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岁富家千金赤身裸体死在河滩,死前只喝了一口水,朱老总亲自提笔:她是党的好儿女
1950年9月19日一大早,四川西昌盐中区有个老乡去河滩边干活,结果看到了这辈子最吓人的一幕。
乱石堆里躺着个姑娘,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衣服早没了,整个人就像是从血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特别是后背,皮肉都被磨烂了,伤口里全是沙砾和草屑。
老乡壮着胆子端了一碗水过去,这姑娘拼了命喝了一口,嘴里念叨了四个字:“跟着党走”。
说完这句,气就断了。
谁能想到,这个死状惨得没法看的人,几个月前还是在成都穿着旗袍、弹着钢琴的大小姐。
她叫丁佑君,牺牲的时候才19岁。
后来朱德总司令知道了这事儿,眼眶都红了,专门提笔写下“党和人民的好儿女”。
今儿咱们不念那些干巴巴的简历,就来聊聊这位千金小姐是怎么在那个狠人扎堆的年代,把自己活成了一座丰碑的。
把时间推回到1931年,丁佑君出生在四川乐山。
她家是干嘛的?
盐商。
在那时候的四川,盐商那就是“土皇帝”,家里有矿的主儿。
当别的孩子还在为能不能吃顿饱饭发愁的时候,丁佑君过的是那种出门坐轿子、在家请私教的日子。
这配置,妥妥的那个年代的“顶级名媛”。
按理说,1949年成都解放那会儿,摆在她面前的路很宽:要么听家里安排出国深造,继续当她的阔太;要么拿上金条找个安全地方躲起来,等风头过了再出来。
放着好好的大小姐不当,非要去鬼门关闯一闯,这在当时很多人眼里就是脑子进水了。
可这姑娘偏偏就是个“犟种”。
她把自己那个阶级给背叛了个彻底,转头就扑进了革命的怀抱。
在华西坝的西干校招生点,她妈写信来哭得死去活来让她回家,周围人也用异样的眼光看她,觉得这种娇小姐也就是图个新鲜,吃不了两天苦就得跑路。
结果呢?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花瓶,丁佑君带头跳进臭水沟里挖淤泥,那股狠劲儿把一帮男的都看傻了。
这还不算完,她居然主动申请要去西康。
那是什么地方?
当时的西康虽然名义上解放了,但实际上乱得一塌糊涂。
国民党的残兵败将、当地的土匪恶霸,全凑一块儿了,那是真正的龙潭虎穴。
1950年的西昌,空气里都带着一股子血腥味。
当地有个大恶霸叫羊仁安,这人手黑心狠,之前好几个去工作的干部都被这帮人给害了。
丁佑君到了那儿,干的是征粮工作。
这活儿在当时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干,直接是在动土匪和地主的蛋糕。
咱们现在想想都觉得后背发凉,一个19岁的小姑娘,每天背着个包,在山沟沟里走家串户。
她不光没架子,还跟老百姓同吃同住。
那时候的老百姓苦啊,看到这么个城里来的大小姐一点不嫌弃他们,那是真把心都掏出来了。
可谁也没想到,危险其实一直就潜伏在身边。
最狠的刀子,往往都是身边人递过来的。
1950年9月18日,丁佑君在裕隆镇执行任务。
那天挺奇怪,镇上的气氛不对劲。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群荷枪实弹的土匪就把她给围了。
带头抓她的这人,说出来能把人气死,竟然是她在镇上最信任的同事、干事王正中。
这货就是个典型的“双面人”,看着人模狗样的,背地里早就跟土匪勾搭上了。
为了给土匪纳投名状,他毫不犹豫地就把丁佑君给卖了。
落到土匪手里,这帮亡命之徒一开始还挺高兴。
他们寻思着,抓了个女共党,还是个细皮嫩肉的小姑娘,稍微吓唬一下,肯定什么都招了。
他们想知道粮食藏哪儿了,解放军的布防图在哪儿。
结果这帮土匪算是踢到了铁板上。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那是真的人间地狱。
老虎凳、红烙铁,还有那种专门扎肉的钢针,这帮禽兽把能想到的酷刑全用上了。
丁佑君疼得几次昏死过去,又被冷水泼醒。
但这姑娘骨头是真硬,愣是一个字没吐。
她当时脑子里估计想到了苏联那个叫卓娅的女英雄,那是她在学校时的偶像。
她以前就说过,要是遇上这种事,她也要像卓娅一样。
土匪头子高开祥都懵了,干了一辈子土匪,没见过这么硬气的女人。
审讯室里,丁佑君虽然被打得血肉模糊,但只要还能说话,就是痛骂土匪,甚至还给看守的小喽啰讲革命道理。
这操作把土匪搞得心里直发毛,觉得这女的简直不是人,是神。
到了第二天,土匪被解放军围在了一个碉堡外面,怎么打都打不下来。
这帮孙子就想了个毒计:把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丁佑君押到阵前,拿枪顶着她的脑袋,逼她向碉堡里的战友喊话投降。
在土匪看来,这是一张绝佳的“肉票”,只要她开口求救,里面的战士肯定得乱。
那一刻,战场上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盯着这个19岁的姑娘。
丁佑君艰难地抬起头,看着碉堡方向。
她确实喊了,但喊出来的话让所有土匪都吓破了胆。
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喊道:同志们,不要怕!
土匪没几个人,我们的援兵就要到了!
向我开枪,坚持到底,胜利属于我们!
哪怕把骨头渣子都敲碎了,这里面的硬气也是这帮土匪永远看不懂的。
这一嗓子,直接把土匪给喊破防了。
气急败坏的土匪对着她的胸膛就扣动了扳机。
这一枪还不够解恨,这群畜生为了发泄心中的恐惧,竟然把中弹倒地的丁佑君双脚用绳子绑在马尾巴上。
那可是布满碎石的枯河滩啊,马受惊狂奔,把她在地上拖行了好几里地。
等到老乡发现她的时候,血早就流干了。
丁佑君这一死,直接把西康的天给捅破了。
随后赶到的大部队那是红了眼,以雷霆之势把这股土匪给横扫了。
参与杀害她的凶手朱暄、高开祥这帮人,后来被公审枪决的时候,吓得腿都软了,哪还有当初折磨人时的嚣张劲儿。
那个叛徒王正中也没跑掉,吃了枪子儿。
1952年,毛主席亲自签署了给丁佑君家属的光荣纪念证,编号是“00004”。
这数字说明啥?
说明她的分量。
1958年,朱老总又专门题词。
为啥这么高规格?
因为丁佑君这事儿,太纯粹了。
你说现在的年轻人吃不了苦,那是没被逼到份上。
看看丁佑君这个“90后”(1931年生人),在19岁的年纪,人家就已经把生死看透了。
她本可以躲在象牙塔里过完精致的一生,但她为了一个许多人还在观望的“新中国”,为了那些素不相识的穷苦百姓,心甘情愿地把命给豁出去了。
那个在碉堡前高喊“向我开枪”的灵魂,永远定格在了19岁。
历史从来没有走远,它只是换了个样子存在。
咱们今天走在四川安宁的街道上,或许该想起,这里曾有一个女孩,流尽了血,才换来了我们此刻的云淡风轻。
1952年,那张鲜红的纪念证送到了丁佑君母亲手里。
老人家摸着证件上女儿的名字,一滴眼泪都没掉,只是那手啊,抖得怎么也停不下来。
参考资料:
中共四川省委党史研究室,《丁佑君烈士传》,四川人民出版社,1985年。
《四川党史人物传》第四卷,四川省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8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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