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上流圈都知道,陆星野不可能娶阮宁这只漂亮的笼中鸟。
阮宁也知道,但她还是乖巧的做好自己掌中雀的本分。
白天在外配合他的情绪撒娇亲吻,夜里迎合他的抵死缠绵,满足他的一切需求。
陆星野自信阮宁不会离开他。
于是,在圈里放话:“阮宁吗?玩玩而已,狗都不娶。”
其实,阮宁也不打算嫁,月初就办理了移民手续,准备回国了。
……
加州理工学院,女生宿舍。
阮宁将移民申请资料填好发给办证机关,然后就戴上了陆星野送来的珠宝。
“SoothingLotus钻石项链,陆星野这大佬,对你可真舍得。”
隔壁床舍友Rory朝她感慨:“你真就舍得离开这多金帅气的肥羊,抽身回国?”
阮宁看着镜中的自己,项链衬得她明艳大气。
陆星野的确对她很上心,节假日礼物不断,黑卡任她花。
但这些都不代表,他的心属于她。
“我和他不会有结果的。”阮宁淡淡的回。
Rory一顿,拍了拍她的肩,换了个轻快的语气:“doucegirl(清醒的女孩)。”
“那就尽情享受在洛杉矶的最后三十天吧,未来依然闪亮。”
一个月后,移民手续就会批准下来,阮宁就回国了。
而且,她签署了国家医学研究院的绝密协议,五年内不能联系外界任何人。
阮宁朝Rory点了点头,然后就走出宿舍。
天空在飘小雨,阮宁跑向熟悉的黑色柯尼塞格车,打开车门坐上去。
陆星野提前发过消息,会派司机来接她去聚会。
她忙着整理移民资料,比预定出来的时间晚了十分钟。
要是等会他生气,阮宁想,还得称职地提供情绪价值。
半小时后,阮宁到了高级私人会所。
她轻车熟路,推开了‘澜’字号包厢的门。
刚进去,陆星野就一双手就将她拉到腿上,带着薄荷味的唇蹭着她的脖子:“怎么来晚了?”
陆星野从来不会在外这么亲热。
阮宁不自在地躲了躲。
抬眸,就见到房间里一群阔少围着一个好看的女人。
嘴里还讽刺着:“你不先尝尝自己推销的酒,我们怎么知道酒水怎样?”
“发生什么事了?”阮宁不解的问。
坐在一旁的徐公子出声。
“阮小姐别介意,遇到个老熟人在这推销酒水,我们就照顾下她生意。”
“这不像照顾啊……”阮宁目光不忍道。
她想替女人说几句话,可刚张嘴,陆星野就将她重新拉回怀里,眼神不寒而栗。
上流圈,有钱才是王者。
她的求情,或许会让那女人的处境更难堪。
阮宁也不想做什么圣母,听话时趣地靠在陆星野肩上,喂给他洗好的樱桃。
可那个女人却突然朝他们走了过来,看向陆星野时,脸上带着倔强的高傲。
“陆新野,你以为这样,就能报复到我宋薇?”
听到这个名字,阮宁瞳仁闪烁,她想起来了。
宋薇就是陆新野不能说的禁区,也是他曾经差点伤心难过想出家的白月光。
当年,陆宋两家都是名门望族,家世旗鼓相当。
两人又是校园里的金童玉女,有过一段被所有人称颂的初恋情史。
可一周后,宋家却说要和财阀世家联姻,陆新野被宋薇断崖式分手,在雨里求了一夜都没能挽回。
因此,陆新野还落得个‘最短恋爱被甩王’的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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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水太烈,呛得宋薇连连咳嗽,她身上的白衬衫都沾湿了,内里蕾丝花纹若隐若现。
一群公子哥看直了眼。
“宋大小姐落魄归落魄,姿色还是不减当年啊,真刺激……”
话音未落,陆星野的眼神就骤然沉下,声音冷得像冰:“都闭上眼睛滚出去。”
大家面面相觑,很快只剩下三人。
阮宁站起身,想要给宋薇拿一条毛毯遮住。
下一秒,陆星野凝向阮宁,声音宛如压着雷:“你也滚。”
简单的三个字,却像一记重拳,冷不丁砸向阮宁的心口,里面发出阵阵闷痛。
但笼中鸟最有本事的地方,就是能强行自愈。
她很快调整好情绪,装作若无其事的离开。
关上包厢门时,宋薇推开了要抱她的陆新野,声音沙哑道:“陆新野,你又输给我了。”
陆星野身子微僵,双手悬在半空,仿佛过了半个世纪,他像是任命般最终缓缓抱住宋薇。
他声音沙哑隐忍:“这次回来,还走吗?”?
阮宁从未见过陆星野这样克制、隐忍最后无可奈何妥协的时候。
这些年,陆星野在她面前都是掌控一切的上位者。
虽然她早就决定结束这段不平等的关系,此时此刻亲眼看到陆星野对白月光的在乎。
她突然有了些和自己小雀人设不匹配的难过。
雀圈里,爱上自己的大佬,是最忌讳的。
所以阮宁没让沉寂在情绪里很久,就收回视线,强撑着笑脸和众人道别,然后走出了会所。
深秋的夜,风中带了些寒意。
阮宁打车回了思南公馆,那是陆星野的房产。
他们没签过什么包养合同,但有些事是约定俗成的。
比如陆星野买房时说:“每周二四六,我会在这过夜。”
所以,这三天阮宁就算有天大的事,也要在天黑前赶到这等陆星野。
阮宁开锁进去,只开了一盏暖黄的灯。
她靠在沙发上,疲惫的闭上眼睛。
睡着前,她又梦到了和陆星野的相遇。
三年前,她的父亲生了罕见病,家里一夜之间入不敷出。
她每天做家教,周末去便利店打工,还是供不起父亲每月要服用的进口药。
走投无路时,打工的一个学姐告诉她。
“阮宁,以你的资本,完全可以去混雀圈,赚快钱。”
即使这个赚钱方式可能并不光彩,但她还是咬牙答应了。
她记得,那是一场非常严肃的饭局,也是她初次见到陆星野,那位备受恭维,却能随意否定他人成果的上位者。
结束后,她硬着头皮拦住陆星野,介绍自己的清白,求他帮忙。
学姐拦住她:“阮宁,哪有你这样横冲直撞的……”
可话音未落,却听到一道低磁的声音。
“好,你跟我走。”
她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成了陆星野的情人,也是圈里最久的一只小雀。
不知过了多久,阮宁听到开门声才渐渐醒来。
是陆星野回来了,只是他心情似乎不是很好,眉宇间满是烦躁。
“你回来了?”
阮宁说完要起身,却猝不及防被他按回沙发,紧接着肆意的吻就落了下来。
他喝了酒,吻得又急又凶,仿佛要将她吞噬殆尽。
阮宁被咬得生疼,忍不住抬手轻轻推了推。
陆星野松开她的唇,眼睛却逼她直视自己:“怎么?连你也想拒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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