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引言
2011年9月3日深夜,秦州市景和园小区地下室,警察连续破开五道铁门后,手电筒的光束穿透最后一道栅栏。
黑暗中,一个女孩幽幽的声音响起:"亮哥,你可算回来了,我们都要饿死了……"
当灯光照亮那个20平米的地窖时,三个赤身裸体的女子正带着谄媚的笑容望向门口。
看清来人是警察而非"亮哥"的瞬间,她们愣住了,随即放声大哭。
01
电话铃声在市110接警中心骤然响起。
"喂,警察同志,救救我们……"听筒里传来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带着压抑许久的恐惧和颤抖。
值班民警下意识地坐直了身子。
他在这个岗位上干了十几年,什么样的报警电话没接过?
但这个女孩的声音里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你别着急,慢慢说。"民警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我……我被关在地窖里,已经两个多月了。"
女孩的声音越来越急促,"里面不止我一个人,还有五个,其中两个已经死了,尸体就埋在地下……"
民警的手紧紧攥住了电话。
地窖?囚禁?这都什么年代了,还会有这种事?
"你现在在哪儿?"
"我在妄念路,景和园小区门口。我刚逃出来……求求你们快点来。"
民警看了眼墙上的钟,晚上八点四十分。
他立刻上报,十分钟后,三辆警车呼啸着驶向景和园小区。
景和园是个老小区,建于上世纪九十年代末,就在市武警支队对面。
这样的地段,这样的小区,怎么可能藏着什么地窖?
但当警车停在小区门口时,一个穿着廉价T恤和牛仔裤的女孩颤抖着走了过来。
她二十岁出头的样子,头发乱糟糟的,脸色苍白得吓人。
"警察同志,你们可算来了。"女孩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带队的是派出所所长,四十多岁,办案经验丰富。
他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心里咯噔一下——这姑娘眼神里的恐惧是装不出来的。
"你先别急,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女孩抹了把眼泪,指着二单元的方向:"地窖就在那栋楼下面……"
所长和几个民警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
"走,带我们去看看。"
女孩在前面带路,走到二单元楼下,指着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就是这儿,这是地下室的门。"
所长让人叫来物业,打开了这扇铁门。
一股混杂着霉味和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臭味扑面而来,几个年轻民警差点没忍住干呕。
02
手电筒的光束照进去,眼前是个十几平米的小房间,堆满了各种杂物。
旧沙发、破家具、纸箱子、废旧电器,乱七八糟的。
"她们在哪儿?"所长问。
女孩走到沙发旁边,指着右边的一堆杂物:"在这下面。"
几个民警上前,开始搬开那些杂物。
纸箱子、破椅子、旧衣服……当这些东西被一点点挪开,一扇一米见方的玻璃门出现在众人眼前。
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扇门被刻意用杂物掩盖着,如果不是有人指引,根本不可能发现。
所长深吸一口气,拉开了那扇玻璃门。
门后是一片漆黑,手电筒照下去,是一个黑洞洞的竖井。
井口直径大概只有五十厘米,刚好够一个成年人弯着腰钻进去。
井壁是水泥浇筑的,很光滑,旁边架着一把简陋的木梯子。
"这下面……能有多深?"年轻民警咽了口唾沫。
女孩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很深,得有三四米。下去之后还有一条横着的通道,要爬着过去。"
所长是部队出身,胆子大,他第一个弯腰钻进了竖井。
木梯在脚下嘎吱作响,他一手扶着梯子,一手拿着手电筒往下爬。
一米、两米、三米……
当他的脚终于踩到实地,手电筒往前一照,前方果然有一条横向的通道。
这条通道高不到一米,宽也就六七十厘米,成年人只能趴着或跪着爬过去。
所长回头冲上面喊:"下来两个人,带上破门工具!"
两名民警也下来了,三个人猫着腰开始往前爬。
通道里的空气闷热潮湿,带着一股腐臭味。
爬了没几米,前方出现了一扇铁门。
这扇门是实心的,上面还挂着一把大锁。
"撬开!"
