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资料来源:《地藏菩萨本愿经》《地藏经》《优婆塞戒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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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纯属虚构,不传播封建迷信,请读者朋友保持理性阅读。
生死事大,无常迅速。
《地藏菩萨本愿经》有云:"命终之后,眷属小大,为造福利一切圣事,七分之中而乃获一,六分功德,生者自利。"这短短一句话,道尽了生者与亡者之间那层微妙而深刻的牵连。
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至亲离世。那份撕心裂肺的悲痛,让许多人久久不能释怀。有人将亲人的骨灰供奉在家中,日日焚香祭拜,以为这样便能留住那份温情,让逝去的亲人继续陪伴在身边。这份情感,人之常情,无可厚非。
可佛门中却有一番不同的见解。
曾有一位老禅师,在丛林中弘法数十载,见过无数生离死别。有居士问他:"师父,我将父亲的骨灰供在家中已有三年,这样做可好?"老禅师闻言,沉默良久,只说了一句话,却让那位居士当场泪流满面。
这位老禅师究竟说了什么?骨灰久留家中,为何对生者和亡者都不好?这其中又有怎样的佛理玄机?
这个故事,要从民国时期说起。
彼时,江南有一座古刹,名为慧明禅寺。寺中住持法号弘济,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禅师。弘济禅师幼年出家,在丛林中参禅悟道六十余年,早已是远近闻名的大德高僧。
这一年深秋,落叶纷飞。
一位中年居士来到慧明禅寺,求见弘济禅师。这位居士姓周,是当地一个布商,家境殷实,平日里也常来寺中礼佛供养。只是这一次,他的神情格外憔悴,眼眶深陷,像是许久不曾安睡。
"师父,弟子有一事相求,望师父慈悲开示。"周居士跪在禅师面前,声音沙哑。
弘济禅师年过八旬,须发皆白,面容慈祥。他看着眼前这位信众,轻声道:"施主请讲。"
周居士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来。
原来,三年前,周居士的父亲病故。老人家生前笃信佛法,临终之时走得很安详。按照当地习俗,遗体火化后,骨灰本应安葬于祖坟之中。可周居士却做了一个决定——他将父亲的骨灰盒供奉在自家佛堂之内,与佛像并列。
"父亲在世时,每日都要在佛前上香。"周居士说,"我想着,将他老人家的骨灰供在佛前,既能让他继续亲近佛法,我也能日日见到他,聊表孝心。"
这份心意,在常人看来,可谓至孝。
头一年,一切都还平静。周居士每日在佛堂焚香祈祷,对着父亲的骨灰盒说些家常话,仿佛老人家还在世一般。他甚至觉得,父亲并没有离开,只是换了一种方式陪伴在身边。
可到了第二年,怪事渐渐多了起来。
周居士开始频繁做梦。梦里,父亲总是站在一片迷雾之中,面容模糊,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老人的表情时而焦急,时而悲伤,看得周居士心里发慌。
"我问父亲,您有什么话要说?"周居士回忆道,"可每次话到嘴边,父亲就消失了,只剩下一片浓雾,怎么也走不出去。"
这样的梦,一做就是大半年。
周居士白日里精神恍惚,生意也做不下去了。更奇怪的是,他的身体每况愈下,原本硬朗的体格,竟开始莫名地消瘦。大夫看了许多,都查不出什么毛病,只说是思虑过重、心神不宁。
"师父,"周居士抬起头,眼中满是困惑与惧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做错了什么,惹得父亲不高兴?"
弘济禅师听完,没有立即作答。
他起身走到窗前,望着院中那棵老银杏树。秋风吹过,金黄的叶子纷纷飘落,铺满了青石地面。
"你可知道,"禅师开口了,声音平和而沉稳,"人死之后,神识会经历怎样的过程?"
