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了,他还真以为能瞒一辈子?”
这不是电影,也不是电视剧,而是南京博物院前院长徐湖平的现实人生,正式进入“揭盖子”时刻。
前一天晚上,他家灯亮了一整夜。
邻居说,“从来没见过他们家这么亮,像是怕黑,又像是……怕被黑。”
第二天中午12点半,多辆车停在门前,几道身影匆匆进出,徐湖平被带走。
1997年5月8日,《江南春》的命运被一支笔决定。
签这支笔的人叫徐湖平,当时是南京博物院的常务副院长。
可你知道吗?他不仅是“画作调拨”的审批者,还是“接货单位”的法人代表。
也就是说,他一边签字说“这画可以调拨”,另一边就把画“调拨”到了自己名下的单位。
有网友直言:这不是左手倒右手,是直接把公章玩出了魔术效果。
更讽刺的是,调拨出去的,不是一两件字画,而是一整批——1259件!
而《江南春》只是其中最“出圈”的一件。
你以为调拨就算完了?不,真正的猫腻,从这一步才刚刚开始。
2001年4月16日,《江南春》被打包出售,连带三幅字画,一共标价6800元。
账单上,买家身份赫然写着两个字——顾客。
你没看错,不是身份证号,不是单位名称,就两个字,顾客。
这两个字,成了整个事件里最神秘的背影,也成了徐湖平“洗白”失败的第一道裂缝。
有人说,“可能是某个不便署名的老领导。”
也有人猜,“是圈内人走‘内柜’,根本不需要登记。”
但后来,一个名字浮出水面——陆挺,江苏收藏圈知名人物,徐湖平的旧友。
1999年,有人亲眼在陆挺的工作室看过《江南春》。
可问题来了,1999年就被看见的画,怎么2001年才“卖出去”?
这时间线,连编剧都不敢这么写。
更离谱的是,陆挺当年的购入价,不是账单上的6800元,而是16万元!
差价去哪儿了?没人知道。
但有人猜:知道的人,都不在灯光下。
这事不仅牵出徐湖平一个人,还顺带把他儿子也拉下了水。
问题来了,这幅画是怎么从“国家收藏”变成“个人拍卖”的?
没人能说清,但一切线索,都指向那个“批条子”和“收货”的人。
更巧的是,徐湘江的学费账户曾收到三笔共计380万美元的匿名汇款。
徐湖平曾公开表示,自己“不收藏、不鉴定、不交易”。
家里摆满了字画,来源不明;调拨成风,交易不断;拍卖场频频现身‘旧藏’作品。
你说你不参与,那你签名干嘛用毛笔写得那么工整?
更好笑的是,他曾在一次演讲中说:“你署名是你的,那就是你的,不要太在意真假,要看艺术价值。”
听着是不是有点熟?
就像有人偷了你家画,还告诉你,“放心,我很欣赏你的艺术审美。”
这不是艺术,这是讽刺。
42名南京博物院退休员工联名举报徐湖平,其中三人是他的直接下属。
他们说,“不是我们举报一个人,是我们在举报一种现象。”
他们说,“祖宗的遗产不是谁家的仓库。”
他们说,“我们怕等不及了,怕真相被时间掩盖。”
这42人,平均年龄超过70岁,有人已经卧床多年,但依旧签下了那封举报信。
也是对徐湖平那句“我不记得了”的最有力反驳。
一幅画,从1959年捐赠,到1997年调拨,再到2001年“暗箱销售”,最后2025年拍出8800万元。
它像一面镜子,照出了制度的漏洞,照出了权力的傲慢,也照出了人心的贪婪。
徐湖平曾说:“画真不真不重要,重要的是艺术价值。”
信任,是庞家人在1959年捐赠时的初心;
信任,是公众对博物馆“安全港湾”的想象;
一旦这种信任碎了,就像《江南春》被打包卖掉的那一刻,谁还敢捐?谁还敢信?
但《江南春》却“说”出了太多秘密。
它见证了制度的裂缝,也见证了公私之间的模糊界限。
现在,灯亮了一夜的人被带走了。
签名的拨交单还在南博的档案柜里。
我们不知道这场风波还会牵出谁,但我们知道,瓷器店里的老鼠,终究会撞碎花瓶。
而我们,也终究会知道,那些曾被掩盖的故事,究竟发生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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