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最不正经”的才子蔡澜谈女人时一针见血,他说:“墨西哥女人温柔,韩国女人豪放,日本女人开放!”而当被主持人问及情史时,蔡澜自豪地表示:“我从14岁开始谈,差不多一年1个吧,也不算多。”主持人追问:“那岂不是有六十多个了?”他哈哈一笑:“至少有这么多!”
1950年代的香港,一个南洋归来的少年,背着相机、带着笔记本,四处乱晃。
他不漂亮,不高大,不沉默寡言。他话多、笑点低、胆子大,但偏偏迷人。
这个少年,就是日后被称为“香港最不正经”的才子——蔡澜。
某次节目中,主持人笑着问他一番话,蔡澜的回答让众人大吃一惊,场面顿时哗然。
有人说他油腻,有人说他真性情,也有人说他是香港最后一个风流才子。
但在那句“丑的照杀,杀久了美的就来”背后,藏着的不是轻浮,而是一种活得通透的坦荡。
蔡澜不是个避讳过去的人,他的情史,在他眼里,不是隐私,而是经历。
他在多个场合说过,他不认为恋爱是浪费时间,相反,他觉得每一段感情都是一场学习。
“感情不是练习,是练心。”这是他写在某篇专栏里的话。
他说年轻时对爱情的态度很简单:遇上了就谈,合适就继续,不合适就分。
他不相信“天长地久”的理想主义,但他从不玩弄感情。
在那个没有“渣男”这词的年代,他的坦率反倒成了一种诚实。
1993年,他娶了张琼文,不是因为突然想安定,而是因为母亲看过这个女人,说了一句:“这个可以。”
他听从了,他说,母亲是他一生最尊敬的人,她的眼光没人能比,他没再婚,也没再谈情,他不是收心,是知道哪段感情该终点了。
蔡澜身上总有种说不清的“混搭感”,他写美食专栏时可以写得像情书一样动人,下一篇又能谈人生像在讲笑话。
他是少数能把“风流”活成“风骨”的人。
他曾是邵氏电影的监制,那时候成龙还不红,他就坚持给他加戏,有人问他为什么,他说:“他不怕死。”
在他眼里,能为一件事拼命的人,值得机会。
后来他写美食,别人写满汉全席、鲍参翅肚,他写“猪油捞饭”。
那篇文章后来被收录进教材,有人觉得他把平常事写得太轻松,他却说:“生活就是这样,不需要装。”
有人说他是“微博第一代红人”,早期他在微博上回答网友问题,风格一如既往地不正经。
“蔡先生,生活苦怎么办?”
“吃糖。”
“蔡老师,感情被骗怎么办?”
“找下一个。”
“蔡先生,觉得自己没用怎么办?”
“你本来就没用。”
他不喜欢鸡汤,也不信励志,他说:“人活一辈子,快乐才是正经事。”
他八十岁后不再买东西,开始送人,他晚年不住家,住酒店,他说:“每天醒来像在旅行。”
有人说他怪,有人说他孤独,但他从不解释。
蔡澜是香港“文人不死”的最后一代代表,黄霑豪放,金庸深沉,倪匡疯癫,他最接地气,倪匡曾评价他:“魏晋风骨,不装。”
他们四人常聚在一起喝酒聊天,谈天说地,可如今他们四人都已经相相继去世。
蔡澜生前喜欢在社交平台发动态,他特别不喜欢被叫“文豪”,他说:“我就是个写字的。”
他也不喜欢别人说他“阅女无数”,他说:“我只是没浪费时间。”
蔡澜的“风流”,到底是轻浮,还是某种深刻?
你看现在的年轻人,谈个恋爱像投资,结个婚像签合同,感情变成了计算题,连分手都要提前规划。
他的“风流”,在今天看来,反倒是种坦诚。
他曾说:“人要为自己活,不要被别人定义。”
2018年,有人问他:“你觉得自己这一生,算成功吗?”
他笑了笑,说:“成功不成功不重要,我活过。”仅此而已。
这句话后来被刻在了他写的某本书封底上:“我活过。”
不惊天,不动地,不煽情,却比任何名言都扎心。
蔡澜不是完人,他也不想当偶像,他抽烟、喝酒、说黄段子、讲情史,什么都敢说。但他活得真实,活得像个人。
他教不会你怎么恋爱,也教不会你怎么活得潇洒,他只是把自己的生活摊开来,给你看一个版本,一种可能。
他不怕别人知道他的过去,因为他不后悔。
在这个讲求效率、强调规范的年代,我们越来越少看到像蔡澜这样的人,他不完美,但他完整;他犯错误,但他承认。
他说话不修边幅,但从不虚伪,他不把“风流”当资本,而是当经历,他不把“才子”当标签,而是当责任。
他活得像个老顽童,却比谁都清醒。
这大概也是他能在娱乐圈、美食圈、出版圈都混得开的原因,他不靠平台,不靠背景,只靠自己,你可以不认同他,但不能忽视他。
虽然他已经去世,但他留下了一些“财富”,那份“风流”——不是艳遇的数量,而是对生命的热情,对自由的坚持,对人性的理解。
那才是真正的蔡澜,不是“最不正经”的才子,而是最难得的清醒者。
你可以不同意他,但你不能说他没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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