随着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第一道铁门被撬开了。
但前面很快又出现了第二道门。
然后是第三道。
第四道。
第五道。
每一道门都是实心铁门,每一道门都紧紧锁着。
03
年轻民警擦着额头的汗,喘着粗气:"所长,这到底是谁建的?这防的也太严实了吧?"
所长没说话,但他心里的震惊一点不比年轻民警少。
这样的结构,这样的工程量,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做出来的。
当第五道门被撬开,前方三米处出现了第六道门——一扇铁栅栏门,可以看到里面隐约有光亮。
所长刚伸手准备打开这扇门,里面突然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
"亮哥,你可算回来了,我们都要饿死了……"
这声音幽幽的,在这狭窄黑暗的地道里显得格外诡异。
所长浑身一激灵,手电筒的光猛地照了过去。
光束穿过栅栏,照亮了里面的景象。
那一刻,所长觉得自己这辈子见过的所有场面,都不如眼前这一幕来得震撼。
那是一个大概二十平米的地下空间,被一块木板分成了上下两层。
上层有一张床,下层堆着一些锅碗瓢盆和食物。
三个女人就站在那个狭小的空间里,她们一丝不挂,身上脏兮兮的,头发乱成一团。
但最让所长震惊的不是她们的赤身裸体,而是她们脸上的表情。
那是一种期待、谄媚、甚至带着点讨好的表情,像是在等待主人回家的动物。
当看清来人是警察后,三个女人愣住了。
紧接着,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一瞬间崩塌,她们突然放声大哭起来。
那种哭声撕心裂肺,在狭小的地窖里回荡,让人听了头皮发麻。
所长用力推开铁栅栏,钻了进去。
"别怕,我们是警察,是来救你们的。"
三个女人抱在一起,哭得浑身发抖。
年轻民警跟着进来,看到这场景,一个大男人的眼眶都红了:"这是人待的地方吗?"
整个地窖里弥漫着难以形容的臭味——尿骚味、汗臭味、霉味、还有腐烂的气息,混杂在一起,让人作呕。
地上到处是脏衣服和垃圾,角落里堆着吃剩的方便面盒子和矿泉水瓶。
唯一还算干净的是那台笔记本电脑,放在一个简易的木桌上,旁边还有几张光碟和一些书。
所长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其中一个女孩披上:"能走吗?我们送你们去医院。"
04
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点的女孩擦着眼泪,突然说:"警察同志,能等亮哥回来吗?亮哥不在,我们哪儿也不想去。"
所长愣住了。
"你说什么?"
"亮哥对我们可好了,你们别抓他。"另一个女孩也跟着说,"我们是自愿待在这儿的。"
年轻民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们被关在这种地方,还说自愿?"
三个女孩沉默了,眼神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所长深吸一口气,他知道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
"先把人救上去,快!"
几个民警手脚并用,把三个女孩一个个从地窖里搀扶出来。
当她们终于爬出那条狭窄的通道,重新呼吸到地面的空气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
救护车早就等在外面,医护人员赶紧给她们裹上毯子,准备送往医院。
但就在上车的时候,年纪最大的那个女孩突然挣扎着往回跑:"我不走!我要等亮哥回来!"
两个护士费了好大劲才把她拉住。
"姑娘,你冷静点,你得去医院检查身体。"
"我不去!我要等亮哥!"女孩哭得撕心裂肺,"亮哥知道我跑了,会生气的,会打我的……"
所长走过去,蹲下身子,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温和:"他不会打你了,他已经被我们抓住了。"
女孩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瞪大眼睛看着所长:"你们……你们抓了亮哥?"
"对,他犯法了,得接受法律制裁。"
"不……不可能……"女孩摇着头,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亮哥那么好,他怎么可能犯法?一定是你们搞错了!"
所长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悲哀。
这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让一个受害者如此维护自己的施暴者?
