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听到“606”这个数字,第一反应以为是某个招待所的房间号,或者是哪路公交车的代码。
但在二战那个年头,这三个数字对于二十多万中国女性来说,就是一道催命符,更是一张断子绝孙的判决书。
这不是危言耸听。
那时候,日本军医手里拿着这种细细的玻璃针剂,并不是为了救死扶伤。
他们把这种原本用来治梅毒的含砷药剂,变成了控制女性的“绝育毒针”。
在那帮畜生眼里,这一针下去,不但能解决部队里的“卫生问题”,还能彻底斩断这些女人未来的念想。
要把这事儿说明白,咱们得把日历翻回1931年。
那年头,关东军在柳条湖炸了铁路,转头就说是中国军队干的,紧接着炮轰北大营。
九一八事变这一爆发,世道彻底乱了。
随着日本人战线越拉越长,从东北打到华北,又窜到江南,他们遇上了一个比游击队还难缠的对手——性病。
哪怕是现在的档案里,你也能查到当时日军的军医报告。
那个数据简直离谱,有些部队里,因为梅毒、淋病躺倒起不来的士兵,竟然比在战场上挨枪子儿死伤的人还多。
这对日本军部来说是个大麻烦。
在他们看来,士兵那是“天皇的财产”,是消耗品,但这消耗品得死在战场上才算“物尽其用”,死在床上算怎么回事?
面对这情况,正常人的逻辑是整顿军纪,但这帮法西斯的脑回路完全是反人类的。
他们想出的招,就是把罪恶给“制度化”。
于是,人类历史上最脏、最恶心的产物——“慰安所”就被搞出来了。
为了给那帮杀红了眼的士兵泄欲,同时也为了所谓的“防疫”,日军强征了超过二十万中国妇女。
把人抓进魔窟还不算完,为了省事,军医开始强制给这些女性注射“606”药剂。
我查了一下资料,这药学名叫胂凡纳明,确实是当年治梅毒的特效药。
但在正规医院,这药得严格控制剂量,还得配合其他治疗。
可到了日军手里,这玩意儿就成了“预防针”。
不管你有没有病,上来就是一针,而且剂量大得吓人。
这药的主要成分是砷,说白了就是砒霜的亲戚。
虽然能暂时压制病毒,但副作用大得要命。
它会引发剧烈的免疫排斥,把人的肝脏、肾脏搞坏,最狠的是,它会直接导致女性终身不孕。
这一针扎下去,就算这些可怜的姑娘能熬到抗战胜利,她们做母亲的权利也已经被彻底剥夺了。
你看那些幸存者的口述实录,真的,看两页你就得把书合上,心里堵得慌。
在日军眼里,这些女性连条狗都不如。
这不是比喻,是事实。
军营里的狼狗那是“战友”,有专门的饲养员伺候,有固定的放风时间,甚至还有军衔。
而这些女性呢?
平均每天要应付六十多个鬼子。
你说这还是人过的日子吗?
甚至连吃饭都成了奢望。
有时候到了饭点,看守的士兵心情不好了,就随手往屋里扔个冷硬的饭团,跟喂牲口没区别。
最变态的是他们定的那个“服务规矩”:受害者必须绝对配合,哪怕疼得死去活来,也不许出声。
一旦喊叫,轻的一顿毒打,重的直接拿刺刀捅。
在那些丧心病狂的日本兵看来,女人的惨叫声太刺耳,会破坏他们所谓的“兴致”,是对“皇军”的不敬。
这帮恶魔把人性的底线踩在脚底下,还嫌硌脚。
在这种暗无天日的绝境里,有没有人反抗?
有。
但这种反抗的代价,往往惨烈得让人不敢细想。
档案里记着这么个事儿。
有个十七岁的小姑娘,那是真的烈性子,不管怎么打就是不从,最后一口咬在了施暴士兵的胳膊上,肉都咬下来一块。
这一口,彻底把那帮野兽惹毛了。
他们没直接给她个痛快。
那帮畜生把她绑在凳子上,轮番糟蹋完之后,拿着刺刀,一点一点往她身上扎。
他们就是要看着她在痛苦中慢慢咽气。
这还不算完,为了杀鸡儆猴,他们把姑娘的头砍了下来,挂在慰安所里示众。
那意思很明白:“看见没?
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这种日子,持续了整整十四年。
直到1945年日本投降,这些受尽折磨的女性才算是走出了牢笼。
可对于她们来说,战争真的结束了吗?
并没有。
因为常年被注射“606”,再加上非人的折磨,绝大多数幸存者这辈子都生不出孩子了,身体也垮了。
她们拖着一身伤病回到老家,本来就够惨了,结果还得面对周围人的闲言碎语。
那时候封建观念重啊,村里人不知道她们经历了什么,只知道她们“身子不干净”。
好多人受不了这个指指点点,只能隐姓埋名,把这段血泪史烂在肚子里。
她们在孤独和病痛里熬了一辈子,哪怕到死,都不敢大声哭出来。
更让人火大的是日本那边的态度。
作为加害者,战后他们不但不道歉,反而拼了命地销毁证据。
在撤退前那几天,日军跟疯了一样烧档案。
回国以后更是不要脸,改教科书,甚至让媒体造谣,说什么是“中国妇女夹道欢迎”。
这种谎话,连他们自己人估计都不信,但他们就敢这么说。
这是想干什么?
这是想从根儿上把这段历史给抹了,想让全世界都以为这事儿没发生过。
但他们忘了,纸是包不住火的。
受害者的血泪控诉还在,幸存者身上那些消不掉的伤疤还在,那些残存下来的、没来得及烧毁的关于“606”的档案,都是铁证。
说真的,咱们今天在空调房里刷着手机,看着窗外太平盛世,很难想象当年那种绝望。
但千万别觉得这事儿跟咱们没关系。
那个十七岁的少女,那些被“606”毁了一辈子的母亲和女儿,她们受的罪,是咱们这个民族身上的一道疤。
我们现在把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翻出来讲,不是为了让大家天天背着仇恨过日子,那样太累。
我们是为了提个醒。
面对一个总想篡改记忆的对手,遗忘就是背叛。
只有把这些事儿记清楚了,才对得起那些在黑暗里没能走出来的冤魂。
也只有记住了痛,咱们才能明白,如今这点尊严和安稳,到底是多不容易才换来的。
1998年,一位叫韦绍兰的“慰安妇”幸存者面对镜头,用干枯的手擦了擦眼角,轻轻说了一句:“这世界真好,就是我命不好。”
参考资料:
班忠义,《盖山西的“炮楼”:侵华日军性暴力实录》,中信出版社,201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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