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内容纯属虚构,所配图片来自网络,仅用于增强表现力。愿通过分享传递温暖,共同营造和谐社会氛围。

婚姻就像一面镜子,照出的从来不是两个人最好的样子,而是最真实的模样。

林晚秋从没想过,自己结婚七年,最终会以这样狼狈的方式逃离那个她曾以为是家的地方。

那天晚上的雨下得很大,她拖着行李箱站在小区门口,雨水混着泪水糊了满脸。身后是亮着灯的十八楼,那里有她精心布置的婚房,有她为这个家付出的七年青春,还有一个刚刚对她吼出"你给我滚"的男人。

她没有回头。

两个月后,当陈志远拎着十万块现金站在她娘家门口时,他以为自己足够有诚意,以为门打开后会是他熟悉的那张脸。

他没有想到,那扇门背后,藏着一个他永远无法弥补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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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要从那场争吵说起。

准确地说,是2024年6月17日,星期一,暴雨。

林晚秋记得很清楚,因为那天是她和陈志远的结婚七周年纪念日。她特意提前下班,去菜市场买了他最爱吃的糖醋排骨食材,又绕道去蛋糕店取了提前订好的蛋糕。

七年了,她以为日子会越过越好。

可她在厨房忙活了两个小时,桌上的菜凉了又热,热了又凉,陈志远的电话始终没人接。直到晚上九点半,他才推门进来,满身酒气。

"怎么这么晚?"林晚秋把围裙解下来,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一些,"今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你忘了?"

陈志远踢掉皮鞋,歪歪斜斜地往沙发上一躺:"纪念日?有什么好纪念的?天天就知道这些没用的。"

林晚秋愣住了。

她看着餐桌上精心摆盘的四菜一汤,看着那个写着"七年之痒,我们安然度过"的小蛋糕,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你喝多了,"她压下心里的委屈,"我给你倒杯水。"

"不用你假惺惺的!"陈志远忽然坐起身,眼睛里带着醉意和某种她看不懂的烦躁,"林晚秋,你能不能不要整天围着我转?你看看你,辞职三年了,天天就知道在家里做饭洗衣服,你还有什么用?"

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扎进林晚秋的心里。

三年前,是他说"老婆你辞职吧,我养你"。三年前,是他说"家里没人照顾不行,我妈身体不好,你在家我放心"。三年前,她信了。

"陈志远,你说什么?"林晚秋的声音发抖,"当初是谁让我辞职的?"

"我让你辞职是让你相夫教子,不是让你变成这个样子!"陈志远站起来,晃了晃,指着她大声说,"你看看王经理的老婆,人家能赚钱又能持家。你呢?天天问我要钱花,你不觉得丢人吗?"

"我伺候你妈三年,照顾这个家三年,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林晚秋再也忍不住了,"陈志远,我为了这个家放弃了什么,你心里没数吗?"

"行了行了,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陈志远不耐烦地挥挥手,"我今天累了一天,不想跟你吵。你要么给我消停点,要么——"

"要么什么?"

"要么你就给我滚!"

这五个字,像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

林晚秋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忽然觉得无比陌生。他们相识十年,相恋三年,结婚七年。她把最好的年华都给了他,换来的,就是这句"滚"。

"好,"她的声音出奇平静,"我滚。"

陈志远似乎没想到她会这样干脆,愣了一下:"林晚秋,你别给脸不要脸——"

"你醒醒酒再说话吧。"林晚秋已经转身走进卧室,开始收拾东西。

她没有带太多行李,只拿了几件换洗衣服和必需品。陈志远在客厅里嘟囔了几句,很快就打起了呼噜。

林晚秋站在门口,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睡在沙发上的男人。

窗外雷声大作,雨势更急了。

她拉开门,走进了雨里。

林晚秋的娘家在三百公里外的小县城,坐大巴要四个多小时。

她到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雨还在下。站在熟悉的老房子门口,她犹豫了很久才按下门铃。

开门的是母亲刘桂芳。

五十八岁的老人裹着一件旧棉袄,看到浑身湿透的女儿,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晚秋?你怎么……快进来,快进来!"

林晚秋没有说话,只是一头扎进母亲怀里,哭了出来。

刘桂芳什么也没问,只是轻轻拍着女儿的背,像小时候那样哄她:"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林晚秋坐在床边发了很久的呆,手机里有十几条未接来电,都是陈志远打来的。还有几条微信:"我昨晚喝多了,你去哪了?"

