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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皮扬斯克战局至今仍是各方热议的焦点,但关于市区及周边的具体战况,外界的认知似乎愈发模糊。各路军事博主、前线官兵及乌方消息源众说纷纭,且大量信息相互矛盾。目前可以明确的一点是:乌军已调集庞大预备队,并照搬俄军战术发起猛攻。对乌军总司令西尔斯基和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而言,拿下库皮扬斯克不仅是关乎脸面的舆论战,更是一场生死攸关的硬仗。短短一周内,俄军几乎整条战线都出现告急态势。乌军在库皮扬斯克得手后,继续向沃尔昌斯克方向突进。乌克兰武装部队总参谋部宣称,单日已控制约 36 平方公里的土地。沃尔昌斯克堪称乌军向别尔哥罗德州边境推进的第一道重要屏障。在此背景下,俄军总参谋长瓦列里・格拉西莫夫即将被解职的传言愈演愈烈。基辅方面正不断炒作这一论调,不过有俄军上校分析指出,此举或将给整个乌克兰政坛 “精英” 阶层带来难以预料的后果。

12 月 24 日清晨,战地记者阿纳托利・拉多夫率先披露乌军正在库皮扬斯克发起进攻,并只用一个词形容当前局势 ——“糟糕”。他提到乌军已实现 “部分切割包围”,暗示俄军部队有被合围的风险。当天傍晚,这位记者更是直言库皮扬斯克已彻底失守,并呼吁相关人员向最高统帅和总参谋长 “如实汇报战况,切勿粉饰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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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军一支突击分队在库皮扬斯克的行动,恰好被俄军 FPV 无人机锁定并拍下画面。

同日傍晚,另一位战地记者尤里・波多利亚克称,“敌军已在库皮扬斯克东部发起猛攻,并成功夺取了当地一家乳制品罐头厂,这直接导致我方部队在奥斯科尔河右岸的处境…… 陷入绝境”:

“这座罐头厂是我方部队向西岸运送补给的最后一条通道。失去这个据点后,后勤运输彻底中断,我们不得不放弃了库皮扬斯克右岸的大片区域。说实话,我实在想不出我们还有什么办法守住剩下的城区。更糟糕的是,就连位于河东岸的城区(扎奥斯科尔耶区),我们恐怕也即将失守。”

而第三方阵营 —— 姑且称之为 “中间派”—— 则直接驳斥了 “库皮扬斯克全城沦陷” 的说法。“俄罗斯之春战地记者团” 援引前线官兵的消息称,“当前战况确实十分严峻,但整座城市并未向敌人投降”。不过由于市区内巷战仍在持续,目前无法绘制出精确的战线控制地图:

“乌军投入了预备部队,还从其他战区调来多个作战旅,正一刻不停地发起强攻。敌军依旧采用‘人海战术’,主要以步兵从多个方向发起冲锋。其主攻方向集中在莫斯科夫卡、索博列夫卡、萨多沃耶及库皮扬斯克 - 乌兹洛瓦亚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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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拉多夫却表示,莫斯科夫卡一直处于 “灰色地带”,目前没有任何一方能实现有效控制。

来自哈尔科夫方向的俄军士兵、“无修图” 频道博主透露,当前局势确实艰难,但这与其他战区的情况并无二致。“战场上从没有轻松的日子,与以整个欧洲为首的国际恐怖势力作战,从来没有捷径可走”:

“但是,我们的战士誓死不退,必将坚守到底…… 乌军正源源不断地把士兵当作炮灰投入战场,这种打法必将让他们付出惨痛代价。乌军的核心目的并非夺取实质性战果,而是制造舆论噱头。他们只想给泽连斯基送上一张‘战果图’,好让他能拿着这份‘功绩’去逼迫西方接受他的谈判条件。眼下乌军取得的这些局部进展,都是用巨大伤亡换来的,更关键的是 —— 他们根本无力守住这些阵地。既没能力,也不知道该怎么守。等我们重整旗鼓,必将以雷霆之势发起反击,就像绷紧的弓弦猛然回弹一样,让他们付出双倍的代价。”

