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想到,收藏圈那个眼毒心细、号称“马未都”的大佬,竟然在小学生课本上栽了个大跟头。

他曾信誓旦旦地放话:司马光砸缸这事儿纯属虚构,因为宋朝那会儿压根烧不出大缸。

这话一出,全网炸锅,毕竟咱们谁不是听着这故事长大的?

结果呢,打脸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仅仅四个字,还是两千年前司马迁写在书里的,直接把这位专家的“技术流分析”按在地上摩擦。

这哪是讨论历史,分明是现代专家被老祖宗教做人。

把时间条拖回北宋天禧三年,公元1019年。

光山县令家里生了个带把的,因为地名光山,就取名司马光

这孩子不仅是官二代,还是个神童,七岁就能背《左氏春秋》,跟现在的孩子七岁还在玩泥巴完全不是一个段位。

但他真正的高光时刻,不是背书,而是那场著名的“后院惊魂”。

那时候的官宦人家,后院都讲究个排场,假山怪石,花花草草。

一群熊孩子玩捉迷藏,玩着玩着就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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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见“扑通”一声闷响,接着就是惨叫。

司马光跑过去一看,好家伙,一个小伙伴掉进盛水的大容器里了,眼看就要没顶,咕嘟咕嘟喝水。

别的孩子要么吓傻了,要么哭爹喊娘跑去找大人,只有七岁的司马光,站在那儿没动,脑子转得飞快。

这时候就是拼心理素质的时候。

喊人?

来不及。

伸手拉?

够不着,搞不好还得搭进去一个。

司马光眼光一扫,看见旁边有块造景用的石头,抱起来就砸。

随着“哗啦”一声,容器破了大洞,水涌出来,那个倒霉孩子顺着水流滚出来,捡回一条命。

这一砸,砸出了千古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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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知道一千年后,马未都坐在演播室里,非要跟这个“作案工具”较劲。

马未都的理由听着特别硬核,满嘴都是“热工学”和“材料学”。

他说宋朝陶瓷技术不行,烧不出那种上大下小的敞口“缸”,那时候只有“瓮”。

这一字之差,意思可就变了。

瓮是小口大肚,容易烧,密封好;缸是敞口,那是明朝以后才成熟的技术。

他还搞了个人体工程学分析:敞口的大缸,孩子掉进去容易爬出来;只有小口大肚的瓮,掉进去才像进了陷阱,爬不出来,这才符合“淹死人”的逻辑。

这套嗑唠出来,把好多历史票友都忽悠瘸了。

毕竟人家是收藏大家,玩了一辈子瓶瓶罐罐。

他说宋朝没缸,那就是没缸。

这眼看就要成了一桩铁案,直到有人翻出了汉朝的“老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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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抽了马未都一巴掌的,不是什么新出土的宝贝,而是《史记·货殖列传》里的一句:“醯酱千缸”。

这话啥意思?

就是说大城市里的土豪,家里有上千缸的醋和酱。

注意了,司马迁用的是“缸”。

《史记》是西汉的书,比司马光早了一千多年。

要是汉朝人都能用几千口大缸装酱油,宋朝人怎么可能烧不出来?

这技术壁垒说不通啊。

说白了,马未都这次翻车,是掉进了“幸存者偏差”的坑里。

他平时上手的都是官窑、哥窑这种顶级瓷器,那是艺术品,烧个大件确实难,又要薄又要型准,确实得到明清才行。

但司马光砸的那个,压根不是什么值钱的瓷器,就是个放在后院防火、养鱼的粗陶大缸。

这就好比你用造法拉利的技术难度去衡量造拖拉机,那能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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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陶这玩意儿,新石器时代的老祖宗都能烧得溜溜转。

再往深了挖,这事儿其实暴露了贫穷限制了我们的想象力。

司马光他爹是兵部郎中,家里不差钱。

普通老百姓用瓮,是因为瓮结实,口小不容易坏。

但大户人家用敞口缸,图的是取水方便,还能当景观。

马未都拿普通人的生活常识去套官宦世家,再加上搞混了“瓷”和“陶”的界限,这一脚算是踢到了铁板上。

不过话说回来,这事儿也不能全怪老马。

你看,史官写的是“瓮”。

但结合《史记》的记载,大型敞口容器的技术绝对是存在的,这点没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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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最有意思的地方不在于谁对谁错,而在于它提醒了咱们:专家的话也不能全信。

历史这玩意儿,有时候就像个任性的小姑娘,你以为你摸透了她的脾气,其实连她的名字都还没叫对。

如今回头再看司马光砸缸,真正牛的不是那个缸,而是那个七岁的孩子。

在那个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年代,一口大缸对一个家庭来说也是大件财产。

这孩子在生死关头,能瞬间算出这一笔账:人命比缸值钱。

这种决断力,才是他后来能在朝堂上跟王安石到底的底气。

至于马未都这次“打眼”,倒也不算坏事。

至少让咱们知道,读历史书的时候,别光看热闹,还得动动脑子。

毕竟,连专家都可能在小学课本上翻车,咱们普通人多留个心眼,总归是没错的。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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