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这个时代的问题,并非没有答案,而是再没有一个答案还能被普遍相信。越是如此,人们越容易被每一个“对策”吸引,却很少有人愿意回到问题的源头,去思考那些更宏大、更深刻的命题。
在全球化退潮、地缘冲突加剧、经济下行的背景下,人类社会,特别是处于转型之中的社会,正又一次集体化身“迷茫的一代”:前方的路似乎消失在“雾中”,眼前的路也不知转向何处。这种困惑,过去数十年中,在凤凰网、共识沙龙、先知书店的多次对谈中,一遍又一遍被提起:
动荡时代,个人如何安身立命?
规则多变之下,企业出海该相信什么?
中国的现代化转型,究竟路在何方?
面对这些问题,一般人的回答,往往充斥着繁复的分析:市场风口、政策影响、全球变量、战略选项……似乎每一个细节都能成为“对策”,但仍然无法穿透迷雾,触及核心。
陈浩武老师却截然不同。他就像一位静默的禅者,从不急于提供“答案”,而总是把视角拉回到根本:我们是否真正理解自己所处的文明坐标?他的全部回答都可以归结为这样一句话:理解世界文明,融入世界文明。
这句话看似平常,却蕴含着返璞归真的智慧。陈浩武站在思想巨人肩上、俯瞰历史长河,亲身体验文明发生地之后的思考结晶。也恰好完美解释了他这本新书的书名——《从长安到罗马:人类文明三千年》:这是一部以全新视角,思行合一地探索人类文明演进的方向的佳作。
在文明的发生地了解文明:
重建“理解世界与中国命运”的坐标
纵观过往的文明史著作,大致可以分为四类:
其一,是学术经典,系统宏大、条理分明,比如汤因比的《历史研究》,学者们在书斋与典籍间推演概念、梳理框架,构建了令人敬畏的思想图景;
其二,多为国外学者的皇皇巨作:视野宽阔、厚重、如威尔杜兰特那套给“最伟大的思想者”立传,更被季羡林先生评价为:“在结构庞大、语言优美、见解深刻、影响广泛等方面,没一部可与之相比”的《世界文明史》。
其三,相比前两类,篇幅较短、也更流行。但对文明史,往往带有一种“冷漠的态度”:要么把历史梳理成“胜利者的总账”,要么以总“上位视角”来审视、点评文明的优与劣。
第四类,也是当下最畅销的类型,以个人在世界的见闻、感悟为主。作品趣味鲜活、易读生动,但在思想深度和问题意识上,往往不及前两类。
因此,很多不熟悉陈浩武老师的读者,初见书名《从长安到罗马》,容易误以为这只是第四类的游记作品。但实际上,这本新作的独特之处在于:它既融合了第四类的趣味性与第一类的思想深度;更兼具第二类作品所缺憾的,关注中国命运的问题意识,以及在当下最稀缺的,怀着悲悯之心,在文明的发生地理解文明的初心和境界。
除此之外,本书还有三大亮点,提供理解文明的全新视角,值得特别关注。
同中之异,异中之同:
在多样性中探寻共性,
在差异中学会判断的“新视角”
阅读文明史,人们容易落入两种陷阱——要么把文明割裂开,强调差异,忽略共性;要么把文明简化为统一模式,模糊了各自独特的历史条件。《从长安到罗马》的价值之一,就在于提出并实践了“同中之异,异中之同”的方法论。让人们在比较文明时,获得一种超越表象和路径差异的深层视角。
好比,书中谈及轴心文明时,开篇便并置了四种文明的关键突破:古希腊超越荷马诸神世界,古犹太反思摩西传统,古印度松动“吠陀”权威,古中国突破三代礼乐传统。
初看,这些文明似乎相距遥远、道路迥异,但当它们被放在同一历史平面上,深层的相似性逐渐浮现。
这种相似性不在于答案,而在于问题:当既有传统无法回应现实经验时,人类如何重新理解世界与自身?不同文明的回应不同,却都指向对既定权威的反思、对终极意义的追问。
在这种并置中,“同中之异”清晰显现:古希腊走向理性辩证,古犹太转向一神信仰的道德内省,古印度展开解脱之道的哲学探索,而中国则在礼、仁与秩序之间,寻求可持续的人间安排。它们并非同一种思想的变体,而是各自社会结构与历史条件下独特的回应。
与此同时,“异中之同”也逐渐显现:文明的差异,并非智慧高低,而是历史环境与处境的产物。正是这些差异,塑造了各文明独特的思考方式与回应策略。这种观察方法,不仅能帮助人们理解文明的复杂脉络,更为认识当下社会、预测未来趋势提供新的视角。
“从世界看中国,从中国看世界”:
在文明对照中拓展视野,洞察本质
比较文明,让我们看见差异;而切换视角,则是为了习得智慧。
在现代文明部分,陈浩武老师讲述了一个看似微小,却深刻影响历史走向的中西文化交流故事。
1628年,耶稣会士龙华民在嘉定召开会议,就“天主”一词的中文译法展开激烈争论。尽管利玛窦的译法最终获胜,龙华民却拒绝接受,他撰写了《论中国宗教的几个问题》,直指中国知识分子奉行无神论。
这篇文章传回欧洲,引发强烈震动,并迅速改变了欧洲对中国文明的认知。原计划由金尼阁主持、翻译7000部西方书籍的大型文化工程因此中断——一个可能深刻改变中国思想史走向的窗口,被提前关闭。