周居士摇摇头。
禅师转过身来,目光深远:"佛门中有'中阴身'之说。人在断气之后,神识并不会立刻投胎转世,而是会进入一个中间的状态,称为'中阴身'。这个阶段,短则七日,长则四十九日。在这期间,亡者的神识如同一片落叶,飘荡在生死的边界,等待着下一世的因缘。"
周居士听得入神,连连点头。
"那四十九日之后呢?"他追问道。
"四十九日之后,绝大多数亡者都会随业投生。"禅师说,"六道轮回,各随其业。若生前广行善事、念佛修行,便能往生善道,乃至往生净土。若造恶业多,便堕入三恶道,受苦无量。这都是因果业力使然,谁也改变不了。"
周居士沉默了片刻,问道:"那我父亲呢?他生前笃信佛法,应当往生善道才是。可为何我总是梦见他困在迷雾之中,出不来呢?"
禅师叹了口气。
"问题,就出在这里。"
他走回蒲团坐下,示意周居士坐到对面来。
"你将父亲的骨灰供在家中,这份孝心,佛菩萨是看得见的。可你想过没有,这样做,对你父亲的神识来说,意味着什么?"
周居士愣住了:"弟子愚钝,请师父明示。"
禅师缓缓道来——
"人死之后,神识脱离肉身,本应随业流转,去往该去的地方。可如果生前的执念太重,或者眷属的牵挂太深,神识便会受到牵绊,难以离开。你将骨灰供在家中,日日对着它说话、祭拜、思念,这些念力,都会传递给亡者的神识。"
"传递过去?"周居士不解。
"不错。"禅师点头,"《地藏经》中说得明白,亡者在中阴身阶段,对阳世眷属的一举一动都能感知。你的思念,你的悲伤,你的不舍,他都能收到。这些念力,就像一根根无形的绳索,将他的神识牵扯在这个家中,无法解脱。"
周居士的脸色变了。
"你以为是在陪伴他,殊不知是在束缚他。"禅师的话,一字一句,如同重锤敲在周居士心上,"你父亲在梦中走不出迷雾,正是因为他的神识被困住了。他想走,却走不了;他想说,却说不出。那份焦急,那份悲伤,你可曾体会?"
周居士的眼泪夺眶而出。
"师父,弟子错了!"他跪伏在地,声音哽咽,"弟子只想着自己的思念,却从没想过父亲的感受。弟子这是在害他啊!"
弘济禅师伸手将他扶起。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禅师的声音温和了许多,"你对父亲的孝心,佛菩萨都看在眼里。只是这份孝心,用错了地方。"
周居士擦干眼泪,问道:"那弟子现在该怎么办?"
禅师没有直接回答。他让周居士稍安勿躁,先听他讲一个故事。
这个故事,发生在唐朝。
唐代有一位高僧,法号道宣律师,是律宗的开山祖师,持戒精严,道行高深。传说他曾感得天人护法,每日送供养来。
有一次,道宣律师问天人:"世间众生死后,神识去往何处?眷属的祭祀,亡者能否受用?"
天人答道:"众生命终之后,随业受生,如响应声,如影随形。若眷属能以清净心为亡者修福,诵经念佛,回向功德,亡者确能获益。可若眷属执着哀恋,悲啼不止,反而会增添亡者的牵挂,令其神识不安,难以解脱。"
道宣律师又问:"那骨灰遗骸之类,当如何处置?"
天人道:"遗骸不过是色身之残余,神识已去,如同蛇之蜕皮,蝉之脱壳,与亡者本身已无关联。将其入土为安,回归自然,才是正理。若留置家中,日日祭拜,反使亡者神识牵挂旧处,不得安宁。"
弘济禅师讲到这里,看着周居士。
"你明白了吗?"
周居士若有所思。
"骨灰不过是色身的残余,父亲的神识早已离开。我将骨灰供在家中,日日念想,是在用我的执念,将父亲困在这里……"
"正是如此。"禅师颔首,"佛门讲'了生脱死',一个'了'字,一个'脱'字,最为关键。生要了断,死要解脱。你对父亲的执念不放,他如何解脱?你的悲伤不止,他如何安心?"
周居士沉默良久。
"师父,那骨灰究竟应当如何处置?是要立刻安葬吗?"
