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脆响,像是茶杯摔在了地上。李正光的吼声瞬间炸响:“你他妈是干什么吃的?!我让你照顾好大姐,你就是这么照顾的?!”李正被骂得不敢吭声,只能低声解释:“那白波涛是这两年新起来的,手底下有几个小子挺横的。我也没怂,拿啤酒瓶子怼他脖子上了,可他知道我不敢真动手……对了哥,焦元南现在也废了,一天到晚云里雾里的,找他也没用。”“别提那个废物!”李正光怒喝一声,随即沉声道,“把电话给大姐!”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宋慧珍被李正拉过来,重新接过听筒,就听见李正光语气坚定地说:“大姐,你听我说,现在就把馆子门关上,啥也别管,就在店里等着我!我现在就开车回哈尔滨,明天中午,我俩肯定能见上面了!”“小五,不用这么折腾……”宋慧珍还想劝。“我必须回去!”李正光的声音带着一股子当年的狠劲儿,“你是不是打算在哈尔滨定居了?是不是想落叶归根?那咱就得把腰杆挺直了!老大不在了,我还在!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在咱老宋家头上拉屎撒尿!那个白波涛是吧?我不管他是什么来头,也不管他有多少人!当年我是乔四爷手下第一金牌打手,今儿个我就让他知道,这哈尔滨的天,不是他想翻就能翻的!”杂碎他越说越激动,声音里带着杀气:“大姐你放心,有我在,没人能再欺负你!你就在家等着,我马上动身!”说完,“啪”的一声挂了电话。宋慧珍握着听筒,愣了半天,心里那块悬了十几天的石头,忽然就落了地。她太清楚老五的能耐了——当年乔四手底下这几个兄弟,老二狠戾,老三手巧,老四霸道,唯有老五李正光,是实打实的能打,打起架来不要命,道上的人提起他,没几个不怵的。而另一边的正和茶楼里,李正光早已没了半分喝茶的闲情逸致。他抓起桌上的手机,拨通了电话,语气冷硬如冰:“泽健!马上带兄弟们到茶楼集合!备车!回哈尔滨!”高泽健一愣:“哥,这么晚了……”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少废话!”李正光低吼道,“咱大姐让人欺负了!晚一分钟,我扒了你的皮!”“啊,哥,我知道了。”李正光又拨了个号码——打给田东旭。“老田!”电话一通,李正光的声音带着急火,“你那伤咋样了?”“早利索了!光哥,啥事这么急?”田东旭的嗓门依旧洪亮。“大姐回来了!宋慧珍大姐!”李正光咬着牙,语气里满是怒火,“回哈尔滨江北开了个铁锅炖,才半个月,让人把店砸了!我现在带人往回赶,你把手底下的兄弟都带上,立马来正和茶楼集合!咱一起回哈尔滨,给大姐撑腰!”“啥?!”田东旭的吼声差点震破听筒,“哪个不长眼的敢动大姐?光哥你等着!我这就召集兄弟,五分钟就到!”“好!快点!”李正光挂了电话,眼底的寒意更甚。车队很快集结完毕——4700开道,两辆轿车紧随其后,后面还跟着一溜小面包车,三十多号兄弟,个个眼神凌厉。车子发动,油门一脚踩到底,全程就没松过。李正光坐在头车的副驾,盯着前方的路,嘴里翻来覆去就一句话:“快点!再快点!”司机不敢怠慢,把车开得像离弦的箭,一路风驰电掣,朝着哈尔滨狂奔。面包车跟不上大部队的速度,李正光探出头,冲着后面骂道:“都他妈快点!磨磨蹭蹭的,等着吃屎呢?”第二天中午,车队准时抵达哈尔滨。车子驶入江北,熟悉的街景映入眼帘,李正光的心里又激动又酸涩。回哈尔滨,他次次都是处理糟心事。车子路过李家屯,那栋白色的伊斯兰别墅赫然出现在眼前——那是1988年,大哥乔四亲手盖起来的。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李正光的眼眶“唰”地一下就红了。恍惚间,他仿佛看见大哥的别克车、二哥的座驾,还有自己当年那辆小车,都整整齐齐地停在院子里。一晃十年过去,别墅早已没了往日的光鲜,墙皮斑驳,院子里荒草丛生,透着一股子凄凉。强忍着心头的酸楚,车队直奔“大院柴火铁锅炖”。馆子的门紧闭着,李正和宋慧珍早就等在里头了。李正光跳下车,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门口,“哐哐哐”地砸门:“大姐!开门!我是小五!”屋里传来李正的声音:“五哥!来了!”门“吱呀”一声被拉开,李正光一眼就看见屋里的狼藉——桌椅东倒西歪,冰柜、空调、电扇全被砸得稀巴烂,碎玻璃碴子满地都是。他的心像被钝刀子割了一样疼,顾不上跟李正搭话,径直往里冲。后厨的方向,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宋慧珍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小五,你来了。知道你爱吃韭菜花面条,昨晚没吃饭吧?快趁热吃。”她把面条往桌上一放,又摆上一小碟韭菜花。李正光看着那碗面条,又看看宋慧珍鬓角的白发、眼角的皱纹,再想想这一屋子的狼藉,喉头猛地一哽。这个当年在道上叱咤风云、天不怕地不怕的硬汉,“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大姐……”他的声音哽咽,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我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宋慧珍再也忍不住,蹲下身搂住他的脑袋,泪水汹涌而出:“小五……姐不委屈……姐就是想你大哥了……”
“啪!”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脆响,像是茶杯摔在了地上。李正光的吼声瞬间炸响:“你他妈是干什么吃的?!我让你照顾好大姐,你就是这么照顾的?!”
