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2日,俄罗斯总参谋部作战训练局局长萨尔瓦罗夫中将被刺杀身亡。这名在车臣、叙利亚两地磨炼过的将领,长久以来承担着俄军训练、实战衔接的任务。事件使俄罗斯迅速强硬起来,普京命令安全系统全面调查,矛头直指乌克兰以及背后北约。前一日,俄利佩茨克州两架苏30被纵火焚毁,乌方称筹划两周,已经触及红线。
白俄罗斯方面也有了明显的变化,卢卡申科证实俄罗斯“榛树”中程高超音速导弹已经在白境内部署,最多10套,很快进入战备状态。该型武器射程达到5500公里、速度非常快、拦截难度大,俄方曾经表示17分钟就可以到达布鲁塞尔。年底之前,俄罗斯境内部署的同型导弹也会加入进来,威慑链条加密,北约东翼承受的压力加大。欧洲防务需要重新画出防线、重新排列雷达、重新设置警报阈值
战局愈演愈烈之时,乌克兰却把矛头指向了中国。泽连斯基表示可能会对部分中国人实施制裁,原因是“帮助俄罗斯”。这与之前乌第一副外长基斯利察访华商谈合作的态度相悖。中国对违反国际法且未获安理会授权的单边制裁措施表示反对,并敦促乌克兰立即停止错误行为,坚决维护中国企业的正当权益和公民的合法利益。
中国对于俄乌冲突的立场一直很明确,就是劝和促谈、反对单边施压、用对话来解决争端。过去两年来,中国一直在同各方进行沟通,努力促成降温,以减少外溢风险。乌方提出对中国公民实施制裁的说法,既不能减轻军事压力,还会破坏可以用来平衡外部关系的关键筹码,这等于是在自毁。
从时间轴上看,萨尔瓦罗夫被刺杀成为了转折点,乌方短期内似乎取得了“斩首”的成果,但是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报复——无人机大量出动、巡航导弹群、战略轰炸机以及前沿高超音速武器部署环环相扣、强度加大。乌克兰面临的问题比较多:空中防御压力大、基础设施一直在进行修复、外界援助有争议、国内民众情绪不稳定。在此时把中国推向对立面,只会减少筹码。
从大的方面来看,白俄罗斯部署高超音速武器把威慑提前到了北约东翼门口,欧洲的安全格局不得不重新校准,预警时间缩短、拦截难度加大、军费负担加重,北约的政治和援乌节奏可能会被牵制。如果俄罗斯能够稳定住补给和生产的话,不排除会继续扩大打击半径。乌克兰面临的是一步步紧逼的安全局势。
此时中国人的角色就显得尤为重要了。作为安理会常任理事国以及世界上最大的经济体之一,中国仍然拥有沟通渠道和和平解决争端的方式。如果乌若选择对华“开刀”,不但得不到更多的安全保障,还会把潜在的斡旋推远。外交需要筹码、节奏以及可信度,对于处在战争中的国家来说,失去平衡线就很难再补了。
乌克兰也不是只能硬撑了。战场之外还有外联、区域安全以及经济恢复的空间。把所有关系都推向“立刻站队”就会造成孤立。乌中在经贸、企业、留学生和技术等方面联系密切,“制裁中国公民”的设想要考虑到连锁反应,防止民生受损。
如果乌继续保持高强度攻击,在外交上制造新的矛盾,在经济上缺乏稳定的支撑,那么前景就很难说乐观了。目前可行的道路就是想办法降低战场强度,争取得到稳固的外部支持,保持住重要的伙伴关系。把中国的这种平衡力量推得远远的并不明智。
这场冲突已经进入了危险的新阶段,高官被刺杀、战略轰炸、远程精确打击、高超音速前沿部署等多重因素叠加在一起,使该地区的安全形势出现了裂痕。所需要的是一种冷静的判断,而并非激烈的言辞。对乌克兰、对欧洲乃至整个欧洲大陆而言,理性与克制才是目前最缺乏的东西。希望乌克兰方面重视起“纠正错误”的警告,继续下去难得的交流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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