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诗人刘禹锡有诗云:“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自古以来,燕子在咱们老百姓的眼中,那就是吉祥鸟、富贵鸟。
民间更有谚语说“燕子不进苦寒门,耗子不钻空米缸”。
老一辈人都信,若是家里来了燕子筑巢,那便是紫气东来,家运昌隆的好兆头。
可这世间万物,皆有阴阳两面,福祸相依。
很少有人知道,燕子也是分种类的,更是分“意头”的。
并非所有的燕子进门都是报喜,有时候,它们反而是来“报丧”的。
如果你发现家里的燕子出现了几种极为反常的举动,或者筑巢的位置透着股邪气。
那可千万别只顾着高兴,这或许是老天爷在给你最后的警告。
暗示你家里正藏着三个足以毁家灭门的隐患,若是不能及时自查,怕是大祸临头了还不知道。
01
故事发生在江南的一个富庶古镇,名叫流水镇。
镇上有个出了名的大户人家,户主名叫张满仓。
这张满仓人如其名,家里粮仓总是满的,早年间靠着做丝绸生意发了家,在镇子东头盖了一栋三层的小洋楼。
那房子修得气派,琉璃瓦,红朱门,门口还蹲着两个大石狮子,威风凛凛。
按理说,住进这样的豪宅,日子应该过得红红火火才对。
可奇怪的是,自从搬进这新宅子,张满仓的脸色就一天比一天差。
原本红润的方脸,渐渐透出一股子青灰气,眼下的乌青那是怎么睡都消不下去。
更要命的是,家里的生意也开始莫名其妙地走下坡路。
不是仓库漏雨毁了货,就是老客户突然转投了别家,总之是诸事不顺。
张满仓心里犯嘀咕,寻思着是不是这房子的风水出了问题。
可请了好几个风水先生来看,都说这房子坐北朝南,格局方正,是难得的聚财宝地。
既然风水没问题,那这霉运是从哪儿来的呢?
就在张满仓一筹莫展的时候,那一年的开春,家里突然来了一群特殊的“客人”。
那是一群燕子。
农村人都说,燕子有灵,最会挑地儿,只去福气重的人家。
看着那几只黑色的精灵在屋檐下忙进忙出,衔泥筑巢,张满仓心里那个乐啊。
他觉得这是老天爷开眼了,知道他张家积善之家,特意派燕子来转运了。
为了留住这群“财神爷”,张满仓特意吩咐佣人,谁也不许惊扰了燕子,还专门在屋檐下钉了块木板,怕燕子屎掉下来弄脏了地。
那段时间,张满仓逢人就吹嘘,说自家是“燕子窝里出凤凰”,好日子又要回来了。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群燕子,根本不是来报喜的。
它们,是来“讨债”的。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
那天半夜,张满仓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声。
那声音尖锐刺耳,像是用指甲挠玻璃,又像是婴儿在啼哭,听得人头皮发麻。
张满仓吓得一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推醒了身边的妻子,颤颤巍巍地问有没有听到什么怪声。
妻子睡眼惺忪,嘟囔着说除了雷声啥也没听见。
张满仓壮着胆子,披上衣服走到窗边,隔着玻璃往屋檐下看。
借着一道惨白的闪电,他看到了让他终生难忘的一幕。
只见那刚刚筑好不久的燕子窝,竟然被风吹掉了一半。
而那窝里掉出来的,不是刚孵化的小燕子,而是一团团黑乎乎、还在蠕动的东西。
张满仓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燕子遭了蛇?
他赶紧拿手电筒往下一照。
这一照,吓得他差点把手电筒给扔了。
地上那一团团黑色的东西,竟然全是死掉的小燕子。
但最诡异的是,这些小燕子不是摔死的,也不是被蛇咬死的。
它们浑身发黑,羽毛还没长齐,却像是被什么东西从肚子里吸干了血肉,只剩下一张皮包着骨头。
而且,那燕子窝掉下来的泥土里,竟然隐隐透着一股暗红色的血腥气。
这哪里是喜燕筑巢,这分明就是凶煞临门啊!