当然,书中探讨的并非简单的对错,而是更深层的道理:文明交流的失败,往往不是出于敌意,而是因为无法站进对方的世界去理解问题。当双方都以各自的视角解读世界,误解、错失与历史的转向便悄然发生。
宏观、中观、微观结合:
每一章都有思想指南
市面上大多的文明史著作,要么只有宏大叙事,却缺乏问题意识;要么细节丰富,却无法上升为结构性的理解。与此相比,《从长安到罗马》则从现实问题出发,在宏观、中观与微观三个层面,给出了可思考、可验证的洞察。
在谈及中世纪宗教传播时,浩武老师首先区分了“佛教在中国”与“中国的佛教”两个常被混用、却意义完全不同的概念:前者仍保留印度原生教义,后者则是在魏晋至隋唐间,在中国社会结构中生长出来的八大佛教宗派。
基于这一问题意识,他并未止步于文本分析,而是凭借对天台宗与禅宗的长期兴趣,走访寺院中的佛学大师与方丈,从中捕捉到区分天台宗与禅宗的关键符号。正是在这样的行走与对话中,他获得了许多只有在文明现场才能显现的细节与判断。
▲禅宗和天台宗
在更宏观的层面,书中同样提出了不少令人震撼的洞见。谈到新教改革的意义时,陈浩武指出:“宗教改革最大的价值,在于实现了工具理性与价值理性的和谐。新教伦理为科学发现与财富创造提供了信仰上的道德正当性,这是人类文明史上前所未有的突破。”
他进一步将这一逻辑与亚洲四小龙的崛起、中国改革开放的增长经验联系起来,指出现代化背后存在着可被比较的文明动力。
那么,为什么不同国家走向现代的难度会如此悬殊?陈浩武将问题再次推回轴心文明的源头。他认为:中国长期是文明秩序的生产者,而日本则更早习惯于模仿与吸收他国文明,相比于日本,中国在学习现代文明之前,必须先融入世界文明,然后找到自己的位置。
当然,从短期看,历史中不乏“弯道超车”的案例;但从长远看,所有拒绝融入世界文明、沉迷投机取巧的文明,最终都难逃衰亡的命运——古埃及、古巴比伦,皆是前例。
当然,书中揭示的历史规律与文明脉络固然重要,但真正能引导理解、驱动行动的,始终是具体的人。从早年的实业探索到对市场经济的深刻洞察,从商业实践到怀抱悲悯的公益实践,再从回溯文明源头到追求思行合一,用传奇来形容陈浩武老师毫无夸张。
他之所以能不断跨界,永远走在时代“前面”,正是求变、思考与行动结合的结果:每一次转向,都是对世界、历史与自我的再认识。他用行动证明:认知可以照亮前路,而唯有实践,才能将洞见化为现实。
陈浩武的3次转身,
每一次都走在“时代前面”:
改革开放初期,他从一个供销社的普通售货员,做到中国人民银行湖北省分行研究所所长。1980年代,在“刘道玉时代”的武汉大学,他拿到经济学博士。1990年代,他是第一批“敢为天下先”的孤勇者,下海创办长江证券公司,使其跻身全国前六。
▲陈浩武先生对张维迎教授开玩笑说“我是被经济学耽误了”。
然而,在中国经济飞速增长的2000年前后,他却感到深深的不安:道德堕落、精神衰败让人活得不幸福、没有尊严。于是,他完成第二次转身,倾尽家财投身公益与文化事业,并在市场经济的时代寻找信仰。
2006年前后,为了更深入理解信仰、洞察文明,回应中国向何处去的时代大问,他选择真正回到“思想源头”——不仅在思想上,更在身体上。他为自己设下一个“近乎笨拙却大胆”的计划:走出书斋,用脚步丈量世界文明。
十几年间,他把书中抽象的事件,置于地理与人的选择之中:从丝绸之路古关隘,到马丁·路德的故乡,再到明治维新的旧藩之地,每一次踏足,都是对历史与现实的再认识。
这不是观光,而是“边读边想、以行证知”。正是这些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积累,让他超越常规的理论视角,把认知照进前路,也让行动化为现实,也最终才有了《从长安到罗马》—一本真正“思行合一”的人类文明史。
当然,除了作为“思想的行者”,陈浩武老师的人格魅力同样令人称道。多年来,他的公益举措让乡民与他结下深厚情谊,常寄土特产致谢;离开长江证券近三十年,当年的部下,不少人已成为金融领域的翘楚,但依然记挂着这位创始人,关注着“陈浩武讲文明史”,新书一出版,更是迫不及待抢订签名版。
本书出版过程亦非坦途:题材宏大、话题专业,辗转数家出版社,多位业内专家审阅,历时四年方得问世。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这本书印制发行之际,恰逢陈浩武老师随团奔赴南极前夕——南极之旅是七十岁的陈浩武对自己的另一次挑战。在征得多方同意之后,陈老师携本书一起奔赴了这场南极之旅。因此,本书可能是迄今在南极做特殊首发的中文世界第一本书。
为此,先知书店诚挚推荐这部凝聚陈浩武老师一生行走、思考与悲悯的文明史佳作。先知书店有幸获得陈老师签名版,扫描下图二维码,即可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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