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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基,你真敢对我下手?我可是你亲姑姑!”

太平公主尖叫着,手里攥着李隆基赐给她的白绫被她。

“姑姑,这大唐的江山姓李。

在这皇宫里,只有死人和活人,没有亲人!”

“你个疯子!连亲生儿子都能一天杀三个,你迟早要遭报应!”

她的诅咒在空荡的大殿里回荡,听得人后背冒凉气。

李隆基没吭声,只是面无表情地转过身。

为了那把冷冰冰的龙椅,他早把良心掏出来喂了狗。

甚至连最爱的女人也能推出去挡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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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唐隆元年的长安,深夜,大雨滂沱。

玄武门外的青砖被雨水冲刷得发亮。

守城的禁军统领葛福顺正缩在避雨的房檐下。

刚想掏出火折子点支烟。

突然,一截冰冷的刀尖直接从他喉咙后面捅了出来。

带血的刀尖在火光下晃得人眼晕。

葛福顺连个屁都没放出来。

喉咙里咕噜一声,人就软塌塌地栽进了泥水里。

“动作快点,尸体拖走!”

一个低沉得像冰块撞击的声音响起。

说话的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腰里扎着皮带。

由于攥刀柄攥得太紧,手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他就是李隆基,此时的他,手里没兵权,没名分。

甚至在很多大臣眼里,他就是个不起眼的皇孙辈边缘人。

可谁能想到,今晚这个年轻人要干一桩提着脑袋的大买卖。

他要把大唐的天给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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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当时的长安城,乱得跟一锅粥一样。

韦皇后毒死了亲老公唐中宗,正急着想穿上龙袍当第二个武则天。

她的女儿安乐公主更绝。

成天琢磨着让老爹立她当皇太女,以后好接班当女皇。

这对母女把朝堂折腾得乌烟瘴气。

姓李的人,哪怕是皇子皇孙,出门都得缩着脖子走。

生怕哪天就被韦家的爪牙给生吞活剥了。

李隆基明白,这时候不拼命,全家都得死在断头台上。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一百多个死士。

这些人全是他私下里偷偷招揽的,一个个眼神里透着狠劲。

“今晚,不是她们死,就是咱们亡。”

李隆基的声音不大,却听得人后脊梁骨发凉。

他带头冲进宫门。

由于早就在禁军里安插了内应。

这一路杀进去,比想象中要顺得多。

但凡是挡路的,李隆基带人上去就是一顿乱刀。

连声惨叫都来不及传出去,就被雨声给淹没了。

快杀到韦后寝宫的时候,一个宫廷内卫头领带着几十号人撞了出来。

那头领一看是李隆基,愣了一下,随即大喊:

“临淄王,你敢造反?”

李隆基压根没跟他废话,脚底下一蹬,整个人像头饿狼一样扑了过去。

对方横刀挡在胸前,李隆基手里的横刀狠狠地劈了下去。

哐当一声巨响,火星子乱溅,对方被震得虎口发麻。还没等那头领回过神。

李隆基借力一转,刀锋贴着对方的刀杆斜着切了过去。

噗嗤一声,半截膀子直接飞了出去,那人疼得满地打滚。

李隆基连头都没回,靴底踩着泥水和血浆,径直撞开了韦皇后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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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屋里。

韦皇后正跟几个心腹太监商量着明天怎么正式接掌朝权。

安乐公主正坐在梳妆台前。

对着镜子比划一支崭新的玉簪。

那玉簪在灯光下闪着圆润的光,可她的眼神里全是贪婪。

房门被李隆基一脚踹开的那一刻,屋里的人全傻了。

韦皇后看着满身血污、像个修罗一样的李隆基。

手里的金杯咣当掉在地上,哆嗦着喊:

“李隆基……你想干什么?”

李隆基嘴角抽动了一下,那表情不是笑。

而是透着一股子让人绝望的冷酷。

他反手把门关上,手里的横刀还在往下滴血。

“给祖宗腾地方。”

这是他那一晚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抬手一挥,身后的死士一拥而上。

韦皇后尖叫着往床底下钻,还没等她趴下。

三四把横刀就同时扎进了她的后心。

安乐公主更惨,她刚抓起那支玉簪想往后躲。

一柄重剑就扫过了她的脖颈。

她瞪大了眼睛。

死死盯着那支没来得及戴上的玉簪。

嗓子里发出嗬嗬的声音,直到气绝。

那一夜的长安。

皇宫里的惨叫声直到天快亮才渐渐停息。

当黎明的第一缕光照进宫殿时。

李隆基站在高高的台阶上。

看着手下的士兵一具一具地往外拖尸体。

韦氏一族的几百口子,一晚上就被清了个干干净净。

04

《资治通鉴》后来轻飘飘地写了四个字:

“宫禁肃清” 。

可这四个字后面,是李隆基亲手堆出来的尸山血海。

他站在风里,任由晨风吹乱他的头发。

眼神里没半点复仇后的快感。

只有一种对权力的极度冷静和冷酷。

他比谁都清楚:

在这大唐的皇宫里,温情是给死人准备的。

只有够狠,才能活到最后,才能坐上那个位子。

然而,韦氏虽然倒了,但更大的危机才刚刚冒头。

李隆基很快发现,那个昨晚还在跟他并肩作战。

亲如母子的姑姑太平公主,此时正站在不远处的阴影里。

用一种让他不寒而栗的目光死死盯着他。

姑侄俩的目光在空中一撞,那一刻,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一场比昨晚更血腥、更惨烈的同室操戈,已经在暗处拉开了大幕。

韦后的尸体还没凉透,李隆基就发现,这大唐的龙椅,坐着并不稳当。

此时的朝堂上,最大的话事人不是刚登基的唐睿宗李旦。

而是李隆基的亲姑姑——太平公主。

这位武则天的亲闺女。

不仅继承了亲娘的狠辣手段,更继承了那颗对权力近乎病态的野心。

在那段日子里,长安城的官员们有个心照不宣的规矩:

凡事得先去太平公主府里过个目。

姑姑点过头了,再往皇帝那儿送。

李隆基站在殿角,看着那些朝廷重臣像狗一样跪在太平公主脚边。

他甚至能闻到空气中那股子让他作呕的谄媚味儿。

他在心里冷笑:

“这江山是我提着刀从血堆里抢回来的,凭什么让你一个娘们儿当家?”

05

太平公主也不傻。

她早看出来这个侄子是个狠茬子,不好摆布。

她开始在李旦耳边吹风。

变着法儿地想废掉李隆基的太子之位。

甚至有好几次,她的人直接把手伸向了太子的御膳。

想用一包砒霜了结了这份隐患。

这种日子,李隆基过够了。

先天二年七月的一天,天刚蒙蒙亮。

长安城的北衙禁军营地里。

李隆基穿着紧身胡服,手里摩挲着那把陪他杀过韦后的横刀。

“动手。”

他只说了两个字。

这不是商量,是处决。

李隆基这次没等姑姑先出招,他玩的是降维打击。

他亲自带人冲上街头。

第一站,就是宰相窦怀贞的府邸。

禁军像潮水一样撞开大门。

窦怀贞正穿着睡袍想从后墙翻出去。

被李隆基的一名亲随纵马追上。

大宽刀抡圆了一挥,半颗脑袋直接削进了水沟里。

这一天,长安城的空气是腥的。

尚书左仆射萧至忠、侍中岑羲。

这些平日里在朝堂上威风八面的太平党。

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禁军从家里拽出来。

直接在大街上按着脖子剁了头。

一天之内,几十颗高官的头颅被整整齐齐地挂在城门楼子上。

血顺着城墙往下淌,把护城河都染红了。

06

太平公主听到消息时。

吓得手里的玉如意摔得粉碎。

她带着几个贴身女官,连滚带爬地逃进了终南山的一座寺庙里。

她在庙里躲了三天,整整三天没敢合眼。

每当风吹过松林,她都觉得那是李隆基的追兵到了。

她还天真地以为,好歹是亲姑侄。

好歹当年一起流过血杀过韦后,李隆基总得给她留条活路。

可她想错了。

第三天傍晚,李隆基派出的亲信太监带着一卷黄缎子圣旨。

还有一截冷冰冰的白绫,踹开了禅房的大门。

那太监面无表情地看着太平公主:

“公主,陛下请您上路。”

太平公主看着那截白绫,惨然一笑。

她终于明白,在这个侄子眼里。

没有旧情,没有血缘,只有那一枚冷硬的皇权大印。

她颤抖着把脖子套进白绫。

脚下的板凳被踹开的那一刻。

她最后看到的,是夕阳照进禅房的残影。

这场权力交接,李隆基用最暴力、最直接的方式完成了闭环。

他不仅逼死了姑姑,连他那个唯唯诺诺的亲老爹李旦。

也被吓得赶紧交出了所有权力,老老实实地去当太上皇了。

二十多岁的李隆基,终于彻底站上了大唐的权力之巅。

他把那些曾经挡路的人,无论是外戚、盟友还是亲戚,全部送进了坟墓。

就在他以为从此可以安枕无忧。

享受这万国来朝的开元盛世时。

真正的心魔却悄然滋生了。

当一个人杀惯了人,连至亲的血都不能让他动容时。

他看这个世界的眼光就变了。

他不再相信任何人,哪怕是自己的骨肉亲儿。

开元二十五年的那个深夜,这种对权力的极端恐惧。

终于让他把那把曾经对准敌人的屠刀。

伸向了自己的三个亲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