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资料来源:《晋书·天文志》《云笈七签》《老子想尔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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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纯属虚构,不传播封建迷信,请读者朋友保持理性阅读。
世间有这样一类孩子,打小便与众不同。
他们或是沉默寡言、喜欢独处,或是目光清澈、仿佛能洞察人心。有的孩子年幼时便对庙宇道观有莫名的亲近,有的则在梦中常见奇异景象。老一辈人见了,往往会说一句:"这孩子命里带华盖,是个有来历的。"
华盖者,何也?《晋书·天文志》有载:"大帝上九星曰华盖,所以覆蔽大帝之座也。"这华盖本是天帝的车盖,庇护九重天阙,是至尊至贵之象。可为何落到凡间孩童的命格里,却被称作"仙童命"?这些孩子与道门修行,究竟有着怎样的宿世因缘?
《云笈七签》中曾记载,太上老君降世传法时,对华盖命格之人有过一番惊世之论。那番话,道破了天机,也揭示了这些孩子来到人间的真正使命。
话说东汉末年,天下纷乱,群雄逐鹿。正是在这乱世之中,道教迎来了一次重大的传承转折。
汉顺帝年间,蜀中鹤鸣山中住着一位修道之人,名唤张道陵。此人本是太学书生出身,精通五经,年轻时便被举为贤良方正。照理说,以他的才学,入朝为官、封侯拜相都不在话下。可张道陵却做了一个令所有人都想不通的选择——他辞官不做,只身入山修道。
有人说他傻,放着锦绣前程不要;有人说他怪,好端端的儒生偏要当道士。张道陵听了这些议论,只是笑笑,什么也不解释。
他先是隐居洛阳北邙山中,研习黄老之学。后又游历天下名山,从江西龙虎山到四川青城山,足迹遍布大半个中国。这一修便是几十年,须发皆白,却始终没有得道的迹象。
一日,张道陵在鹤鸣山中打坐,忽觉天地间一阵异动。山风骤起,林木摇曳,一道金光自天际垂落。他睁开双眼,只见一位白发老者立于云端,手持拂尘,面容慈悲而庄严。
"你......你是......"张道陵惊得说不出话来。
老者微微颔首:"吾乃太上老君,今日降世,有一桩大事要与你说。"
张道陵连忙叩拜在地。
太上老君开口道:"张道陵,你可知为何修道数十年,始终难以突破?"
张道陵惶恐道:"弟子愚钝,还请老君指点。"
太上老君叹道:"非是你愚钝,而是天数未到。道法之传承,需待机缘。你观那天上华盖星,光芒隐而不发,正应此时运势。"
张道陵抬头望去,果见天际有一星辰,光华内敛,似明似暗。
太上老君继续说道:"这华盖星,乃吾昔日行走天地时的车盖所化。凡命中带此星者,皆与道门有深厚因缘。只是世人不解其意,往往误以为是孤独清冷之象。"
"老君的意思是......"张道陵若有所悟。
太上老君目光深远:"华盖入命者,并非寻常孤独,而是天生带着使命而来。他们前世或是我道门中人,或在三清座下听过法,或曾在洞天福地中修行。今生降世,便是来传承道法、延续法脉的。"
这番话,让张道陵心中豁然开朗。他想起自己幼年时便不喜热闹,总爱独自在山野间游荡;想起自己读儒家经典时总觉隔了一层,可一接触道家典籍便如久旱逢甘霖;想起自己明明可以入仕为官,却偏偏要遁入山林修行......
原来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太上老君见他神色有悟,便道:"我今授你正一盟威之道,并赐你天师之位。你当代我传法,度化世人。日后凡是命带华盖者,皆可入你门下修行。"
说罢,太上老君取出一部经典,正是《老子想尔注》。这部经书,后来便成了天师道最重要的典籍之一。
张道陵双手接过,只觉经书入手的瞬间,一股暖流涌入体内,数十年修行的瓶颈竟在刹那间突破。
从此,张道陵开创天师道,成为道教史上最重要的一个流派。他被尊为"祖天师",其子孙世代相承,道统绵延至今已近两千年。
这便是华盖星与道门传承的第一段因缘。
且说张道陵得道之后,开始在蜀中传法。他设立二十四治,收徒无数。可奇怪的是,每当他遇到命带华盖星的弟子,总是格外上心,倾囊相授。
门下弟子曾问:"师父,为何您对那些华盖命的师弟格外看重?"
