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相亲时姑娘说我条件太差配不上她,可结账时她的一个小动作,暴露了真实想法

相亲那天,姑娘当着她妈的面,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您儿子条件太差了,配不上我们家闺女。"

她妈说完这句话,姑娘也跟着点头,眼神里满是嫌弃。

我没吭声,起身准备走人。

结账的时候,姑娘突然从后面追上来,趁她妈没注意,飞快地往我手里塞了个东西。

我低头一看,是一张揉皱的餐巾纸。

打开,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一行字——

"救我,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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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川,今年三十二,在省城开了家小装修公司。

说是公司,其实就七八个人,接的都是小活儿,勉强能养活自己。前些年跟人合伙被坑过一次,赔了不少钱,这两年才慢慢缓过来。

我妈催婚催得紧,逢年过节就念叨,说我都三十二了,再不结婚就成老光棍了。

今年清明回老家祭祖,我妈又开始张罗相亲的事。

"隔壁村的老沈家,闺女二十八,在县城上班,长得可俊了,"我妈一边包饺子一边念叨,"人家托你二婶问了好几回了,说想见见你。"

"妈,我在省城有公司,忙着呢,哪有时间……"

"忙忙忙,就知道忙!"我妈把擀面杖往案板上一拍,"你那破公司能忙出个媳妇来?"

我不敢再顶嘴了。

相亲定在第二天中午,地点是县城的一家饭店。我妈特意嘱咐我穿得体面点,我翻了半天衣柜,找出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夹克衫,配了条牛仔裤。

"就穿这个?"我妈皱眉头,"你那件新羽绒服呢?"

"太热了,穿不了。"

其实那件羽绒服我早送人了,我不习惯穿太贵的衣服,总觉得浑身不自在。

开车去县城的时候,我妈又开始絮叨:"人家姑娘条件好,你可得好好表现,别整得跟个闷葫芦似的,该说话说话……"

我嗯嗯啊啊地应着,心里却没抱太大希望。

这些年相过的亲不少了,不是人家看不上我,就是我看不上人家,折腾来折腾去,早就麻木了。

到饭店的时候,对方已经坐在包间里了。

一进门,我就愣了一下。

姑娘确实好看,不是那种浓妆艳抹的好看,而是清清爽爽的,扎着马尾辫,穿一件白色毛衣,看起来很舒服。

她旁边坐着一个中年女人,应该是她妈,烫着卷发,穿着一身红色套装,脖子上挂着金项链,手腕上戴着玉镯子,一看就是那种精明厉害的人。

"来了?坐吧。"她妈扫了我一眼,语气淡淡的。

我和我妈在对面坐下,气氛有些拘谨。

"这是我儿子李川,在省城开装修公司的。"我妈率先开口,脸上堆着笑。

"开装修公司?"她妈挑了挑眉,"多大规模?"

"不大,七八个人。"我实话实说。

"哦,那就是个小作坊呗,"她妈的语气明显带着轻蔑,"一年能挣多少钱?"

我妈脸上的笑有点僵:"这个……够生活的。"

"够生活?"她妈冷笑一声,"我们家悦悦在县城上班,一个月工资六千多,还有五险一金。你儿子一年挣的,够不够给她买个包?"

我妈的脸一下子红了,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

我看了一眼那个叫悦悦的姑娘,她一直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没有说话。

"阿姨,我虽然公司小,但也是自己的事业,"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日子是慢慢过的,以后会越来越好。"

"以后?"她妈打断我,"以后的事谁说得准?我可不能让我闺女跟着你吃苦。"

她转头看向女儿:"悦悦,你说呢?"

姑娘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那一眼很复杂,我说不清里面有什么,但绝不是嫌弃。

"妈说得对。"她轻声说,声音有点哑,"条件……确实差了点。"

她妈满意地点点头,又开始盘问我的房子、车子、存款。

我一一回答,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开的什么车?"

"面包车,拉货用的。"

"房子呢?"

"省城租的,老家有套老房子。"

"存款呢?"

"不多,二十来万。"

她妈"啧"了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二十来万?在县城都买不起个厕所。"

我妈的脸彻底挂不住了,硬邦邦地说:"我们家川子虽然现在条件一般,但人勤快,肯吃苦,以后肯定能挣大钱。"

"以后以后,又是以后,"她妈不耐烦地摆摆手,"我可没那个闲工夫等你们家以后。这样吧,今天这顿饭算我请了,就当交个朋友。"

话说到这份上,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

我站起来:"不用,我来付。"

"你?"她妈上下打量我,"你付得起吗?"