02
第二天一大早,张满仓就叫人把那些死燕子给埋了。
看着那残破的燕子窝,他心里总觉得堵得慌,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
村里的老人都说,燕子死在家门口,是要戴孝的。
张满仓虽然心里膈应,但还是强打精神去了铺子。
可刚到铺子没多久,家里的电话就打来了。
说是他那个刚满三岁的小孙子,突然发起了高烧,嘴里还不停地喊着“怕,怕”。
张满仓赶紧火急火燎地赶回家。
一进家门,就感觉屋里的温度比外面低了好几度,阴森森的。
小孙子躺在床上,小脸烧得通红,额头上全是虚汗。
医生来了,打针吃药,可这烧就是退不下去。
到了晚上,孩子烧得迷糊了,指着窗户外面,哭着喊:“鸟,黑鸟,咬我。”
张满仓顺着孩子的手指看过去,窗外黑漆漆的,除了树影婆娑,什么也没有。
但他心里清楚,孩子口中的“黑鸟”,肯定跟昨晚那些死燕子脱不了干系。
从那以后,张家就没消停过。
先是孙子生病,接着是儿媳妇下楼梯时莫名其妙踩空,摔断了腿。
再后来,连张满仓自己也开始经常做噩梦。
梦里,总是有一群浑身是血的燕子,围着他的头顶转圈,发出“嘎嘎”的怪叫声。
那叫声,不像燕子,倒像是乌鸦。
张满仓受不了了,他觉得自己这宅子肯定是进了脏东西。
他开始四处托人,想要找个真正有本事的高人来看看。
可请来的那些大师,要么是骗吃骗喝的江湖术士,要么就是进门转了一圈,脸色大变,扔下一句“另请高明”就匆匆跑了。
这让张满仓更加恐慌。
难道自己这宅子,真的是个无底洞,谁沾谁倒霉?
就在张家闹得鸡飞狗跳的时候,那窝幸存的大燕子,却做出了一个更反常的举动。
它们并没有因为小燕子的死而飞走。
反而像是发了疯一样,没日没夜地衔泥巴。
不过这一次,它们不再修补原来的窝。
而是把泥巴一点一点地堆在了张满仓卧室的窗户框上。
那泥巴黑得发亮,像是用墨汁浸泡过一样。
短短三天时间,竟然把那扇窗户的上半截给封得严严实实。
远远看去,就像是在窗户上贴了一张黑色的封条。
或者是,立了一块无字的墓碑。
镇上的人路过张家,看到这一幕,都在背后指指点点。
“哎哟,你们看张大户家那燕子窝,怎么那个形状啊?”
“是啊,看着像个棺材头,真晦气。”
“我看这张家是要败了,燕子封窗,必有死伤啊。”
这些闲言碎语传到张满仓耳朵里,气得他差点吐血。
他想让人把那燕子窝给捅了。
可家里的老佣人死活拦着,说燕子是神鸟,要是主动毁了它的窝,那是损阴德的,会遭天谴。
张满仓进退两难,捅也不是,留也不是。
整天看着那像棺材一样的燕子窝,心里别提多煎熬了。
03
日子就这么在惶恐中过了一个月。
张满仓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眼窝深陷,颧骨突出,看着就像个活死人。
这天午后,天色阴沉沉的,眼瞅着又要下大雨。
张满仓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发呆。
突然,一阵奇怪的敲门声打破了死寂。
那声音很轻,不急不缓,“笃、笃、笃”。
每一下都像是敲在人的心坎上。
张满仓没精打采地喊了一声:“谁啊?”
门外没人应声,但敲门声却依旧在继续。
张满仓心里烦躁,起身去开门。
大门一开,只见门口站着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
这老头看着得有七八十岁了,头发花白,乱糟糟地盘在头顶,插着一根木簪子。
身上穿着一件打满补丁的青布长衫,脚上蹬着一双露着脚趾的草鞋。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手里拿着的一根竹竿,竹竿上挑着一个破旧的布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四个字:
“修补人心”。
张满仓一看来人是个乞丐模样的游方术士,心里就有些不耐烦。
这一个月来,他见的骗子太多了。
“去去去,没剩饭,也没闲钱,赶紧走。”
张满仓挥挥手,就要关门。
那老头却也不恼,只是嘿嘿一笑,露出满嘴残缺不全的黄牙。
他伸出一根枯树枝般的手指,指了指张满仓身后的屋檐。
“主家,我看你印堂发黑,头顶煞气冲天。”
“你这命,怕是被那几只扁毛畜生给借走了吧?”
这一句话,就像是定身咒一样,把张满仓定在了原地。
他猛地转过头,死死地盯着那老头。
“你说什么?”
