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地藏菩萨本愿经》中有这样一段话："若遇窃盗者，说贫穷苦楚报。"世尊在经中明确开示，凡偷盗之人，来世必受贫穷困苦的果报。这并非恐吓之言，而是因果法则的如实呈现。
可世间偏有一桩奇事。佛陀住世时，舍卫城中有一盗贼，早年偷遍全城，后来却成了远近闻名的大施主，家财万贯，子孙绵延。有人不解，去问佛陀："世尊，此人曾造下无边偷盗之业，为何不见贫苦果报，反而福报日增？"
佛陀微微一笑，道出了一个鲜为人知的法门。原来在业报现前之前，若能诚心做到三件事，不但能消减恶业，福报反而会不断增长。
这三件事究竟是什么？为何能有如此殊胜的转化之力？且听我细细道来。
话说佛陀成道之后，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住了二十五年之久。这座精舍是给孤独长者以黄金铺地换来的，可见其对佛法的虔诚。佛陀在此讲经说法，度化众生无数。
那时的舍卫城，商贾云集，繁华富庶。城中有一户人家，姓迦罗，世代经商，家境殷实。迦罗家的独子名叫摩诃迦罗，自幼聪慧过人，却偏偏不喜正业，整日与城中一帮浪荡子弟厮混。
摩诃迦罗的父亲是个老实本分的商人，一辈子勤勤恳恳，从不占人便宜。他见儿子不学好，心中着急，常常苦口婆心地劝说："儿啊，咱们迦罗家虽不是什么大富之家，但也衣食无忧。你若肯用心经营，将来必能把家业发扬光大。何必整日与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
摩诃迦罗表面上应承，心里却不以为然。他觉得父亲太过迂腐，辛辛苦苦做买卖，一年到头也挣不了多少钱。倒不如跟那帮朋友学些"巧取"的本事，来钱又快又轻松。
这"巧取"说白了，就是偷盗。
起初，摩诃迦罗只是跟着那帮人小打小闹，偷些瓜果蔬菜、鸡鸭鹅狗。后来胆子越来越大，开始入室盗窃，专挑富户下手。他身手敏捷，头脑灵活，每次都能全身而退，从未失手。
有一回，摩诃迦罗盯上了城东一户珠宝商的宅子。这户人家据说刚从南方进了一批上等珍珠，价值连城。摩诃迦罗踩了好几天点，摸清了府中的布局和守卫换班的时间，选了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动手。
那一夜，他如一只灵猫般翻墙入院，避开巡夜的家丁，悄无声息地摸进了存放珍珠的内室。正要动手时，忽然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他心中一惊，连忙躲到床榻之下。
进来的是珠宝商的老母亲，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老妇人大约是夜里睡不着，起来查看珍珠。她颤巍巍地打开匣子，借着昏暗的油灯数了数，嘴里念叨着："这批珍珠若是能顺利卖出去，够咱家三年的嚼用了。阿弥陀佛，保佑保佑......"
摩诃迦罗躲在床下，把老妇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他心中微微一动，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他母亲去世得早，若是还活着，大概也是这般年纪了。
可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等老妇人离开，摩诃迦罗还是把那一匣珍珠偷走了。
他把珍珠销赃之后，分到了一大笔钱。那帮朋友提议去城里最好的酒楼庆祝，摩诃迦罗却没什么心情。他独自回到家中，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那老妇人的话不断在耳边回响："够咱家三年的嚼用了......"
