提起油灯,慢慢地弯下腰,往床底下照去。
这一照,她差点尖叫出声。
只见床底下空空荡荡,并没有什么老鼠。
但是,那支撑着床板的紫檀木床腿,竟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剥落。
仿佛有一张看不见的嘴,正在贪婪地啃食着这根象征着赵家根基的木头。
那木屑簌簌落下,在地上堆成了一个诡异的形状,隐约看着像是一个“贫”字。
李婉茹吓得手一抖,油灯摔在地上,熄灭了。
黑暗瞬间吞噬了一切。
在无边的黑暗中,她仿佛感觉到无数双贪婪的眼睛在盯着她,盯着这个摇摇欲坠的家。
那些眼睛里没有怜悯,只有嘲弄。
仿佛在说:“散吧,散吧,都散尽了才好……”
04
接下来的日子,赵家彻底陷入了绝境。
赵万山的病情日益加重,已经到了水米不进的地步。
家里的仆人见势头不对,卷铺盖跑了大半,剩下的几个忠仆也是整日愁眉苦脸,唉声叹气。
偌大的赵家大院,杂草丛生,窗户纸破了也没人糊,风一吹,发出呜呜的鬼哭声。
曾经门庭若市的赵府,如今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凶宅。
李婉茹为了给丈夫治病,把家里最后几个值钱的古董也贱卖了。
她不再是那个雍容华贵的赵夫人,她穿着打满补丁的旧衣裳,头发枯黄,眼神涣散。
她像个疯子一样,见庙就拜,见神就磕头。
她求遍了满天神佛,许下了无数宏愿,甚至发誓愿意用自己的寿命来换丈夫的康复,换赵家的安宁。
可是,所有的祈求都像是泥牛入海,毫无回应。
家里的情况还在恶化。
不仅是钱财散尽,就连宅子里的“气”也变了。
以前走进赵家,那是暖洋洋的,让人觉得心里踏实。
现在一进门,就是一股透心凉的阴风,让人忍不住打寒颤。
院子里的花草树木,明明是春天,却全都枯死了。
那棵赵万山最喜爱的百年罗汉松,也在一夜之间掉光了叶子,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像是一只枯死的手掌,绝望地伸向天空。
这天清晨,李婉茹端着一碗清得能照见人影的米汤,准备喂给丈夫喝。
刚走到床边,就见赵万山突然睁开了眼睛。
那眼神空洞得吓人,直勾勾地盯着房梁。
他枯瘦的手指颤抖着指着上方,喉咙里发出“荷荷”的声音,似乎想说什么。
李婉茹连忙凑过去,耳朵贴在他的嘴边。
只听赵万山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断断续续地挤出了几个字:“鬼……有……鬼……在……家……”
说完这句话,赵万山头一歪,又昏死了过去。
李婉茹浑身冰凉,手中的碗滑落在地,摔得粉碎。
她猛地抬头看向房梁。
房梁上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
但她却分明感觉到,那里盘踞着一团巨大的黑影,正冷冷地注视着她。
那是绝望,是贫穷,是衰败的化身。
它在嘲笑她的善良,嘲笑她的无知,嘲笑她所有的努力。
那一刻,李婉茹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崩塌了。
她冲出房门,站在荒草丛生的院子里,对着苍天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怒吼。
“老天爷!你睁开眼看看啊!”
“我李婉茹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行善积德半辈子,为何落得如此下场?!”
“若真有鬼神,便出来见我!若要索命,便拿去我这条命,放过我不苦命的丈夫,放过这个家吧!”
她的声音凄厉而悲绝,在空旷的宅院里回荡,惊起了一群栖息在枯树上的乌鸦。
“哇——哇——”
乌鸦的叫声粗砺而难听,像是给这个即将灭亡的家族唱起了挽歌。
05
就在李婉茹喊得嗓子嘶哑,力竭倒地之时,大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奇异的声响。
不是敲门声,而是某种金属撞击地面的声音。
“叮……叮……叮……”
清脆,悠扬,穿透了厚重的院墙,直抵人心。
紧接着,一个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传了进来。
“无量天尊。贫道路过此地,见此宅黑云压顶,财气外泄如决堤之水,不知主家可愿施舍一碗水喝?”