老头慢悠悠地放下竹竿,从怀里掏出一个缺了口的破瓷碗,轻轻敲了一下。
“我说,燕子衔泥本是喜,若是衔来墓中土,那便是催命符。”
“你家那燕子窝,用的可不是一般的河泥。”
“那是混了死人气的阴泥。”
“你若是不信,去闻闻那窗户上的泥巴,是不是有股子腥臭味?”
张满仓听得浑身汗毛倒竖。
他回想起那天半夜看到的死燕子,还有那股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难道这老头说的是真的?
张满仓也是个在商海里摸爬滚打多年的人,知道人不可貌相。
他当即换了一副脸色,恭恭敬敬地把老头请进了院子。
“老先生,刚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您既然看出了门道,还请救救我这一家老小啊!”
老头进了院子,也不客气,径直走到那石凳上坐下。
他没有直接回答张满仓的话,而是眯着眼睛,把这栋三层小洋楼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
他的目光犀利如刀,仿佛能透过那厚厚的砖墙,看到屋子里最隐秘的角落。
每看一处,他的眉头就皱紧一分。
看到最后,他的脸色已经沉得能滴出水来。
“啧啧啧,好一座富贵楼,好一个夺命局。”
“张老板,你这哪里是住家,这分明就是个养尸地啊。”
张满仓吓得腿一软,差点跪下。
“老先生,您可别吓我,这房子可是我花了大价钱请名师设计的。”
“名师?”
老头冷笑一声。
“现在的名师,只懂画图,不懂气数。”
“他们只知道把房子修得漂亮,却不知道有些东西,是不能乱摆,不能乱建的。”
“你这房子,看似气派,实则犯了三个大忌。”
“这三个大忌,就像是三把隐形的刀,悬在你一家老小的头顶上。”
“那燕子之所以进你家,之所以死在你家,又之所以封你的窗。”
“那不是它们在作怪,而是它们在用命给你报警!”
“可惜啊,你肉眼凡胎,只把这当成是晦气,却看不懂这背后的天机。”
04
张满仓听得一愣一愣的,虽然不太懂其中的门道,但也听明白了七八分。
合着这燕子是在救他?
“老先生,您的意思是,这燕子是在提醒我家里有危险?”
老头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燕子这种鸟,最有灵性,也最敏感。”
“俗话说‘燕子不进苦寒门’,这话不假。”
“但还有半句你不知道,那就是‘燕子不住凶险地’。”
“它们对气场、对环境、对味道,比人要敏感千倍万倍。”
“当一个家里的环境恶劣到了极点,或者是气场乱到了极点,燕子就会出现反常的举动。”
“它们死,是因为承受不住这里的‘毒’。”
“它们封窗,是因为那窗户是‘煞气’的入口,它们想帮你挡住!”
“你倒好,还嫌弃它们晦气。”
张满仓听完,悔得肠子都青了。
原来那一只只死去的小燕子,竟然是替自家挡了灾。
“老先生,那我该怎么办?这‘毒’从何来?这‘煞’又在何处?”
老头站起身,背着手在院子里踱步。
“要想破局,就得先找到根源。”
“你带我进屋看看。”
张满仓赶紧引路,带着老头进了客厅。
一进屋,老头就捂住了鼻子,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好重的味道。”
张满仓使劲吸了吸鼻子。
“没什么味道啊?家里天天打扫,还点了檀香呢。”
老头摆摆手。
“我说的不是鼻子闻到的味道,是‘气’的味道。”
“这屋子里,充满了焦躁、腐败和化学的臭味。”
“三股味道混在一起,比毒药还毒。”
老头不再多言,开始在屋子里转悠。
他先是去了厨房,看了看灶台和冰箱。
又去了卧室,看了看床底和衣柜。
最后,他来到了张满仓的书房,停在了一个巨大的红木博古架前。
那博古架上,摆满了张满仓这些年收集来的古董玉器,琳琅满目,价值连城。
老头盯着那些古董看了一会儿,突然伸出手,拿起了一个看起来不起眼的黑色陶罐。
“张老板,这东西,你是从哪弄来的?”
张满仓看了一眼,忙说:
“哦,那个啊,那是我前段时间去乡下收来的。”
“据说是前清时候一个大官家里用来装茶叶的,我看它造型古朴,就留下了。”
老头冷笑一声,把陶罐重重地往桌子上一顿。
“装茶叶?”
