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又抢油了。” 朋友群里一句话，比新闻推送还快。
12月20号，“世纪号”在加勒比海被美军截停；27号，“船长号”也被押往休斯敦。两船将近200万桶原油，美国法院一纸令状，直接判给美方，理由是“可能帮伊朗洗钱”。可谁都知道，委内瑞拉产的油，离伊朗十万八千里。
马杜罗当晚开直播，骂得直白：这就是21世纪的海盗。屏幕那端，他身后站着一排海军将领——不是摆拍，是真准备护航下一批油轮出海。
更扎心的在后头。油船被扣第二天，中国宣布用人民币结算委内瑞拉原油，首批货款当天到账；同一天，俄海军“戈尔什科夫”号护卫舰出现在拉瓜伊拉港，说是“联合演习”，其实就是告诉美国：再动船试试。
拉美邻居也坐不住了。CELAC连夜发声明：美洲不是谁的院子。哥伦比亚外交部罕见用“危险”形容美军动作，古巴更绝，直接把美国驻哈瓦那大使馆前的反美标语又刷了一层漆——防雨防晒，颜色更亮。
最尴尬的是美国国内。CNN民调刚出炉，62%受访者反对在委内瑞拉动武，佛罗里达州的共和党议员都在劝白宫“别瞎折腾”，毕竟那里住着几十万委内瑞拉裔选民，他们最懂制裁的滋味：钱汇不回家，老人买不到药。
于是画面变得滑稽：美国一边在海上扣船，一边在联合国被中俄拉美集体围攻；白宫发言人口径从“打击毒品”改成“保护自由”，可镜头扫过，被扣油轮上连根毒品影子都没有，只有一排排写着“Made in Venezuela”的原油阀门。
有人算了笔账：制裁十年，委内瑞拉GDP跌七成，但原油出口额里美元占比从95%掉到30%。美元少了，人民币、卢布、卢比全来了，连加勒比小国都开始讨论用本币买油。美国像拿刀切水，越切越浑。
更扎美国心的，是马杜罗最新讲话里那句“我们不怕制裁，因为制裁教会我们游泳”。台下掌声雷动，背景板正好印着中俄两国国旗，设计得朴素，却怎么看怎么像故意。
说到底，美国这次踢到的不只是铁板，而是一张已经织好的网。船，中俄帮护；钱，人民币垫；声援，拉美三十多国排队；国内，老百姓连中东都嫌远，更别提南美了。
唯一还坚持动手的，大概只剩美国那几个鹰派智库。可他们也得面对现实：上一次成功用军舰改油价，得追溯到三十多年前的巴拿马，那时候苏联刚解体，中国还在用粮票。
时代变了，套路没变，就显得特别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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