她没有回复。

"晚秋,起来吃饭了。"刘桂芳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鸡蛋面推门进来,"别看手机了,先吃点东西。"

林晚秋放下手机,接过碗。熟悉的味道让她鼻子发酸,这是她从小吃到大的妈妈牌鸡蛋面,却在嫁人后再也没吃过。

"妈,我……"

"不说。"刘桂芳打断她,"什么都不用说,你回来就好。这里是你家,你想住多久住多久。"

林晚秋低下头,眼泪一滴滴落进面碗里。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林晚秋关掉了陈志远的来电显示,把他所有的消息设为免打扰。她不想看,也不想听。

最开始几天,陈志远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过来,微信也是连环轰炸。"老婆你在哪?""我错了行不行?""你别这样不理我。"

林晚秋一条都没回。

到了第五天,陈志远打来了她妈的电话。

刘桂芳接起来,对方的声音带着焦急:"妈,晚秋是不是在您那?让她接电话,我有话跟她说。"

"志远啊,"刘桂芳的声音不咸不淡的,"晚秋在睡觉,你有什么话,等她想接的时候再说吧。"

"妈,您帮我劝劝她——"

"我劝她什么?劝她回去继续让你骂?"刘桂芳的语气忽然冷了下来,"志远,晚秋跟着你七年,过的什么日子,我都看在眼里。她不接你电话,自然有她的道理。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吧。"

说完,她直接挂了电话。

林晚秋站在门口,听到了这番话,忽然觉得心里涌上一股暖流。

"妈……"

"傻孩子,回来就回来了,好好休息。"刘桂芳拍拍她的手,"别怕,有妈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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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志远的电话越来越少了。

从最开始的一天十几个,到后来的一天三四个,再到后来,两三天才打一次。

林晚秋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

她有时候会想,如果自己接了电话,是不是一切就会不一样?可转念一想,那句"你给我滚"又清晰地回响在耳边。

不是她不想接,是她不敢接。

她怕自己心软,怕自己一听到他的声音就忍不住原谅他,怕自己再一次妥协,然后回到那个让她窒息的婚姻里,继续做那个没有自我的"陈太太"。

回到娘家的第三周,林晚秋开始帮母亲打理小卖部。

刘桂芳一个人经营这家小卖部十多年了,自从林晚秋父亲去世后,这就是家里唯一的收入来源。当年林晚秋想接济母亲,陈志远却说"你一个全职太太,哪有钱补贴娘家",硬生生拦下了。

"妈,这货架太旧了,我帮你换一个吧。"林晚秋擦着落满灰尘的架子,"还有这灯,太暗了,换个亮一点的。"

"不用,将就着用吧。"刘桂芳摆摆手,"你在家歇着就行,别累着。"

"妈,我不是客人。"林晚秋笑了笑,"这是我家,我帮你干活天经地义的。"

刘桂芳看着女儿,眼眶有些发红。

七年了,这是女儿第一次回来住这么长时间。以前每次回来,最多住两三天,陈志远就会打电话催,说什么"家里没人做饭""我妈身体不好需要人照顾"。

女儿每次都走得匆匆忙忙,像是家里有什么急事等着她似的。

"晚秋,"刘桂芳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你和志远……到底怎么了?"

林晚秋的动作顿了顿,然后继续擦货架:"就是吵架了。"

"吵架能吵成这样?"刘桂芳叹了口气,"我看你瘦了不少,眼睛下面都是黑眼圈。"

林晚秋没说话。

"孩子,妈不是逼你,"刘桂芳握住女儿的手,"你要是受了委屈,就告诉妈。咱们女人,不能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折腾没了。"

林晚秋终于忍不住了,把这七年的委屈一股脑倒了出来。

从最开始陈志远让她辞职,到后来照顾婆婆三年,再到婆婆去世后陈志远对她越来越冷淡,动不动就发脾气。她像一个免费的保姆,做了所有该做的事,却得不到任何尊重和认可。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问题,"林晚秋哭着说,"可能是我真的没用,赚不了钱——"

"胡说八道!"刘桂芳打断她,"你要是没用,他陈志远能安心在外面打拼?你照顾他妈三年,那是没用吗?你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那是没用吗?"

"可他不这么想……"

"那是他眼瞎!"刘桂芳气得直拍桌子,"我告诉你,晚秋,你什么都不差。你要是觉得跟他过不下去,就离婚。妈养你,妈这辈子什么苦没吃过?大不了咱娘俩一起过!"