我没理她,径直往外走。

出了包间,我去前台结账。

这顿饭不便宜,点了不少硬菜,一共一千二百多。

我掏出手机扫码付款,心里窝着一股火,但又发作不出来。

我妈跟在后面,眼眶红红的,一句话都不说。

正要离开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等一下!"

我转过头,是那个叫悦悦的姑娘。

她小跑过来,气喘吁吁的,脸上的表情很紧张。

"那个……你的东西掉了。"她说着,飞快地往我手里塞了个东西。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转身跑了。

低头一看,是一张揉皱的餐巾纸。

我妈凑过来:"什么东西?"

"没什么,"我把餐巾纸攥在手心,"走吧。"

上了车,我妈还在念叨:"这家人太势利了,什么玩意儿,看不起人……"

我没吭声,趁她不注意,偷偷打开那张餐巾纸。

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一行字:

"救我,求你了。"

后面是一串手机号。

我愣住了。

救她?什么意思?

她明明刚才还附和她妈说我条件差,怎么转头又来"救我"?

我心里一团乱麻,但有一点很确定——那三个字不像是开玩笑。

她写字的时候一定很匆忙,笔迹歪歪扭扭的,纸都揉皱了,可见有多紧张。

回到家,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盯着那串号码看了很久。

要不要打?

万一是什么骗局呢?现在骗子的套路那么多,谁知道这姑娘是不是在演戏?

可如果她是真的遇到了什么麻烦……

我纠结了一个多小时,最后还是拨了出去。

电话响了三声,接通了。

"喂?"是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怕被人听到。

"是我,李川,下午相亲的那个。"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然后传来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你愿意打这个电话,太好了……"

"你那张纸条是什么意思?"我开门见山。

"我……我没办法在电话里说清楚,"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你明天能来县城一趟吗?我们见面聊。"

"你先告诉我大概是什么事。"

她沉默了一会儿,声音更低了:"我妈……要逼我嫁给一个人。那个人很有钱,但我不愿意。今天相亲的时候,我本来想借着你,让那边死心,可我妈根本不给我机会……"

我皱起眉头:"你什么意思?要我假装你男朋友?"

"不是假装,"她急切地说,"我是说……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先处着,真的处。我今天看得出来,你是个实在人,不像那些只看钱的。求你了,帮帮我,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

电话那头,隐隐约约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悦悦!你跟谁打电话呢?"

"我妈来了,我先挂了,明天县城,老地方,下午两点,求你了……"

电话断了。

我握着手机,心里五味杂陈。

这姑娘到底是什么情况?她妈要逼她嫁的那个人是谁?为什么她要找一个刚认识的陌生人帮忙?

说实话,这事儿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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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满脑子都是她那天看我的那一眼。

那一眼里分明不是嫌弃,而是……求助。

第二天下午,我准时到了县城那家饭店。

沈悦已经等在门口了,穿着一件灰色的大衣,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一夜没睡好。

"你真的来了。"她看见我,眼眶一下子红了。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她拉着我走到旁边的一家奶茶店,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事情是这样的,"她深吸一口气,"我爸三年前生意失败,欠了很多钱。去年他得了病,治病又花了一大笔。现在家里欠着四十多万的外债,利滚利,越来越多……"

她低着头,声音很轻:"我妈急了,到处找人借钱。后来她认识了一个人,姓郝,是我们县里的包工头,手底下有好几个工程队。他看上了我,说只要我嫁给他,我家的债他全包了。"

"那个人多大了?"

"四十六。"

我皱起眉头:"离过婚?"

"没有,原配去年病死了,留下两个孩子,大的十八,小的十二。"

我沉默了。

她继续说:"我不愿意,可我妈不听。她说这是我们家唯一的出路,说我嫁过去就是享福,以后有钱有房有车,还愁什么?她根本不管我的感受……"

"那你爸呢?"

"我爸更指望不上,"她苦笑一声,"他现在成天躺在床上,什么都不管,全听我妈的。"

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睛里全是疲惫:"我找了很多人帮忙,可大家一听是这种事,都躲得远远的。我妈把我的银行卡、身份证全没收了,我连跑都跑不掉……"

"所以你想让我帮你?"我问,"怎么帮?"

