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给同事5万救命，他哭穷不还却乔迁新居，上门后我看清了人性
我今年54岁，在一家物流公司做了二十年调度。
我是个老实人，平时不爱惹事，谁家有个难处，能帮我就帮一把。
虽然工资不算高，但我和老伴省吃俭用，手里也攒了点养老钱。
去年三月，我同事老张突然找上了我。
那天刚下班，大家都走了，老张把你堵在更衣室门口。
他眼圈发红，头发乱糟糟的，看着挺愁人。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老李，你得救救我。”
我吓了一跳，问他怎么了。
老张说：“我老婆查出了那个病，要做手术，还得化疗，家里底儿都掏空了，还差五万块钱。”
说着，他就要给我跪下。
我赶紧扶住他。
都是几十年的老同事了，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
我想着救急不救穷，但这可是救命的事。
我回家跟老伴商量。
老伴虽然心疼钱，但心肠软，叹了口气说：“那是条人命，咱能不帮吗？”
第二天，我去银行取了五万块钱现金。
我把钱装在黑塑料袋里，递给老张。
我说：“老张，这是我和你嫂子的养老钱，你先拿去救急。”
老张接过钱，手都在抖。
他当场给我写了张欠条，按了手印。
他说：“老李，你放心，年底发了年终奖，我把老家房子卖了也还你。”
我看他那个样，心里挺不是滋味，还安慰了他几句。
日子过得快，转眼到了年底。
我也没好意思催他，想着他家里困难。
可是眼瞅着就要过年了，家里也要置办年货，还得给孙子包红包。
而且我听人说，公司今年的年终奖早就发了。
腊月二十八那天，我在单位碰见老张。
我把你拉到楼梯间，递给他一根烟。
我问：“老张，你看这年底了，那五万块钱……”
老张没接烟，叹了口气。
他把裤兜掏了个底朝天，就摸出几十块钱零钱。
他说：“老李，不是我不还，是我老婆后续治疗费太高了。”
他指了指自己身上的旧棉袄：“你看我，连件新衣裳都舍不得买。”
他说得声泪俱下，鼻涕一把泪一把。
我看他那可怜样，心又软了。
我说：“行吧，那你先紧着病人，明年再说。”
老张千恩万谢地走了。
我也没多想，回家跟老伴说，今年过年咱紧巴点。
谁知道，才过了三天，大年初二。
我在家族群里抢红包，突然看见朋友圈有个红点。
是公司另一个同事小刘发的。
九张图，全是新房子的照片。
宽敞的客厅，真皮沙发，大理石茶几，还有满桌子的大鱼大肉。
配文写着：“恭喜老张乔迁新居！这140平的大房子真气派！”
我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地上。
我点开大图仔细看。
照片正中间，老张穿着一身崭新的红唐装，满面红光地举着酒杯。
他老婆坐在旁边，烫着卷发，脖子上挂着金项链，看着精神挺好。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三天前还跟我哭穷，连几十块钱都掏不出来。
三天后就住进了大房子，穿金戴银？
我感觉自己的善良被人扔在地上踩了几脚。
老伴在旁边看我脸色不对，凑过来看了一眼。
老伴气得拍了大腿：“这不是骗人吗？拿着咱的救命钱去享受？”
我二话没说，穿上外套就往外走。
老伴拉住我：“大过年的，你要去干啥？”
我说：“去要账！”
我给小刘打了个电话，问到了老张新家的地址。
就在城东的新楼盘，房价可不便宜。
我到了门口，看见门上贴着大红春联，门口还摆着好几双名牌鞋。
屋里传来划拳喝酒的声音，热闹得很。
我深吸一口气，按响了门铃。
门开了，是老张开的门。
他满脸通红，嘴里还嚼着肉。
看见是我，他愣了一下，脸上的笑僵住了。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堵在门口没让我进。
他说：“哟，老李啊，大过年的，你怎么来了？”
我看着他那一身新衣服，又往屋里瞅了一眼。
一屋子人，桌上摆着茅台。
我冷笑一声：“老张，日子过得不错啊。”
老张眼神躲闪：“害，这都是亲戚凑钱买的，为了给儿子结婚用。”
我说：“你有钱买房，有钱喝茅台，没钱还我那五万块？”
老张脸色沉了下来。
他压低声音说：“老李，今天家里都是客，给我留点面子。”
他说：“那钱我肯定还，你先回去，过了年再说。”
又是“再说”。
我这回没听他的。
我一把推开他，直接走进了客厅。
屋里一下子安静了，所有人都看着我。
我站在客厅中间，也不发火，就那么看着老张。
我说：“三天前，你在单位楼梯间跟我哭，说连买药钱都没有。”
我指了指桌上的酒：“这酒不便宜吧？一瓶够买多少药了？”
老张急了，冲过来拉我：“你干什么！这是我家！”
我不动。
我从兜里掏出那张欠条，拍在茶几上。
茶几是大理石的，声音很脆。
我说：“大家都在，正好做个见证。”
我说：“去年你老婆生病，我拿了五万养老钱给你救命。”
我说：“你说年底还，结果拿着我的钱买房置地，吃香喝辣。”
周围的亲戚朋友开始窃窃私语。
有人指着老张小声嘀咕。
老张的老婆脸都白了，坐在那不敢吭声。
老张脸涨成了猪肝色，脖子上青筋都爆出来了。
他指着我：“老李，你这是要把事做绝？”
我说：“是你先把事做绝的。”
我说：“今天这钱你要是不给，我就坐这儿不走了。”
我说：“我也没吃饭呢，正好尝尝你这几千块的酒。”
说着，我真就在沙发上坐下了。
老张站在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他儿子从房间里出来，是个年轻小伙子。
小伙子看着挺懂事，脸红得像块红布。
他拉了拉老张的袖子：“爸，把钱还给人家叔叔吧，太丢人了。”
老张咬了咬牙，狠狠瞪了我一眼。
他掏出手机：“行！我现在就转给你！”
“叮”的一声。
五万块钱到账了。
我收起手机，把桌上的欠条拿起来，撕得粉碎。
我把碎纸扔进垃圾桶。
我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
我说：“老张，钱清了。”
我说：“以后在单位，咱俩谁也不认识谁。”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出了门，外面的冷风一吹，我却觉得心里格外敞亮。
回到家，我把钱转给了老伴。
老伴问我：“没打架吧？”
我摇摇头：“没，就是看清了一个人。”
第二天上班，老张没来。
听说他请了年假，后来申请调到了别的部门。
我也没再打听他的事。
这件事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钱这东西，最能试探人心。
你把别人当兄弟，别人把你当提款机。
不要高估你和任何人的关系，更不要低估人性的贪婪。
善良得带点锋芒，不然就是软弱。
那个借钱时装孙子，还钱时当大爷的人，不值得你同情。
把钱借出去的时候，就要做好要不回来的准备。
如果能要回来，那是运气；要不回来，那是教训。
从那以后，谁再找我借钱，我都多留了个心眼。
咱们老百姓过日子，挣点钱不容易。
别让你的好心，养了白眼狼。
朋友们，你们遇到过这种借钱不还，还过得比你好的“朋友”吗？
如果是你，你会直接上门去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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