林晚秋靠在母亲肩上,第一次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

回来第五周的时候,林晚秋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

她开始频繁地恶心、干呕,吃什么都没胃口,闻到油烟味就想吐。

"不会是……"她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去镇上的药店买了验孕棒。

两条杠,颜色很深。

林晚秋拿着验孕棒,坐在卫生间里发了很久的呆。

怀孕了。

她和陈志远结婚七年,一直没有孩子。不是不想要,是陈志远总说"再等等""现在事业上升期,不是要孩子的好时候"。后来婆婆生病,他更是说"等我妈走了再说"。

没想到,偏偏在这个时候,孩子来了。

该怎么办?

告诉陈志远?让他知道自己怀孕了,然后回去?

林晚秋想了很久,最终还是没有拨出那个电话。

她不想因为孩子而妥协,也不想让孩子成为他们和解的筹码。如果要回去,一定是因为陈志远真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而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她决定先瞒着所有人,包括母亲。

然而,事情的发展远比她想象的复杂。

第六周的时候,林晚秋开始出血。

最开始只是一点点,她以为是正常现象,没太在意。可第二天,出血量突然增大,肚子也开始疼起来,像是有人在用刀绞一样。

刘桂芳发现女儿面色苍白地倒在卫生间里,吓得魂飞魄散。

"晚秋!晚秋!你怎么了?"

"妈……妈,送我去医院……"林晚秋虚弱地抓住母亲的手,"快……"

镇医院的医生检查后,脸色变得非常凝重。

"病人是宫外孕,输卵管已经破裂,必须马上手术!"

刘桂芳听到这话,整个人都懵了:"什么?宫外孕?我女儿怀孕了?"

没人回答她,医护人员推着林晚秋往手术室跑,一路上都是急促的脚步声和下达指令的声音。

刘桂芳追在后面,双腿发软,眼泪止不住地流。

女儿怀孕了,她竟然不知道。

女儿一个人扛着这一切,她竟然一无所知。

手术持续了三个多小时。

当医生终于从手术室里出来时,刘桂芳几乎是扑过去的:"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

"手术很成功,但是……"医生叹了口气,"由于输卵管破裂比较严重,我们不得不切除了右侧输卵管。患者以后还能怀孕,但几率会降低很多。另外,她失血过多,需要好好调养。"

刘桂芳瘫坐在地上,捂着脸痛哭起来。

林晚秋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

醒来后,她第一句话就是问孩子。

"孩子……孩子怎么样了?"

刘桂芳握着女儿的手,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妈,孩子呢?"林晚秋的声音越来越慌,"妈,你说话啊!"

"晚秋……"刘桂芳终于说不下去了,泪水滚落,"孩子……孩子没了。是宫外孕,保不住的……"

林晚秋愣住了,然后慢慢地,眼泪开始往下流。

她没有大哭大闹,只是安静地流泪,仿佛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的孩子……"她喃喃地说,"我的孩子没了……"

刘桂芳抱住女儿,两个人在病房里哭成一团。

那几天,林晚秋几乎不吃不喝,整个人瘦得脱了相。她的眼睛总是直直地盯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刘桂芳心疼得厉害,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晚秋,你要吃点东西,"刘桂芳端着粥坐在床边,"医生说你失血太多,必须补充营养。"

"妈,我是不是很没用?"林晚秋忽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连个孩子都保不住。"

"胡说!这怎么能怪你?"刘桂芳心如刀绞,"这是老天不开眼,不是你的错。"

"可是陈志远总说我没用,"林晚秋的眼泪又流了下来,"他说我什么都做不好。也许他是对的……"

"他放屁!"刘桂芳气得浑身发抖,"他有什么资格这么说你?你为他付出了多少,他心里没数吗?你别听他的,你一点都不差!"

林晚秋闭上眼睛,没有再说话。

与此同时,陈志远的日子也不好过。

林晚秋走后的第一个星期,他还觉得无所谓。不就是回娘家吗?过几天气消了自然就回来了。以前吵架也这样,最多三天就回来了。

可这次不一样。

三天过去了,一周过去了,两周过去了,林晚秋还是没有回来。

电话不接,微信不回,就连打给岳母的电话也碰了一鼻子灰。

陈志远开始慌了。

"志远,你媳妇还没回来呢?"公司的同事王磊问他,"你们吵得那么厉害?"

"没什么,就是小矛盾。"陈志远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越来越没底。

他开始回想那天晚上的事。

其实他早就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醉酒后的记忆断断续续的,只依稀记得林晚秋问他纪念日的事,然后……然后他好像说了一些很过分的话?

