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的这个圣诞节期间发生了一些很诡异的事情。

先是在法国,一群穆斯林移民破坏法国本地基督徒居民的圣诞树,理由是:他们觉得本地居民过圣诞节伤害到了他们的信仰,因为主流伊斯兰教是不过圣诞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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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国的很多穆斯林移民都是难民。他们是在母国过不下去才逃难到法国讨生活的。按理说,法国人接纳了他们,他们应该向法国人表示感恩、按照“客随主便”的原则对法国本地基督徒的风俗习惯表示尊重才是;但他们对可以称之为是他们“恩人”的法国人不光没有感恩没有尊重,反而指责法国人过了几百年的圣诞节是在“伤害他们的信仰”,破坏法国人过圣诞节的权利。说他们这样做是一种“恩将仇报”,不算过分吧?

消息被媒体报道并传播出去之后,欧洲人接下来的做法简直亮瞎了人们的钛合金狗眼。他们不光没有谴责这些破坏圣诞树的穆斯林难民,反而号召欧洲基督徒要对穆斯林群体采取“更包容的态度”、以“更低调”、“更有包容性”的方式来庆祝圣诞节,以免刺激到穆斯林群体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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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月,在比利时布鲁塞尔市中心大广场上出现了一幅耶稣诞生场景的雕塑。这幅雕塑以无脸人物为特色,看不到人物的面容特征,看不到人物的肤色,最大程度淡化耶稣基督的宗教属性和种族属性。这幅雕塑被宣传为具有"包容性"的耶稣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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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包容真的好吗?

如果包容不伤害别人的人,会让不同的文化风俗之间和谐并存,那确实是一件好事。但这些破坏圣诞树的穆斯林移民们明显不尊重别人的信仰,甚至攻击别人的信仰,他们明显就是坏人。对这样的坏人,最好的处理方式是教育他们成为“文明人”;如果教育不产生作用,那就用强制的办法让他们成为“文明人”;如果强制也仍然没有用,那就让他们“从哪里来的回到哪里去”,让他们回去受苦受难,苦难自然会教育他们。这个世界的残酷的、冷冰冰的现实不会惯着他们并最终会会教育好他们或淘汰他们。如果按照这样一套流程来对待他们,我认为哪怕他们最终被淘汰了,这也不能算是对他们残忍,而是已经仁至义尽,只是他们自己实在“烂泥扶不上墙”而已。对这些人的“包容”只能叫“纵容”,只会鼓舞他们更加“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让他们的群体更加发展壮大,从而有能力去伤害更多的人。我这样说,绝不是在危言耸听。穆斯林群体如果发展壮大,或者在一个社会里居于支配地位,这样的社会是什么样子?这样的社会是否宽容别的宗教信仰或风俗习惯?我们从沙特、伊朗、阿富汗这些国家都能看出来。

所以毫不客气地说,欧洲“白左圣母们”这样的“包容”就是“纵容”;这样的“包容”看起来是一种善良的美德,但其实是在作恶;这样的“包容”看起来是在保护文明的多样性,其实最终是在毁掉文明的多样性,因为当“白左圣母”们所包容的对象强大起来以后所有的文明都会惨遭“绿化”。

好在人是有人性的。普罗大众内心里自有评判是非善恶的标准。体现“恶意纵容坏人”、“对坏人让步”的所谓有包容性的耶稣诞生雕塑引发了众怒,很快被人给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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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必须提一下欧洲“白左圣母”们的“双标”,并由此分析一下他们体现出这种“双标”的内心深层逻辑是什么。

欧洲“白左圣母”们的“双标”体现在他们对俄罗斯和对穆斯林难民的不同态度上。同样是搞破坏给别人造成伤害,“白左圣母”们对俄罗斯深恶痛绝但对穆斯林难民却纵容怀柔,这是世人都能看到的事实。

为什么“白左圣母”们如此“双标”?因为“白左圣母”们知道俄罗斯真的非常强大,如果他们纵容俄罗斯,俄罗斯将会击败他们并最终用暴力支配他们。他们害怕遭遇被俄罗斯击败之后受俄罗斯暴力支配的命运,于是他们反对俄罗斯。但穆斯林难民在“白左圣母”们的意识里是“无论如何纵容穆斯林难民,他们中的大部分人仍然生活穷困,很多穆斯林难民虽然躺平吃福利、不劳而获,但他们的生活水平远没有白左圣母们高;同时,穆斯林世界科技不发达、社会组织形式不先进,白左圣母们不担心穆斯林将来有一天在武力上会超过白左圣母、支配白左圣母、奴役白左圣母”,所以“白左圣母”们不敢纵容俄罗斯,但敢纵容穆斯林。