李婉茹趴在地上,听到这声音,像是触电了一般颤抖了一下。
她挣扎着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去开门。
此时的她,已经顾不上什么礼数,也顾不上什么防备。
她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哪怕是一根稻草,也要死死抓住。
大门打开。
门口站着一位身穿灰色道袍的老道长。
这道长须发皆白,面容清瘦,背上背着一把桃木剑,手里拿着一个紫金钵,另一只手拄着一根拐杖。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双眼睛。
那双眼睛深邃如潭水,清澈如孩童,仿佛能一眼看穿世间万物的本质。
并没有传说中仙风道骨的高高在上,反而透着一股子尘世间的烟火气和慈悲。
老道长看了看狼狈不堪的李婉茹,又看了看这破败的赵家大院,轻轻叹了口气。
“女施主,这一跪,跪的是天,还是心?”
李婉茹一愣,泪水再次决堤。
“道长……我家遭了大难……我丈夫快不行了……求道长救命!求道长驱鬼!”
她说着就要给老道长磕头。
老道长伸手托住了她,那手劲大得出奇,稳稳地将她扶了起来。
“驱鬼?”老道长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这世上哪有什么鬼?若真有鬼,也是人心生出来的鬼。”
“贫道方才在门外,望你家宅气,见紫气东来却又半路折返,金光聚顶却又瞬间消散。”
“这分明是守财不利,自毁长城的卦象啊。”
李婉茹听得云里雾里,哭诉道:“道长明鉴,我李婉茹一心向善,每日布施,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别人,怎么会是自毁长城呢?”
“我为了给家里积福,连嫁妆都捐了!我若是守财不利,这世上还有谁能守财?”
老道长闻言,脸上的笑容收敛了几分,变得严肃起来。
他迈步跨进大门,径直往院子里走去。
他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是丈量着什么。
他时不时停下来,用拐杖指指点点。
指指那墙角堆积的杂物,指指那破损的窗棂,指指那枯死的花木。
最后,他走进了正厅,站在了那张曾经摆满山珍海味,如今却落满灰尘的八仙桌旁。
李婉茹跟在他身后,大气都不敢出。
老道长转过身,目光如炬地盯着李婉茹,沉声道:
“女施主,你口口声声说自己行善积德,可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德’吗?”
“古人云: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你只知向外施舍,却不知向内自省。”
“你只知散财求福,却不知这福报的根基,就在你这日常的起居坐卧之中。”
06
老道长的话,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李婉茹的心上。
她呆呆地看着老道长,喃喃道:“起居坐卧?难道……难道是因为我不够勤快?可我每天都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啊!”
老道长摆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
他走到李婉茹面前,距离她只有三步之遥。
此刻,屋外的风似乎停了,连那乌鸦的叫声也消失了。
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老道长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神秘。
“女施主,贫道今日便为你破了这个迷障。”
“害得你家财散尽,害得你丈夫卧病在床,害得你这大好宅院变成凶宅的,不是什么外来的冤亲债主,也不是什么风水破败。”
“根本原因,就在你这位女主人身上!”
李婉茹瞪大了眼睛,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我?”
“没错,就是你。”
老道长的目光扫视着四周,仿佛看到了那些潜伏在暗处的霉运和晦气。
“这所谓的‘守财鬼’,其实就是家中的规矩和气场。”
“而你,在不知不觉中,养成了三个足以让金山银山崩塌的坏习惯。”
“这三点,你若是不管好,别说是现在的家产,就是财神爷亲自把金元宝搬到你家里,也会长腿跑掉!”
“这三点,看似是生活琐事,实则是这天地间最厉害的‘破财符’!”
李婉茹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她隐隐感觉到,老道长接下来说的话,将彻底颠覆她半辈子的认知,也将是救活这个家唯一的希望。
她深吸一口气,再一次跪倒在地,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
“道长!求您明示!究竟是哪三点坏习惯?我改!我一定改!哪怕是要我的命,我也改!”
老道长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悲悯,缓缓竖起了三根手指。
那枯瘦的手指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的清晰,仿佛是指引迷途的灯塔。
“痴儿,你且听好了。”
“这第一点,最是伤人伤财,你却日日都在做,那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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