张道陵答道:"你们只知华盖主孤独,却不知这孤独背后的深意。华盖入命者,天生便带着一层与尘世隔绝的膜。这层膜,让他们在俗世中难以融入,却也正因如此,他们的心才能更易与道相应。"
他拈须一笑:"打个比方吧。你们看那莲花,生于淤泥之中,可它的花瓣上从不沾染污浊。为何?因为它天生便有一层保护。华盖命的人也是如此,他们的心如莲花,天生便与尘垢隔绝。"
弟子们似懂非懂。
张道陵又道:"太上老君曾言,道法传承最难的不是找到聪明的弟子,而是找到心性纯净的弟子。聪明人学道,往往杂念太多;而华盖命者,因其天生清冷,杂念本就稀少,修行起来自然事半功倍。"
这番话,后来被记入了道教典籍。《太上感应篇》中便有"宿世种因,今生得果"之说,讲的便是这类修行者的来历。
时光流转,到了东晋年间,又出了一位华盖命的传奇人物——葛洪。
葛洪,字稚川,号抱朴子。此人出身名门,祖父葛系、叔祖父葛玄都是当时著名的道士。按说他从小便该修道才对,可葛洪偏偏年少时醉心于儒学,一心想要入仕为官。
可命运弄人。葛洪十三岁那年,父亲去世,家道中落。他穷得连书都买不起,只能借别人的书来抄写。那些年里,他白天砍柴换钱,晚上便借着月光抄书,困了就把柴火点着取暖,就这么一卷一卷地读,一页一页地抄。
有人劝他:"你这么苦读,图什么?不如学点谋生的手艺。"
葛洪只是摇头:"我也说不清,就是觉得这书里有我要找的东西。"
他那时还不知道,这种莫名的执着,正是华盖入命的征兆。
转机出现在葛洪十六岁那年。他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读到了一本叫《九鼎丹经》的书。说来也怪,葛洪读儒家经典时总觉得隔了一层,可一翻开这本道书,竟如见故人,字字句句都说进了心里。
他后来在《抱朴子》中写道:"余少好方术,负步请问,不惮险远。"意思是说,他从那时起便四处寻访道术,不管路途多么险远都不怕。
这一寻,便寻到了他的师父——郑隐。
郑隐是当时有名的道士,精通炼丹之术。他见到葛洪的第一眼,便说了一句奇怪的话:"你来了。"
葛洪愣住:"道长认得我?"
郑隐摇摇头:"我不认得你这个人,可我认得你的命。你命中带华盖,注定是要传道的人。我等你很久了。"
葛洪大惊。他从未跟任何人说过自己的生辰八字,这位素未谋面的道长是如何知道的?