“我看是装骨灰的吧!”
张满仓大惊失色。
“什么?骨灰?”
“你自己闻闻。”
老头把陶罐递到张满仓鼻子底下。
张满仓凑近一闻,果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说不出来的腥膻味,夹杂着一股土腥气。
“这……这……”
“这只是其一。”
老头打断了他。
“这陶罐虽凶,但还不足以让你家破人亡。”
“真正要命的,是你这屋子里的另外两样东西,还有你这一家人的一个坏习惯。”
05
老头的话,一句比一句重,一句比一句惊心。
张满仓此时已经完全没了主意,只能像个小学生一样,乖乖听训。
“老先生,您快说,到底是哪两样东西?还有什么坏习惯?”
“只要能救我全家,我立刻改!立刻扔!”
老头看着张满仓焦急的样子,也不再卖关子。
他指了指天花板,又指了指地面。
“这燕子为什么死?”
“因为它们住的地方,就在你这房梁之下。”
“它们每天呼吸的,就是从你这屋子里升腾上去的气。”
“连鸟都熏死了,你觉得人还能活多久?”
“张满仓,你这房子装修的时候,是不是图漂亮,用了大量的胶水和复合板材?”
张满仓点了点头。
“是啊,当时装修队说这种材料既好看又便宜,还耐用。”
老头叹了口气。
“这就是第一毒。”
“甲醛、苯,这些东西是无形的杀手。”
“你这房子密不透风,天天开着空调,毒气散不出去,全都憋在屋里。”
“燕子体小,先扛不住死了。”
“你孙子年纪小,抵抗力弱,所以先发烧。”
“你自己也觉得胸闷气短,是不是?”
张满仓恍然大悟。
原来所谓的“鬼”,竟然是装修污染!
难怪医生查不出病因,只说是免疫力下降。
“那……那第二毒呢?”
老头走到窗边,指着窗外那棵高大的槐树。
“那棵树,挡住了阳光,也挡住了风。”
“你屋里常年阴暗潮湿,墙角都长霉斑了,你没看见吗?”
“那些霉菌,顺着呼吸道进入人体,就是慢性毒药。”
“燕子封窗,是因为那窗户对着槐树,阴气最重,霉菌最多。”
“它们是在本能地堵住毒源啊!”
张满仓听得目瞪口呆。
原来这一切看似玄乎的现象,背后竟然都有科学的道理。
燕子不是报丧的鬼差,而是大自然的“报警器”!
“那……那您说的第三个,我们家人的坏习惯,又是什么?”
“难道是我们平日里积德行善还不够?”
张满仓问出了心中最后的疑惑。
在他看来,自己虽然算不上大善人,但也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怎么就会有一个致命的坏习惯呢?
老头转过身,目光如炬地盯着张满仓。
那种眼神,仿佛能看穿他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欲望和焦虑。
“积德行善是好事,但那个坏习惯,跟德行无关,跟心性有关。”
“这个习惯,是你这几年发财之后才养成的。”
“它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黑洞,在不断地吞噬你家里的‘和气’。”
“燕子最怕吵,最怕闹,最怕戾气。”
“你家燕子反常,根源就在这个习惯上!”
“只要这个习惯不改,就算你把房子拆了重建,就算你把所有的毒气都排光。”
“你张家,也注定要败落!”
06
屋外的雷声渐渐停了,雨却下得更大了。
哗啦啦的雨声,敲打着玻璃,像是无数人在低语。
老头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张满仓此时已经被老头彻底折服。
他双手抱拳,深深地鞠了一躬。
“老先生,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我张满仓是个粗人,只知道赚钱,确实忽略了太多的东西。”
“前两个我都记住了,回头就找人铲掉墙皮,换环保材料,砍掉那棵挡光的树。”
“但这第三个坏习惯,我实在是想不明白。”
“求老先生明示!”
“只要您说出来,我张满仓对天发誓,一定改!”
老头看着张满仓诚惶诚恐的样子,微微点了点头。
他走到茶几旁,端起那杯早已凉透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口。
然后,他伸出三根枯瘦的手指,在张满仓面前晃了晃。
他的表情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声音也压低了几分,带着几分神秘,几分告诫。
“张老板,你且听好了。”
“这燕子进家,其实是在暗示你家里出现了这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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