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公公出轨20年,临死前把祖宅和1800万遗产留给外面的女人,婆婆二话不说搬出老宅,两年后那女人却跑来磕头认错
那天下着瓢泼大雨,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我打开门,看到一个浑身湿透的女人跪在台阶上。
是她。孙巧云。那个跟我公公纠缠了二十年的女人。
两年前,她还趾高气扬地站在老宅客厅里,看着我婆婆收拾行李搬出去,眼里全是得意。
祖宅,一千八百万遗产,全归了她。
我婆婆走的时候,连头都没回。
所有人都以为她认命了。
可现在,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女人,正跪在我婆婆面前,额头砸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喊着——
"大姐!我求求您!求您放过我吧……"
我叫陈小曼,嫁进周家已经八年了。
我婆婆叫周淑芬,今年六十二岁。
嫁给我公公周德厚的时候,她才十九岁,是镇上出了名的漂亮姑娘。那时候周家还只是开着一间小杂货铺,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是我婆婆陪着公公,一点一点把生意做大。
从杂货铺到批发部,从批发部到建材城,再到后来的房地产开发。
四十年风风雨雨,周家从一个小门小户,变成了镇上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
那栋祖宅,是三十年前盖的。
当时公公刚赚到第一桶金,意气风发,非要盖一栋全镇最气派的房子。
三层小楼,红砖碧瓦,院子里还有一棵百年老槐树。
我婆婆亲自设计的布局,亲手挑选的每一块砖、每一片瓦。
那栋房子,是她大半辈子的心血。
可谁能想到,最后它会落到一个外人手里。
公公的事,婆婆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我不清楚。
但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是八年前了。
那年我刚嫁进周家,对这个家庭还不太熟悉。
有一天,我在镇上的超市买菜,听到两个大妈在议论。
"周德厚那老东西,在外面养女人都二十年了,他老婆居然还不知道?"
"怎么可能不知道?装不知道罢了。那女的叫孙巧云,以前是他们厂里的会计,长得妖里妖气的……"
"啧啧,可怜周淑芬,陪他吃了那么多苦,到头来……"
我当时愣在原地,手里的菜都差点掉了。
回到家,我忍不住问老公周建明。
他沉默了很久,才叹了口气。
"这事……你别跟妈提。她心里都清楚,只是不说。"
"那你爸……"
"我劝过,没用。"周建明的声音很低,"他说那是他的事,让我别管。"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从那以后,我开始留意婆婆的一举一动。
她看起来和往常没什么两样——每天早起做早餐,打扫院子,照顾那棵老槐树,偶尔去镇上买菜、跟老姐妹们聊天。
可我总觉得,她的眼睛里少了点什么。
那种少了的东西,我说不清楚,但我能感觉到。
孙巧云这个人,我见过几次。
她比婆婆小十二岁,保养得很好,看起来顶多四十出头。
打扮得很精致,说话轻声细语,见人就笑,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可我总觉得她笑里藏刀。
有一次过年,公公把她带回家吃饭。
是的,你没听错,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带回来。
他说那是他的"老朋友",让我们"客气点"。
那顿饭吃得我如坐针毡。
孙巧云坐在公公旁边,一会儿给他夹菜,一会儿给他倒酒,亲热得像一对老夫老妻。
婆婆呢?
她就坐在对面,表情平静得吓人。
既不发火,也不阴阳怪气,就那么安安静静地吃饭,偶尔还跟孙巧云聊两句家常。
"巧云啊,多吃点,别客气。"
"这个红烧肉是我做的,你尝尝合不合口味。"
孙巧云被她这态度弄得有些不自在,笑容都僵了。
吃完饭,公公送孙巧云出门。
我悄悄问婆婆:"妈,您怎么能忍得下去?"
婆婆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说:"有什么忍不忍的?不过是个跳梁小丑。"
"可是爸他……"
"他的事,我管不了。"婆婆站起身,开始收拾碗筷,"我只管过好我自己的日子。"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我不理解婆婆的态度。
如果是我,早就闹翻天了。
可她居然能这么平静?
