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拆迁分了三套房我都给儿子,女儿只要了父母的照片,十年后她的生活让我泪流满面

2014年,老家拆迁,我分到了三套房。

大儿子张伟开口就要两套,说他结婚要用。小儿子张军也哭着喊着要一套,说不然在城里娶不到媳妇。

我一咬牙,三套房全给了两个儿子。

女儿张小燕什么都没说,只从老宅里拿走了一样东西——爷爷奶奶的那张老照片。

当时我心想,女儿是嫁出去的人,不争不抢是应该的。

十年后,当我站在女儿家门口时,看到的一切让我老泪纵横......

2014年的春天来得格外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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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村口的老槐树刚冒出嫩芽,镇上来了几辆测量车,在村子里忙活了整整一个星期。

"要拆迁了!"消息像长了翅膀,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刘家湾。

我叫张福贵,那年刚满五十八岁。在这个村子里生活了大半辈子,种了三十多年的地,日子过得不富裕,但也算安稳。

老伴走得早,我一个人拉扯大三个孩子。大儿子张伟在县城开了个小超市,娶了县城的姑娘,嘴甜会来事,但心眼多;小儿子张军在镇上修车行当学徒,老实巴交的,就是没啥主见;小女儿张小燕嫁到了邻县,丈夫刘建国是个木匠,两口子靠手艺吃饭,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拆迁的消息传开后,大儿子张伟第一个回来了。

"爸,这回咱家能分多少?"他一进门就问,眼睛里闪着光。

我那时候还不知道具体数字,只知道按照老宅的面积,应该能分到不少补偿。后来镇上来人测量核实,最终确定我们家能分到三套房子,外加十八万的现金补偿。

这个消息一出来,两个儿子的电话就没断过。

"爸,我结婚那会儿你也没给我买婚房,现在我还租着房子住呢,怎么也得给我一套吧?"这是张伟的原话。

"哥,你开着超市日子比我好多了,我在修车行干了三年才转正,工资还不到三千块,我不要房我这辈子就别想娶媳妇了!"这是张军的哭诉。

两兄弟在电话里你一句我一句,吵得我头疼。

四月里,我做了一个决定。

那天晚上,我把三个孩子都叫回了老家。堂屋里点着昏黄的灯,我坐在太师椅上,看着面前的三张脸。

"爸,您想好了吗?"张伟迫不及待地问。

我点点头:"三套房子,伟儿两套,军儿一套。"

张伟脸上立刻绽开笑容,张军也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十八万现金,我留五万养老,伟儿八万,军儿五万。"

"爸,凭啥我比大哥少?"张军急了。

"你大哥要结婚装修房子,花销大。等你娶媳妇的时候,爸再想办法。"

张军虽然不满意,但也没再说什么。

从头到尾,张小燕一句话都没说。她就那么静静地坐在角落里,手里攥着一杯已经凉透的茶水。

"小燕,你有什么想法?"我问她。

她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着我:"爸,我能去老屋看看吗?"

"看什么?那边马上要拆了。"

"我想找点东西。"

第二天一大早,张小燕就去了老宅。

老宅是爷爷那辈盖的,青砖黛瓦,经历了六十多年的风雨。墙角的爬山虎长得有胳膊粗,院子里的石榴树年年挂满果子。

我跟过去的时候,看见她正站在堂屋的神龛前发呆。

神龛上供着两张照片——我的父母,她的爷爷奶奶。照片已经发黄发脆,边角都卷起来了。

"小燕,你在干啥?"

她转过身来,眼眶微微泛红:"爸,这张照片能给我吗?"

"你要那个干啥?"我不解。

"我想留个念想。"她轻声说,"爷爷奶奶最疼我。"

那一刻,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转念一想,女儿不争房子不要钱,只要一张照片,多懂事啊。

"拿去吧。"我说。

张小燕小心翼翼地把照片取下来,用手帕仔细包好,揣进了怀里。

那是我和女儿最后一次在老宅里说话。

拆迁补偿款到账的那天,张伟开着他那辆面包车来接我去镇上办手续。一路上,他滔滔不绝地规划着未来。

"爸,我那超市太小了,这回有了钱,我准备在县城中心租个大门面,把生意做大......"

"伟儿,做生意悠着点,别好高骛远。"

"爸,你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手续办完,三套房子的分配也尘埃落定。张伟选了两套靠近县城中心的,张军要了一套在镇边上的。

日子就这么过去了。

第一年,张伟真的把超市开大了,生意红红火火。他请我去城里住,我在他家待了半个月,儿媳妇李晓梅的脸一天比一天难看。

"爸,您在老家住惯了,城里的床您睡不习惯吧?"这是李晓梅的原话。

我听懂了,收拾东西回了村里。反正我手里还有点钱,暂时借住在村长家的空房里,等村子重建好了再说。

张军倒是孝顺,经常回来看我。但他那套房子小,也没地方让我住。

小燕每个月都给我打电话,问我身体怎么样,缺不缺钱。我总说不缺,让她别操心。

第二年,张伟的超市垮了。

他好高骛远,盲目扩张,结果资金链断裂,不仅赔光了积蓄,还欠了一屁股债。债主天天上门,最后他把一套房子卖了还债。

"爸,您能不能把那五万块钱先借我周转一下?"他找到我,脸上满是憔悴。

我攥了攥口袋里的存折。那是我最后的养老钱。

"伟儿,爸就这点钱了......"

