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为虚构小说故事,地名人名均为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人这一辈子的命运里,有些东西是早就注定好的。
老话常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可这世上绝大多数人,在面对泼天富贵砸下来的时候,第一反应绝对不是害怕,而是狂喜。
那种被欲望冲昏头脑的感觉,足以让人忘掉所有的规矩、法律,甚至是生死的界限。
赵富贵就是这么一个人。他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前半辈子甚至老实得有点窝囊。他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在那片贫瘠的黄土地上刨食吃了四十多年,连个媳妇都没混上。
村里人都笑话他,说他这辈子就是个“绝户头”的命。赵富贵平时听了也就嘿嘿一笑,扭头就在自家那个破败的院子里抽旱烟。
那一年冬天来得特别早,北风刮得跟刀子似的。赵富贵看着墙角堆着的那几百斤红薯和大白菜,心里犯了愁。这天寒地冻的,要是不挖个像样的地窖存起来,过不了腊月就得全冻烂了。那可是他一个冬天的口粮,为了这口吃的,赵富贵咬了咬牙,决定在自家西厢房的地下挖个菜窖。
他没想到的是,这一锄头下去,挖出来的不是过冬的粮食,而是让他后半辈子活在天堂和地狱夹缝里的魔咒。
当那抹刺眼的金色在昏暗的地下亮起时,赵富贵的人性、良知和恐惧,在这一刻开始了最疯狂的博弈。他以为自己抓住了改写命运的钥匙,殊不知,那是一道催命的符咒。
01
那天下午,赵富贵光着膀子在自家西屋的地上挥汗如雨。屋里本来就暗,他又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生怕扬起的尘土呛着路过的邻居。
地窖已经挖了两米多深,土质越来越硬,全是那种红胶泥拌着碎石子,震得赵富贵虎口发麻。他喘着粗气,骂骂咧咧地直起腰,拧开大茶缸子灌了一口凉水。
“这破地,连土都跟老子作对。”赵富贵嘟囔着,再次举起那把磨得锃亮的鹤嘴锄,狠狠地朝脚下的一块凸起砸去。
“当!”
一声闷响。这声音不对劲。不是金属碰石头的脆响,也不是碰木头的闷声,而是一种带着沉重回音的撞击声,震得赵富贵手里的锄头差点飞出去。
他愣了一下,蹲下身子,用满是老茧的手去扒拉那块土。手指刚触碰到那个硬物,一股冰凉滑腻的感觉顺着指尖传了上来。赵富贵心头一跳,赶紧用袖子擦了擦那块东西表面的浮土。
昏黄的灯泡在头顶晃悠,借着那点微弱的光,赵富贵看见那黑漆漆的泥土下面,竟然透出了一丝黄灿灿的光。
那是金子?
赵富贵脑子里嗡的一声。他不敢相信,使劲揉了揉眼睛,又趴在地上,像条疯狗一样用手疯狂地刨土。指甲盖翻了,流血了,他感觉不到疼。他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挖出来!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随着浮土一层层被扒开,那个东西的轮廓越来越大。它不是那种小金元宝,也不是什么首饰,而是一块巨大的、连绵不绝的、形状极其不规则的金色石头。它像一头趴着的老黄牛,静静地卧在两米深的地下,身上坑坑洼洼,但那色泽,哪怕是在满是泥垢的情况下,依然散发着一种让人窒息的诱惑。
整整三天三夜。
赵富贵没出过屋,在这个阴暗的坑底,他不知疲倦的、一点一点的把这块巨物周围的土全部掏空。当这块大家伙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时,赵富贵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这是一块天然的“狗头金”,而且是个头大得吓人的那种。赵富贵试着推了一下,纹丝不动。他用家里称猪的大杆秤试着钩住一个小角,秤杆子瞬间就打到了底,那秤砣都快崩飞了。
这东西,少说也有一吨重!
赵富贵看着这块金灿灿的大家伙,嘴唇开始不受控制地哆嗦。他想笑,嗓子里却发出了类似哭嚎的声音。他扑上去,抱着那块冰凉的石头,脸贴在上面蹭来蹭去,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发了……我赵富贵发了……祖坟冒青烟了……”
狂喜过后,是一阵刺骨的寒意。赵富贵虽然没读过多少书,但他听村里的广播说过,地底下挖出来的东西,那是国家的,私吞是犯法的。这么大一块金子,要是交上去,也就是给面锦旗,顶多再发个几千块钱奖金。
几千块?和这一吨金子比起来,连根毛都算不上!
可要是不交……
赵富贵看了一眼窗外。天已经黑透了,村里静悄悄的,偶尔传来几声狗叫。他感觉仿佛有无数双眼睛正透过墙缝盯着他屋里这块宝贝。
一旦被人发现,那就是坐牢,甚至是枪毙。
他在地窖边上坐了一整夜,抽了三包劣质烟,满地的烟头像是他心里乱糟糟的念头。等到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赵富贵把最后半截烟屁股狠狠地按灭在地上,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透出了一股子狠劲。
“去他的锦旗!这地是我家的,这坑是我挖的,这东西就是我的!”
