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个问题，你有没有发现，现在这仗打得，报复的“反射弧”是越来越短了？
以前我们看国际新闻，这边动了手，那边怎么也得开个会、发个言、调动一下部队，过个十天半个月才会有回响。但昨天这事儿让我觉得，现在的博弈节奏已经快到了“现世现报”的程度，甚至有点像是预设好的程序代码，输入一个指令，立马弹出一个结果。
就在12月22日这一天之内，从莫斯科的爆炸声到敖德萨的一片漆黑，中间几乎没有任何喘息的空档。这给人的感觉太不真实了，就像是两边都已经把手指放在了扳机上，甚至可能早就瞄准好了，只等对方先眨眼。
我特意去翻了一下时间线，这事儿发生得确实有点惊悚。12月22日一大早，莫斯科那边传来消息，俄军的中将萨尔瓦罗夫在车里被炸了。这可不是在战壕里，是在莫斯科，在这个国家的“心脏”地带。
按照俄罗斯塔斯社和相关媒体披露的细节，这明显是经过精心策划的“定点清除”。汽车底盘被安了炸弹，时机拿捏得极准，人当场就没了。萨尔瓦罗夫这人我不细说，履历很深，拿过一堆勋章，在俄军内部绝对算得上是重量级人物。
这种级别的将领在后方首都被暗杀，对任何国家来说，都是打在脸上的狠狠一巴掌。
但这事儿最让我背后发凉的，不是暗杀本身，而是俄罗斯的反应速度。当天，甚至可能就在几个小时之后，乌克兰那边的社交媒体上就开始疯传爆炸的视频。这一次，俄军的导弹和无人机没有去炸前线的碉堡，也没有去管基辅的行政大楼，而是直奔南部的敖德萨。
据乌克兰国家能源公司的消息，敖德萨地区的关键电力设施遭到大规模空袭，导致该地区大范围停电。
你看看这前后的逻辑，简直直白得可怕：你动我一个人，我掐断你一座城的电。
我查了一下相关资料，这种打击模式其实非常讲究“不对称性”。乌克兰方面搞暗杀，用的是特工手段，成本低、隐蔽性强，追求的是政治震动和心理恐惧。你想想，几十美元的炸药加上情报网，就能换掉对方一个将军，这在战术算盘上是一笔“高杠杆”的买卖。
但俄罗斯的反击则是另一种逻辑，那是工业化的暴力美学。攻击变电站和电网，需要的是精密的巡航导弹或者自杀式无人机，成本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美元一发，但它换来的是对方社会秩序的瘫痪。
这不是简单的“以眼还眼”，这是在比拼谁的“耐受力”更强。
这让我想到去年冬天那时候，俄军也是盯着能源设施打。当时我看过一个数据，修复一个大型变电站的高压变压器，生产周期可能长达6到8个月。也就是说，导弹飞过去只需要几分钟，但留下的创伤可能要延续大半年。
这次针对敖德萨的打击，明显就是这种策略的延续。你搞掉我的指挥官，虽然损失惨重，但我还能提拔新的；但我炸掉你的变电站，你的工厂就得停工，你的火车就跑不起来，老百姓家里的冰箱、取暖器全成废铁。
这种“互掏后路”的打法，其实比前线拼刺刀更残酷。前线打仗，那毕竟是军人之间的事，有规则，有防线。但现在这种模式，等于把战争的触角直接伸到了普通人的生活半径里。
在莫斯科开车可能会被炸，在敖德萨家里煮饭可能会突然断电。战争不再有前方和后方之分，每一个节点都成了打击目标。
我还注意到一个细节，这次俄方在报复目标的选择上，似乎是有意避开了基辅，选了敖德萨。这背后其实也有说道。敖德萨是乌克兰南部最重要的港口和物流枢纽，也是粮食和物资进出的“大动脉”。
打这里，比打基辅的象征意义更具实实在在的破坏力。这说明俄军的报复不是情绪化的乱炸，而是拿着计算器算过的，每一发导弹都要打在对方经济运行的痛点上。
这事儿发展到其实已经进入了一个死循环。乌克兰为了弥补正面战场火力的不足，必然会更多地采用非常规手段，比如袭击俄本土、暗杀高官、破坏铁路。因为这对他们来说，是性价比最高的反击方式。
而俄罗斯为了遏制这种势头，也必然会加大对乌克兰基础设施的打击力度，试图通过瘫痪社会机能来瓦解对方的抵抗意志。
这种螺旋上升的对抗，最苦的还是夹在中间的普通人。
你想想，在敖德萨的冬夜里，那些因为停电而瑟瑟发抖的老人孩子，他们可能并不关心萨尔瓦罗夫是谁，也不懂什么地缘政治的大棋局，他们只知道，今晚没有暖气，明天可能买不到面包。
而对于俄罗斯的普通民众来说，虽然前线在几百公里外，但由于这种渗透式的袭击，他们也不得不开始担心身边的安全。战争的阴影，实实在在地笼罩在了每一个人的头上。
我不禁在想，当一个国家的电力系统变成人质，当一个将领的生命变成筹码，这场冲突的性质其实已经变了。它不再是单纯的领土争夺，而是一场关于国家韧性的极限测试。
谁能忍受更长时间的黑暗？谁能承受更多重要人物的损失？这才是现在牌桌上真正的赌注。
这种报复与反报复的游戏，一旦开了头，就像是推倒了多米诺骨牌，很难停下来。今天是你炸我的车，明天我炸你的电，后天呢？
会不会是水库？会不会是通信枢纽？每一次升级，都在试探现代文明社会的底线。
看着敖德萨因为缺电而陷入黑暗的卫星图，再想想莫斯科街头那辆烧焦的汽车，我只觉得心里堵得慌。这哪里是什么战略博弈，分明就是两个被困在角斗场里的对手，在用最原始也最有效的方式互相放血。
而我们在屏幕前看到的每一个新闻标题，背后都是无数个具体家庭的惊恐与无奈。
你说，这种把对方逼到墙角、同时也把自己逼上绝路的打法，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在下一个更猛烈的爆炸声响起之前，谁又能给出一个确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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