"我也不知道,"她摇摇头,"我只是觉得……你跟别人不一样。昨天我妈那样说你,你没有发火,也没有低声下气,就是很平静地走了。我看得出来,你是个有主见的人。"

"你就因为这个,决定相信一个刚认识的陌生人?"

"我没有别的选择了,"她咬着嘴唇,"下个月初八,那个姓郝的要来我家下聘。如果这之前我找不到办法,就真的完了……"

我看着她,心里很乱。

这种事,说白了是人家的家事,我一个外人掺和进去,合适吗?

可看着她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我又说不出拒绝的话。

"你先别急,"我说,"你家到底欠了多少钱?能不能想别的办法还上?"

"四十七万,"她说,"我的工资一个月六千,存款不到两万。就算不吃不喝,也要攒好几年。更别说利息了,每个月都在涨……"

四十七万。

我沉默了。

说实话,这笔钱对我来说,不是拿不出来。

这两年公司慢慢做起来了,手里攒了有七八十万。我之所以跟她妈说只有二十来万,是因为不想显摆,也不想让人盯着我的钱看。

可问题是,我跟这姑娘才认识一天,我凭什么拿出四十多万帮她?

万一是个骗局呢?

"那个姓郝的,叫什么名字?"我问。

"郝建国。"

"他具体做什么生意?"

"包工程,好像还有什么混凝土厂,在我们县里挺有名的。"

我点点头,没再多问。

"你先回去,这件事让我想想。"

她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又点了点头:"好,我等你消息。"

回到省城,我开始打听郝建国这个人。

托人问了几个在县里做工程的朋友,消息很快反馈回来了。

郝建国,四十六岁,本地人,早年跟着人干建筑,后来自己拉了队伍,现在手底下有三个工程队,还开着一家混凝土搅拌站。在县城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身家少说也有几百万。

但这人风评不太好。

赌博,好色,脾气暴躁。

原配据说是被他气死的,名义上是病死,实际上是长期郁闷,四十出头就走了。

现在他看上了沈悦,说白了就是看上人家年轻漂亮,想找个年轻媳妇。

这种人,沈悦要是嫁过去,日子能好过才怪。

我越想越不是滋味。

但我还是没想好要不要掺和这事儿。

又过了两天,沈悦给我打电话。

"李川,求你帮帮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妈今天把我锁在家里了,说不让我出门,怕我跑了。下个月初八越来越近了,我真的快撑不住了……"

我握着手机,沉默了很久。

"你在哪儿?"

"在家,县城东边的老街……"

"把地址发给我,我明天去看你。"

第二天,我开着面包车去了县城。

沈悦家是一栋老式的两层小楼,墙皮斑驳,门口堆着一些杂物。

我敲了敲门,开门的是她妈。

一看见我,她妈脸色就变了:"你来干什么?"

"阿姨,我想跟您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她妈想关门,"我们家悦悦已经有对象了,你趁早死心吧。"

"我知道,"我拦住门,"我不是来追您女儿的,我是来帮您还债的。"

她妈愣住了。

"您家欠四十七万,对吧?"我看着她,"我可以帮您还。"

她妈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但很快又暗下去:"你拿什么还?你那小破公司,一年能挣几个钱?"

"阿姨,您误会了,"我平静地说,"我确实开装修公司,但不是小作坊。这两年我接了几个大单子,手里有点存款。四十七万,我拿得出来。"

她妈将信将疑地看着我:"真的?你没骗我?"

"没骗您。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让沈悦自己选。"我说,"如果她愿意跟那个姓郝的,我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如果她愿意跟我处,您就把那边推了。"

她妈沉默了。

半晌,她把门开大了一些:"进来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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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了屋,沈悦正站在楼梯口,眼眶红红的,看见我,愣住了。

"妈,你让他进来干什么?"

"他说要帮咱家还债,"她妈回头看着女儿,"四十七万,全包。"

沈悦惊讶地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来。

"悦悦,我问你,"她妈走过去,拉着女儿的手,"这个李川,你到底什么意思?"

沈悦低下头,沉默了很久。

然后她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妈,我愿意跟他处。"

她妈的表情变了变,似乎在权衡什么。

我以为事情有了转机。

然而,下一秒,门外传来一阵粗犷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