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岁被婆婆逼拿100万给小叔还债,看到一张纸她瘫地大哭
我叫林婉,今年36岁。
我和大强结婚十年,一直过得紧巴巴的。
大强是个老实人,在厂里做技术员,死工资。
我自己在商场做导购,站一天腿都肿。
我们要养孩子,还要还房贷,日子过得精打细算。
但我那个婆婆,从来不体谅我们。
她心里只有她的小儿子,大强那个不争气的弟弟,刘成。
刘成三十好几了,游手好闲,整天做发财梦。
前几年他说要包鱼塘,找我们借了五万,赔了个精光。
后来又说要炒股,逼着大强去借网贷,亏得底裤都不剩。
我和大强为了帮他还债,好几年没敢买新衣服。
上周,我娘家老房拆迁,分了一笔钱。
我是独生女,爸妈心疼我,给了我100万。
这钱刚到账没两天,婆婆就带着刘成上门了。
那天是个周六,大强去医院拿体检报告,还没回来。
门铃响得急促,我一开门,婆婆就推开我往里挤。
刘成跟在后面,吊儿郎当的,嘴里嚼着槟榔。
婆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也不换鞋。
她说:“林婉,听说你娘家发财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消息传得真快。
我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妈,那是爸妈的养老钱,分给我一点让我存着。”
婆婆把水杯一推,水洒了一桌子。
她大声说:“什么存着?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刘成在旁边嬉皮笑脸:“嫂子,听说有一百万呢?真不少。”
我拿抹布擦桌子,没接话。
婆婆拍了拍桌子:“正好,刘成在外面做生意被人坑了,欠了点钱。”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多少?”
刘成伸出两根手指:“不多,八十万。”
我把抹布摔进盆里:“八十万?你干什么生意能亏八十万?”
刘成不耐烦了:“你管我干什么,反正人家说了,不还钱就要剁手。”
婆婆立马接话,眼泪说来就来:“林婉啊,我就这两个儿子,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我看著这对母子,心里冷得像冰。
我说:“妈,这钱我有大用,动不得。”
婆婆立马变了脸,也不哭了。
她指着我的鼻子:“你有什麽大用?不就是存银行吃利息吗?”
“你小叔子命都快没了,你还守着那点钱?”
“长兄如父,长嫂如母,这钱你必须出!”
我坐到对面,看着婆婆:“大强每个月工资都给你一半,我们自己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你问过一句吗?”
婆婆理直气壮:“大强是老大,应该的。”
“现在你有钱了,拿八十万给刘成还债,剩下二十万给我存着养老,这不过分吧?”
我气笑了:“那我呢?我和大强喝西北风?”
婆婆站起来,叉着腰:“你们有手有脚,还能饿死?刘成要是被抓走了,咱
老刘家就绝后了!”
刘成也在旁边帮腔:“嫂子,别这么小气,等我发财了加倍还你。”
我看着刘成那副无赖样,又看看婆婆那副理所当然的嘴脸。
我说:“这钱,一分都没有。”
婆婆急了,冲过来要抓我的包:“你个没良心的东西!那是我儿子的家,你的钱就是我儿子的钱!”
“今天你不拿钱,我就死在你家里!”
她说着就要往地上躺,这是她的一贯伎俩。
就在这时,门开了。
大强回来了。
他脸色惨白,手里捏着一个档案袋,走路有点晃。
婆婆看见大强,立马从地上爬起来,扑过去告状。
“大强啊,你媳妇心太狠了!她有钱看着你弟弟去死啊!”
“你快让她把钱拿出来,不然我就撞死在这!”
大强没说话,只是木木地看着我。
我走过去,扶住大强。
我对婆婆说:“你别逼他了。”
婆婆不依不饶,拽着大强的袖子:“大强,你说话啊!你是死人啊?”
“那是你亲弟弟!你就看着不管?”
大强身子晃了晃,没力气说话。
我把大强扶到椅子上坐下。
然后,我从大强手里拿过那个档案袋。
我打开袋子,抽出一张纸。
我转过身,把那张纸拍在婆婆面前的茶几上。
“你要钱是吧?你自己看。”
婆婆愣了一下,拿起那张纸。
刘成也凑过来看。
屋里一下子安静了。
那是一张确诊单。
胃癌,晚期。
患者姓名:刘大强。
婆婆的手开始抖,纸拿不住,飘到了地上。
她张着嘴,半天没发出声音。
刘成也傻眼了,槟榔掉在地上。
我捡起那张纸,指着上面的字。
“医生说了,要马上手术,后续化疗、靶向药,是个无底洞。”
“这100万,是我求我爸妈卖了老房子,给大强凑的救命钱。”
我盯着婆婆的眼睛:“妈,这钱你是要拿去给刘成还赌债,还是给你大儿子
救命?”
婆婆看着大强,大强坐在那,头埋得很低。
大强是个闷葫芦,从小就被婆婆忽视。
有什么好吃的,好穿的,都是留给弟弟。
长大后,大强拼命干活,想讨好他妈,可无论怎么做,都比不上弟弟一句甜言蜜语。
婆婆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次不是装的。
她瘫坐在地上,拍着大腿:“我的儿啊!怎么会这样啊!”
她爬到大强脚边,抱着大强的腿哭。
刘成缩在旁边,一声不吭。
我看著婆婆哭天抢地,心里却没有一丝波澜。
我说:“刘成欠的是赌债吧?八十万,就算把大强的救命钱填进去,也是打水漂。”
“妈,你现在做个决定。”
“是要这钱救大强,还是给刘成?”
婆婆哭声顿了一下。
她抬头看着刘成,又看看大强。
刘成往后缩了缩,小声说:“妈,那些人真的会剁我手的……”
婆婆身子一颤。
她看着我,眼神闪烁:“婉啊……大强这病……医生说能治好吗?”
我心凉了半截。
我听懂了她的意思。
晚期,治愈率低,花钱多。
而小儿子,只是欠债,只要还了钱,人还是好好的。
我冷笑一声,把确诊单收回包里。
我拉起大强:“走,回屋躺着。”
我没再理会地上的婆婆和缩在墙角的刘成。
我拿出手机,当着他们的面报了警。
我说:“这里有人私闯民宅,寻衅滋事,麻烦派人来一下。”
刘成一听报警,吓得跳起来就跑。
婆婆也慌了,爬起来去追小儿子。
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屋里终于清净了。
大强拉着我的手,眼泪流了下来。
他说:“老婆,对不起。”
我抱住他的头:“别说傻话,咱们治病,钱不够我想办法。”
后来,大强做了手术,虽然切了胃,但恢复得还算不错。
那100万花得七七八八。
婆婆来过几次医院,每次都是空手来,坐一会儿就走。
她没再提钱的事,也不敢提。
因为我说过,大强要是没钱治病死了,我就去告刘成诈骗。
这件事让我彻底看清了这一家子。
以前我总想着,人心换人心,我对婆婆好,她总会感动的。
现在我明白了,有些人的心是偏的,你怎么捂都捂不热。
在利益和生死面前,人性最经不起考验。
还好,我有爱我的父母,还有个知道心疼我的老公。
这就够了。
至于那些吸血鬼亲戚,有多远滚多远。
人到中年,要学会做减法。
把不值得的人请出生命,才能把爱留给真正重要的人。
朋友们,你们遇到过这样偏心的长辈吗?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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