既然决定了要私吞,那就得藏好。这东西太大了,根本搬不走。赵富贵眼珠子一转,想了个法子。
第二天,他就对外宣称,这西屋地基下沉,得重新加固。他买了砖头水泥,在原来地窖的口子上,直接砌了一间严严实实的红砖房。这房子没窗户,只留了一扇厚重的铁门。
村里人路过,看见他在那忙活,随口问道:“富贵啊,咋修个这么怪的屋子?连个窗户都不留?”
赵富贵一边抹水泥,一边装作不在意地说:“嗨,这不寻思着弄个柴房嘛,放点木头农具啥的。怕潮气,封严实点好。”
房子盖好后,赵富贵又去废品站买了一大堆破木头、烂轮胎,乱七八糟地全塞进了屋里,一直堆到房顶,把那个地窖口堵得严严实实。
最后,他在铁门上挂了一把拳头大的将军锁。
钥匙,被他穿了根红绳,死死地挂在贴身那层衣服里面,谁也不给看。
02
守着金山讨饭吃,这滋味比真穷还难受。
那间柴房成了赵富贵的禁地,也是他的圣地。每天晚上睡觉前,他都要去检查那把锁是不是锁好了,拽两下门才放心。可这金子在那放着就是块石头,得把它变成钱,那才是真本事。
于是,赵富贵开始了他的“蚂蚁搬家”计划。
他先是坐车去了几百公里外的一个五金市场,那是他这辈子出过最远的门。他不敢在那买太多东西,东一家西一家,凑齐了喷枪、坩埚、模具这些玩意儿。回来的时候,他把这些东西裹在破棉被里,扛在肩上,那是他在村里人眼里唯一的行李。
从此以后,只要是碰上雷雨交加的夜晚,赵富贵就来了精神。
外头雷声滚滚,大雨倾盆,正好能掩盖住屋里的动静。赵富贵像个耗子一样钻进柴房,搬开那堆破烂,下到地窖里。
他点上喷枪,那蓝色的火焰舔舐着巨大的金块。为了不让邻居闻到异味,他还特意在通气孔那堵了几层湿毛巾。
他不敢贪多,每次只敢从不起眼的角落里,熔下来那么指甲盖大小的一块。金水流进坩埚里,红彤彤的,映着赵富贵那张贪婪扭曲的脸。他把金水倒进模具里,冷却之后,就成了一颗颗粗糙的“金豆子”。
这些金豆子成色极好,毕竟是天然金块熔出来的。
弄到了金子,还得卖出去。赵富贵心眼多,他绝不在本地出手。每个月,他都会找借口说去城里看病或者走亲戚。他坐着长途大巴,颠簸一天一夜,去那些偏远城市的黑市或者不正规的小金店。
“老板,这是家里老人传下来的,急着用钱,您给看个价。”赵富贵穿着一身破旧的中山装,一脸的老实巴交。
那些金店老板一看这金子的成色,再看赵富贵这样子,通常都会压低价格收。赵富贵也不还价,给钱就卖,拿了钱转身就走,绝不回头。
就这样,三年时间。
赵富贵就像一只不知疲倦的蚂蚁,一点一点地啃食着地下的那头巨大“金牛”,他的腰包也渐渐鼓了起来。
村里人发现,赵富贵变了。他先把那几间漏雨的土坯房推了,盖起了气派的大瓦房。接着,那个曾经连白菜都买不起的光棍汉,竟然从邻村娶回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媳妇。
办喜酒那天,赵富贵摆了三十桌流水席,鸡鸭鱼肉管够,烟全是好烟,酒全是好酒。村里人都眼红得不行,私下里都在议论。
“这赵富贵是发了什么横财了?以前穷得叮当响,现在这手笔,啧啧。”
“听说是他在外地做了什么生意,倒腾药材还是皮毛?”
“拉倒吧,就他那榆木脑袋能做生意?指不定是挖到古董了。”
这些闲言碎语传到赵富贵耳朵里,他只是嘿嘿一笑,也不解释。但他心里的弦绷得更紧了。
有了媳妇,这秘密就更难守了。媳妇好几次想进那间柴房找东西,都被赵富贵厉声喝止了。
“那里面全是老鼠夹子和农药!你个妇道人家进去干啥?伤着了咋办!”赵富贵瞪着眼睛,那凶狠的模样把媳妇吓了一跳。
为了防止媳妇起疑,他在柴房门口又加了一道铁栏杆门,还在门上挂了个牌子:内有剧毒农药,严禁入内。
日子就这么在提心吊胆和挥金如土中过着。没过两年,媳妇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取名赵小宝。赵富贵看着怀里的儿子,再看看院子里那间柴房,心里竟然生出一丝悲凉。
他现在有钱了,成了村里的首富,可他觉得自己活得像个罪犯。每天晚上稍微有点动静,他就会从梦中惊醒,一身冷汗地摸摸枕头底下的钥匙。他怕贼,怕警察,甚至怕自己的老婆孩子。
他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小心,这样的日子就能一直过下去,直到他把那一吨黄金全都变成钞票。
可老天爷似乎不想让他这么舒坦。
03
二零零五年的秋天,村口的大喇叭里播报了一则新闻,彻底打破了赵富贵平静的生活。
热门跟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