所以,“白左圣母”们纵容穆斯林,骨子里是因为看不起他们。“白左圣母”们对穆斯林难民的那种“纵容”就像我们“不跟小孩子一般见识”、“被狗咬了之后我们不会对狗反咬回去”一样。因为在成年人的眼里,一个小孩子或者一条狗的破坏力能高到什么程度是可预知上限的、可控的,成年人根本不担心对小孩子和狗的纵容会造成失控从而让自己陷于极端被动的状态。

但是,我认为“白左圣母”们在这里过于自信了。他们中的很多人没有经历过艰苦的生活,或者涉世未深、对社会的复杂度和对邪恶的理解根本就是“认识不足”。很多“白左圣母”是学校里的学生,他们不知社会险恶、人心险恶;很多学生花的钱还是家里父母提供的,不知道挣钱不易。还有些“白左圣母”是中产阶级,尤其是在欧洲那种将民众很好保护起来的“温柔富贵乡”里面的中产阶级,他们生活体面,收入不低,也没有真正承受过社会的毒打。所以他们才会产生这种“幼稚的善良”。而西方社会的底层人比如投票支持特朗普上台的“铁锈地带”的居民、美国偏远农村地区的“红脖子”们,他们就不一样。因为他们承受过社会的痛苦,知道并不是所有的可怜人都是值得被怜悯的,很多情况下反而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很多可怜人的“可怜”恰恰是他该得到的,他们“可怜”才证明社会很公平,他们要是过得不可怜反而才是老天无眼。

但欧洲人明显是太平日子过久了,已经在很大程度上丧失了危机意识。欧盟出台了《数字服务法》对社交媒体公司制定了一系列全面的法规,其中包括对其内容和言论进行审查的政策规定,限制违反“多元、平等、包容”原则的声音的发声。

老实说,这是一种“自掘坟墓”的行为。

言论自由是一个社会能够产生自我纠正的重要因素。社会上可能有很多种声音,有真相,有谎言,可在一个言论自由的社会里谎言可能在一段时期内声音很大被很多人接受但谎言绝不会长期存在下去。哪怕不符合真理的理念由于宣传的原因暂时被社会上的大多数人接受而成为主流民意带着整个社会走上了“邪路”,但随着整个社会在实践中碰壁会给社会成员造成痛苦、引起反思,大家在自由的社会能够发出声音,反思就会凝聚成新的民意,将社会从本来已经走错的道路上纠偏回来。这种现象在美国和欧洲都已经或正在发生。美国在奥巴马当政的八年里迅速向“极左”的方向上转变,但这种转变给社会带来了痛苦,于是就有MAGA党站出来选出特朗普上台给奥巴马“纠偏”;欧洲的“白左圣母”思想这么多年以来也产生了严重的副作用,老百姓感受到了这种痛苦,于是也纷纷发出声音,改变社会民意,用体现民意的选票对社会进行纠偏,这也是德国选择党、英国改革党等右翼政党在欧洲纷纷崛起的原因。虽然欧洲这些右翼政党和美国MAGA党可能有些已经走向“极右”,但如果“极右”给社会带来了痛苦,“极右”也会被再次“纠偏”,最终会让社会回到理性的、偏中立的路线上来。但是,如果言论自由没有了,这种纠偏机制就消失了。社会不光不会被“纠偏”,反而会越来越“极化”,包括“极左”或“极右”。道理也是显而易见的:越是“极左”或“极右”的政党上台,如果他可以限制言论自由,他就越去努力压制与其观点相反的观点、放任甚至助推与其观点相同的观点,将社会意识塑造为“更符合当政者的口味”,社会就变得更加“极化”。而那些感受到痛苦却发不出声音的人,会将这种不满积压在心里,随着不满的加剧,社会就会出现“左”“右”之间的“大撕裂”。

对欧洲来讲,好消息是欧洲人的命运到今天为止仍然把握在欧洲人自己手中,无论俄罗斯还是穆斯林目前都不具备战胜欧洲人的实力。欧洲人是选择幡然醒悟、走向重生,还是选择自掘坟墓、走向灭亡?就看欧洲人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