李正被骂得不敢吭声,只能低声解释:“那白波涛是这两年新起来的,手底下有几个小子挺横的。我也没怂,拿啤酒瓶子怼他脖子上了,可他知道我不敢真动手……对了哥,焦元南现在也废了,一天到晚云里雾里的,找他也没用。”
“别提那个废物!”李正光怒喝一声,随即沉声道,“把电话给大姐!”
宋慧珍被李正拉过来,重新接过听筒,就听见李正光语气坚定地说:“大姐,你听我说,现在就把馆子门关上,啥也别管,就在店里等着我!我现在就开车回哈尔滨,明天中午,我俩肯定能见上面了!”
“小五,不用这么折腾……”宋慧珍还想劝。
“我必须回去!”李正光的声音带着一股子当年的狠劲儿,“你是不是打算在哈尔滨定居了?是不是想落叶归根?那咱就得把腰杆挺直了!老大不在了,我还在!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在咱老宋家头上拉屎撒尿!那个白波涛是吧?我不管他是什么来头,也不管他有多少人!当年我是乔四爷手下第一金牌打手,今儿个我就让他知道,这哈尔滨的天,不是他想翻就能翻的!”
杂碎
他越说越激动,声音里带着杀气:“大姐你放心,有我在,没人能再欺负你!你就在家等着,我马上动身!”
说完,“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宋慧珍握着听筒,愣了半天,心里那块悬了十几天的石头,忽然就落了地。她太清楚老五的能耐了——当年乔四手底下这几个兄弟,老二狠戾,老三手巧,老四霸道,唯有老五李正光,是实打实的能打,打起架来不要命,道上的人提起他,没几个不怵的。
而另一边的正和茶楼里,李正光早已没了半分喝茶的闲情逸致。他抓起桌上的手机,拨通了电话,语气冷硬如冰:“泽健!马上带兄弟们到茶楼集合!备车!回哈尔滨!”
高泽健一愣:“哥,这么晚了……”
“少废话!”李正光低吼道,“咱大姐让人欺负了!晚一分钟,我扒了你的皮!”
“啊,哥,我知道了。”
李正光又拨了个号码——打给田东旭。
“老田!”电话一通,李正光的声音带着急火,“你那伤咋样了?”
“早利索了!光哥,啥事这么急?”田东旭的嗓门依旧洪亮。
“大姐回来了!宋慧珍大姐!”李正光咬着牙,语气里满是怒火,“回哈尔滨江北开了个铁锅炖,才半个月,让人把店砸了!我现在带人往回赶,你把手底下的兄弟都带上,立马来正和茶楼集合!咱一起回哈尔滨,给大姐撑腰!”
“啥?!”田东旭的吼声差点震破听筒,“哪个不长眼的敢动大姐?光哥你等着!我这就召集兄弟,五分钟就到!”
“好!快点!”李正光挂了电话,眼底的寒意更甚。
车队很快集结完毕——4700开道,两辆轿车紧随其后,后面还跟着一溜小面包车,三十多号兄弟,个个眼神凌厉。车子发动,油门一脚踩到底,全程就没松过。李正光坐在头车的副驾,盯着前方的路,嘴里翻来覆去就一句话:“快点!再快点!”
司机不敢怠慢,把车开得像离弦的箭,一路风驰电掣,朝着哈尔滨狂奔。面包车跟不上大部队的速度,李正光探出头,冲着后面骂道:“都他妈快点!磨磨蹭蹭的,等着吃屎呢?”
第二天中午,车队准时抵达哈尔滨。车子驶入江北,熟悉的街景映入眼帘,李正光的心里又激动又酸涩。回哈尔滨,他次次都是处理糟心事。车子路过李家屯,那栋白色的伊斯兰别墅赫然出现在眼前——那是1988年,大哥乔四亲手盖起来的。
李正光的眼眶“唰”地一下就红了。恍惚间,他仿佛看见大哥的别克车、二哥的座驾,还有自己当年那辆小车,都整整齐齐地停在院子里。一晃十年过去,别墅早已没了往日的光鲜,墙皮斑驳,院子里荒草丛生,透着一股子凄凉。
强忍着心头的酸楚,车队直奔“大院柴火铁锅炖”。
馆子的门紧闭着,李正和宋慧珍早就等在里头了。李正光跳下车,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门口,“哐哐哐”地砸门:“大姐!开门!我是小五!”
屋里传来李正的声音:“五哥!来了!”
门“吱呀”一声被拉开,李正光一眼就看见屋里的狼藉——桌椅东倒西歪,冰柜、空调、电扇全被砸得稀巴烂,碎玻璃碴子满地都是。他的心像被钝刀子割了一样疼,顾不上跟李正搭话,径直往里冲。
后厨的方向,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宋慧珍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小五,你来了。知道你爱吃韭菜花面条,昨晚没吃饭吧?快趁热吃。”
她把面条往桌上一放,又摆上一小碟韭菜花。李正光看着那碗面条,又看看宋慧珍鬓角的白发、眼角的皱纹,再想想这一屋子的狼藉,喉头猛地一哽。这个当年在道上叱咤风云、天不怕地不怕的硬汉,“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大姐……”他的声音哽咽,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我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
宋慧珍再也忍不住,蹲下身搂住他的脑袋,泪水汹涌而出:“小五……姐不委屈……姐就是想你大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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