"爸,我是你亲儿子啊!你不帮我谁帮我?"

最后,我把四万块钱给了他。

他拿着钱走了,说等缓过来就还我。

三年过去了,他再也没提过这茬。

第三年,张军结婚了。女方家要彩礼十万,他凑不够,又来找我。

"爸,就剩一万块了,你给我吧。"

"给了你,爸连看病的钱都没有了。"

"大哥不是说要还你钱吗?"

"他......还没缓过来。"

最后,我把最后的一万块也给了他。

手里没钱的日子不好过。有一回我感冒发烧,硬扛了三天没敢去医院,因为怕花钱。

第四年,张伟离婚了。

他把剩下的那套房子给了前妻,自己净身出户。

他来找我,说要在我这借住几天。我那时候已经搬回了新村的安置房,一个人住一间小屋子。

他住下就不走了。

我做饭,他吃;我洗衣服,他穿;我打扫屋子,他躺着玩手机。

"伟儿,你不出去找个活干干?"

"爸,我这两年折腾得太累了,让我歇歇。"

这一歇,就是大半年。

我六十二岁那年,查出了胃病,需要长期吃药。药费一个月两百多,我硬是咬牙挺着。

有一天,我实在难受,给张伟说想去医院做个检查。

他头也不抬地说:"爸,检查费可贵了,你这老毛病吃点药就行。"

我心凉了半截。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睡不着,翻来覆去想着过去的事。

忽然,我想起了女儿。

这些年,小燕打来的电话我总是敷衍着,她说让我去她那儿住,我总说不用。我心里想的是,女儿嫁出去的人,不能给人家添麻烦。

可现在,儿子们一个比一个靠不住,我这个当爸的,反倒成了累赘。

第五年的春节,我没在儿子们家过年。

张伟去了前妻那里,说是要挽回婚姻。张军被丈母娘叫回去了,说女儿生了孩子得在家带娃。

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屋子里,热了两个馒头,炒了一盘白菜,就算是年夜饭。

吃着吃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电话响了,是小燕打来的。

"爸,您在干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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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吃饭。"

"跟我大哥二哥一起吃的吧?"

我沉默了几秒钟,说:"嗯。"

电话那头,小燕也沉默了。

"爸,明天我来接您。"

"不用不用,你自己日子也紧巴,别折腾了。"

"爸,我想您了。"

那声"想您了",让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

第二天一大早,小燕真的来了。

她开着一辆面包车,后座放着棉被和热乎乎的包子。

"爸,走,跟我回家。"

我跟着她走了。

从刘家湾到邻县,要开两个多小时的山路。一路上,我看着窗外的风景,心里五味杂陈。

"小燕,你现在过得咋样?"

"挺好的,爸。"

"建国呢?"

"他木工的活越来越多了,现在都有人排队等着请他。"

"那就好,那就好......"

我心里稍微安慰了一些。当初把所有家产都给了儿子,女儿一分钱没拿,我心里其实是愧疚的。

车子开进了一个叫青山镇的地方,穿过镇中心,又往山上开了一段路。

然后,我看见了一栋房子。

不是那种城里的高楼大厦,而是一栋独门独院的二层小楼。白墙黛瓦,门前有个小院子,种满了花花草草。院子边上立着一棵石榴树,枝丫舒展,像极了老家那棵。

"到了。"小燕说。

"这......这是你家?"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啊。"

我下了车,愣愣地站在院门口。

门楣上挂着一块木牌,刻着四个字——"燕归来堂"。

"小燕,这......"

女儿推开院门,冲着屋里喊了一声:"建国,爸来了!"

刘建国从屋里跑出来,满脸堆笑:"爸,您可算来了!快进屋,外头冷!"

我稀里糊涂地被他们拉进了屋。

客厅宽敞明亮,沙发、电视、空调一应俱全。墙上挂着一幅字,写的是"家和万事兴"。

"小燕,你们......你们哪来的钱盖这么大的房子?"

小燕笑了笑,说:"爸,您先坐,我给您倒杯茶。"

我坐在沙发上,心里满是疑惑。

刘建国给我递来一杯热茶,说:"爸,您是不是想问我们怎么发家的?"

我点点头。

"说起来,这还得感谢小燕的一个决定。"

"什么决定?"

刘建国看了看女儿,眼里满是温柔:"就是那张老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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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照片?"我一愣,"你爷爷奶奶的那张?"

"对。"小燕从卧室里走出来,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木盒子。

她把盒子放在茶几上,轻轻打开。

里面静静地躺着那张发黄的老照片——我父母的合影。

"小燕,你这是......"

"爸,您知道这张照片背后有什么吗?"

我摇摇头。

小燕把照片翻过来。

背面贴着一张薄薄的纸条,纸条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这是爷爷临终前写的。"小燕轻声说,"他把家里最值钱的东西......都藏在哪里了。"

我的心猛地一跳。

"什么......最值钱的东西?"

小燕没有回答,而是把盒子里的另一样东西拿了出来。

那是一个青花瓷瓶,巴掌大小,瓶身上绘着精美的山水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