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60岁丧偶,经人介绍认识了现在的老伴,同居半个月后她亲女儿上门,我瞬间明白自己被骗了
那天下午,门铃突然响了。
我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烫着卷发,背着名牌包,脸上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笑。
"您就是张德福吧?"她上下打量我,"我是刘秀芬的女儿。"
我愣了一下,回头看了眼正在厨房忙活的秀芬。她听见声音走出来,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小燕,你怎么来了?"
"妈,我能不来吗?"女儿冷笑一声,走进屋里,环顾四周,"这房子不错啊,比咱家那个强多了。"
她转头看着我,眼神意味深长:
"张叔,有些事,我觉得您应该知道……"
我叫张德福,今年六十岁,退休前在县里的水泥厂当车间主任。
老伴去年查出肝癌,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住院三个月就走了。
我们结婚三十五年,从没红过脸。她走那天,我守在病床前,看着她的呼吸一点点微弱下去,手里还攥着我的手。
"老张……以后……一个人……照顾好自己……"
这是她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
从那以后,我整个人都垮了。
儿子在广州工作,打电话让我过去跟他住。我不肯,说故土难离,在这儿住了一辈子,不想动了。
其实我知道,儿媳妇不太待见我。过年去他们那儿住过一次,儿媳妇嘴上不说,但那个眼神、那个态度,我心里清楚。
我不想去讨人嫌。
一个人的日子,说苦也苦,说不苦也不苦。
白天还好,买买菜做做饭,看看电视打发时间。最难熬的是晚上,躺在床上,旁边空荡荡的,怎么也睡不着。
有时候半夜醒来,迷迷糊糊地往旁边摸,摸到的是一片冰凉。
那种感觉,能把人的魂都抽走。
邻居老李看不下去了,有一天找到我,说给我介绍个对象。
"老张,你这样下去不行,得找个伴儿。我认识一个人,姓刘,五十五岁,离异,人挺好的。你们见见?"
我一开始不愿意。老伴才走一年,我心里还放不下,觉得再找一个对不起她。
老李劝我:"你老伴要是在天有灵,也希望你过得好。你整天一个人闷在家里,身体再熬坏了,谁来照顾你?"
我想了想,也是这个理。
于是就同意见面了。
第一次见面,约在县城的一家茶馆。
刘秀芬比我想象中显年轻,五十五岁的人了,皮肤保养得不错,穿一件淡蓝色的开衫,头发挽在脑后,整个人看起来很干净利落。
"您好,我是刘秀芬。"她站起来跟我打招呼,声音柔和。
"你好,我姓张。"我有点拘谨,坐下后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倒是大方,主动聊起自己的情况。
她是本地人,年轻时在供销社上班,后来下岗了,就在家做点零活。前夫是个酒鬼,喝了酒就打人,她忍了二十年,最后实在受不了,离了婚。
"女儿跟了她爸,我一个人过,"她苦笑了一下,"这些年也习惯了。"
我听着,心里有些同情。
"离婚多少年了?"我问。
"八年了。"
"这八年,你就一直一个人?"
她点点头:"也相过几次亲,不是嫌我年纪大,就是嫌我没钱。后来我也不想找了,一个人过也挺好。"
我看着她,觉得这个女人挺实在的,说话没有弯弯绕,有什么说什么。
"那你现在怎么又想找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人老了,总是怕孤独。白天还好,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四周静悄悄的,心里空得慌。我就想,要是有个人说说话,作个伴儿,也好。"
这话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那天我们聊了两个多小时,从年轻时候的事聊到现在,越聊越投机。
临走时,她说:"张大哥,要是你觉得合适,咱们可以再见见。"
我说好。
接下来一个月,我们见了七八次面。
每次她都打扮得整整齐齐的,说话轻声细语,从来不跟我急眼。有一次我请她吃饭,她非要抢着付钱,说不能总让我破费。
我觉得这个女人不错,实在,不做作。
老李在旁边撮合,说你们俩都是苦命人,搭伙过日子吧,也好有个照应。
我跟刘秀芬商量了一下,她想了想,说听我的。
于是,一个月后,她搬进了我家。
我们没有领证,说好了先处着看,合适再说。这个年纪了,都不想折腾,能过就过,不能过就散,图个自在。
刚住到一起那几天,我有点不适应。
三十五年了,我只跟老伴一个人生活过,突然换了个人,总觉得怪怪的。
但刘秀芬很会来事儿,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她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先把早饭做好,等我起来的时候,热腾腾的粥和馒头已经摆在桌上了。
"德福,快吃,趁热。"她笑着招呼我。
我吃着饭,心里暖暖的。
她还特别细心,记住了我的很多习惯。
我有高血压,她每天早上都催我吃药,一顿都不落。
我腰不好,她专门买了个热水袋,每天晚上帮我敷腰。
我喜欢听戏,她就陪我看电视上的戏曲频道,虽然她不太懂,但也听得津津有味。
"德福,你喜欢的我就喜欢。"她这样说。
我心里感动,觉得自己这辈子遇到贵人了。
可是,日子过着过着,我发现了一些不太对劲的地方。
比如,她从来不让我去她以前的住处。
有一次我说想去看看她住的地方,她支支吾吾地说:"那边乱得很,等我收拾好再带你去。"
我也没多想,觉得她可能是不好意思。
比如,她很少提起她的女儿。
我问她女儿在哪儿工作,她说在省城,很忙,平时联系不多。我说有机会让女儿来家里吃顿饭,她总是岔开话题,说以后再说吧。
比如,她的手机总是响个不停,但每次接电话都躲到阳台上,声音压得很低。
有一次我问她谁打的,她说是以前的老同事,聊几句家常。我也没追问。
这些事情,单独看都不算什么,但加在一起,总让我心里有点膈应。
可我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人家对你这么好,你还疑神疑鬼的,是不是不识好歹?