"滚"?他真的说了"滚"吗?

越想越心虚,陈志远开始频繁地给林晚秋打电话、发微信。可无论他说什么——道歉、解释、发誓——那头都没有任何回应。

第四周的时候,他终于坐不住了,准备直接去岳母家把人接回来。

可就在这时,他接到了一个电话。

"志远,晚上有个应酬,周总点名要你参加。"是部门经理的声音,"很重要,关系到下个季度的大单。"

陈志远犹豫了一下:"李经理,我家里有点事——"

"什么事比公司的事重要?"李经理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你小子最近工作状态不好,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次的应酬要是搞砸了,年底的晋升你就别想了!"

陈志远沉默了几秒,最终说:"……好,我去。"

挂掉电话,他叹了口气。

再等几天吧,反正林晚秋也不会有什么事。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参加应酬、把酒言欢的那个晚上,林晚秋正躺在手术台上,独自承受着失去孩子的痛苦。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就到了八月。

林晚秋出院后,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原本圆润的脸变得棱角分明,眼眶深陷,皮肤也失去了光泽。

她不再提陈志远的事,也不再看手机。每天就是帮母亲打理小卖部,或者一个人坐在老房子的院子里发呆。

刘桂芳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晚秋,要不……打个电话告诉他吧?"刘桂芳试探着说,"不管怎么说,他是孩子的父亲。"

"告诉他有什么用?"林晚秋的声音很平静,"孩子已经没了,说不说都一样。"

"可你们总得把话说清楚啊,"刘桂芳叹气,"这样拖着不是办法。"

"我不想见他,"林晚秋说,"至少现在不想。"

刘桂芳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再说什么。

就在这时,林晚秋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

是她的大学室友苏雨薇。

"晚秋?我听说你回老家了,"苏雨薇的声音甜美动听,"你还好吗?"

林晚秋有些意外,她们已经很久没联系了:"雨薇?你怎么有我号码?"

"我找你老公要的啊,"苏雨薇笑了笑,"我现在在他公司做销售,正好是同一个部门。"

林晚秋的心忽然咯噔了一下:"……是吗?"

"对啊,真是太巧了!"苏雨薇的语气很自然,"他最近好像挺忙的,天天加班应酬。我看他一个人怪可怜的,就想着问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一个人?可怜?

林晚秋捏着手机,忽然觉得有些刺眼。

"谢谢你关心,我最近有点事情要处理。"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正常,"先这样吧,有空再聊。"

挂掉电话,林晚秋坐在那里,久久没有动。

苏雨薇。

她当然记得这个名字。大学时期的校花,追求者无数,性格看起来温柔可人,实际上城府极深。当年就有不少人传她和别人的男朋友走得很近,只是始终没有实锤。

现在,她和陈志远在同一个部门?

也许是她想多了,也许只是普通同事关系。

可不知道为什么,林晚秋的心里就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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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五日,林晚秋回到娘家整整两个月。

那天下午,刘桂芳正在小卖部忙活,忽然听到外面传来汽车声。她抬头一看,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家门口,下来的人穿着白衬衫、西装裤,手里拎着一个袋子。

是陈志远。

"妈,我来接晚秋回去。"陈志远走到门口,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这是给您的,十万块钱,算是我这两个月的心意。"

刘桂芳没有接,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晚秋呢?让她出来,我有话跟她说。"陈志远朝屋里看去,"老婆,别生气了,跟我回去吧。以后我一定好好待你,不再让你受委屈——"

"志远。"刘桂芳打断他,脸色复杂,"晚秋她……你还是先进来看看吧。"

陈志远一愣,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跟着刘桂芳走进老房子,七拐八拐来到后院的一间屋子前。

门推开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床上躺着的那个女人,头发枯黄、脸色蜡黄、瘦得皮包骨头。

那是……林晚秋?

"老……老婆?"陈志远的声音发抖,手里的袋子"啪"一声掉在了地上,"你……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林晚秋慢慢睁开眼睛,看到门口站着的男人,嘴角扯出一丝苦涩的笑。

"志远,你来了。"

她的声音虚弱得像一阵风,轻轻一吹就会散。

陈志远大脑一片空白,他想说什么,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两个月,他以为她在娘家赌气,以为她只是不想理他,以为她过几天就会回心转意。

可现在,她躺在床上,像是生了一场大病。

"晚秋,你……你到底怎么了?"他踉跄着走到床边,握住她冰凉的手,"告诉我,你怎么了?"

林晚秋看着他,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志远,我们的孩子……没了。"