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韩2.3万大军一夜蒸发,只剩2000人归队?
1951年5月那个雨夜,南韩第三军团2.3万多号人,就像掉进了绞肉机。
这帮人本来想跑,结果最后能全须全尾跑回去报到的,只有区区2001人。
这两万多条枪哪里去了?
没被原子弹轰,也没被大兵团包饺子,纯粹是撞上了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硬茬。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颗崩掉敌人大牙的钉子,几个小时前还是个坐冷板凳的预备队。
带头的连长叫毛张苗,浙江奉化人,本来是个捏绣花针的裁缝。
就是这么个老实人,靠着一张自己瞎画的地图和两条腿,硬是跑赢了机械化车轮,把整整一个军团关进了笼子。
当时的情况那叫一个乱套。
那是第五次战役第二阶段,咱们本来想去五马峙关门打狗,结果那个晚上大雨瓢泼,山路滑得跟抹了油似的。
原本的主攻部队倒了大霉,有的迷路钻进了敌人窝,有的在林子里转圈圈找不着北。
眼瞅着总攻时间一秒秒过去,几万敌军就要像泥鳅一样滑走,团部里急得都要冒烟了。
要是五马峙拿不下来,这几十万人的包围圈就成了个大笑话。
这时候,角落里那个看戏的“备胎”毛张苗站出来了。
这哥们儿也没废话,从怀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
谁能想到,一个拿剪刀的手,愣是把战场当成了布料,早就把裁剪线给画好了。
团长盯着那张图看了半天,最后牙一咬:“去吧,死也要死在五马峙!”
这任务接得烫手啊。
距离预定时间不到一天,摆在5连面前的是30公里山路和敌人13道防线。
路上好几次撞上敌人的哨兵和小股部队,换做一般的愣头青,可能早就下令开干了。
但毛张苗死死按住战士们的扳机。
他的账算得很明白:咱们是去关门的,不是路边打架的。
一旦枪声一响,敌人主力惊觉,这局棋就全毁了。
于是这支队伍就跟幽灵一样,借着夜色和雨声掩护,硬是在敌人眼皮底下钻了过去。
那种在刀尖上跳舞的感觉,比直接拼刺刀还要折磨人。
这帮人腿脚是真快,硬是把三天路程压缩到了两天半。
早上7点,当他们像天兵天将一样出现在五马峙隘口时,南韩守军还在做梦呢。
战斗简直就是一边倒,5连迅速抢占制高点,把通信线一掐。
紧接着,南韩第三军团主力车队像潮水一样涌过来,结果前面地雷一响,车瘫了,路堵死了。
后面的人想跑,侧面机枪早就架成了交叉火力。
在这种地形狭窄的嗓子眼,人多反而成了累赘,整个军团活生生被憋死在了撤退路上,最后被赶来的主力像割麦子一样收拾了。
这毛张苗确实是个异类。
老家奉化溪口,跟蒋介石是老乡。
家里世代裁缝,为了让他看懂账本才砸锅卖铁供他读了五年书。
结果抗战爆发,18岁的他不甘心当亡国奴,扔下剪刀就找新四军去了。
裁缝那种心细如发的职业病,到了战场上变成了绝技。
别人休息他在画图,别人喝酒他在算弹药。
早在长津湖的时候,他就靠着这股子精明劲,在1355.7高地守了七天七夜,把美军陆战1师的路堵得死死的。
打完朝鲜还没完。
1955年一江山岛战役,这可是陆海空三军协同的大场面。
面对敌人火力凶猛的暗堡,老的一套人海战术不管用了。
已经是团长的毛张苗立马变阵,搞起了“麻雀战”,化整为零,五人一组,拿着火焰喷射器一个个拔钉子。
这脑子,转得比谁都快,根本不是那些只知道喊口号的莽夫能比的。
二零零二年,这位把针线活变成杀人技的老人走了,享年83岁。
那张改变战局的手绘地图,至今还躺再军事博物馆里,安安静静的。
参考资料:
军事科学院军事历史研究部,《抗美援朝战争史》,军事科学出版社,200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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