郑隐笑道:"你不必惊讶。华盖入命者,有一种特殊的气息。寻常人看不出来,可我们修道之人一眼便知。你今生来此,便是为了传承道法的。"
说完,郑隐便将葛洪收入门下,倾囊相授。
葛洪果然天资过人,没几年便尽得郑隐真传。他后来又师从鲍靓,学习更高深的道法。鲍靓同样是第一次见面便说:"你是华盖命,当承道统。"
葛洪这才渐渐明白,自己从小那种与众不同的感觉、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孤独,原来都是有来由的。
葛洪一生著述颇丰,最重要的便是那部《抱朴子》。这部书分为内外两篇,内篇讲道术,外篇论世事。后世道门中人将其奉为圭臬,与《道德经》《庄子》并列为必读之书。
《抱朴子·内篇》中有一段关于华盖命的记载,颇为耐人寻味。葛洪写道:
"夫修道之人,多有宿根。或前世曾闻正法,或累劫修行未满,今生再来,以续前缘。其命中多带华盖、太极诸星,此天机也。"
他又写道:"华盖入命者,少时多孤介,不喜俗务。人以为孤僻,实则其心已与大道相契,故与俗世不合耳。"
这段话,道出了华盖命的本质——这些人并非性格有缺陷,而是他们的心灵频率本就与常人不同。就好比有的人天生能听到更高频的声音,有的人天生能看到更细微的色彩。华盖命者,天生便能感应到道的存在。
葛洪还记载了一个故事,说的是他师父郑隐收徒的往事。
那年郑隐在罗浮山中修行,忽有一个七八岁的孩童找上门来。这孩子是附近村庄的农家子弟,大字不识一个,可他却准确无误地找到了郑隐隐居的洞府——要知道,这洞府连当地山民都不知道在哪里。
郑隐问他:"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孩童答道:"我也不知道,就是跟着一道光走,走着走着就到了。"
郑隐细看这孩子,只见他眼神清澈,气质与村野孩童截然不同。他掐指一算,果然是华盖入命。
"你可愿跟我修道?"郑隐问。
孩童点点头:"愿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我从小就不想种地、不想做工,就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待着,想一些别人都不想的事情。"
郑隐叹道:"这便是华盖之性。你前世定是在某位真人座下修行过,今生才有这般根性。"
这孩子后来成了郑隐的入室弟子,道行精深,只是其名已不可考。葛洪在书中感慨:"余师尝言,华盖之子,如璞中之玉,虽形迹与常人无异,实则内藏灵性。得遇明师,便可雕琢成器;若无缘得度,终其一生便如覆尘之珠,空负天资。"
说到这里,不得不提另一位华盖命的传奇人物——陶弘景。
陶弘景是南朝时人,被后世尊为"山中宰相"。此人博学多才,通晓医药、天文、历算、文学,可说是当时的全才。梁武帝萧衍对他极为敬重,每逢国家大事便派人入山请教,故有"山中宰相"之称。
陶弘景自幼便与众不同。《梁书》记载,他四五岁时便"以荻为笔,画灰中学书",十岁便读遍了儒家经典。可这样一个神童,却整日闷闷不乐。
有人问他:"你聪明过人,读书又好,为何不高兴?"
小小的陶弘景答道:"我觉得这些书里讲的都不是我想知道的东西。"
"那你想知道什么?"
陶弘景沉默良久,才说:"我想知道人为什么要死,死了之后去哪里,有没有办法不死。"
这番话,把问他的大人吓了一跳。一个孩子,怎么会想这些事情?
后来陶弘景读到了葛洪的《神仙传》,如获至宝。他在书中读到一句话:"仰青云,睹白日,不觉为远也。"意思是看着青天白云,望着太阳,不觉得它们有多遥远。这句话深深触动了他——原来世上真有不死之术,原来长生不老并非虚妄。
从此,陶弘景便一心向道。他二十岁出仕,做了几年官,却越做越觉得没有意思。终于在三十六岁那年,他上表辞官,隐居茅山修道。
临行前,他写了一首诗送给朋友:"山中何所有,岭上多白云。只可自怡悦,不堪持赠君。"
这首诗后来成了千古名篇,道尽了修道者的心境。山里有什么?只有白云。这白云只能自己欣赏,没办法摘下来送给你。修道的境界也是如此,只能自己体会,无法与人分享。
陶弘景在茅山一住便是四十多年,期间整理道教经典,创立上清派,成为一代宗师。他编撰的《真诰》《登真隐诀》等书,至今仍是道教重要典籍。
后人研究陶弘景的八字,发现他命中恰好带有华盖星。他那种从小便与众不同的气质,那种对生死问题的执着追问,那种宁愿放弃荣华富贵也要隐居修道的决心,无一不是华盖入命的典型表现。
讲到这里,也许有人会问:既然华盖命的人注定要修道,那他们是不是就不用在俗世中努力了?反正命中注定嘛,等着机缘到来便是。
这种想法大错特错。
太上老君当年传法给张道陵时,曾特意叮嘱过一段话:"华盖入命,只是给了你一个机缘。能不能把握住这机缘,全看你自己的修为。世上多少人命带华盖,却一生浑浑噩噩,不曾与道门结缘,岂非可惜?"