后来我才明白,那不是认命,那是一种更深沉的智慧。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公公越来越明目张胆,有时候一连几天不回家,据说是住在孙巧云那儿。
婆婆从不过问,也从不抱怨。
她每天照常生活,照常打理家务,照常跟老姐妹们打牌聊天。
镇上的人都说她傻,说她窝囊,说她没骨气。
可只有我知道,她一点都不傻。
这些年,她一直在默默做着一些事情。
她把自己名下的存款一点一点转移到别的账户。
她悄悄买下了镇上几处店面的产权。
她跟镇上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保持着良好的关系。
她甚至还考了个会计证,说是"老了也要学点新东西"。
我问她为什么要做这些,她笑着说:"人这一辈子,不能把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
那时候我还不太懂她的意思。
直到公公病倒的那一天。
公公是去年冬天查出肝癌晚期的。
医生说,最多还有三个月。
消息传来的时候,全家人都懵了。
孙巧云第一时间赶到医院,哭得梨花带雨。
婆婆反而很平静,该送饭送饭,该陪护陪护,一切照常。
住院期间,孙巧云几乎每天都来。
她端茶倒水,嘘寒问暖,比亲儿媳还殷勤。
我看着心里来气,可婆婆让我别管。
"让她表演吧,"婆婆说,"戏总有唱完的时候。"
公公在病床上躺了两个月,人瘦得只剩一把骨头。
临终前一周,他突然把律师叫到病房。
说是要立遗嘱。
我们都被拦在门外,只有公公和律师两个人在里面,谈了整整一个下午。
出来的时候,律师的表情很复杂,看了婆婆一眼,欲言又止。
婆婆什么都没问,只是点了点头。
公公是在一个凌晨走的。
走得很安静,没受太多罪。
葬礼办得很隆重,全镇的人都来了。
孙巧云也来了,穿着一身黑衣服,站在角落里抹眼泪。
婆婆作为遗孀,全程表情平静,一滴眼泪都没掉。
葬礼结束后第三天,律师来宣读遗嘱。
那天,孙巧云也被通知到场。
她走进客厅的时候,脸上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期待。
律师打开文件,开始宣读。
"立遗嘱人周德厚,身份证号……神志清醒,现立遗嘱如下:
第一,位于镇中心的祖宅一处,归孙巧云所有。
第二,名下银行存款一千八百万元整,归孙巧云所有。
第三,周氏建材城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归孙巧云所有。
第四,妻子周淑芬及儿子周建明,不参与以上财产分配。"
律师读完,整个客厅陷入死寂。
周建明"噌"地站起来:"爸这是什么意思?妈陪了他四十年,他就给妈留这个?"
孙巧云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忍笑。
我紧紧握着婆婆的手,心里又气又急。
可婆婆呢?
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表情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妈!"周建明急了,"你说句话啊!咱们可以打官司,这遗嘱肯定有问题……"
婆婆抬起手,制止了他。
她站起身,走到律师面前。
"需要我签什么字?"
所有人都愣住了。
"妈!"我和周建明异口同声地喊道。
婆婆回头看了我们一眼,眼神平静。
"你爸的决定,我尊重。"
她接过律师递来的文件,拿起笔,在放弃继承权的那一栏,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签完字,她把文件推回去。
"还有别的事吗?"
律师摇摇头,表情复杂。
婆婆转过身,看了孙巧云一眼。
那一眼,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不是怨恨,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深不见底的平静。
"房子是你的了,"婆婆说,"给我三天时间收拾东西。"
孙巧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婆婆没再看她,转身走进了卧室。
那三天,婆婆一直在收拾行李。
她没有带走任何值钱的东西,只带了几件换洗衣服、几本旧相册,还有那棵老槐树下的一抔土。
我帮她收拾的时候,忍不住问:"妈,您为什么不争?那是您的家啊……"
婆婆把一张老照片放进箱子里,动作很轻。
"小曼,你知道为什么我这些年从来不跟他吵吗?"
"为什么?"
"因为吵也没用。"
她合上箱子,直起身来。
"这个男人,我太了解了。他吃软不吃硬,你越闹,他越跟你对着干。"
"所以我选择不闹,让他觉得自己赢了。"
"可您真的输了吗?"