第二天，城里传出消息，说珠宝商家遭了贼，老母亲受了惊吓，一病不起。又过了几日，老妇人竟然撒手人寰了。
摩诃迦罗听到这个消息，心中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他知道，老妇人的死虽然不是他直接造成的，但与他脱不了干系。那一匣珍珠，是这户人家的全部希望。希望没了，老人家也就没了活下去的心气。
从那以后，摩诃迦罗收手了一段时间。但没过多久，他又故态复萌。人的贪念一旦起来，就像野草一样难以根除。何况他已经尝到了甜头，哪里还愿意老老实实做人？
就这样，摩诃迦罗在舍卫城偷了整整十年。他从一个毛头小子变成了城中赫赫有名的大盗，江湖人称"飞天罗刹"。据说他能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健步如飞，翻墙越户如履平地，从无失手。
这十年间，被他偷过的人家不计其数。有的富户因此家道中落，有的商人因此破产自尽，还有的人家妻离子散，流落街头。摩诃迦罗知道这些事情，但他从不往心里去。在他看来，那些人不过是自己倒霉罢了，与他何干？
直到有一天，摩诃迦罗遇到了一个人。
那天清晨，他照例去城外一座小山上练功。这是他多年的习惯，每日清晨必到山上练上一个时辰，以保持身手敏捷。
练完功后，他正要下山，忽然看见山脚下来了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位身披袈裟的僧人，年约五六十岁，相貌庄严，步履从容。他身后跟着几十个弟子，也都是出家人的打扮。
摩诃迦罗见这群人往山上走来，心中有些好奇。他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想看看这些和尚要做什么。
那群僧人来到半山腰的一片空地上停下。为首的僧人盘膝坐下，其余弟子围坐在他周围。只听那僧人开口说道："诸位比丘，今日我们来此，是要讲一讲偷盗的果报。"
摩诃迦罗一听，心中咯噔一下。他本想离开，双腿却像生了根一样，挪不动分毫。
那僧人的声音清朗悠远，一字一句都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世间有人，不事正业，专以偷盗为生。他们或偷人财物，或盗人牲畜，或窃人粮食。自以为得了便宜，殊不知因果昭然，丝毫不爽。"
"偷盗之人，现世便有种种恶报。其一，常怀恐惧，寝食难安。纵然一时得手，心中也总是惶惶不可终日，生怕东窗事发。其二，众叛亲离，无人信任。一旦劣迹败露，亲朋好友避之唯恐不及，从此孤苦伶仃。其三，官府追缉，性命堪忧。若被捉住，轻则牢狱之灾，重则性命不保。"
摩诃迦罗听到这里，不由得想起自己这些年的日子。虽然表面上风光无限，但他确实常常睡不踏实。每听到一点风吹草动，就疑心是官府来抓人。他没有朋友，那帮所谓的同伙不过是利益之交，哪有什么真情实意？至于家人，父亲早已对他失望透顶，两人形同陌路。
那僧人继续说道："这还只是现世的恶报。若论来世，更是苦不堪言。《优婆塞戒经》中说：偷盗之人，来世必受贫穷苦楚。纵然转世为人，也是一生穷困潦倒，求一饮一食而不可得。纵有少许资财，也会被人偷去，或遭水火之灾，或逢盗贼劫掠，终归一无所有。"
"更有甚者，偷盗之业深重，来世堕入饿鬼道中。饿鬼身形枯槁，咽喉细如针眼，腹大如鼓。纵见食物，也无法下咽。纵能下咽，也化为烈火焚烧脏腑。如此苦楚，百千万劫，求出无期。"
摩诃迦罗听得浑身发冷。他从来不信什么因果报应，觉得那不过是骗人的把戏。可此刻听这僧人娓娓道来，字字句句都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
就在这时，那僧人忽然抬起头来，目光穿过弟子们，直直地看向摩诃迦罗藏身的大石头。
摩诃迦罗心中一凛，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可那僧人的目光仿佛能穿透石头，看到他瑟缩的身影。
"施主，何必躲藏？既然有缘听法，不妨现身一见。"那僧人的声音温和平静，没有一丝责备之意。
摩诃迦罗犹豫了一下，慢慢从石头后面走了出来。他看着那僧人，问道："你是谁？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一个年轻的弟子站起来喝道："大胆！这是我们的世尊，人天导师，三界法王！"
那僧人抬手止住弟子，微笑着说："出家人不打诳语，我法号释迦牟尼，世人称我为佛陀。施主，你可愿坐下，听我说几句话？"
摩诃迦罗这才知道，眼前这位就是名震天下的佛陀。他本想转身就走，可不知为什么，双腿就是不听使唤。他稀里糊涂地坐了下来，看着佛陀，等他开口。
佛陀看着他，眼中满是慈悲："施主，我观你面相，原本是有福报之人。可惜你这些年所作所为，把福报消耗得差不多了。若再不回头，来世必堕恶道，受无量苦。"
摩诃迦罗嘴硬道："我不信什么因果报应。这些年我偷了那么多东西，也没见遭什么报应。那些被我偷过的人，也没见老天替他们出头。"
佛陀摇摇头："因果之事，非是不报，时候未到。你如今的福报，是前世修来的。你拿着前世的积蓄挥霍，如今快要挥霍干净了。等福报享尽，恶报就会接踵而来。"