张道陵问:"那要如何才能把握住这机缘?"
太上老君答道:"三个字——静、净、敬。心要静,方能听到道的声音;身要净,方能承载道的力量;意要敬,方能与道相应。这三个字,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需要一生的功夫。"
他又说:"华盖命的人,天生便比常人更容易做到这三个字。可若是自己不努力,这先天的优势便会慢慢消磨殆尽。就好比一块璞玉,若无人雕琢,终究只是一块石头。"
这番话,后来被记入了道教典籍《云笈七签》中。
葛洪在《抱朴子》中也有类似的论述。他写道:"夫命者,天之所授;运者,人之所为。命带华盖而不修者,如有田不耕,终无所获;命无华盖而勤修者,如无田而佃人之地,虽费力而亦有所得。"
意思是说,命是天给的,运是自己造的。命里带华盖却不修行,就像有田不种,永远没收成;命里没华盖却勤于修行,就像租别人的地来种,虽然辛苦但也能有收获。
这便是道门对华盖命的正确理解——它是一个优势,却不是保证;是一个起点,却不是终点。
说完了历史上的华盖命传人,再来说说华盖星本身的道理。
华盖星在天文学上属于紫微垣的星宿之一。《开元占经》中记载:"华盖九星,如盖,在紫微宫中。"紫微宫是天帝所居之处,华盖便是天帝的车盖,用来遮蔽日光风雨。
这个意象本身便极有深意。车盖是用来保护的,华盖入命者天生便带着一层保护,使他们的心灵不易被俗世污染。可车盖同时也是隔绝的,它挡住了外界的风雨,也挡住了外界的热闹。这便是华盖命者为何总是显得孤独清冷的缘故。
道教对华盖有更深一层的解读。《道法会元》中说:"华盖者,覆护之象也。命带华盖者,天以华盖覆护之,使其心不染尘俗,以便修道。"
这里说得更明白了——华盖是上天的一种保护机制,目的是让这些人的心灵保持纯净,以便他们日后修道。
可这种保护也是有代价的。华盖入命者往往在俗世中过得不太顺利,他们与人交往时总觉得隔了一层,找不到真正的知己;他们对功名利禄提不起兴趣,常常被人视为不求上进;他们的内心世界丰富多彩,却难以与人分享,只能独自品味那份孤独。
《道德经》中有一句话,恰好道出了这种状态:"众人熙熙,如享太牢,如春登台。我独泊兮其未兆,如婴儿之未孩。"
众人都热热闹闹,好像在享受盛宴,好像春天里登上高台。只有我淡泊无为,像还没学会笑的婴儿。
这便是华盖命者的写照。他们并非不想融入人群,只是天生便与人群有一种微妙的距离感。这种距离感让他们痛苦,也让他们得以保持清醒。
说到此处,想必读者已经明白了华盖命的基本道理。可还有一个更深的问题没有解答——
这些命带华盖的孩子,为何偏偏被称为"仙童命"?仙童二字,从何而来?他们与天上的仙童,究竟有着怎样的关联?
太上老君当年传法时,曾对张道陵说过一番极为隐秘的话。这番话涉及到三界轮回的天机,涉及到仙凡之间的因缘,更涉及到道法传承的终极秘密。
据《云笈七签》记载,那番话是这样开头的:"汝知华盖命者从何而来?他们并非凡间种子......"
接下来的内容,揭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真相:华盖命的孩子,大多有着不同寻常的来历。他们今生来到人间,带着特殊的使命......
这个使命,关系到道法的延续,关系到三界的平衡,更关系到每一个华盖命者此生的终极归宿。
那么,太上老君究竟说了什么?这些"仙童"的前世,到底是什么身份?他们来到人间的使命,又该如何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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