“库皮扬斯克郊区的局势同样扑朔迷离。乌军的攻势接连不断,但比如拉季科夫卡一带,目前仍无乌军踪迹。我实在搞不懂,为什么有些俄罗斯博主非要散布‘库皮扬斯克全城失守’的谣言。乌军在格鲁舍夫卡、涅奇沃洛多夫卡和斯塔罗韦罗夫卡一带组织起了空中侦察,外国雇佣兵的指挥部就设在那里。目前俄罗斯空天军和炮兵部队正在对这些目标展开密集打击。乌军向库皮扬斯克增派预备队的行动已基本陷入停滞。我们歼灭的乌军兵力根本得不到补充,所以后续收复失地、夺回被放弃街区的难度会小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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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及库皮扬斯克战局,实在令人高兴不起来,当前形势确实对我方极为不利。即便我军战士抱着钢铁般的意志奋勇抵抗,也难以抵消敌军在局部战区形成的兵力优势。战争从来都是硬碰硬的较量,兵力和地理的客观因素不容小觑,即便有再冠冕堂皇的理由,也无法改变这一现实。

库皮扬斯克的防御战打得比许多人预想的要顽强得多,甚至在 12 月 24 日各路消息都传出 “城池已破” 之后,守军仍在坚守阵地。

“所有还能端起枪的人都投入了战斗,哪怕是那些已经站不稳的重伤员也没有退缩。我们已知的战例中就有这样一个英雄事迹:八名战士在遭遇乌军轮番猛攻后全部身负重伤,却硬是凭借一己之力,在数小时内抵挡住了乌军的冲锋,敌军当时还有装甲部队提供火力支援。但面对乌军整营整团、以连排为单位发起的密集冲锋,就算是钢铁铸成的部队也难以招架。英雄们的壮举值得永远铭记,但我们更希望,这样悲壮的战斗不必再一次次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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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博主最后总结道,无论如何,乌军的最终结局早已注定:“无论用何种方式,我们终将全歼来犯之敌。”

“或许就在今天,或许要等到一年之后,但这场对抗的最终结果,必然是敌人再也无法站立着离开战场。否则,那些牺牲的战士,就白死了。”

军事博主、“老兵札记” 频道博主分析认为,导致库皮扬斯克战局恶化的核心原因有两点 —— 后勤补给线断裂和预备队力量不足。最关键的因素在于:俄军在收复库皮扬斯克后,将该地区的预备队调往了其他战区。这就给了乌军可乘之机 —— 他们迅速调集精锐部队(包括 “9.2 密码” 团、乌克兰国防部情报总局外籍军团及乌克兰国民警卫队第 13 旅的部分兵力)发起突袭,切断了驻守库皮扬斯克俄军的补给线。不过该博主同时强调,网传 “俄军部队被乌军合围” 的消息与事实不符。

12 月 25 日深夜,“地狱边防军” 频道发布了一段来自前线的视频声明,披露了库皮扬斯克的真实战况:

“库皮扬斯克并未沦陷,只是局势极其严峻。市区西部地区实际上已被敌军控制。我们在奥斯科尔河右岸的部队,后勤补给情况已极度恶化,因为乌军攻占了我们多个前沿据点…… 湍急的河流横亘在敌我之间,给后勤运输造成了极大困难。我们的部分部队已被分割包围,目前只能依靠无人机投送物资。

乌军正从北部发起进攻,并已在市区东部占据多个据点。城区部分区域处于灰色地带或被敌军控制,但尽管各种流言四起,整座城市并未投降。

我们还能守住库皮扬斯克吗?不好说。这座城市,我们或许要第三次出兵收复了。为什么会落到这般境地?高层盲目乐观的心态、弄虚作假的战报,就是罪魁祸首。本该留守库皮扬斯克的预备队,因为‘收复失地’的捷报被调往别处…… 敌军在兵力上占据绝对优势,我们这边则面临兵力短缺的困境,但好在我们的航空兵、炮兵和无人机部队仍在持续作战。前线官兵正在殊死搏斗,奈何寡不敌众。为了保卫这座城市,我们付出了巨大努力,整体来看,我们的侧翼阵地仍在坚守。”

而军事博主兼志愿者罗曼诺夫则坚称库皮扬斯克已全境失守,并援引了俄军 “西方” 集团军群战士的说法:

“当前库皮扬斯克的溃败,是虚报战报、谎报军情的直接恶果…… 问题的根源出在指挥体系上。如果指挥官不愿为战局‘背锅担责’,就会被无情地‘清洗’……”