"你说被你偷过的人没见老天替他们出头。你可知道，那些人前世也曾偷盗他人财物，今生以此还债？因果轮回，环环相扣，谁也逃不脱。你今日偷人财物，来日自有人偷你；你今日害人贫穷，来日自己受贫穷之苦。冤冤相报，何时是了？"
摩诃迦罗听了，心中震动。他沉默良久，问道："照你这么说，我已经造了这么多恶业，是不是注定要受苦报，没有办法改变了？"
佛陀微微一笑："若是注定不能改变，我今日也不必在这里与你说话了。"
摩诃迦罗眼中闪过一丝希望："那该怎么办？"
佛陀说道："偷盗之业，虽然深重，但并非不可转化。只要你能诚心做到三件事，不但能消减恶业，福报反而会不断增长。"
"哪三件事？"摩诃迦罗急切地问。
佛陀正要开口，忽然一个弟子跑来禀报："世尊，祇树精舍来人，说有急事请您回去。"
佛陀点点头，站起身来。他看着摩诃迦罗，说道："施主，今日因缘不具，改日再谈。你若真心想知道那三件事，七日后的清晨，可到祇树给孤独园来找我。"
说罢，佛陀带着弟子们下山去了。
摩诃迦罗愣愣地站在原地，心中翻涌着各种念头。他想追上去问个清楚，又觉得自己堂堂大盗，怎能向一个和尚低头？可那三件事究竟是什么，又让他心痒难耐。
接下来的七天，摩诃迦罗过得如坐针毡。他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佛陀说的那些话。什么饿鬼道，什么咽喉细如针眼，什么烈火焚烧脏腑......想着想着，他就会惊出一身冷汗。
到了第七日清晨，摩诃迦罗一咬牙，还是去了祇树给孤独园。
精舍门口，一个年轻的比丘正在洒扫。见摩诃迦罗走来，比丘合十行礼："施主可是来见世尊的？世尊早已吩咐，施主来了，直接请到讲法堂。"
摩诃迦罗心中暗暗惊讶：这佛陀倒真是未卜先知，连自己会来都算到了。
他跟着比丘穿过几重院落，来到一座宽敞的大殿。殿中正中央，佛陀端坐在莲花座上，身边围着数百弟子。见摩诃迦罗进来，众弟子都把目光投向他，目光中有好奇，有警惕，也有不屑。
佛陀却笑着招手："施主，你果然来了。来，到我身边坐下。"
摩诃迦罗走上前去，在佛陀身侧坐下。他看着殿中这么多人，有些不自在："这么多人在，你还要给我讲那三件事吗？"
佛陀说："这三件事，不但要讲给你听，也要讲给他们听。因为在座的诸位，或多或少，都曾有过偷盗之念，或偷盗之行。只是有的人偷的是财物，有的人偷的是名誉，有的人偷的是功劳，有的人偷的是时间。不管偷的是什么，都是偷盗之业，都要受偷盗之报。"
殿中的弟子们听了，不少人面露惭色。原来这偷盗，并非只是偷钱偷物那么简单。
佛陀继续说："世间偷盗，大致可分为三种。第一种是偷人财物，这是最常见的偷盗，也是最容易被人发现的偷盗。第二种是偷人名誉，比如把别人的功劳据为己有，或者捏造谣言毁人清白。第三种是偷人心力，比如欺骗他人的感情，或者用虚假的承诺骗取他人的信任。"
"这三种偷盗，不管是哪一种，都会招致贫穷的果报。偷财物者，来世贫穷无财；偷名誉者，来世声名狼藉；偷心力者，来世孤苦无依。因果不虚，分毫不爽。"
摩诃迦罗听到这里，忍不住问道："那三件事，到底是什么？你就别卖关子了。"
佛陀看着他，目光中满是慈悲："你急什么？我正要讲呢。"
"偷盗之业，虽然深重，但佛法广大，没有不能救度的众生，也没有不能转化的恶业。只要你能诚心做到三件事，恶业自然消减，福报自然增长。"
殿中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等待佛陀的开示。
佛陀抬起头，目光扫过众人，缓缓说道："这第一件事，叫做——"
就在佛陀要说出第一件事的时候，殿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声。
一个比丘匆匆跑进来禀报："世尊，舍卫城的国王波斯匿王驾到！"
佛陀微微颔首，对摩诃迦罗说："施主稍候，我去迎接国王，稍后便回。"
说罢，佛陀起身往殿外走去。
摩诃迦罗心中懊恼不已。好不容易等到佛陀要讲那三件事了，偏偏又被打断。他看着殿中那些弟子，想问问他们是否知道那三件事是什么，可那些弟子一个个正襟危坐，谁也不跟他说话。
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佛陀才回到殿中。他身边多了一个人，正是波斯匿王。
波斯匿王是舍卫国的国君，也是佛陀的护法居士。他一见摩诃迦罗，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这不是......飞天罗刹？"
摩诃迦罗心中一惊。他在舍卫城偷盗多年，一直小心翼翼，没想到还是被国王认出来了。
波斯匿王皱眉道："世尊，此人是城中有名的大盗，您怎么让他坐在您身边？"
佛陀微笑着说："大王，正因为他是大盗，我才要度化他。佛法不舍一人，纵是十恶不赦之徒，只要肯回头，也能成就善果。"
波斯匿王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世尊说的是。不过此人偷盗多年，害了不少人家，若是就这样放过他......"