05
就在警察把三个女孩从地窖里救出来的同时,另一队人马已经根据报警女孩提供的线索,找到了那个男人的住处。
那是距离景和园小区不到一公里的一栋老式居民楼,六楼,62号。
刑警队长带着四个警察上楼,来到门前。
"开门,警察!"队长敲门,同时亮出了警官证。
门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十几秒,门开了一条缝。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探出头来,看到门外的警察,脸上露出惊慌的表情:"警察同志,这是……"
"请配合调查,我们需要进去。"队长出示了搜查证。
女人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
客厅里,一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他三十四五岁的样子,中等身材,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穿着很普通的T恤和短裤,看起来斯斯文文的。
看到警察进来,男人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警察同志,有什么事?"他站起来,声音还算镇定。
队长直接走到他面前:"景和园小区地下室的地窖关着几个人,你知道吧?"
男人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
他的妻子急了:"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地窖?"
她转头看向丈夫:"你做了什么?"
男人低下头,没说话。
"我们接到报案,你涉嫌非法拘禁、强奸等多项罪名。"队长拿出手铐,"现在依法对你进行拘留,请配合调查。"
男人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但没有反抗。
当手铐戴上的那一刻,卧室里传来一个小男孩的声音:"妈妈,爸爸怎么了?"
男人回头看了一眼,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他的妻子瘫坐在沙发上,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队长让两名警察把男人带走,自己留下来安抚他的妻子。
"你丈夫涉嫌在景和园小区地下室囚禁多名女性,具体情况我们还在调查,如果你知道什么,请配合说明。"
女人愣了很久,才喃喃地说:"不可能……他每天按时上下班,回家就陪孩子,怎么可能……"
队长点点头:"我们会继续调查,请你先稳定情绪,照顾好孩子。"
06
消息很快在全市传开了。
第二天一早,景和园小区门口就围满了记者和看热闹的人。
警戒线拉起来了,但还是挡不住人们的好奇。
"听说地下关了好几个女的,都关了两年了!"
"我的天,就在我们小区楼下,我们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听说那人看着可老实了,谁能想到干这事儿?"
议论声此起彼伏。
住在二单元的一位大妈更是懊悔得直拍大腿:"哎呀,我就说前段时间老听见地下室有动静,还以为是老鼠呢。要是早报警,这些姑娘也不至于受这么大罪。"
她的老伴接过话茬:"你可拉倒吧,当时你说要去物业看看,是谁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
大妈语塞,脸涨得通红。
此时此刻,市公安局的审讯室里。
那个被称为"亮哥"的男人坐在椅子上,双手被铐在桌子上。
刑警队长坐在他对面,桌上的录音笔红灯闪烁。
"说说你的基本情况。"
"年龄。"
"34。"
"做什么工作的?"
男人犹豫了一下,但最终没有回答。
"那个地窖,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挖的?"
"2008年。"
"为什么要挖地窖?"
男人低下头,没说话。
过了很久,他才小声说:"想赚钱。"
“大点声,展开说说。”
"最长的那个,关了快两年。"男人道。
"你就不怕被发现?"
"怕。"男人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是我做得很隐蔽,那个地窖在地下六米,上面有六道铁门,就算有人下去,也不可能发现。"
"那你是怎么被发现的?"
男人苦笑了一下:"最后进来那个女的,她来的时间短,还没完全……还没完全习惯。我带她出去做事,她趁我不注意跑了。"
队长盯着他:"你让她们出去做事?做什么事?"
男人沉默了。
"说!"
"卖。"男人的声音很小。
队长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那两个死者,是怎么回事?"
男人的表情变了:"不是我杀的。"
"不是你还能是谁?"
"是她们自己……"男人抬起头,"第一个是去年下半年,两个女的为了争我,打起来了,其中一个把另一个打死了。第二个是今年7月,有个四川来的女的不听话,我和其他三个人一起……"
队长简直不敢相信:"受害者杀受害者?"
"在那个地方待久了,她们就……"男人停顿了一下,"她们就不一样了。"
队长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心里涌起一股寒意。
"那个地窖,你是怎么挖出来的?"
男人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但他没有立即回答,只是低着头。
队长等了一会儿,继续追问:"一个人能挖出那么深的地窖?挖出来的土怎么处理?你的家人都不知道?"
男人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我有的是时间。"他平静地说。
"什么意思?"
男人看着队长,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随即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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