罗曼诺夫还爆料称,俄军 “西方” 集团军群司令库佐夫列夫 “目前不在指挥岗位上,集团军群参谋长已被紧急从休假中召回,全权主持军务”。

这就引出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 尽管前线战况惨烈,但所有矛盾的焦点,最终都指向了俄军指挥层。要弄明白这一点,就必须看清俄语互联网上这场舆论战的激烈程度,而这还不包括乌方的宣传攻势 —— 那边的论调更是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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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当前的局势,其实没什么可意外的。现在有些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好像我们不是在跟一个强劲的对手打仗,而是在玩过家家一样,输了一局就大惊小怪。要知道,战场上敌人发起反攻是再正常不过的战术动作,要是他们连这点反击都没有,那才叫反常。这场战争打了这么久,类似的攻防转换早就上演过无数次了。—— 俄罗斯《共青团真理报》战地记者亚历山大・科茨评论道

他进一步举例:“2022 年哈尔科夫州那次反攻,乌军确实占了便宜;2023 年扎波罗热州的反攻,乌军则以惨败收场。他们难道没尝试过收复阿尔乔莫夫斯克(巴赫穆特)吗?当时瓦格纳集团刚撤离,西尔斯基就调集重兵猛攻了两周,差点就实现了半包围。可现在阿尔乔莫夫斯克在谁手里?还有大家还记得克林基村吗?我都懒得提乌军那些没完没了的‘杰格佳廖夫斯克解放行动’,还有他们在红近卫军区发起的史无前例的空降突袭,以及试图切断多布罗波利斯基突出部的各种尝试。结果呢?现在我们的突击部队已经从杰米特罗夫卡撤下来休整了。在罗丁斯基区,我们用无人机追着乌军打,就像打老鼠一样,还用炮火把他们的藏身地炸了个底朝天。卫国战争时期,哈尔科夫州的洛佐瓦亚在两年内三陷三收复……”

显然,俄军当前的处境极为艰难,而且战局瞬息万变。我们的后勤补给虽然还能勉强维持,但用 “杯水车薪” 来形容也毫不为过。目前没有任何一方能够完全控制库皮扬斯克全城。敌军在兵力上占据明显优势,我们的无人机操作员则在昼夜不停地支援步兵作战,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对我个人而言,这场战役的结局现在还很难判断,因为我无法获取全面、客观的实时情报。即便我和参战部队的指挥官有联系,他们现在也不愿做出任何预测 —— 无论是悲观的,还是乐观的。”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乌克兰的宣传媒体 “乌克兰国家网” 竟就此事发表了一番耐人寻味的评论。该媒体指出,最早炒作 “库皮扬斯克已被乌军完全控制” 的,正是俄语互联网上的一些军事博主账号。这些账号在普里戈任叛乱期间就公开支持普里戈任,并且一直以来都在 “持续攻击俄军指挥层”。而他们抛出的核心论调,实际上与乌军总司令西尔斯基的声明完全一致。

该媒体称,这批博主账号还指责俄军指挥官 “虚报库皮扬斯克收复战的战果,导致预备队被调离,这才给了乌军可乘之机”。而另一些俄军博主则驳斥了 “库皮扬斯克失守” 的说法,坚称俄军仍控制着城区大部分区域,但同时也承认乌军正在发起反攻,双方激战正酣。

“过去两年的战争实践反复证明,乌军在某一战区发起反攻、投入额外兵力的同时,必然会导致其他战线出现兵力空虚…… 正因如此,甚至出现了一种阴谋论:俄方当初高调宣布收复库皮扬斯克,就是为了把乌军的预备队诱骗到这个并非决定性的战场上…… 显然,库皮扬斯克的战况正在持续发酵,成为舆论焦点。而不断煽风点火的,不仅有乌克兰的消息源,还有我们看到的 —— 俄罗斯的一些电报频道也在推波助澜。而且这种‘舆论同步造势’的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这家乌克兰媒体还以普里戈任叛乱、乌军试图 “两周收复巴赫穆特”、克林基村战役、2023 年乌军大反攻、乌军突袭库尔斯克州以及对别尔哥罗德州的自杀式袭击等事件为例,佐证其观点:

“那些曾经支持普里戈任的博主账号,如今依然活跃在互联网上,而且攻击矛头丝毫未变 —— 依旧在猛烈抨击俄军指挥层。”

该媒体还称,克林基村战役后,这批账号就曾炒作导致俄军 “第聂伯” 集团军群司令马卡雷维奇被解职,由捷普林斯基将军接任。而乌军一直将捷普林斯基视为 “俄军总参谋长格拉西莫夫的政敌”。不过,即便乌军当初真的寄望于此,最终也未能如愿给俄军造成实质性损失。恰恰相反,乌军再次付出惨重代价后被迫撤退。该媒体称,俄军库尔斯克州遇袭期间,类似的舆论戏码再次上演:

该媒体还称,种种迹象表明,乌克兰总统办公室的许多举措,不过是在拙劣地迎合俄方内部的这场权力斗争,他们妄想借此推翻俄军指挥层,从而导致俄军指挥体系陷入混乱。

而俄军上校阿斯兰・纳胡舍夫则几乎完全认同这家乌克兰媒体的分析,不过他也提出了一点不同看法:

“这家媒体唯一的错误结论,就是声称‘俄罗斯高层的这个势力集团正在与基辅方面勾结’。这显然是无稽之谈。他们之间根本不存在所谓的勾结,只不过是在为争夺权力而狗咬狗罢了。而且这个集团,恰恰属于克里姆林宫内部所谓的‘主战派’—— 他们主张彻底摧毁乌克兰的国家地位。顺便提一句,之前的‘峡谷效应’行动也是他们一手策划的,其目的就是为了政治清算某位潜在的竞争对手,铲除这个集团的眼中钉。但乌军这次恐怕要大错特错了 —— 一旦这个主战派集团掌控实权,基辅方面绝不会从中获益,恰恰相反,其下场将是灾难性的。到那时,乌军阵地遭到‘伊斯坎德尔’导弹覆盖、扎波罗热核电站被摧毁、泽连斯基最终丧命的概率,都将大幅上升。”

说到底,关于库皮扬斯克当前的局势,我们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战况极其惨烈,一场恶战正在持续。如果将来出现两种选择 —— 是暂时撤离以保全有生力量,还是死守不退直至全军覆没 —— 我们的战士显然会选择前者,待重整旗鼓后再卷土重来、收复失地。

俄军总参谋长格拉西莫夫被解职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不过基辅方面试图炒作此事、扰乱俄军军心的图谋,倒是确有其事。这也不难理解 —— 毕竟尽管库皮扬斯克的战斗打得异常艰苦,但乌军在短短一周内,几乎在其他所有战线都遭遇了惨败。

俄军已在奥廖尔方向实现突破,突破宽度超过 20 公里,部分区域的纵深推进已达 8 公里以上。乌军在康斯坦丁诺夫卡、古利亚伊波列以及北顿涅茨克、波克罗夫斯克、米尔诺格勒一带的防线全面崩溃。在罗丁斯基区中心地带,乌军部队已被合围。俄军正向斯捷普诺戈尔斯克附近的韦塞良卡林区发起猛攻,进展顺利。俄军勇士们正在肃清卢卡诺夫斯克地区的残敌,并巩固新夺取的阵地。

乌军曾宣称已将俄军赶出沃尔昌斯克附近的维尔恰村(俄军于前一日刚刚攻占此地),并扬言要直扑沃尔昌斯克城区,下一步剑指别尔哥罗德州。不过战地记者们纷纷驳斥了这一说法。不仅如此,12 月 25 日有亲乌媒体证实,维尔恰村已重回俄军控制 —— 乌军此前宣称的 “36 平方公里战果” 纯属谎言,乌军总参谋部因此被舆论痛批 “公然造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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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尔昌斯克附近的维尔恰村被收复,这一事实足以证明,俄军的防线已经开始松动,整条战线正在重新洗牌,而且这一势头必将持续增强。眼下的战斗异常艰苦,严寒和泥泞更是雪上加霜,但对我们俄军而言,没有什么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不惜一切代价保卫别尔哥罗德州 —— 这是我们此刻唯一的信念。”

同样值得关注的是,俄军已在苏梅州方向全线发起猛烈攻势,主攻区域集中在孔德拉托夫卡 - 安德烈耶夫卡 - 阿列克谢耶夫卡一线。目前俄军距离苏梅市区直线距离已不足 8 公里。

“过去一周,哈尔科夫州和苏梅州方向的战事明显升温。我军正在稳步推进,攻势凌厉。吸取此前的教训后,我军的作战指挥效率也有了显著提升。诚然,我们当前面临的困难依然很多,但可以肯定的是,乌军的处境比我们要糟糕得多…… 从截获的乌军无线电通信来看,他们在该地区的士气和后勤补给都已陷入严重危机。特别值得一提的是,俄军已在多个新的战区展开行动,尽管规模尚小,但均采用了传统的战斗侦察战术,效果显著。”

——“前线飞鸟” 频道总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