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点…别吵醒我男朋友了……”
过年回家的大巴车上，坐在我身旁的少女不停地扭动，眼神迷离。
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我忍不住将她拉进了怀里。
“那你忍着点…我保证让你爽个够……”
……
在厂里忙活了一年终于结束，我揣着攒下的钱，坐上了这趟回家的大巴车。
半夜刚迷糊着睡过去，就被一阵压抑的动静吵醒了。
那声音很轻，但在寂静的车厢里格外清晰。
我烦躁地睁开眼，借着过道微弱的夜灯，看到前排那对小情侣正搂在一起。
那姑娘的头埋在小伙颈窝，身体微微颤动，时不时地发出一声闷哼。
他俩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看样子像是放假出来玩的大学生。
我当场就看懵了。
在厂里憋了一年的火慢慢涌了上来，裤子那里也被撑了起来。
瞥了一眼周围睡着的那些人，手正准备往下探去，就听到前排传来姑娘的抱怨声。
“你行不行啊？每次都这样，两三分钟就蔫了。”
她的声音里透着不耐烦，小伙没吭声，但能感觉到那股憋着的火。
“还以为这趟出来能有点意思，结果就整成这样？还得挤这破大巴回去！”
“你少说两句行不行？”
小伙终于忍不住了，声音压着，但那股火气已经冒了尖。
两人越吵越凶，声音也越来越大，车厢里的所有人都被惊动，看了过来。
惹得前面一个大哥皱着眉头，凶了一句。
“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那对小情侣这才没了声，但气氛明显僵着。
过了大概两三分钟，我叹了口气，正打算闭上眼睛，旁边的座位突然一沉。
抬头一看，是那姑娘。
她也不问这位置有没有人，直接坐了下来，胸口还在微微起伏，脸上泛着一层潮红。
那小伙也是碍于面子，坐在那里生着闷气，侧脸看着窗外。
身边传来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在这闷热的车厢里，竟有点撩人。
我没忍住看了一眼身边面色潮红的姑娘。
穿着个短裙，腿上套着一双光腿神器，长得倒是挺水灵的，看样子应该是个大学生。
这要是能和她在路上发生点啥，过年回去也能有个吹嘘的资本了。
我压下心里的那点躁动，重新闭上眼睛。
刚眯了没多久，就感觉身边那姑娘在轻轻晃动。
我皱了皱眉，没理会。
但那种晃动幅度越来越大，还伴随着衣料摩擦的声响。
紧接着，我的大腿外侧就时不时会感觉到一阵触碰。
很轻，但频率越来越高。
我烦躁地睁开眼，想要质问那姑娘到底要干嘛。
可刚看过去，话就被堵在了喉咙里。
只见那姑娘紧闭着双眼，轻咬下唇，一只手在裙摆下面不停摆弄着。
腿不安地并拢又分开，每一次动作，短裙边缘就往上卷一点，露出更多大腿的肌肤。
看那样子，明显是刚才没得到满足。
我喉咙发干，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裤子慢慢地被撑起。
那姑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对我的反应浑然不觉。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像是动了情，另一只胳膊慢慢抬起，覆上了身前的柔软，隔着衣服轻轻揉了起来。
布料下透出的轮廓让我眼睛发直。
在厂里，除了流水线上的机械操作，就是宿舍里男人们的汗味和呼噜声。
哪能遇到这种事情？
刚压下的火又烧了起来，我只觉得口干舌燥，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看那姑娘动作的那么卖力，那么难受的样子，我心里不由得升起了帮帮她的念头。
这个念头一起，手就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轻轻覆在了她另一边的柔软上，揉捏了起来。
那姑娘浑身一颤，慌张地睁开眼睛。
她看到身前的手，皱着眉头就想骂我流氓。
但她一转头，目光扫过我小腹撑起的那个帐篷，张开的嘴瞬间就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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