婆婆笑了笑,那笑容让我心里一震。
"小曼,输赢这种事,不是现在就能看出来的。"
"有些仗,要打很久很久。"
"而我,已经准备了二十年。"
我愣住了,不明白她的意思。
三天后,婆婆搬出了老宅。
她没有去我们家住,而是住进了镇东头一套老房子里。
那房子是她五年前悄悄买的,一直空着,谁都不知道。
临走的时候,孙巧云站在门口,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笑容。
"大姐,您慢走。以后这儿就是我的家了。"
婆婆没有回头。
她拎着那个旧皮箱,一步一步走出了她住了三十年的家。
背影很直,没有丝毫弯曲。
我站在门口,眼泪止不住地流。
周建明攥紧拳头,恨得牙痒痒:"妈,咱们一定会把房子拿回来的!"
婆婆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
"不用。"
"两年之内,她会自己送回来的。"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孙巧云听到这话,脸色变了变,很快又恢复了得意的笑容。
"哼,嘴硬。看她还能撑多久。"
婆婆搬走后,日子似乎恢复了平静。
孙巧云搬进了祖宅,开始以"周太太"的身份生活。
她换掉了婆婆种的花,砍掉了院子里的老槐树,把房子重新装修了一遍。
还请了保姆、司机,出门开着豪车,逢人就说自己是"周德厚的遗孀"。
镇上的人背后议论纷纷,但当面都不敢说什么。
毕竟,她现在是有钱人了。
而婆婆呢?
她住在那套老房子里,每天种种花、养养鱼、跟老姐妹们打打牌。
日子过得简单而平静。
我和周建明每周都去看她,给她送菜送水果。
每次去,她都乐呵呵的,从不提那些糟心事。
周建明憋不住,总想找律师打官司。
婆婆每次都拦着他:"急什么?好戏还在后头呢。"
我们不懂她的意思,只当她是看开了,不想计较了。
直到半年后,事情开始起变化。
先是建材城那边出了问题。
孙巧云拿到股份后,开始插手公司经营。
她不懂业务,偏偏喜欢指手画脚。
今天要换供应商,明天要改销售策略,后天又要裁员降本。
老员工们敢怒不敢言,新来的人又不顶用。
公司业绩一落千丈。
一年后,建材城的几个大客户相继终止了合作。
那些客户都是公公生前的老关系,有些合作了二三十年。
孙巧云去拜访人家,人家连门都不让她进。
她不知道的是,那些客户的老板娘,都是婆婆多年的老姐妹。
婆婆只是在牌桌上不经意地提了一嘴:"听说建材城换老板了,是老周的……红颜知己。"
那些太太们最讨厌什么?
小三。
客户走了,资金链开始紧张。
银行那边也出了问题。
原本公司有一笔低息贷款,每年续贷都是走个过场。
可今年,银行突然说要重新评估。
评估来评估去,说公司经营状况堪忧,贷款不给续了,还要求提前还款。
孙巧云急得团团转,四处托人找关系,可根本找不到门路。
因为那些门路,以前都是公公和婆婆的。
现在公公死了,婆婆走了,谁还认她?
更要命的是,那一千八百万的存款,她已经挥霍了大半。
买名牌包、换豪车、请保姆司机、装修房子、到处旅游……
一年多下来,只剩下不到五百万。
而银行要她还的贷款,足足有八百万。
孙巧云开始卖房子。
公公留给她的除了祖宅,还有几套小房子。
她想卖掉那些小房子来还债。
可她不知道的是,那些房子的产权,早就有问题了。
有的被抵押了,有的有法律纠纷,有的产权根本就不完整。
这些都是婆婆在公公生前就悄悄埋下的暗线。
那时候公公忙着在外面风流快活,哪有心思管这些?
现在东西都落到孙巧云手里,她才发现,自己继承的不是金山银山,而是一个巨大的烂摊子。
一年半后,建材城彻底经营不下去了。
供应商催货款,员工讨工资,银行追贷款,客户索赔偿……
孙巧云每天被一群人堵在门口骂。
她请了律师想打官司,可律师一看那些合同,直摇头。
"这些债务都是真实有效的,打也打不赢。"
"那我怎么办?"
"要么卖资产还债,要么申请破产。"
孙巧云差点晕过去。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掉进了一个多大的坑。
两年后的一个雨夜,孙巧云出现在婆婆家门口。
她跪在雨里,浑身湿透,狼狈得像一条落水狗。
我打开门的时候,差点没认出她来。
曾经光鲜亮丽的女人,如今蓬头垢面,眼窝深陷,哪还有半分当初的风光?
"大姐!"她看到婆婆,膝盖一软,直接跪了下去,"我求求您,放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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