佛陀说："大王放心。今日我要讲的法，正是关于偷盗业报的转化之法。此人若能依法修行，不但不会再害人，反而会成为利益众生的大施主。"
摩诃迦罗听得一头雾水。他？成为大施主？这怎么可能？
佛陀重新坐下，环顾四周，说道："诸位，刚才我们说到偷盗之业可以转化，只要诚心做到三件事。现在，我就来讲一讲这三件事究竟是什么。"
殿中再次安静下来。摩诃迦罗挺直了身子，生怕漏掉一个字。
佛陀说道："这三件事，说起来并不复杂，做起来却需要莫大的诚心和勇气。"
"第一件事......"
殿中众人都竖起了耳朵。
佛陀说道："第一件事，名为'发露忏悔'。"
"何为发露忏悔？就是要把自己曾经做过的偷盗之事，毫无隐瞒地说出来。不是对着墙壁说，不是在心里默念，而是要对着三宝、对着被自己伤害过的人，一五一十地坦白。"
摩诃迦罗皱起眉头："把偷过的事都说出来？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佛陀摇摇头："你只看到了眼前的得失，却没看到因果的全貌。你以为隐瞒就能逃脱吗？业力如影随形，即便你骗过了所有人，也骗不过因果。隐瞒不但不能消业，反而会在原有的偷盗之业上再加一层欺瞒之业，罪上加罪，报上加报。"
"发露忏悔的道理，在于'心净则业消'。当你鼓起勇气，把自己的过错全盘托出时，你的心就在那一刻得到了净化。这种净化的力量，远远超过你所付出的代价。"
《大般涅槃经》中说："若人造重罪，发露心忏悔，依教勤修习，能灭一切罪。"发露二字，是忏悔的关键。心中有愧而不敢言，那不是真忏悔；嘴上说着忏悔而心中还在盘算，那也不是真忏悔。只有真正发露无遗，才能与业力彻底切割。
摩诃迦罗听了，心中挣扎不已。他偷了那么多人家，若是全部交代出来，只怕要受到严厉的惩罚。可他又想起佛陀说的那些话，饿鬼道、咽喉细如针眼、烈火焚烧脏腑......想到这些，他又觉得眼前的惩罚似乎也不是那么可怕了。
佛陀看出了他的心思，说道："你怕受到惩罚，这个我能理解。但你要知道，现世的惩罚是有限的，来世的苦报却是无穷的。你今日发露忏悔，或许会受到一时的惩罚，但你的业债就此清偿了大半。你若继续隐瞒，现世或许能逃脱一时，来世却要承受百倍千倍的苦果。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
波斯匿王在一旁说道："世尊，若此人愿意发露忏悔，我可以从轻发落。毕竟他是真心悔改，与那些死不认罪的惯犯不同。"
佛陀点点头，继续说道："第二件事，名为'如数归还'。"
"偷来的东西，不管是财物、名誉还是心力，都要如数归还。财物能还则还，不能还则以等价之物相抵。名誉被你损害了，就要想办法替人恢复。心力被你消耗了，就要用真诚去弥补。"
"这里有一个要点：归还的时候，不可存有侥幸之心。不是偷了十两还五两，也不是偷了金子还铜钱。要如数、如实地归还，一分不少，一丝不差。若是实在无力归还，就要立下誓愿，今后用自己的劳力去偿还，哪怕用一辈子的时间。"
摩诃迦罗脸色发白："我偷了那么多东西，早就花光了。如今让我还，我上哪儿去找那么多钱？"
佛陀说："这就是偷盗的可怕之处。来得容易，去得也快，最后两手空空，还欠了一屁股业债。但事已至此，后悔也无用。你现在能做的，就是从今往后，靠自己的双手劳作，把欠下的债一点一点还清。"
"《优婆塞戒经》中说，偷盗之人若能真心忏悔，如数归还，其罪可灭。但若心存侥幸，敷衍了事，则罪业不灭，反而加重。归还不只是一个动作，更是一种心态。你要发自内心地认识到：那些东西本不属于你，你拿了就是错的，现在还回去是天经地义的事。"
《增一阿含经》中有一个故事。从前有一个人，偷了邻居的一头牛。后来他听闻佛法，心生惭愧，想要归还。可那头牛已经被他卖掉了，他没有钱买回来。于是他就去给邻居家做工，整整做了三年，才把那头牛的价值还清。佛陀赞叹说，此人虽有偷盗之业，但以真诚忏悔和如实归还的功德，不但消除了恶业，反而种下了来世富贵的种子。
佛陀说到这里，顿了顿，看着摩诃迦罗："你可愿意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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