我把这个念头压下去,不去多想。
转眼,刘秀芬搬来半个月了。
那天下午,我们刚吃完午饭,她在厨房洗碗,我坐在客厅看电视。
门铃突然响了。
我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烫着卷发,背着一个名牌包,穿着一身时髦的衣服,脸上化着精致的妆。
她上下打量我,眼神里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
"您就是张德福吧?"
"是我,您是……"
"我是刘秀芬的女儿,刘小燕。"她扬了扬下巴,"我妈在吧?"
我愣了一下,回头喊了一声:"秀芬,你女儿来了。"
刘秀芬从厨房走出来,一看见门口的女人,脸色瞬间变了。
"小燕,你怎么来了?"她的声音有点发颤。
"妈,我能不来吗?"刘小燕走进屋,环顾四周,眼睛在我家的电视、冰箱、家具上扫了一圈,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这房子不错啊,比咱家那个强多了。"
她走到沙发前坐下,翘起二郎腿,从包里掏出一盒烟,点了一根。
"小燕,你别抽了……"刘秀芬想说什么。
"妈,你别管我。"刘小燕打断她,转头看着我,"张叔,有些事,我觉得您应该知道。"
我心里"咯噔"一下,坐到旁边的椅子上:"什么事?"
"关于我妈的事。"她吐出一口烟,笑得有些古怪,"您知道她为什么跟您在一起吗?"
"小燕!"刘秀芬的脸色变得惨白,"你别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刘小燕冷笑一声,"妈,你做的那些事,你以为我不知道?"
她转头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张叔,我妈这些年,找过不下五个老头了。每个都像您一样,有房有存款,她就往人家家里搬,住个几个月,等把人家的钱骗得差不多了,就找个借口跑了。"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
"你说什么?"
"我说的是实话,"刘小燕从包里掏出手机,翻出几张照片给我看,"您看,这是我妈以前的几个'老伴',都是有房有存款的老头。这个姓王,这个姓李,这个姓赵……"
照片上是几个陌生的老人,有的站在门口,有的坐在客厅里。
"我妈的套路我太清楚了,"刘小燕说,"先对您好,好得让您感动涕零,等您把存折密码告诉她,她就卷钱跑人。上次那个姓赵的老头,被她骗了八万多,气得差点住院。"
我看着刘秀芬,她的脸已经白得没有一点血色,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德福,你别听她胡说……"她声音发颤,"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你没有?"刘小燕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妈,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当我不知道你这些年靠什么活的?你要是有本事,怎么不去找个正经工作?"
她转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张叔,我今天来,是想提醒您一声。您好好查查我妈的底细,别被她骗了。她这个人,嘴上说得好听,心里想的都是钱。"
说完,她背起包,往门口走去。
临出门时,她回头看了一眼刘秀芬:"妈,我劝你一句,差不多就收手吧。你这个年纪了,再折腾下去,小心晚节不保。"
门"砰"地关上了。
屋里一片死寂。
我坐在沙发上,半天说不出话来。
脑子里乱成一团,女儿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心里。
骗子?她是骗子?
那这半个月的温柔体贴、嘘寒问暖,全是假的?
我想起她每天早起做饭的样子,想起她催我吃药的样子,想起她晚上帮我敷腰的样子……
那些都是演的?
"德福……"刘秀芬走过来,蹲在我面前,眼泪已经流下来了,"你听我解释……"
我看着她,声音沙哑:"你说。"
"小燕说的那些,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哭着说,"我确实找过几个老伴,但我没骗过任何人的钱……"
"那她说的那些人呢?姓王的、姓李的、姓赵的?"
"那些……那些都是没处成的,"她抹着眼泪,"有的是因为性格不合,有的是因为他家里人不同意,有的是因为……因为我自己不想继续了……"
"为什么不想继续?"
她沉默了。
"说啊!"我的声音大了起来。
"因为……因为他们不是真心对我好,"她低着头,"有的把我当保姆使唤,有的想让我出钱给他治病,有的……有的想占我便宜……我受不了,就走了……"
"那你女儿为什么这么说你?"
她不说话了,只是哭。
我站起来,走到窗边,背对着她。
心里乱得很,不知道该信谁。
信她?可她女儿说得那么言之凿凿,还有照片为证。
信她女儿?可这半个月,她对我的好,我不是瞎子,看得出来。
"德福,你相信我……"她在身后哽咽着说,"我是真心想跟你过日子的……我没想骗你……"
我没回头。
"我要想想。"
那一晚,我一个人睡在书房,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子里全是女儿的话,全是那些照片,全是刘秀芬的眼泪。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第二天一早,我做了一个决定。
我要去查一查刘秀芬的底细。
我找到老李,把昨天的事跟他说了。老李一听,也愣住了。
"不会吧?我认识老刘好几年了,她不像那种人啊……"
"她女儿亲口说的,还有照片。"
老李皱着眉头想了想:"那些老头的信息你有吗?我帮你打听打听。"
我把女儿说的几个名字告诉他,让他找人问问。
等待的那几天,我跟刘秀芬几乎没说过话。
她还是每天做饭、洗衣、收拾屋子,但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得不行。
我看在眼里,心里也不是滋味。
第三天下午,老李打来电话。
"老张,我打听清楚了。"他的声音有些复杂,"你最好过来一趟,当面说。"
我赶到老李家,他递给我一杯茶,脸色凝重。
"老张,事情跟那丫头说的不太一样。"
我心里一紧:"怎么说?"
热门跟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