禅师摇了摇头:"也不必那么急。按照佛门的说法,人死之后七七四十九日,是最为关键的时期。这期间,眷属应当为亡者诵经念佛、做功德回向,帮助亡者消除业障,往生善道。四十九日之后,神识已经随业投生,骨灰便可入土安葬。"
"那像弟子这样,三年都没有安葬……"
禅师叹道:"时间越久,问题越大。"
他站起身,走到墙边的书架前,取下一本泛黄的经书。
"《地藏经》中有一段话,你且听来——"
禅师翻开经书,念道:"'是阎浮提行善之人,临命终时,亦有百千恶道鬼神,或变作父母,乃至诸眷属,引接亡人,令落恶道。何况本造恶者。'"
周居士听得一头雾水。
禅师解释道:"这段话的意思是,人在临终和死后,会有种种业力显现。若眷属不能以正确的方式帮助亡者,反而可能使亡者陷入困境。你将父亲的骨灰久置家中,日夜悲泣思念,这份执着的念力,就如同一道枷锁,将他的神识困在人道徘徊,不得超生。"
"三年了……"周居士喃喃自语,"父亲受了三年的苦。"
禅师点点头:"正是。这也是为何佛门强调,骨灰不宜久留家中。一般来说,最好在七七四十九日之内安葬。实在有特殊情况,也不宜超过一百日。你这三年……"
禅师没有说下去,但周居士已经明白了。
"弟子回去之后,就为父亲安排葬礼。"他双手合十,"只是弟子心中还有一事不明。师父说,是我的执念将父亲困住了。可弟子对父亲的思念之情,如何能放得下?难道要强迫自己不去想吗?"
这个问题,问到了点子上。
禅师微微一笑。
"思念亲人,人之常情,哪里需要放下?"他说,"佛法讲的放下,不是让你不去想,而是让你换一种方式想。"
"换一种方式?"
"不错。"禅师走到周居士面前,"你这三年来,每次想起父亲,心中是什么感觉?"
周居士想了想,说:"悲伤、痛苦、思念、不舍……"
"这些,都是执念。"禅师说,"你沉浸在失去父亲的痛苦中,不愿面对他已经离开的事实。这份情绪,不但折磨着你自己,也牵绊着你父亲的神识。"
"那应该是什么感觉?"
禅师说:"如果你真的爱你父亲,希望他好,那么在想起他的时候,心中应该生起的是祝福、是回向、是愿他早生善道、离苦得乐。这种念头,不是将他拉回来,而是送他离开。不是困住他,而是解脱他。"
周居士若有所悟。
"就像放风筝一样……"他喃喃道,"手中要松开线,风筝才能飞高飞远。"
"正是。"禅师欣慰地点头,"你总算明白了。"
周居士跪下来,郑重地向禅师叩首。
"多谢师父开示。弟子回去之后,便将父亲的骨灰安葬。只是……"
他抬起头,眼中还有一丝犹疑。
"师父,您方才说四十九日内安葬最好,最多不超过一百日。可弟子已经耽误了三年,父亲的神识会不会已经……"
禅师抬手止住他。
"这一点,你不必太过担忧。"
周居士眼中燃起一丝希望:"师父的意思是……"
禅师深吸一口气,目光变得格外凝重。
"佛门中有一种说法,关于骨灰久留不葬的后果,以及如何补救的方法。这其中的道理,涉及到生死轮回的根本法则,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
他看着周居士,语重心长地说——
"你且坐稳了,接下来我要说的话,关系到你父亲能否真正解脱,也关系到你这一生的安宁。"
周居士挺直了身子,屏息凝神。
三年来困扰他的梦魇、日渐消瘦的身体、家中莫名的不安宁……这一切的答案,似乎就在禅师接下来的话语中。
更重要的是,父亲究竟现在何处?那些梦中的迷雾,到底意味着什么?三年的耽误,还有没有弥补的可能?
弘济禅师闭目沉思片刻,随后缓缓开口。
他接下来说的这番话,不仅让周居士当场大彻大悟,更在后来的岁月中被辗转传颂,成为许多丧亲之人的慰藉与指引。
这番话的核心,涉及到一个鲜为人知的时间节点——超过这个时间,骨灰久留家中对生者和亡者都将产生深远的影响。
禅师说了什么?那个时间节点究竟是多久?又该如何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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