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日本明天宣布造出第一颗原子弹,美国会翻脸吗?"——其实白宫的抽屉里早就放着预演好的三种回应剧本,最温和那个版本是"深表遗憾但理解日方安全关切"。
1969年某个深夜,美国国务卿基辛格在备忘录里写下:"对以色列的核问题,我们假装看不见就好。"这个"假装"让中东从此多了个不签字、不否认、不试验的"核幽灵"。五十多年后,同样的剧本正在东京湾畔预演:日本防卫省官员私下估算,只要把福井县那47吨钚原料扔进生产线,三个月后就能组装出比广岛原子弹先进十倍的"小玩意"。
美国人心里门儿清。2024年佐治亚州某个核不扩散会议上,CIA副局长喝了第三杯威士忌后透露:"我们每周都在更新日本核突破的时间表,就像天气预报——90%概率下小雨,但没人会为此取消野餐。"这话传到东京,某个自民党议员在料亭里拍着桌子大笑:"美国佬连以色列的豆腐账都没算清,哪有工夫真管我们?"
最讽刺的是历史细节:当年肯尼迪派U-2侦察机拍迪莫纳反应堆时,飞行员故意把胶卷曝光过度三分之一,冲洗出来的照片上,以色列工程师正朝着天空竖中指。2018年特朗普访日期间,自卫队军官指着京都的钚加工厂问随行美军:"需要安排参观吗?"得到的回应是"比起这个,我们更关心今晚的寿司用不用芥末"。
现在日本国内的民调像过山车:2023年只有18%支持拥核,到了2025年朝鲜导弹掠过北海道上空后,这个数字突然蹿到41%。某个在东京开居酒屋的老板记账时发现,每当NHK播放导弹预警新闻,当晚的清酒销量就会涨三成——"大家用喝醉来假装不害怕,就像当年广岛人说的,被原子弹炸过一次的人,反而最怕第二次。"
美国国务院最新培训手册里,处理盟友核野心的标准流程被戏称为"三明治话术":先谴责违反《不扩散条约》的"严重关切",中间夹带"充分理解安全环境变化",最后以"相信盟友会做出负责任决定"收尾。这套话术对以色列用过,对印度用过,现在轮到日本了——只是东京的官员们发现,每次美国人说"负责任决定"时,往往意味着"你们自己看着办"。
某个在冲绳基地服役二十年的美军上校退役那天说漏了嘴:"如果某天早上海面升起蘑菇云,太平洋司令部的第一反应会是查日历确认不是愚人节,第二反应才是启动应急预案。"这话被《朝日新闻》引用后,防卫省发言人紧急灭火:"纯属个人臆测!"——但没人注意到,发言人西装口袋里揣着的那份内部报告,第一页就画着钚弹头的结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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